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羞涩可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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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离抱着一叠账本,另一手握着霸刀,站在门口瑟瑟发抖,咬着水润的下唇羞怯地看着他。
“发哥不让我进去么?”
听到他叫自己“发哥”,金时发僵了僵,这才发现刚才跳舞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正对着大门口跳的,现在看起来就像他挡着门不让他进来一样。
“额,进来。”他侧身让开路,走到书桌前坐下。
燕离走进来关上门,走到书桌前,却没有坐书桌对面的那个椅子,而是搬起椅子到金时发的旁边,挨着他坐下,把账本放到他的面前,把霸刀也放在桌边。
金时发呼吸一滞,顿时绷紧了身子。
“你,你不是来交,交代账目的么?”他说话有些结巴。
燕离好似完全没有发现,对着他微微一笑,托起下巴看着他,“是啊,晚上烛光暗,这样才能和大师兄交代的清楚嘛。”
离得这么近,你交代清楚了,可我心跳加速听不清楚啊!
“额,我看得见,你还是去对面吧。”
“可是我看不见啊。”燕离委屈地撅起嘴看着他。
金时发顿时急了,这里又没有手机电视电脑那些辐射电器,他一个学武功的,眼力应该越来越好,在黑夜中和白天一样,怎么会看不见呢!
“是不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受过什么伤?”金时发掰着他的眼皮凑近检查。
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燕离偷偷笑了笑,随即忙着掩饰住,由着被他检查眼睛,嘴里依然委屈地说着。
“刚离开大师兄的时候,小五每天晚上都害怕,想和大师兄一起睡,然后每天都哭,哭坏了。”
怎么可能,他以前可是乞丐,怎么可能因为他不在害怕的哭,当然是假的,他的眼睛当然也是好的,就像金时发想的那样,白天黑夜都看得一样清楚。
不过金时发没有怀疑他的话,而是担忧地皱起眉,燕离估计如果放进去一只蚂蚁,一定会碾死。
金时发叹了口气,松开他的眼皮,“明天我去药铺给你买些明目的药材,再让管家多给你做点鱼吃。”
燕离乖乖地点头,虽然他不喜欢吃药,但是大师兄给的,毒药也得必须吃!
看到他穿的衣服,金时发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怎么头发还湿着就来了?衣服也不多穿几件,现在才刚开春,外面雪还没化干净呢。”
“天都黑了,我怕大师兄等急嘛,而且我知道大师兄房里有炕,暖和。”其实他是故意拖到天黑才来的。
“你房里不也有吗?”金时发反问,这三年的时间,他已经在每个人的房间里都建了一个炕,除了客房。
这样问着,金时发还是给他拿了件披风披上。
“额……因为我刚回来,炕还没有烧好,而且我在屋里洗了个澡,水汽重,所以格外冷。”他找着借口,乖巧地任他披上披风,他不想披啊!那他穿这么少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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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时发不疑有他;点点头,看到桌边的刀;有些不解,“回庄里还有危险吗?你只是来交代账目,也要带着刀来?”会不会太谨慎了点。
“因为是大师兄送我的;所以当然要时刻带着,睡觉也不能离身!”燕离认真地回答。
白天没拿只是因为为了给重逢留下一个好印象;他故意拿了把折扇在刚开春的季节摇啊摇的;让自己看起来风度翩翩;一手拿扇子一手拿刀太多奇怪,他只能先放下。
金时发心底一暖;同时狠狠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人家把自己当大哥;送给他的东西都好好保管,自己却对人家有那种歪念头,真不是东西!
“大师兄,我们看账本吧。”明白他在心里又不知道在乱想什么,燕离看似随意地转移他的注意。
“哦,好。”
看账本的时候燕离离得他很近,由于要向前探身看账本,他的脸几乎都快和金时发贴上,解释的时候侧脸对着他的耳边轻声说着,一呼一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和耳朵里。
金时发觉得他的心脏一直在打鼓,已经打出一首《十面埋伏》了。
燕离好似完全没注意到这些,让金时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以免显得自己太小题大做,只是那些账目他一个也没听进去。
这样过了好几个时辰,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燕离解释得太过详细,居然才看完了三本账本。
金时发的脸已经红得煮熟的大龙虾了。
燕离侧过脸看着他,好似不经意地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弄掉,露出自己性感的胸膛,嘴里吐气如兰,“大师兄是热吗?怎么脸这样红?”
“额,是有一点……”他尴尬地笑着,捡起披风又给他披上。
燕离瞪着身上的披风,他发誓他恨披风!
脸上依然笑得温润,“呀,都没有发现,快二更了呢。”燕离好像十分惊讶地说道。
金时发看了看窗外的月亮,真的已经凌晨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大师兄,天色这么晚了,我们明天再看吧。”
“好。”你快走快走,你在这和我抢空气啊!让我呼吸困难!
燕离站起身把账本收拾好,看过的和没看过的分开,金时发局促地站在一边看着。
“外面很冷的样子呢,”因为还不太暖,又是晚上,燕离的头发还没干,他故意缩了缩身子,好像很冷的样子。
金时发走向衣柜,要去给他拿衣服。
看出他要做什么,燕离抢在他动作之前开了口。
“东厢离西厢好远,天色晚了,又这么冷,我可不可以和大师兄一起住一晚啊?”
金时发的脚步猛地一僵,僵硬着脖子回头看他。
燕离笑得单纯无害,眼底清澈无比。
“可是……”
“不可以吗?”下一瞬,燕离好看的桃花眼里盈上水雾。
“可以。”看他这个样子,金时发哪里忍心拒绝,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撒娇啊。
不过他没看到燕离嘴角像狐狸一样的微笑。
燕离一笑,“谢谢大师兄。”
金时发扯了扯嘴角,脱掉外袍上炕去了,燕离将那件碍眼的披风挂在屏风上,也爬上炕,开始脱衣服。
金时发的眼瞬间瞪得老大,“五,五师弟,你还脱啊?”他已经只穿着一件中衣了,就是古代人惯穿的睡衣。
燕离手指顿了顿,委屈地抬起眼睛看着他,“大师兄不叫我小五了……”
金时发抿紧嘴,别开脸不再说话。
燕离眼睛转了转,也不急在一时,继续专心地脱衣服,脱掉中衣后开始脱裤子。
“别脱了吧。”金时发忍无可忍地回头看着他说道,他怕他变禽兽啊!
燕离还是一脸委屈的样子,“大师兄你不是说你以前都是只穿内裤睡觉的吗?现在怎么也穿这么多了?”
……因为你在啊!
“因为冷啊,天气还没暖和呢。”
燕离点点头,“可我习惯了,我也学着大师兄只穿内裤睡觉,穿的太多会睡不着……”
“……那你脱吧。”金时发已经破罐破摔了。
燕离忙乐颠颠地褪去裤子,金时发愕然发现,他身上的那条内裤居然还是自己送给他的那条!
“你每天都穿着?”
燕离点点头,其实才不是呢,他哪里舍得每天穿,今天是为了诱惑他才会穿上,不过却是每天都带在身上。
金时发忍不住扶额,内裤最多穿三个月就该换了,这熊孩子居然穿了三年……
“回头把这件丢了吧,师兄我再给你做几个。”
燕离乖巧地点头,笑得眉眼弯弯,他多送自己当然开心,这条丢不丢还不都是自己说了算。
金时发一个人住,床上当然只有一床被子,燕离像条鱼一样,跐溜就钻进他的被窝了,无视他瞬间僵硬的身体。
他看着已经修好的房顶,上面平滑的很,什么秘籍招式都没有了。
“房顶修好了呢。”
“嗯。”金时发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然后,彼此无言,燕离爬起来,对着蜡烛弹指一弹,指力瞬间将蜡烛熄灭,然后重新钻回被窝。
金时发有些欣慰,“弹指功练得不错,霸刀呢,练得怎么样?”
“自然是比不过师兄的,我都是偷偷练的。”燕离在黑暗中说着。
“偷偷练?师父不知道吗?”
“不知道,霸刀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不要别人知道。”黑暗中,他没有看到燕离冷冽的眼神。
金时发没有说话,又这样僵了许久,他觉得手脚有些酸,他想翻个身背对他。
燕离看出他的意图,翻身搂住他的手臂,舒服地松了口气。
金时发瞬间手臂更僵了,倒吸一口凉气,老天爷,你以为他是柳下惠么?平时他不在,他都会做春梦做了三年,更别说他本人就在这里了!
“五师弟,那,那个……我不是蒙露公主,不要这么搂着我。”想到蒙露,金时发的语气冷下来。
燕离却不依,不肯松手,却因为他酸溜溜的语气扬起嘴角。
“师兄以前怕我冷都会搂着我的,现在都不愿意了,是想去搂那个蒙露公主吗?”他控诉地说着。
金时发脑袋大了,他和蒙露什么时候又有关系了,“明明你们两个才是郎有情妾有意吧?我怎么会想搂她?”
“蒙露很崇拜大师兄呢,”燕离不动声色地把脑袋往他怀里钻,“每次提到大师兄,她的眼睛都是亮亮的,我只能说大师兄长得很丑,还把胳膊给她搂,否则她就搂的不是我而是大师兄了,大师兄只能搂我,不给她搂!”
他说的语气就像小孩子见到妈妈对别人的家的小孩好一样吃味。
金时发心中一暖,在黑暗中对着他的方向问道:“每次提到大师兄?你经常和她提起我?”
在黑暗中,他看到燕离摇摇头。
“不是经常和她提起你,是我交到的每一个朋友,我都会和他说起大师兄!”燕离仰起脸,在黑暗中也看着他。
金时发这样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抽出手背过身不再看他,燕离以为说错了什么,不敢再说话,小心翼翼地朝着他的后背,仔细回想刚才说错了什么。
只有金时发自己才知道,他是被刚才他的话所感动,自己的感情也爆发得无以复加,他像个孩子一样单纯地崇拜着自己,把自己当成亲大哥到处和人提起,而自己居然对他……
他只能和他保持距离,压住自己那些邪恶罪恶的感情!
过一会儿,身旁传出燕离均匀的呼吸声。
他就在他的枕边呼吸啊……金时发怎么睡得着!
又一炷香之后,他试着翻过自己僵硬的身子,看着同样背对自己睡得正香的燕离。
他不在的时候他还可以把这种感情压住,现在人就在身边……
他觉得身下某个地方有点胀痛。
要不,亲一下成么?
就亲一下,一下下就行。
可是他背对着,金时发咬咬牙,撑起上身想把嘴凑过去,可是试了半天怎么也够不到,他试着掰了掰他的身子,又不敢太用力,试了好半天,还是掰不过来。
好吧他放弃了。
正当他打算老老实实睡觉的时候,燕离突然翻了个身,身子正了过来。
天助我也!
金时发重新凑过去,这次相当顺利地亲到了他的薄唇,只是轻轻碰了下,他又忙着松了回来,见他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他又悄悄把嘴送上去。
他的嘴唇还是那么软啊~
燕离好像感觉到了不舒服,张嘴吧嗒了两下,又沉沉地睡过去。
这让金时发吓得心脏都快停止了,嘴还是没舍得从他的薄唇上离开,还因为他刚才吧嗒的动作顺利地把舌头伸进去。
他含着他的唇,舌头在他口腔转了一圈又一圈,触到他柔软的舌头,想与之纠缠,可有又怕惊醒燕离,只能舔了舔他的舌头,然后不满足地收了回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