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隐隐于世(半种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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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衣服全都被那位飞戈将军给撕碎了,所以只好在报废的衣服里,找了两块还算完整的布料围在腰间,荼靡又把围巾当成衣服围在肩膀上以后,才拿起背篓向回走去。
望着荼靡与自己擦身而过,望着那个只披了几块布料的身影,毫无留念,也毫无愤恨的消失在树林间,各种情感瞬间淤积于胸的飞戈将军,举拳向地面砸去。
他为什么要放过他?
他该杀掉那个孽种的!
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强暴的那个孽种,怎么可以如此的冷静,就好像他们从未发生过什么,而刚刚的一切也只是他的幻觉一般。
想到这里又狠狠的向地面捶了几下,直至心中所有的不甘、愤恨,还有郁闷全部压下以后,那位飞戈将军这才站起身向森林深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所需,不得不写,希望不要被举报的说。眼泪。
15
15、第十四章 。。。
全身无力,眼睛干涩,眩晕的感觉倾袭着他的神经。
身体本就不太健康,昨日在泡了许久的冰泉水以后,又被只野兽折腾了大半天,最还几乎是光着身子走回来的。
想必这样一个正常人都会生病了,更何况还是他这种体质本就不好的小孩子。
嘴里吐着热气,硬挺着身上冷热交织的感觉,荼靡来到柜前由陶罐内,倒出一颗药丸吃了下去。
还好当初他做药丸时,做了几颗可以退烧,也可以去感冒的药。要不然,又是采药,又是煮药的,他的病情一定是会加重的。
有些庆幸,也有可惜,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季昙,几日前竟又出去历练了。跌跌撞撞回到炕上的荼靡,用厚被把自己包起来后,便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整整休息了三日,烧才完全的退了下去,经过这一折腾,荼靡平日里便不算胖的小脸又清瘦苍白了许多,而且那日被冰水激到的左脚也旧病复发了。
疼的无法下地,只能继续躺在炕上不动,吃着干饼的荼靡,神色淡漠的望着窗。
寂寞的太久,也就忘记了什么是寂寞。
因生病而变得脆弱的心灵,会产生寂寞与孤独感没错,但对于一个早已习惯了寂寞与孤独的人来说,这只是平常之事罢了。
那怕烧的已陷入昏迷,那怕脚疼的已无法下地,那怕这些时候没有任何人陪伴,荼靡却也依如往常那般淡漠平静。
毕竟历经了百世,乃至千世的他,心灵早已坚硬如石,空洞如虚空。
吃了一整块巴掌大的干饼,喝了少许白水的荼靡扫去饼屑后,把身体向被窝内移去。
刚刚只是移动了一下便僵住了身体,身体私密之处的疼痛感,虽比前几日好了许多,但却并未痊愈。
轻轻的叹了一声,伸臂由炕边的小几上拿下了一个小陶罐,荼靡由陶罐内挖了少许的药膏以后,向那处私密处涂去。
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或者是心生恼怒,只是片刻,荼靡便为自己的伤处涂好了药膏,而后力气已用尽的他,也再次向被内滑去。
疲惫不堪,昏昏沉沉,腿踝处时不时的抽疼,都让荼靡虽陷入到睡眠之中,但睡眠的质量却并不好,而后越来越沉的身子,则更是让他微皱起眉头。
本就睡得不算踏实,所以很快就因越来越沉的身子而清醒过来,而后刚刚睁目的荼靡,便因眼前的情景而愣在了原地。
怎么又是他?
而且,他这个样子……!
“飞戈将军?”
“吼!!!”
只凭这一声,就知眼前的这位已再次化身为野兽,荼靡轻叹一声后,转眸望向窗外。
与此同时,对荼靡这付冷淡的模样很是不满,已处于野兽状态的那位飞戈将军,又吼了他一声以后,用力咬向其脖颈处。
“哼。”
剧烈的疼痛感,瞬间由脖颈处蔓延开来,荼靡不自觉得发出了一声轻哼,而后,他的这声低软的轻哼,也换来了那只野兽兴奋过后的长驱直入。
因为药膏的关系,并不如第一次那般疼痛,但对方过于巨大的灼热,还是让荼靡不自觉得挺直了身体。
同时好似感觉到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僵硬一般,那位飞戈将军由咬改为轻舔,温柔的对待起身下的这只雌兽来。
不过,不同于温柔的舔舐,那位飞戈将军身下的动作,却因荼磨不自觉泄露出一丝轻喘与低吟,而变得更加猛烈起来。
身体本就没有成年,因为生病的关系,甚至比同龄人还要弱上少许,因此面对一只强壮野兽的索取,荼靡又怎么可能支持的住,所以不一会儿他就晕了过去。
虽然很是不满意身下的这只雌兽,就这样的晕了过去,那位飞戈将军却并未因此而停下身下的动作,他依旧猛烈的占有着身下的这只雌兽,并让他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由半昏迷,半沉睡的状态下清醒过来,转目看了一眼微明天色的荼靡,慢慢的移动着身体,试图由对方强壮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刚刚一动,便惊醒了对方,如前次一样,那双略显迷茫的眼睛,在看见他的那一刻,便变得犀利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眉头骤然皱起的同时,厉声呵斥道。
“……,这是我家。”
“你家?”
闻听此言,四下望去,屋内略显熟悉的摆设,让那位飞戈将军瞬间确认了,这的确不是他的住处。
眼中闪过了一丝尴尬,不过更多却是厌恶,那位飞戈将军像是碰触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迅速推开荼靡的同时,赤身向炕下走去。
“飞戈将军。”
“什么事情?!!”
由地面拿起已被自己撕坏的衣服看了看,在的确那些衣服都不能再穿了以后,那位飞戈将军本就不悦的神情,变得更加烦躁起来。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柜子里有衣服。”深知那位飞戈将军是不会在,此种情况下与自己交谈的,荼靡想了想后开口道。
没有说话,甚至连看荼靡一眼也不愿意,那位飞戈将军径直走向柜子,并由柜子内拿出了一套刚刚做好的新衣。
因为是给季昙做的,所以对于高大威猛的飞戈将军来说,这套衣服不但有些短,还有些小,但总得来说勉强可以穿下就是了。
在穿好衣服的那一刻,便转身向外走去,那位飞戈将军已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让他尴尬,也让他感到厌恶的地方。
“飞戈将军?等等,飞戈将军!我有事要跟你说。”
见那位飞戈将军在听到自己声音的同时,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还加快脚步向外走去后,荼靡轻叹了一声后,再次开口。
虽然百般不愿意,但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那位飞戈将军一脸不耐烦的看向荼靡,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可以让我给你号号脉吗?”
如果说第一次是偶然,那第二次呢?
他不觉得这两次看似偶然的事情碰到一起会是什么偶然,而且他也不想再被人如此暴力的对待下去了。
他是安于现状没错,但不代表对于这种事情,也会如此毫不作声的默默承受下去,所以是该找出解决办法的时候了。
微挑了一下眉角,站于门边的那位飞戈将军犹豫片刻后,终还是走了回来,显然对于这种状况,他也受够了。
来到炕边,把胳膊向荼靡一伸,那位飞戈将军随后很是不耐烦的等待着结果。
把带有一丝凉意的细指,微微用力的搭于那位飞戈将军的脉搏之上,荼靡仔细的号了许久以后,方开口道。
“没有中毒,但看起来好似中了蛊。”
“蛊?”
刚刚还显得很不耐烦的神情,在听到这个字后,便变得认真起来,那位飞戈微眯起眼睛,眼神犀利得看向荼靡。
“看起来很像是蛊,但是……”
“但是?”
“但是我无法的确,毕竟我对蛊并不熟悉。”
他怎么可能不熟悉蛊,只不过,对于他体内那个好似蛊的东西,他真的是不熟悉就是了。
“噢?很有可能是蛊吗?”
喃喃自语后,眉头紧拧,那位飞戈将军好似遇到了什么难题般,神色凝重的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他这种情况已有一段时间了,先是头疼,然后随着头疼时间的延长,是短时间的发狂,短时间的发狂之后,是长时间的发狂,并在某一夜失手杀死一个侍奴以后,他终于发现事情严重到,已不是他能控制的地步了。
为了家人不会受到伤害,他只好躲了出来。
身处于密林之中的他,虽夜夜发狂,但所伤之物不是树木,便是野兽,这让他感到苦恼的同时,却也感到了一丝的安慰,不过,这种安慰并未持续多久,便让眼前的这个孩子给打破了。
他怎么会在失去意识后,强暴了这个孩子呢?
虽然眼前的这个孩子,还算漂亮没错,但他喜欢的可是女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眼前的这个人长相如何,他还是一个孩子,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把眼神由那纤细的手腕,移到了其瘦小的身躯上,并最终落在了他畸形的左脚上……,等等,畸形的左脚?
这个孩子是瘸子吗?
第一次遇见他时,他坐在原地,所以他并未发觉。
第二次遇见他时,他虽下地拿药,但步伐平稳,他也没有发觉。
没想到,他竟是个瘸子。
呵呵呵,这算不算是报应?
看着荼靡由炕边拿起一件小衫穿在身上后,并一瘸一点的向外走去,那位飞戈将军单手捂住脸颊,几乎轻笑出声。
但这带有一丝快意的神情,也只是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位飞戈将军随后起身向外走去。
现在不是想这些无聊事情的时候,是该做些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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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
拖着左脚,缓缓向炕边走去,身已大好,但却乃有些乏力的荼靡,有些费力的由炕尾的矮柜上,拿下被褥铺在了炕上。
等把所有的被褥都铺好以后,憋在胸口的那口气,终于重重的呼了出来,荼靡刚想上炕,便因背后突然出现的黑影,而定住了身体。
没有回身,便知身后的那个身影是谁,荼靡因为那个身影突然出现,而发出的无奈低叹声,也在那个身影猛然扑倒下,而消失在了被褥中。
一星期便会出现一次,两个月后,却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看着那位飞戈将军越来越焦躁的眼神,荼靡依如往常那般平静且悠闲的生活着。
而那位飞戈将军一星期带给他一次的耻辱,也未能撼动他那颗早已如止水的心。
清晨,由那个宽厚且坚硬的怀抱中苏醒,迷蒙神色在眼中一闪而逝的荼靡,眨了眨眼睛后,慢慢的移动起身体来。
让那物由自己体内脱出,可还未等荼靡把那东西完全由体内移出,他便被一双强壮的手臂给抱紧了。
而后,又一次送入他体内的那样东西,也恢复了它原来的尺寸与硬度。
“嗯~~~”低软的声音由口内漏出,把头埋于面前那个宽厚胸口的荼靡,默默的承受着体内那个东西所带给他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一股温流泻于体内,荼靡低喘的同时,也知道,身前的那个男人终于要真正的醒了。
因被对方紧紧的抱住,所以也就不再像刚醒来那阵,试图移出那个坚硬的怀抱,荼靡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真正醒来。
如同以前一样,一醒来,便感觉到了怀中,那具柔软且滑嫩的身体和身下那又紧又热的感觉,那位飞戈将军狠狠的皱了皱眉头后,眼神复杂的松开了紧拥着荼靡的手臂。
忍着因为移动复而又起的快感,用力推开怀中那具温软的身体,那位飞戈将军以此来掩饰,自己心底那早已出现的动摇。
低垂着眼眸,任由对方粗鲁的推开自己,直至自己与那位飞戈将军完全分开以后,方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闭上双眼的荼靡刚刚陷入潜眠之中,便像是想到了什么般,重新睁开双眼,望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