还珠之父子禁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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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谢皇上!”克善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强忍住心里的激动。他原本以为皇上能放过他就是好的了,没想到皇上不仅封了他辅国公,还让他去上书房读书!这简直是天大的恩典啊!
永璂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总觉得这一世的克善比上一世那单纯的不知世事的样子要好的多了,不过这样子才是正常的王府阿哥,上一世,克善跟白痴没什么两样。
知画悄悄的望着乾隆,眼中的痴迷隐藏的很深,心里有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渐渐形成。她知道,自己被封为固山格格后,老佛爷是绝对不可能把她嫁给皇帝的,现在,自己只有孤注一掷了……
如果成功,就有可能会一生荣宠无限,平安富贵;如果失败,就有可能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域。不过,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后悔!因为,爱情,值得让人为它赴汤蹈火……
得偿所愿
漆黑的夜晚,知画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黄色纸包——这是她从海宁带来的药。据说,这种药非常厉害,性能不仅堪比顶级春yao,还能令人产生幻境,把给自己下药的那个人当成自己的爱的人。
知画犹豫了一下,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小包药,倒进杯子里,混着水喝了下去。她喝的这种药是常见的宫廷禁药,只要花钱就可以买得到。喝下此药的女子如果在三天之内与男子jiaohe,就必定会怀孕。
“只有三天的时间吗?”知画握紧了手中的黄色纸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中浮现出了坚定的神色——她一定要成为这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不过正处于亢奋状态的知画忘记了,无论如何,大清朝是不可能让一个汉女当皇后的。
知画对自己在三天之内能把乾隆拐上床很有信心,因为乾隆每天都要来给老佛爷请安,而且喝的都是她亲手泡的茶,她下药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药效一个时辰后就会发作,她完全可以在这一个时辰内找个借口到乾清宫去。
不得不说,知画的脑电波跟小燕子的非常相似,都是顾头不顾尾之人。她完全忘了,给皇帝下药,而且做得又如此不隐蔽,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西三所。
和静皱着眉头看着在院子里对着月亮流泪的新月,嘴角不停的抽搐着——这新月格格脑子没毛病吧?
“努达海……”新月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天神”,想着努达海在月光下叫着自己“月牙儿”的样子,眼泪流的更欢了。
和静厌恶的皱起眉头,她现在对这个新月格格是彻底的没了一丝好感,真想不通,皇阿玛为什么要让她住到西三所来?干嘛不像那个紫薇格格似的,随便找个地方塞进去不就得了?
想到皇阿玛,和静叹了口气,掩去了眼底深处一丝复杂的神色。她今年已经十四岁了,按照宫里的规矩,完全可以嫁人了。想着前一段时间皇阿玛给她的“和硕和静公主”的封号,应该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要被送到蒙古和亲吧?
舒贵妃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原本就对她很是冷淡,现在更是几乎无视了她这个人。每次她去请安的时候,只是淡淡的按照规矩问她两句就打发她出来,连表面形象都不愿意做。
和静并不是笨蛋,她知道,十阿哥的死,跟自己的额娘令妃,现在的魏常在脱不了干系。舒贵妃这么对她是正常表现,如果对她亲热,说不定她还要怀疑有什么阴谋呢!毕竟,没人会对自己仇人的孩子有好脸色吧?
从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天之骄女,变成无人问津的公主,和静的心里落差不可谓不大,对魏常在也更加的痛恨了,恨她害自己失去了宠爱。对皇后和永璂这两个勉强算得上仇人的人,她也很是讨厌。想着自己现在的状况也有他们一份功劳,和静就恨得牙痒痒,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怎么害永璂。只是,公主和阿哥平时见不到面,她的计划到现在也没来得及实施。
第二天,乾隆例行到慈宁宫去请安,知画乖巧的去泡茶。用颤抖的手拿出那包药,知画深吸了口气,把大约有一汤勺的药粉通通倒进了茶里。不过知画可不担心乾隆能喝的出来,卖药的那个人说过,药粉是无色无味的。而且这并不是毒药,用银针也试不出来。
乾隆果然没想到知画会在他喝的茶里下药,毫不犹豫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夸知画茶泡的好。
“对了,皇帝,你不是喜欢吃桂花糕吗?知画的桂花糕做的可好了!”老佛爷不知想起了什么,笑眯眯的开口。
“?是吗?”乾隆挑了挑眉,瞥了知画一眼。
“是老佛爷过奖了。”知画羞涩的低下头。
“那你等会儿给朕送一盘过来吧。”乾隆淡淡的开口,向来唯我独尊的他丝毫没考虑到别人的想法。
“是。”知画死死的咬住嘴唇,强忍住心里的激动——天哪!这真是想要瞌睡就给我送来枕头!肯定是老天爷也希望我当上皇后啊!
乾隆在慈宁宫坐了一会儿变离开了,丝毫不知道过一会儿将要发生什么事。
知画掐准时间做好了桂花糕,在快到一个时辰的时候往乾清宫走去。
乾隆正在乾清宫里批阅奏折,渐渐的觉得身体不对劲,似乎是越来越热了。不过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高无庸就进来通报固山格格陈知画给他送桂花糕来了。
“让她进来。”乾隆眼前一亮,转瞬间就把对自己身体的疑惑抛到了脑后。
“知画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知画走进乾清宫,盈盈下拜。
“免了。”乾隆对这个温婉如水的少女还是挺喜欢的,不过这个喜欢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皇上,这是知画做的桂花糕……”知画略显羞涩的开口。
乾隆转头示意了一下,高无庸就走上来拿走了那盘桂花糕,然后用银针一块一块的试验有没有毒。
知画有些屈辱的咬住了嘴唇,对高无庸的做法越看越不顺眼。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怎样才能把高无庸给赶走?眼看着一个时辰就快要到了……
“皇上!”知画猛的抬起头,咬咬牙:“知画很喜欢皇上写的字,想让皇上也给知画写一幅……”
乾隆略显惊异的挑起眉,看向知画的眼神的温度也淡了很多,这个知画,怎么那么不懂规矩了?这种话也是她可以说的?不过想到老佛爷,乾隆并没有拒绝知画的要求:“行啊,高无庸,拿纸笔来!”
“嗻!”高无庸恭敬的走了出去。
乾隆抿着唇,突然觉得浑身燥热不堪,一股股热气直冲下腹而去,不经意间抬起头,好像看到永璂站在他面前……
知画看着乾隆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迷离,而高无庸还没回来,心中顿时大喜,大着胆子走到了乾隆的面前。
是……是永璂吗?乾隆甩了甩头,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个俊秀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唇角微扬,如沐浴春风般的温暖柔和。
“皇上……”知画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于是咬咬牙,抛弃了少女的矜持,软软的倒在了乾隆的身上。
春yao开始发挥了它的作用,乾隆的大脑已经停摆,下意识的搂住了知画的身子。
高无庸满脸愕然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家主子和那个固山格格陈知画暧昧的抱在一起——难道万岁爷让他去拿纸笔是一个借口?不过鉴于乾隆有前科,所以高无庸只是震惊了那么一下下,就淡定的转身离开,顺便还把侍卫和其他的宫女太监们都调的远一些。
没有一个男人在吃下春yao后,对着自己爱的人还能忍得住的,乾隆当然也不例外。yuhuofenshen的他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不得不说,顶级春yao果然太厉害了,如果尚还有一丝清明,无论如何,乾隆也不会下手的。
知画看着乾隆略显疯狂的样子,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乾隆下意识的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疯狂的吻印在知画的嘴唇,脖颈上。
“皇上……”乾隆即使失去了理智,他**的技术依然好的吓人,很快就把知画卷进了欲wang的漩涡。
乾隆微微顿了一下,心里很是奇怪,永璂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啊!而且永璂只会叫他皇阿玛,不可能叫他皇上……
不过,越来越热的身体让他不能去思考,很快就把那一丝疑惑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高无庸站在门口,心里暗暗叫苦,那个知画格格可是被老佛爷当成孙女的人哪!皇上怎么会想着要对她下手?而且也没发现皇上有多喜欢她啊?
乾清宫里,知画凌乱的衣衫散了一地,乾隆虽然龙袍已经敞开了,但好歹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永璂……”乾隆抱紧了怀里的人,满足的低叹着。知画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完全没听见乾隆在说些什么。
老佛爷皱着眉头坐在慈宁宫里:“这都多长时间了,知画怎么还没回来?”
“回老佛爷的话,知画格格年龄还小,想必是被御花园的美景迷住了吧。”桂嬷嬷一边为老佛爷捶着肩膀,一边轻声答道。
“也对。”老佛爷点点头,抛开了心中的疑虑。
上书房。
克善单独的坐在一个位子,离众人远远的,可是那一道道不善,嘲讽的目光还是如芒在背,让他如坐针毡。
克善知道自己的身份非常尴尬,既不是皇子,也不是伴读,而且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罪臣之子,别人瞧不起也是在情理之中。
永璂也发现了那些王公子弟看向克善时不屑厌恶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他不是圣人,克善也不是他的什么人,他自然不会浪费精力去帮助他。而且,以克善是端亲王之子的身份,他的一生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即使他有绝世的才华。既然没有利用价值,永璂是不可能去无缘无故帮助一个他不熟悉的人的。
发泄了好几次,乾隆终于微微清醒过来了。
看着眼前被自己压在身下,已经昏过去了的少女,乾隆震惊的瞪大了双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无庸!”乾隆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三下五除二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着门外厉声喝道。
“奴才在!”高无庸闪电般的出现在了乾隆的面前,神色坦然,好像没看到眼前的景象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乾隆低喝道。现在清醒过来了,他对刚才发生的事竟然记得不大清楚。只是,他记得自己搂住的人好像是永璂,怎么会变成……
“奴才不知。”高无庸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疑惑,难道不是万岁爷喜欢知画格格,所以才对她下手的吗?
乾隆的十几年皇帝也没白当,短短几个呼吸就冷静下来了,脑子里已经能正常思考:“封锁一切消息,把知画格格带下去看管起来。”
乾隆知道,他绝对是被别人下药了!而且下药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陈知画。
“嗻!”高无庸恭声应道,掩去了眼底的一切情绪。
“对了,老佛爷那儿,你就不用管了。”乾隆抿抿唇,压下了身体里再次上升的欲huo——该死的!药劲竟然还没消失!
紫禁城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皇上的御撵在前呼后拥中朝着慈宁宫的方向前行。在这深宫中,又一轮的风起云涌开始了……
香消玉损
慈宁宫里一片沉闷,老佛爷脸色难看的坐在主位上,一语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乾隆来之前已经洗过了一个冷水澡,再加上他有武功护身,剩余的药效倒是被他强制性的压了下去。
“你说……药是知画下的?”良久,老佛爷才冷冷的开口。
“儿臣只是怀疑而已。”乾隆揉了揉太阳穴,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也有可能是别人下的药吧?”老佛爷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为知画辩护。毕竟在她心里,知画的形象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