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丧尸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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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没啥智商的丧尸,他只需要用暴力,智商什么的简直是为了凸显自己的强大。可这个身穿白色制服的青年却让他想起了没成为丧尸之前的自己。
永远的老二。
永远的弱鸡眼镜男。
智商上永远比不过这个住在附近,永远的年级第一,高富帅,宫墨。
“吼……”(我累个槽!)他压抑着发出一声低吼。
从小在成绩上输给他,在竞选少先队队长的时候输给他,在围棋比赛初中组中输给他,在高中篮球队竞选的时候输给他,连大学暗恋的女孩也都喜欢他!
他陈文嘉在宫墨面前就是人生的输家!
呜呜呜……在他当上丧尸王之前,能不能不要对上这个可怕的对手啊老天爷!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每当我不务正业地更新坑的时候,总是灵感不断……
、第 4 章
魏福小分队全军覆没,总部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中。
而宫墨带回来的肢体样本也证明,这只不过是普通的丧尸,肢体硬化程度根本不可能实现昨天监视中的各种动作,而残存的大脑组织也是萎缩得厉害,正常来说智商比一只昆虫要好不了多少。
居然中了一个丧尸的计谋!
巨大的恐惧淹没了整个指挥部,谁知道这样的丧尸有多少个?
首席用力地拍上那张放大了十倍的照片,气得青筋暴露:“附近的所有特种兵集结墨都!先把这个城市所有的地下空间炸一遍,二十四小时监控整个城市!我就不信炸不出这团烂肉!”
宫墨靠着门,看着那张照片,撇去他腐烂的部分和被遮住的半张脸,剩下的五官……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用手机拍下照片,发给自己的发小——正在丧尸情报部打工的孟言:“帮我查下,这个家伙是谁?”
很快那边就回复:“你查的家伙刚刚我们这边才找到答案,正在发给总部。你猜是谁?”
“是熟人吧?”
“跟你同一个小学,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叫陈文嘉。不过我相信宫大爷您周围狐朋狗友这么多,一定不会记得这个始终不跟你一个班的家伙。”
陈文嘉?还真不认识。
想不到竟然会成为丧尸王,不知道自己母校如果还能存在的话,会不会打出横幅庆祝他们学校一下出了俩名人:最年轻的驱魔师,和……最聪明的丧尸王。
陈文嘉看着摇摇晃晃站在自己面前的魏福,大为得意。
这是他第一次率领丧尸兵正面对上人类,结果大获全胜。虽然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称霸地球的梦想。
至于像宫墨这样的人生赢家,最好的办法是不要正面对上。
他不会承认这是心里根深蒂固的软弱,他只是认为人生赢家一定是开了外挂的,对上外挂,再强大的BOSS都会死,他才不要当一个在正义勇士面前还通篇论述自己成为坏人的理由的愚蠢BOSS。
陈文嘉一边啃着特种兵的手——自从那以后他只吃人体最干净的部分,一边思考着怎么才能反被动为主动。
收音机里没有这次行动的报告,想必是如此嚣张的丧尸王一旦让普通人得知,一定会引来新一轮的恐慌。
如果不是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任何通信信号,陈文嘉真想上网看看国外的丧尸王现在混得怎么样。
要是他能称霸地球,那是为中国人争了多大的光啊!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学着自己的下属,摇摇晃晃地走到地面上。
偌大的城市在失去了人类的活动后,显得更加空旷。三个月前,他曾走到禁区边界,观察过那三层高压网。这个城市靠海,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边界连接陆地。所以当初屠城的时候,很快就对这个城市实现了孤岛管理。
这也使得这里的居民没有多少能够逃出生天。
想要从高压网突围而出显然是不可能。因为强大的高压电足以让丧尸瞬间焦化,而焦灰的尸体导电率更高,以至于蜂拥而上的丧尸会形成一个电网,死得像地面的烟花一样灿烂。
陈文嘉庆幸自己是理科生,而不至于变成丧尸王的时候只会写《我的一生》作为留念。
他爬上这附近最高的大楼楼顶,俯瞰四周。
漆黑一片的世界里,只有很远很远的地方亮起了灯。
那是海上。丧尸不敢进入海水,因为盐分会让他们加速分解,而水更是会夺去他们的平衡而直接沉入水中。
可陈文嘉是谁?
他是丧尸王,曾经考上一流大学,大学第一年就过了英语六级,只不过因为体育不及格才没拿到一等奖学金的丧尸王。
突然脑子闪过一个亮光。
既然这个城市已经被包围,那为何不换个城市,换一个,还没有任何包围的城市?
虽然舍不得这里的军队,可是迟迟没有“食物”补给,自己很快就要写《我的一生》了。
于是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中部所有的特种精英都在往墨都聚集,所有的卫星都对准了这个曾经庞大而繁荣的都市,而他们最重要的目标,却穿上特种兵服,跑到海边,在黑漆漆地夜里开动了一艘渔船,朝南边更温暖,更适合病毒扩散的城市漂去。
墨都丧尸王,陈文嘉,终于迈出走向世界的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少了点儿,没办法,下面是第一话……
、第一话: 这个城市也将属于我
第一话:这个城市也将属于我
漆黑的夜里,一艘渔船靠近挺港口。
海港防备队立刻上前拦截。
船上空无一人,好半天,大家才在控制室发现一个衣衫褴褛,脖子缠着绷带,脸上贴着膏药的少年,少年神情灰败,瑟瑟发抖。
士兵们持枪包围着他,见他手忙脚乱又神情焦虑地用手脚比划出自己的船遇到海难,大家才知道他唯一的幸存者。
少年随后被押到了隔离检验区。这里关押的大部分是通过水路逃难来这里的难民,为了防止混入被感染的潜在丧尸,政府在这里划出了一片空地,用高压围栏包围起这个检验区,而所有过来避难的难民要在A区检验后,到B区隔离一周,然后才能到C区进行彻底净身,最后才能领取居民证。
迷路少年,陈文嘉被押往A区的时候,已经将四周的环境收入眼底。
他其实不是没想过从没有隔离的地区上岸,可是与其花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去想办法攻克人类费尽心思才建立起的防护系统,不如直接深入内部,直接从内部瓦解。
陈文嘉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幸好他发出的气音不大,否则旁边的人恐怕会敏感地立刻拔出枪支。
A区是个简易的板房建筑,由于难民数量太多,没法实现一一隔离,只好分成三个大房间,分批将人关进里面。
也许是没想过会有丧尸蓄意破坏这里,而且士兵人手确实紧缺,除了守卫门口的士兵外,整个A区防守简单得像是个儿童游乐场。
陈文嘉站在跟学校小礼堂一样大的房间里,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难民们大声抱怨着政府不力,这里的条件恶劣,人群密集度高,一旦有病毒携带者出现,自己将避无可避……
人心惶惶,只要稍微加点油,他就能爆炸。
陈文嘉裂开嘴,不着痕迹地挤到了靠墙的地方。
总电源就在旁边,那群被抱怨搞得脾气暴躁的士兵们理都不理这帮可怜的难民,站得远远的,只有手里的武器彰显着他们控制地位。
突然,房间一片漆黑。
人群中爆发出尖叫声。黑暗、病毒、恐慌,本来就接近疯狂的难民们立刻失去了最后地理智,拼命地想要朝门外涌去。士兵们看不见,又不敢随便开枪,只好朝天鸣枪警示。
其中一个士兵突然感觉到脸颊一疼,他的脸色霎时失去了血色。
那是被啃咬的感觉。
他无法控制地狂叫起来,手中的机关枪开始朝人群扫射,本来就无法控制的人流在枪声的刺激下更加汹涌。哭声惨叫声怒吼声,将隔壁的几个房间也惊动了。
不知是谁喊出“有丧尸”,所有人,包括士兵,都开始朝A区大门跑去。
然后,走廊灯也灭了。
本来安静的检验区,被人类的哀嚎所笼罩。
没人注意在黑暗中,一个看似单薄的少年将一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士兵拖入房中,过了一会,自己穿着一身军装,淡定地跟着人群跑了出去。
陈文嘉简直要笑出声来。
高智商犯罪,指的就是自己啊!
丧尸病毒通过血液传播,由于刚刚扫射的原因,不少人受了伤,使得病毒感染人数以几何数增长。陈文嘉趁乱,又咬了几个士兵,这些身强力壮的家伙,非常适合加入自己的王国。
闻讯赶来的卫兵们端着枪站在门口,想要逼迫这些难民留在原地。可已经被恐惧蒙蔽了理智的人,好不容易才从死亡线上挣扎着出来,又怎么会再乖乖等死?刚刚建立起的防守线被冲破,整个检验区陷入了混乱之中。
一辆军用越野车停高压围栏旁,因为混乱而被忽视的陈文嘉从车上跳下来,拔出油箱,将汽油从围栏引到越野车下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往汽油里扔。
巨大的火焰燃起的瞬间,他已经隐入了黑暗中。
忙着堵截难民的士兵们眼睁睁地看着高压围栏被爆炸的汽车引得整体短路,而身后的难民更是疯狂地要冲出检验区。
再强大的防备也阻止不了病毒的传播。
因为是丧尸王的病毒,很多人几乎是没有太多的抵抗,就变成了丧尸。丧尸不怕疼,更没有畏惧感,早已吓得手软的士兵们根本没法一枪打中他们的要害,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过来,将自己的脖子咬断……
手脚并用地爬过高压围栏的少年最后回头看了眼已经陷入地狱中的检验区,轻笑。
头顶上传来直升机的声音,周围开始聚集刚刚赶到的特种兵部队。这些真正训练有素的士兵开始无差别的开枪,无论好人坏人,一律击毙,即使是自己的士兵同胞也不放过。
陈文嘉皱眉。
好不容易点燃的星星之火还没燎原呢,怎么就要被屠城了?
他跳下围墙,快步冲向城里。
随着丧尸病毒的扩散,如今地球上的夜晚变得不再丰富多彩。
即便整个城市被铜墙铁壁一样的城墙防护着,可没有阳光的夜晚就像会吞噬人的黑洞,除了极个别离不开夜生活的人,如今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平时可以观看夜景的玻璃窗也被厚厚的铁板给封住。
陈文嘉没有去找时时有巡逻队的居民楼,而是循着刚刚在报刊亭拿的地图,找到了市中心的医院。
夜晚的医院为了迎接急诊的病人,大门始终开着。
急诊车呼啸着驶进急诊楼门口,众人忙着抢救病人的时候,并没注意到从车底盘下钻出一个少年,然后闪身进了昏暗的走廊里。
一个中年男子忧郁地看着报纸,因为丧尸而停止开盘的沪深股市让他投在里面的大半生心血全部泡汤,虽说这是不可抗力,可政府至今没有拿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资金退还方案,让他们这些幸存的股民每天都活在破产的恐惧里。
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他忍不住骂了句三字经。同样因为丧尸,如今世界各地资源开发和水电生产都陷入低速运行,以至于政府不得不号召全民节电,甚至关停不必要的生产设施。而有的地方又因为电压不稳而经常出现跳闸现象。
他走到门口,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跳闸,结果手刚摸到开关,胳膊就被人咬了一下。
他愣了。
陈文嘉一边拿着血袋喝,一边往下一个房间“传道”。
惨叫传遍整个住院区,然后是急诊区,然后所有的人,包括正在吊着吊瓶的人哭着喊着冲出了医院。
政府再三宣传夜晚不要走上街头,可这些人宁可跑到街上,也好过面对医院里突然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