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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诸天十道-第66部分

小说: 诸天十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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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遁魄!”唐笑天眼眉激烈跳动。
“果然。连九品以下都有灵魄发挥奇效,魂武尊自然不可能没有。”左无舟错身一晃:“将来与魂武尊动手,要加倍小心,尽量不给敌人发动魄灵的机会。”
想亦不想,看亦不看,抬起宛如精刚般的拳头,凶悍一拳对着大地轰了下去。他的命魂感知力如此敏锐,但有蛛丝马迹,温如玉又如何逃得了他的感知。
连续三拳轰下,地动山摇,就好似地震了一般。每一拳轰出一个大坑,拔出来的时候,已是染上了鲜红的血和惨白的肉。
末了,将温如玉的尸体从大地中拔起来,此人早已气绝。左无舟怎会罢手,在所有人的惊呼中,一拳将温如玉的脑袋轰成碎肉。
陨落在左无舟手中的魂武尊,已是第三个了。
……
……
从温如玉转身逃窜,被左无舟轰杀,所耗时间并不长。
人人只是看得呆若木鸡,满心都是无穷敬畏,更为左无舟的狠辣感到恐惧窒息。连魂武尊都敢杀的人,还怕杀他们这些普通魂修士?怕不够杀才对。
不论所有人,亲眼目睹温如玉的脑袋被“残暴”的轰碎,仍是感到难以置信:“一个高高在上的魂武尊,当真就这样轻易的死在了另一个魂武尊手里?”
看着左无舟浑身血肉,犹如战神魔神般的走过来。沿途走过之处,人人都透体冰寒的退出一条路,敬畏战栗,不敢直视。即便是唐笑天,都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我有这么可怕?”左无舟察觉到其他人对他的无限恐惧,暗自皱眉,提桶水从头顶冲刷掉沾在全身的血肉。
他浑不知,此情此景,旁人怕他的狠辣,多过他的魂武尊身份。他以为杀敌必死,是最顺理成章不过,以为杀人为防魄灵作祟,需得斩首鞭尸杀彻底,是人人都应该做的。
可旁人绝不是这么看。绝没有多少人会认为斩首鞭尸是正常的,更没人认为一旦交手就必须要杀死对手的想法是合理的。没有他这等钢铁的意志和绝不为之所动的心性,寻常人这般一路走来,自己都先是心理变态,疯了一半。
不得不说,左无舟在对敌这一件事上,堪称偏执。
左无舟痛快的淋了一身湿,双目凝向唐笑天:“接下来,此事要如何还我兄弟一个公道,不知唐大尊有什么提议。”
……
……
唐笑天一瞬就绷紧,严防左无舟向他出手。不是他神经过敏,实实在在是被左无舟的狠辣无情给震动了。
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的快意恩仇做法,实是被左无舟演绎到极致。便是唐笑天百多年的阅历,仍是首次见到如此出手毫无顾忌的魂修士。
要知道,绝大多数魂修士往往来自,世家及宗派,其关系和身份错综复杂。一个不谨慎,就可能得罪宗派和世家,如此断然只有麻烦没有好处。
唐笑天纵横多年,亲眼所见几乎没有人敢如此无顾忌的放手杀人。眼前的左无舟,是唯一的例外,就好象不论什么都无法干扰到他的意志一样。
感应左无舟并无敌意,唐笑天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看了一眼陈家:“不如还是问问陈纵之和陈家的意思吧。”
“纵之?”左无舟望向陈纵之。
陈纵之茫然失措:“我,我不知道。”
陈家赶来的另一位九品高手战战兢兢:“左大尊,在下有个处理办法。”
正文 第一百章 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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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合祺的办法娓娓道来,无非就是代表陈家在陈纵之和陈合皖中间做一个选择。
该是选谁,自然是一目了然。在其他人眼里,陈纵之是走了狗屎运,与魂武尊搭上干系,有魂武尊支持,谁都知晓该做何选择了。
重邀陈纵之回陈家,将陈合皖一家革出陈家,无非如此而已。
左无舟击杀温如玉之举,不过是出自战斗习惯。其他人显然将此举误以为是左无舟对陈纵之的支持力度之大——都为了陈纵之击杀魂武尊了,这样的支持其他人一想来就心惊胆战。
便是纵有一些不快有一些嫉妒,也不敢丝毫泄露。激怒左无舟还未必,若是激怒陈纵之,以这位左大尊的狠辣,谁知道他们的下场会比温如玉好多少
不论是何人,都以一双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陈纵之。如果没有魂武尊的支持,陈纵之的结果可想而知,绝计是不会有人代他出头的。
但一旦结交上左无舟这位魂武尊,陈纵之便是再废物,亦必然在陈家有举足轻重的一席之地。人人均是心中不无嫉妒的想:“如果换做我,得了这位左大尊的支持,肯定做得比陈纵之更好上十倍。”
想法是美好的,又有谁知道陈纵之和左无舟是无数次出生入死的交情。
……
……
陈合祺还比较公道,只是代表陈家邀陈纵之回归陈家。不像某些人心中恨不得把家主之位给陈纵之,以此来巴结魂武尊。
陈纵之迟疑后,终于还是颌首了。
“纵之,唉!如果是我,便是说一千道一万,也绝计不会再回陈家了。可惜纵之还是不够果决。”左无舟惋惜。
魂修界的亲族观念很强烈,往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陈纵之的决定是最自然不过的,左无舟惋惜,但亦不会反对。
“那就只有最后一件事了。”左无舟冷冷的望向战栗的陈合皖:“我不杀你。”
他又岂是养虎为患之人,自然是索性废了陈合皖和陈纵波的修为,温素见自然没有好果子。
……
……
陈纵之的事算是解决了,左无舟心中并无快意:“魂修界弱肉强食至此,没有实力就随时被人骑到头上来。如今我是魂武尊,人人看似敬我,其实敬的不过是我的修为。”
“如果某一天我的修为完了,我死了。爹娘他们又如何自处。如果有一天有更强者,我又如何,爹娘他们又如何。”左无舟百感交集:“说一千道一万,我一定要做到最好,变得最强。如此,才能保证家人一直过得幸福快乐。”
唐笑天微笑发出邀请:“左兄不如去我的别院小坐一番。”
“好。”左无舟回神,淡然应下。
……
……
跟陈纵之说了几句,再跟左宗文说了几句,左无舟便索性和唐笑天掠空而去!
三大魂武聚陈家,连番大战,动静之大非同小可。仁安城中许多世家怎可能没有察觉,早已有无数九品云集在陈家之外,焦急的坐观事态,极力想要打听真相。想进,又不敢进。
“陈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陈家大宅外,人头攒动,往日罕见的九品今日就好象大白菜一样忽然多起来。
“你们感应到了吗,好象是三股不一样的气息。”有人迅速又道:“一个我认得是唐大尊,还有两人呢?”
“难道是红谵派人围攻唐大尊!”九品中有人惊呼一声,引发人群更是躁动。
等了半天,这群九品的心情焦躁不堪。亦在这一刻,唐笑天和左无舟一道掠空离开了陈家。有九品指着天空:“你们看,唐大尊和别人在一起。”
“走,问问陈合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魂武尊一走,九品们的胆气立刻就来了。
一群如狼似虎的九品,试问陈家下人如何敢挡。九品们闯入陈家,拽住目击者问清过程,所有九品的脸色悉数苍白:“城中什么时候有三位魂武尊了,其中一个居然还被那黑衣魂武尊狠辣追杀至死。”
“连唐大尊都好象不是对手,那岂不是……”九品们苍白着脸,猛咽口水:“那岂不是这左姓大尊能横行仁安无敌了。”
一想,所有九品老脸悉数惨白:“谁家没几个纨绔子,万一激怒这位心狠手辣的黑衣魂武尊,怕是灭家之祸都有了。”
“还有这陈纵之,还是速速拉拢关系为好。”
所有九品又潮水般的退出去,速速赶回家,下令家族中人近期绝计不要在外惹事生非。以免招惹到这位打遍溪林无敌手的冷血魂武尊。
……
……
“唐大尊倒是好雅兴,看来与溪林皇室关系很密切呀。”左无舟吃惊,唐笑天的住处居然是皇家别院。
“溪林是我的一位知交好友所建。”唐笑天缅怀而慈祥:“溪林皇室于我就如自家后辈一般。”
左无舟颌首,唐笑天见了“如意环”,又曾与左无舟有一面之缘,记忆模糊了,但多少还是想得起一二。只是年纪问题,始终没敢往此无舟即是当年的无舟想:“敢问左兄与左无舟是何等关系?”
“那就是我。”左无舟颌首淡然:“两年前,我与唐大尊在巴中城还有一面之缘。”
没有声息,左无舟诧异于红枫叶下回首。只见唐笑天倚住树身大口喘息,面色显得无比震惊,半天才颤声:“你就是左无舟,你今年只有……二十岁!”
左无舟再颌首,唐笑天终是忍不住心头的震撼,情不自禁的震断一棵树:“二十岁的魂武尊!!!”
……
……
唐笑天自问见多识广,二十岁的五六品,甚至七品,在某些宗派未必就没有见过。毕竟大宗派如果捕猎法级魂兽,以此定魂,起点高,二十岁的五六品,也未必鲜见。
寻常魂修士因为修为有限,所处层面较低,所知信息有限。以为二十岁的五六品几乎不可能,其实不然。
认真说来,他在巴中城和左无舟一见,真正看中的不是左无舟的修为。而是左无舟拥有超魂战技。
但二十岁的魂武尊,唐笑天毕生是闻所未闻,莫说二十岁,便是三十岁成为魂武尊的,他都从未听过。许多人即便靠着定法魂,起点高,二十岁便修成六品,也有许多人此后终生无法进阶魂武尊。
魂武尊本是魂修士的最重大分水岭,九成九的魂修士一生都注定仰望,而无法染指。莫说二十岁的魂武尊,便是五十岁前成为魂武尊,哪一个又不是才华惊艳的天才中的天才。
眼下,左无舟恰以一个绝对另类的方式出现在他眼前。唐笑天的内心震撼简直无与伦比,苦涩与嫉妒夹杂:“二十岁的魂武尊,难不成我和其他魂武尊,全都将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
反差太大,难免产生负面情绪。好在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唐笑天就消除了,花了良久,才消化了二十岁的魂武尊这事实——如果知道左无舟实际踏足魂修界不到三年,心胸稍不够豁达的,恐怕都想抹脖子自杀了。
……
……
好生消化了这真相,好生镇静下来,唐笑天心胸豁达,亦多少摸到左无舟的作风,索性直言:“想来左老弟是新晋未久,不知左老弟愿不愿做溪林的大尊。”
“好。”左无舟爽利回答,令唐笑天怔住:“但我有三个条件。”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法魂级战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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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格外炽烈,气温对魂武尊已没多少影响了。
可左无舟曾沾染一身血肉,不过是就手冲刷,其实并未干净。此时下午的阳光尤其狂躁,血肉的残留气息被阳光一晒,顿有气味传出。
正好红枫树林外有一条优美小溪,左无舟索性跳入其中洗干净:“第一,我爹娘正在溪林,我要我的家人有最好的保护。如果溪林皇室做不到,不妨直言。如果答应而又令我的家人有损伤,我必血洗溪林皇室。”
唐笑天苦笑,他绝不怀疑左无舟做得出来。这就是左无舟自当初巴中一战之后所坚决在走的以暴制暴的好处。
“第二,我志在魂修大道,需要磨练,绝不会常年留在溪林。”左无舟除下外套,露出刚硬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反住一层光,犹如战神的光辉。
唐笑天目瞪口呆的看着左无舟赤裸半身的伤,乍一眼望去,那简直就是密密麻麻,大大小小,不计其数。他骇然倒吸一口凉气:“难怪他杀心如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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