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隐隐于世(半种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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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把那些东西都送给我吗?”激动的喘息,兴奋的询问。
“当然。”⌒_⌒
“包括那些冰?”神情更加激动。
“当然。”⌒_⌒
“好吧,好吧,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一付心满意足,有草药万事足的神态。
“我们中了什么?或者……确切的说,飞戈将军中了什么?”
如等边三角形一般坐在圆桌的四周,荼靡很容易便把梼杌他们的神情,给收入到了眼底。
不同于梼杌的面无表情,老道虽有些不愿意,但看在荼靡给他的那些草药,还有那几块冰的面子上,他还是开口道。
“孽妖情,他中的是孽妖情。”
“孽妖情?蛊?”
“蛊?算是吧!”
算是吧?也就是说并不是了!那个这孽妖情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对孽妖情究竟是什么东西并不执着,荼靡随后再次开口道。
“道长,不知可否能够把您所知道的都告诉给我们知道?”比如说,中了这个东西的飞戈将军,为何会突然爱上自己之类的。
“虽然与你们接触的不多,但是我发现,在他中这个东西之前,你们并不熟识吧!”非但没有回答荼靡的问题,反而还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老道不露痕迹的打量起荼靡的神情来。
“是的,在飞戈将军中毒之前,我们并不熟识,我们之间也只不过有一面之缘罢了!”任由老道看似不露痕迹的打量,荼靡坦然道。
“果然如此。”荼靡话音刚刚落下,便咕哝起来,老道顿了顿后开口道。
“其实我到觉得,你们只要知道,那个东西已被药物压制住就好了,还探听什么原由啊!人啊,总要是难得糊涂的。”不同于刚刚看到各种草药时的狂热,还有与荼靡他们谈话时的随意,老道此时的神情到是严肃了许久,而后他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的深意。
“道长说的是,不过,人生总是要有清醒的时候,要不然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唉,随你们吧!不过,我只希望你们听到我下面所说的话以后不要后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见荼靡与梼杌都没有反悔之意的老道,长叹一声后,再次开口道。
“孽妖情究竟是被谁发明出来的已不可考,我只知道,发明出孽妖情的这个人,很恨他的仇人,甚至恨到并不希望他的仇人就此死去,而是要他的这个仇人在身败名裂之后生不如死,所以他研究出了孽妖情,研究出这个让他的仇人,不但真的身败名裂,还生不如死的东西。”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打量了一番荼靡他们神情的老道,摇了摇头后继续道。
“中了孽妖情的人,先是会情绪失控,然后是嗜杀,最后则是……,找上自己的血亲。”
“血亲?”
“是的,就是血亲。”
“你的确?”
“无一例外。”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之所以会找上自己,完全是因为他是他血亲的关系?
想到这里,抬目看向梼杌,梼杌平静的神情,让荼靡冷漠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的幽暗。
这个男人知道他们是血亲?是了,如果不知道的话,他又怎会如此的冷静?
如此说来,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这个男人曾向他打听过,他那无缘相见的母亲,也就是说,他们真的是血亲?
“你们不但是血亲,而且,而且还是……,亲子关系。”最后四个字如同扔了炸弹一般,荼靡与梼杌可谓是炸得魂飞魄散,不过相对于很快便冷静下来的荼靡,一直很是冷静的梼杌则瞬间苍白起脸颊。
但那苍白的脸色也只是一瞬,梼杌便如同一把出了鞘的利剑一般,危险的对老道眯了眯眼睛。
“你确定?”
“确定。”哇噢,小伙子的脸色可真是可怕噢,不过可惜的是他不害怕,哼哼哼。
“………。”刚刚染上血色的脸颊,再次退去绯色,梼杌冰冷的眼眸中也染上了抹慌乱。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我……,他不是父亲的……”脸色苍白而阴冷,梼杌紧握着的拳头上面随之暴出了条条的青筋,而后他混乱的眼眸中也闪过了一丝的阴霾。
与此同时,没有错过梼杌那低不可闻的喃喃自语声,荼靡冷漠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的兴味。
瞧瞧,他都听到了什么?
血亲,亲子,然后还有父亲?而且还是那位飞戈将军的父亲?
显而易见,答案已经出来了!
公子泽吗?
原来他就是那个‘传说之中’失去踪影,并被众人怀疑有可能已经死去了的公子泽——他那素未谋面的便宜爹吗!
君国国君一生有过两任正妻,第一任结发之妻因病去世以后,那位君国国君便又续了弦,而后直至君国覆灭之前,君国国君的后宫都是由他的那位续弦妻子所掌握的。
人常说有了后妈,便有了后爸,更何况是许多的后妈,所以公子泽这位嫡长子虽衣食无忧,但却并不如外面所看到的那样风光。不过,所幸的是,那位君国国君对他的结发之妻还算敬重,所以即使那位续弦之妻生了儿子,公子泽的嫡子之位却也没有动摇。
而后,便是成年,成婚。
或许是先前太不走运的关系,时来运转的公子泽,在成年之初竟得了一门好亲事,他不但娶到了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他的妻族竟也是豪门世家。
不过谁又曾想到,这便是悲剧的开始。
美丽,温顺,甜美,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之妻,所以同天下男人一样,得到了这个梦想之妻的公子泽在结婚之后,便与妻子如胶似漆起来。
可是谁又能想到,过于美丽与过于柔顺迭加在一起便是一种罪。
因为过于美丽的东西,不但你会喜欢,别人也会喜欢,而过于柔顺则代表了,这样东西不但会被你所得到,别人也会轻易的得到。
所以,公子泽这位美丽柔顺的妻子,在被君国国君看见之初,便被好色的君国国君给惦记上了。
正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让人心痒,而人类的这个劣根性,也让好色的君国国君变得更加的心痒难耐起来。
而后,经某些人不露痕迹的引导,与公子泽那位夫人所带来的滕妾勾搭成奸的君国国君,终于在公子泽外出的某一天,占有了这个难得一见的温顺美人。
幸福就此破裂,先前美好甜蜜的生活,终于堕入到了地狱之中,被美好生活假象所欺骗的公子泽,也终于在某一日,在某个滕妾口中得知了这一切。
悲伤,愤怒,怨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炸我的亲,来,飞个吻。好吧,狗血上来了。
23
23、第二十二章 。。。
他怨恨自己的父亲与自己的妻子竟做出了如此苟且之事。
他也愤怒自己妻子的过于柔顺。
然而,让公子泽更加悲伤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无法对那两个人实施报复,这不但是因为他们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妻子,更因为他们一个是一国国君,一个则拥有庞大的家世。
既然无法报复,那就选择忍耐吧!可是这对一个年纪还轻的公子来说谈何容易?
所以无法忍耐的公子泽,最终选择了离开,他如同逃跑一般的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伤心与难堪的地方。
明知妻子已经怀孕,明知这一切并不一定是自己妻子的错,但他却依旧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温柔的对待,这个让自己由心感到喜爱的妻子了,更何况,他不认为他妻子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便是自己的。
所以没有理会自己离去后,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地位将会如何的尴尬,抛弃妻子的他,就这样的离开了自己生活了许多年的家,抛弃了自己那在恶狼们眼中如同肥肉一般的储君身份。
只是把这几个简单的词语一想,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由,经历了太多这样事情的荼靡,转而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来。
这便是自己这世的父亲吗?
仔细想来,虽然自己与他什么样亲密的关系都有了,却并没有仔细看过他呢!
因为练武的关系,眼前这个男人的身材不但高大,还十分的健硕,当然我们所说的健硕,并不是后世里健美先生那种满身肌肉的健硕,而是那种流线很好,很具爆发力,并且看起来并不臃肿的健硕。
不过,不同于他健硕的身材,梼杌的脸颊,虽称不上时下被人所推崇的那种翩翩公子般的俊美,但却十分的耐看,而且因为他本身气质的关系,既然让他身陷于重重美男之间,却也能够让人一眼便看见他。
所以,按后世的话来说,梼杌并非是那种让小女生趋之若鹜的花样美男,而是被广大熟女们所喜欢的型男。
这种细致的观察并未持续多久,便因主角突然的离开而中断,随后院中传出的巨响,也让荼靡与老道一同向外走去。
大石从中间断裂,由石头碎裂的程度可以看出,这一击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度。
“啊,好大的力量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几乎成粉碎状的石头,老道摸了摸胡子后,喃喃自语道。
“是啊!”⌒_⌒
“呃?你怎么……”一点儿反映也没有啊!
看着眼前冷静如初,没有一丝反映,甚至唇边还带有一丝温柔笑容的少年,老道满脸疑惑道。
按理说,听到这样的消息,最应有反映的不应该是眼前的这名少年吗?怎么眼前的这名少年没有反映,到是那个小伙子先发起狂来了?
“道长,如果您已没有其它的事情,那就请容我先行告辞了!”⌒_⌒
“啊?啊!”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不过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就是了!
因为四季的衣服都由村民他们帮着做了,所以荼靡也就不再自己动手了!
不过,衣服虽有村民帮他做,但衣服破损之处,他却也不好意思再找那些村民了,而且自己动手对衣服缝缝补补,到也算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方法不是吗?
如没有外界的影响,生活很是规律,所以荼靡也就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坐在油灯下对衣服缝缝补补,坐在阳光背阴之处的他,认真的缝补着手中的衣物。
手指灵活,针线密实,不一会儿荼靡便把手中的衣物给补好了,而经由他缝补之处,不但未有任何缝补之感,甚至还比原先好看了许多。
直至补好最后一件衣服,方放下手中的竹针,荼靡转而望向放于矮竹篮之内,已做了一半的衣服。
既然那个男人已走了,这件衣服也没有必要了吧!如果在以前,他或许还可以把这件衣服改给季昙穿,不过,既然季昙已好久不来找他了,那他该把这件衣服改成什么好呢?
拿起那件做了一半的衣服,放在眼前仔细的衡量,还未等荼靡想出该把这件衣服改成什么,竹栏院门推开的吱呀声,便把他的注意力全都给吸引了过去。
身村高大健硕,步履沉稳,面色虽然有些苍白,却已没有了昨日里那付难以置信过后,慌乱与阴郁的样子,由外走入的梼杌抖肩把抗于肩上的猎物,给扔到了荼靡的面前。
扫了一眼梼杌以后,把目光落在了梼杌扔到他面前的那只猎物上面,荼靡随后不露痕迹的挑了挑眉角。
呵,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没有走,他还以为,这个男人一但压制住了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便会毫不留情的弃他而去呢!
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已让父子亲情蒙上了一层阴影不是吗?
他想除了变态以外,还没有哪个男人会坦然接受自己竟与亲生儿子乱伦了呢!哪怕那个儿子从未被他养在身边,并且还生疏的很。
没有说话,而是弯腰把那只不算太大的小鹿向屋内拖去,荼靡仔细的盘算起,该把这只小鹿变成怎样美味可口的食物来。
与此同时,望着荼靡背影的梼杌,却因为其平静的神情,而微微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