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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反派羞涩可餐-第44部分

小说: 反派羞涩可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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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啊。”

于是三个人一起勾肩搭背地到了燕离的房间。

“哪有什么怪味啊?”郑钱一进门就使劲地嗅鼻子,“还有股淡淡的清香呢。”

媚儿跟着点头。

“不对,”金时发的鼻子也动了动,“确实有股味道,味道不大,酸酸甜甜的,却是奇怪的酸甜味道。”他顺着味道向床边走去,“是从炕上发出来的味道。”

郑钱看了看他们,向炕走去,闻了闻,还是没找到什么奇怪味道。

难道是建炕的时候不小心封到水泥里一些脏东西?不应该啊,即使封进去了,怎么还能发出味道呢?

“翻翻被子枕头之类的?”金时发说道,被子还是当初的被子,自从燕离走之后就放进了柜子里,直到他回来才拿出来,因为燕离死活不肯换新的,也就没换,所以可能会有些怪味道。

郑钱抱着被子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无果,媚儿也跟着过去帮忙。

她随手抱起枕头闻了闻,还是没什么发现,随手又丢下,枕头里却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三个人相互看了看,媚儿抱起枕头开始拆,古代的枕头大多都是两种,当然大户人家有人枕玉枕是例外。

其中一种是布面,里面是荞麦的软枕,另一种是枕箱,用藤苇编的,外面缝上一层锦缎,里面是空心的,燕离的枕头就是第二种。

拆开锦缎,媚儿从里面掏出一个油纸包,油纸包上面的油花已经晕开了,纸看起来也有些发黄发旧。

金时发看着那个油纸包有些眼熟。

“好眼熟啊。”郑钱接过油纸包拆开。

里面是半串糖葫芦,似乎放了很久的样子,并且经过了很好的处理,水分已经脱去了,只是上面的糖衣已经化了,黏得不成样子,红红的山楂也蔫得发黑。

金时发身子一震。

郑钱盯着糖葫芦看了好久,恍然大悟地指着糖葫芦看着金时发,“大师兄,这是不是当年我惦记好久的那串糖葫芦?”

媚儿鄙夷地看着他,“都这样了你还惦记,你也太重口味了!”

郑钱嘴巴一扁,“当年不是这样的。”

金时发的心情有些慌乱,匆匆地别开脸,“你怎么能确定是当初那一串,那时候我一时冲动,把我吃剩的东西给人家,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说不定当初那串人家早就扔了呢!”

郑钱闻言认真想了想,随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我觉得,这就是那串,一定是!”

他也不上来为什么自己这么确定,事实上连金时发也有种莫名的坚定,这一定是那串糖葫芦。

他的心头仿佛是被石子击中的湖面,生起层层涟漪。

“陪我去喝酒!”金时发匆匆拉住郑钱,拉着他就往出走。

一人抱了两坛酒,金时发一路领着他走到后山,他还是没穿外袍,他想感受外面冰冷的温度,身子冷得厉害,让他暂时忘了心里的寒冷。

好在出门的时候郑钱死缠着给他穿了双鞋,不然连脚都废了。

后山离得半城山庄不远,只是大得出奇,金时发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来这里逛逛,郑钱又是在这里长大的,对路形自然十分熟悉。

两人走到后山中央位置的那个大石头上坐下,那个石头很大,加上后期人工的打磨,十分平滑,经常有弟子来后山的时候喜欢在上面躺一下,能容下三四个人。

金时发坐下之后什么都没说,拿起一坛酒就开始喝,郑钱看着他颓然的模样,也说不出什么,也拿起一坛陪着他喝。

四坛酒不多,可是两人都不是酒量好的人,加上古代的坛子本就大,一坛子就二十瓶二锅头那么多,别说四坛,喝完两坛两人就晕了。

天色渐渐黑了。

“八戒,我跟你说,”金时发抓住他的手就开始和他扯,“我心里好难过,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就是我女朋友和我说分手的时候,可是没有现在这样浓烈,我真的好难过。”

说着,他搂着郑钱呜呜地哭了起来。


 54清白被毁了

“乖;不哭啊。”

郑钱像个母亲一样摸着金时发的脑袋;脸颊也因为酒醉而红得厉害,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或许都没听懂;只是一下下抚摸安慰着;俨然一个慈母模样。

“每一段真爱,总是有很多磨难的,乖不哭啊;我相信你的爱情一定会圆满的!”

金时发在他怀里愣了愣;打了个酒嗝,随即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妈——”

他一边哭着一边使劲搂。

郑钱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里还想着;“妈”是个神马东东?难道又是大师兄给自己起的新名字?

“妈,你说,如果小五知道我对他的龌龊心思,会不会很恶心我,再也不认我这个大师兄了?”金时发哭得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郑钱。

“不会的,如果真是那样,我帮你摆平他,包在我身上!”郑钱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怎么摆平啊?”金时发喝得脸蛋红红,冻得鼻头红红,现在又哭得眼睛红红。

“你买的媚药不是还剩半斤吗?我给五师弟下几勺子,丢到你的床上。”郑钱得意地晃着脑袋,顺便又喝了一口。

“可是……”金时发扭捏地扒拉着空掉的酒坛,“我不敢……”

“那我把媚药也给你吃点。”

“……”

两个人抱着酒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呵呵。”黑暗中,响起一个男声无力的轻笑。

“你干嘛笑啊。”金时发打了下郑钱。

郑钱无辜地闪开,“我哪有笑,明明是你笑的。”

“我才没有……”

“呵呵。”轻笑声又响起,带了些轻蔑。

金时发脑袋有些晕,看东西都是东摇西晃的,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不过他的视线模糊,看不清。

“谁啊?”

人影逐渐向他靠近,脚步有些踉跄,手里还提着一个貌似也是酒坛子之类的东西。

“大师兄你傻了,连二师兄都认不出来。”郑钱看清来人,笑呵呵地打了下金时发。

金时发定睛一看,真的是高子云,狼狈颓废,似乎也喝了不少酒的样子。

许是酒壮了胆,金时发也没有那么怕他了,拉着他一起坐下。

“来,二师弟,一起喝。”

高子云也喝了不少,但是没到他俩这般地步,由着他拉着坐下。

多少年了,自从他受伤之后性情大变,不再是那个对他言语温柔的大师兄了,满心里都是新带来的五师弟,就好像突然忘了他,以前的那些日子好像都是梦一样,梦惊醒,一切都没了。

他习惯在想他的时候来到后山找个地方喝酒,只有酒醉梦回的时候,那个温柔的大师兄才会回来,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他本来不想和他们打招呼的,大师兄和任何一个弟子都很交好,除了自己。

许是想撇清和自己之前的关系吧,他也不是那种会纠缠的人,可是就在刚刚,他听到他和郑钱酒醉说的那些话,他的满心里,都是那个燕离!

如果他是想撇清和自己的关系,想找个女人好好生活,他不会纠缠,可是他还是找了个男人,他找了燕离,那么这算什么?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从来他都是一个人,也许木讷,也许孤僻,可是他习惯,他的梦想就是成为大师兄那样的人,武功高强,聪明,卓越,他是他心中的神,可是他的神的眼里从来只是大小姐陆芊芊。

也是啊,金童玉女,本来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神来到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对自己好,教自己武功,让他由最差的弟子武功增长之快仅次于他。

他对自己温柔地笑,他说他是他的人,不允许拒绝,被他看上了就必须是他的,即使是断袖,也必须一起断。

那时候他没告诉他,他没想拒绝,那就一起断吧。

他的大师兄变成了别人的了。

他的心,痛得在滴血。

“二师弟,给你。”金时发笑呵呵地把酒坛递给高子云。

高子云没有接过来,而是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目光里是无法言语的悲伤。

“芊芊,八戒,小五,这是你对他们的称呼,而我,只是一句二师弟?”

郑钱一直专心地喝酒,没有理会他们两个。

金时发懵懂地看着他,似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你当然是二师弟啊,不然你是什么?”

“那燕离对你而言是什么?”他逼视着他的眼睛。

金时发被他看得一愣,讪讪地拉开和他的距离,“燕离就是燕离啊,对我而言不一样的燕离,不一样的……”他喃喃自语。

可是高子云还是听到了。

他仰天大笑了几声,可是眼角却流出了泪来,“那么于你而言,我又是什么?过往的一切,你的承诺,都不算了吗?”

看着他那般凄厉的笑,金时发突然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一痛,痛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好像身体不是自己般的,忍不住上前伸出手,想要拭去他的眼泪。

高子云由着他伸手为自己拭泪,那样温柔悲悯的眼神,可当年的他一模一样。

“大师兄,你回来了!”高子云一喜,紧紧地抱住他。

金时发先是一僵,好像又突然回过神来,被他这样抱着,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开他。

感觉到他的抗拒,高子云有些慌了,他的大师兄好不容易回来了,难道又要离他而去了吗?不要!他不要!

他抓住金时发的肩膀,欺上他的身,雨点般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处。

金时发的酒一下子醒了,他忙着挣扎,可是许是酒精带给的无力,他完全挣脱不过高子云,反被他压倒在石头上,吻得愈发炽热。

金时发的武功全然练得是外功,内功不是自己想练就能练出来的,没有内功的招式没有多大力量,何况还是高子云这样的高手,他完全挣脱不过他。

他抬脚想踹他,被高子云及时发现,抓住他的脚腕,用力一扯,只听骨头动的声音,他的脚腕穿来窒息的痛楚。

“不要,走开!”

听到金时发的叫声,郑钱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高子云强吻着金时发,先是怔怔地看着,两人在做什么游戏吗?

高子云扬手一撕,金时发的衣服应声被撕毁。

金时发咬着牙使尽全力推开他,从大石上跌下来,高子云见状又扑了过去,争执间金时发几乎赤-裸的身体被地上的草渣石子划得满身是伤。

“不要!”

他拼命挣扎着,这样恐怖的事情,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见到他的眼泪,高子云怒火中烧,抬手一个巴掌打了下去,打得金时发生生吐出几口鲜血来。

郑钱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酒也清醒了些,忙着丢开酒坛冲过去,想扯开高子云。

他的武功从来都不是高子云的对手,加上喝了这么多酒动作迟缓了些,高子云先发制人,一掌对着他的脖子劈了下去。

郑钱晕倒在地。

金时发趁机起身忙着想逃跑,可是脚腕断了,跑不了多远就被高子云追上,也是一掌劈了下去。

看着金时发昏倒在地上,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血迹模糊得有些慎人,高子云全然不在意,反而有些痴狂地笑了,他的大师兄,终于是他的了。

今晚的夜似乎格外的黑,连个星星都没有,树林的树叶飒飒地动,在春风中摇摆,看起来就像阴森的鬼影。

金时发觉得他很冷,他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冷得他都不敢大力喘气,因为呼吸都是冷的,只是拼命地想缩起来。

他觉得很累很累,很想睡觉,永远都不要醒来,也许永远地睡去之后,他就可以回到他的那个时代,那个没有金冽,没有燕离的时代。

可是耳边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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