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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神兵鬼将-第59部分

小说: 神兵鬼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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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精彩?”安琪撇撇嘴,“你不会光着身子去臊他吧?”

“你自己想那样,还瞎赖别人!”海骄按着安琪又掐又挠,“看看你这付浪荡样,要不要我请他来参观一下,满足你的心愿?”

安琪扭不过她,只得蹲下身去求饶。海骄得胜了,心里很畅快,她故意飞快地抹着香皂,“你别急,我很快就洗好了,马上腾出这块宝地,让你们来个鸳鸯浴!”

安琪又气又臊,背过身去不予理睬。海骄哼哼唱唱地果真很快就洗好了,边穿衣服边冷笑,“你慢慢磨着吧,我去请他过来!”

安琪知道她是开玩笑,所以不理她。海骄绕过军毯来到刀子身边,“你刚才让鬼咬了?跑得跟逃命似的,没把屁股摔两瓣吧?”

刀子脸色紫涨,咬着唇笑。海骄见他拿块湿布在擦腰上的皮带,不由好奇道:“什么啊?会发红光吔!”

“这叫龙鳞,红光是它的灵气。”

“龙鳞?”海骄忍不住摸了摸,“是件宝贝吧?它也有神通吗?”

“有啊,它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还可以因人而宜,变换长短。”

“这么神啊!我看看!”海骄要动手,刀子忙解下来递给她,“你轻轻抚吧,它会给你回应。”

海骄依言而行,龙鳞顺着她的手指发光,“太神了,我可以试试它的变化吗?”

“当然,”刀子指着龙鳞上的扣带,“从这儿打开,系上就能试!”

海骄兴冲冲解开扣带,还没系到腰上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抢了,回头见是风江龙,气得她张牙舞爪扑上去,风江龙一把将她掀在地上,刀子忙扶她起来,她抡拳踢腿地还要打,刀子急忙拉住她,“先给他看了,你再试吧……“

“凭什么?”海骄甩开刀子,“龙鳞是我先要看的,你肯让人,我还不肯呢,从小到大我让过谁?”

海骄回身去找枪,刀子忙拦住她,“你消消气,我给你另一样东西玩着,等他看好了你再试,行吗?”

“那得看是什么东西?”海骄推了刀子一下,显然不服刀子的调解。刀子不怒反笑,握起海骄的手,“东西在你手心里了,别放哦,捏紧了到那边的花丛里去,只要凭空洒开,你会看到很有趣的事。”

“真的?”海骄这样问着却已经跑出老远,刀子从不骗人嘛!

“看不出你挺会泡妞的嘛!”风江龙竟有几分醋意,其实他对表妹从无好感,所以对刀子的讥讽只能算是动物的本性。

刀子却不明白“泡妞”的意思,他愣了愣,笑了笑,“海骄还没试呢,给她吧!”

“我又试了吗?”风江龙把龙鳞系在腰上,左扭一下,右晃一下,见刀子毫无怒色,遂抽出匕首作挑衅状,刀子却使劲点头,“试吧试吧,它刀枪不入!”

“谁说我要试?”风江龙愠色满面,“我只是想割点下来作个纪念!”

刀子哈哈大笑,“你好傻哦!都说了刀枪不入,怎么割呢?还我吧!”

“开玩笑的嘛!谁要割了?”风江龙拿匕首划着龙鳞,“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吧?”

“嗯!它是用来保护我气门的,只要我丹田处不受伤害,再重的伤我也能调息疗治。”

“你最薄弱的地方在小腹上吗?”

“嗯。”

“不是吧?”

“真的!别说丹田正位了,连我肚脐周围半指的地方都很薄弱,经不起轻微的伤损。”

“怎么会呢?”风江龙盯着刀子的小腹,“你那儿一拳一脚都受不住吗?不可能连一小块腹肌都没吧?”

“靠腹肌怎么护得住气门?”刀子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还我吧,海骄还没试呢!”

“行行行,还你还你!”风江龙不耐烦地解着龙鳞,却突然大叫,“哎哟刀子,怎么解不开?你没做手脚吧?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会啊!”刀子也很奇怪,忙奔上去帮忙,谁知风江龙跳起来,照准他的小腹就是一脚。

刀子疼得两眼发黑、心口冒火,由不得痛叫一声蹲了下去。

洪岩闻声回头一看,刀子蜷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他跑上去又摇又喊。海骄也远远地见刀子缩成一团,骇得她又跑又喊,“快点队长,刀子死了!”

第六十三章 我要杀你

小猛被刀子用“修神术”催入梦乡,却被海骄鬼一样的嚎叫惊醒,待见了地上的弟弟,吓得他弹射般从水里翻起来,三两步跑去抱在怀里。

刀子疼得气也不敢出,脸色惨白、眼泪直流,又担心吓坏哥哥,想安慰几句又疼得说不了话,唯有紧咬牙关、捂着肚子,抖得象个赤身在雪地里的人。

谁也没料到是风江龙下的手,因为此时的他也蹲在一边连声询问刀子怎么了。众人只以为刀子突发旧伤,因此都惶惑不安地围着。

小猛抚着弟弟的头,“你怎么了?别吓我!发病时也没疼得这么吓人哪!你怎么了?怎么了?”

小猛急得掉泪,海骄也泣不成声,洪岩只会“哎呀”不停,闻声而来的安琪吓得呆若木鸡,风江龙则抖手抖脚,直到这时他才后悔不该踢刀子。

刀子许久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他看了风江龙一眼,终究欲言又止,转朝小猛挣出一丝笑,“哥哥别愁,我好多了,只是要在这儿多停会儿,等我能行气了再走,好吗?”

“别说话了,好好歇着,就是停一辈子哥哥也等你!”小猛把刀子放到安琪铺好的草皮上,海骄俯身过来,“好好的,你怎么突然痛了?是不是因为你给我的神通?”

“神通?”小猛骤然抬头,海骄吓得缩了一下,忙把看龙鳞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本能般往后退了几步,“都怪我非要抢龙鳞,逼得刀子拿个神通哄我,我照他说的做了,那些没开的花全开了,接着他就叫了,我才知道出事了……”

海骄何曾这般怯弱过?她后面的话让大伙想笑。小猛却笑不出来,一双眼睛盯在刀子的脸上,刀子吓得忘了痛,“不关她的事,我给她的只是一些精气,伤不了我,真的!”

小猛抬头盯着洪岩和安琪,“你们当时在干吗?”

“我在洗皮靴上的泥,听见刀子叫,我才过来的。”

“我在……我……我没有……”安琪吓得语无伦次,海骄白了小猛一眼,“安琪在洗澡,她是最后一个到的,你急昏了,队长?”

“我昏了吗?只怕有个人才是急昏了!”小猛朝风江龙冷笑,“你还等着我来问你吗?”

风江龙吓得纵了一下,他碰了碰刀子,“快劝劝你哥哥,他又要发火了!”

刀子忙伸手去拉小猛,小猛轻抚弟弟的手以示安慰,待见风江龙也拉着弟弟的手,气得他怒目咆哮,“还不滚到一边去等我!”

风江龙吓得把刀子的手抱在怀里,“我跟他闹着玩的,你何必认真?”

“是吗?”小猛淡挂冷笑,“那么你也不必认真,我也只想跟你玩玩。”

风江龙愣了愣,“别骗我了,你是要打我吧?”

小猛冷笑,笑着笑着却哭起来,“风江龙啊风江龙,当初为了救你,洪岩的脊背让人剖得见了骨头,我的脑袋也差点被你开了花,早知要救的是这么个人,我该让你跟那群机械杀手一起毁灭!你拿我的女朋友挡枪口,让我弟弟去垂死挣扎,你还屡次累伤他,现在又对他下了这样的毒手!你说我公报私仇,好,我不白背这个名!刀子是我心尖上的人,我用了所有的心血去爱他,我不舍得他受一丝苦,不愿他有一点伤损,你呢?你在逼我杀人!我不想再考虑胜男的感受,你也别想再利用刀子的善良为你说情,今天我要杀你,谁也拦不住。”

小猛后面的话很慢很轻,慢得象死神悄悄靠拢的脚步,轻得好似催命的符纸落在人的心上。

风江龙吓得魂飞魄散,他抓着刀子的手却望向队友们,当目光落到海骄身上时,他如遇救星般扑到表妹脚边,“你也忍心我不明不白地死吗?我是你表哥啊,咱们……”

“闭嘴!”海骄踹上一脚,“少跟我攀扯,我只怕给人知道我们是亲戚,你倒好,生怕毁不了我的名声!告诉你,今天队长不杀你,我也要大义灭亲!”

海骄回身去拿枪,洪岩朝风江龙摇头,“两位师父说我的心太软,没想到你将他们驳倒了。再跟你处下去,我会成铁石心肠!”

安琪也哀声叹气,“出发前,哥哥让我多照看你一点,说你性子冲动、脾气不好,但他希望多一个朋友,还说你身手不错,是个切磋的好伴。谁知你辜负了他,更辜负了队长!你忘了他在你宿舍里说的那些话吗?也许你不懂一个男人干嘛那么苦口婆心,但是除了你的父兄,谁会这么对你?你真让人寒心!”

“都听明白了吧,风江龙?”小猛沉肃道:“这就是对你的公审,我现在可以郑重地宣布审判结果,对你实行就地枪决!”

风江龙两眼发直,随即号啕大哭,他使劲摇着刀子,“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话呀!他不是说公审吗?你是受害者,你才最有发言权,你不起诉我,谁也判不了我的刑,你说话呀!”

众人好笑又好气,刀子说过,风江龙是魔界霸主,如果人世真有邪魔歪道的地界,那么风江龙无疑是最合格的界主。

没人会怜悯这样的“邪魔”,除了刀子,他向小猛伸去一只渴盼的手,小猛忙握住,却不改初衷,“你不能再为他说情了,我不受理此类辩诉!”

刀子咬咬下唇,“可是哥哥,他说的对吗?我是可以发言的人,对吗?”

众人见他忍着痛、喘息着说话的样子,谁也不忍心斥责和劝阻。小猛沉默半晌,终究点头,“他说的也不全对,但也有一点说得过去的理由。不过我已经说了,我是公报私仇。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擅存恶意的人,但我不能再让他呆在我们身边,他不敢随意碰我的队员,却能够一再地伤害你,知道为什么吗?有句话说鬼怕恶人,他是吃定了你的善心!这岂止是对一个好人的伤害,根本是对这人世所有的美好发起了挑衅!我们不能为着善良去廻避,而要为着善良去应战,否则会被彻底击败,但不是败在恶魔的刀下,却是败在善良的手中,明白吗?”

“明白!”竟是队员们齐声的应答。

风江龙仍在哭他得到的判决,刀子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喘息道:“哥哥的话,我已经明白了,可是师父说过,天理昭著、善恶有报;人心虽强,人力有限;强循因果,反遭天遣。他伤了我也害了他自己,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为他启封解毒了,幽活草就在溪边的崖壁上,他就是得了解药,我也救不了他了,这已经是他自寻来的恶报,咱们就不必再行判决了,从他伤我那时起,他就给自己判了死刑。”

刀子的话带着病痛的颤音,却象一个破天的响锤,敲在众人的心上,如同一个启示人们只可向善的敬告;砸在风江龙的头顶,却象死神砍下来的一把斧头。

是啊,还有什么能悲哀过自己为自己重判死罪?又有什么能可叹过自己为自己一步步挖掘坟墓?

此时的风江龙已完全崩溃,他象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没了邪魔般的咆哮、也没了哀鬼般的哭嚎,他甚至没了后悔的意识,只有死亡的阴影迅速笼遍他的身心。

他无数遍回味着刀子说的“活着多好”,于是他向刀子投去哀盼的目光,可是刀子的另一句话立刻响在耳旁,“他给自己判了死刑”,于是他颓丧了!望着崖壁上那蓬青青的幽活草,他不由伸出手去,一句话闪电般重新传来,“他就是得了解药,我也救不了他了”,悲哀呀,他第一次觉得最可恨的人是自己,于是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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