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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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又哭了,最后乐勿闭上眼睛粗鲁地擦去眼泪。
久久沉默,族人们也跟着揪心,没有人愿意去怀疑乐勿,毕竟那是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亲人呢!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人类的惯性思维,也实在难以彻底克服。
“君,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他?”比酷就不能理解,两次了都是她为乐勿辩解。
凤君一笑,“刚刚寂尊不是问过你们吗?谁愿意相信他,其实大家都愿意相信的,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逼迫自己不去相信?何苦!”
寂尊勾了勾唇,狡猾的小东西!
明明是掌握了第一手消息,几番试探后在芬女那儿确认好乐勿的身份后,才选择坚决相信的,此刻想要凝聚整个天北部落族人的心,却是全然主观的一种说法!
冷静如她,又怎么会真正的仅仅凭着情绪去选择信或者不信呢?
与他对视,凤君淡淡摇头,小声在他耳边道:“你错了,就算没有那次的确认,我还是愿意相信乐勿!”
“为什么?”寂尊疑惑,就连他跟乐勿生活了二十几的年的人,在那一刻都本能的有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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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篇 011 抓住了好好玩玩儿!
凤君一笑,转身与他擦身而过,独留下那张冷峻的脸难得的困惑神色,她淡然步向还在愤愤然的比酷,“不是我有多相信他,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而已,万一真的是误会,那个时候再回头时会不会觉得很可惜?”
如若,此刻无一人信他,所有将他遗弃,那……靠在悬崖边上的乐勿,只会万劫不复!
她曾与乐勿一般,得所有人质疑,若非寂尊那家伙努力相护,此刻她与天北部落的关系绝然不会是这样,世间万千事故,很多时候谈不上命运,却必有机遇而已!
她有时候在想,如果真没有寂尊的找寻,她那一走不是被野兽所食,便是食了野兽跨入其他部落的地界,一旦入了其他部落,那她与天北部落只怕唯有敌对!
偏生,那家伙替她挡了剑齿虎的致命一击,微微侧头隔着人海望他丰神俊朗的脸,心中莫名荡出一抹情绪来,竟是酸涩的。
“君说得不错,我们不能错怪乐勿,之前我们不也以为凤君是煞星吗?那时候,我们若真错怪了她,我们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了!”提拉赶紧拉了拉乐勿,“乐勿,我也相信你!”
乐勿苦涩点头,心中已经冷下一大截。
大半的族人选择相信,毕竟那是一起长大的人啊!可内心,真能毫无芥蒂吗?
少数的族人还在犹豫不定,他们胆小地宁愿怀疑任何人,也不敢轻易将攸关生死的绳索交到他人手上,防备似一道厚厚的墙,阻断的不是彼此,而是原本贴近的心。
事情被压下,起码短暂的时期内,乐勿不会处于要被族人当做奸细要诛杀致死的境地,他颤抖着双唇问:“酋长,你信我吗?”
那紧致到微微沙哑的嗓音,是压了全数希望的,凤君举目相望,身为酋长做不得袒护他人的事,这小人做的事儿被她揽下,乐勿的心很有可能自此就偏向她多一点,那伟大的酋长大人,您该如何挽回您亲爱部下的小心灵呢?
难料,寂尊一句话也无,仅仅是一拳头砸在了乐勿的手臂上,便转身与族人研究起适才那些鬼鬼祟祟的人来,乐勿的眸显然亮了。
凤君耸肩,男人之间便是如此!
忽的,她森冷侧头,直盯远处丛林中,依靠本能感觉到茂密的杂草丛后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或者不止一双……
“小东西?”
寂尊担忧回身过来,他站在旁侧稍远处,都能感觉到自她身体内散发出来的那股子煞气,顺着她森冷警惕的视线望过去,地上一串凌乱的脚印引起他的注意。
两人对望,残忍一笑,到手的猎物可不能叫人给跑了,抓住了好好玩玩儿!
——
夜幕坠落。
如同上神拉了一张黑色的帘布将整个天际遮掩,露出零星的几个破碎的角落,散落了几缕小小的星光。
寂静的天北部落,被黑暗笼罩一丝的火光都不曾有,所有族人安静沉睡,睡得如此之安宁,连天边忽的炸开的一道惊雷也没能将其中任何一个族人吵醒。
经历傍晚时分那心力交瘁的争论,天北部落疲乏得很,黑暗中窜动的身影,稍带绿光的眼眸相互交换了眼神,喜悦与激动在跳动,芬女这一计,必成了!
“天北部落也太没有警惕性了,明明知道我们出没,居然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哇布不屑冷哼,若换成是他们,肯定早已严阵以待了!
卡尼敲了下他的脑袋,“你真笨,你忘了芬女的话了吗?寂尊那家伙狡猾,他肯定偷偷地带着人包围了我们出现的地方!”
“我们留下了那么多脚印,只要他们跟着脚印过去就会找到生过火的山洞,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出去猎取食物了,就会埋伏在附近,而我们偏偏忽然出现在他们的村落里,估计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
守护村落的栅栏,在早有准备的沧南部落眼里,矮小脆弱压根不是阻挠的他们前进的障碍,一个一个踩着搭好的木桩子轻轻跃入村落,在那沉睡的地方如入无人之地。
都是沧南部落最强悍的男人,带着西狼部落送予他们最强大的武器,他们这一击绝不仅仅是为了报仇雪恨,更多是要夺去天北部落富饶的土地!
四人为一组,一个一个木屋摸过去,手中尖锐的铁刀在夜色中发出幽幽寒光,我们的目标直奔最中心的三间屋子,巫师酋长巫医,在部落中举足轻重的三人,是他们今晚的目的!
头目死了,部落必散,到时候他们围攻而来,他们那什么来抵挡他们?
就算寂尊亲自带着人去山洞围剿他们了,错过暗杀他的机会,那也无妨,群龙无首正好下手,没有男人庇护,这些女人还不是像萝卜一样,任人挥刀相向吗?
天北部落的死穴就是女人,如果女人全死了,一群没处发泄的男人,有毛用?
部落最中心,那算得上全部落最奢侈的房门被偷偷打开,里面除了一道苍老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声音,听得出来她睡得很沉,毕竟是年老的人了,体力不支了吧?
领头的瓦斯鄙夷而笑,有力的手在黑暗中无声一挥,哇布悄声靠近,手中铁器寒光一闪,狠狠朝木床上高枕而卧的艺雅插过去。
那动作飞猛刮起的疾风拂面而来,艺雅一个激灵猛然睁眼,寒光近在咫尺,直朝她的眼睛逼迫而来,顷刻间就是一身冷汗,凭着生存在丛林久了躲闪的本能一翻身。
砰咚!
她重重跌下木床。
大腿的骨头咔擦一下,断了!
她张大嘴巴要开口叫人,一只汗淋淋的大手捂上她的口鼻,连呼吸都剥落了,她如何叫喊得出,双手无助地四处乱抓,长长的指甲似巫婆诡异,抓得捂住她的那只手鲜血淋淋,一滴一滴又全部落在她身上。
湿湿黏黏又带着温热的液体,滑腻得不像话,好久好久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了,她知道也熟悉那是什么,身体终于开始慢慢抖动。
是谁?
这些忽然出现的人都是谁?
那月色从木屋的缝隙中钻入,正好投射在那把溢着寒光的铁刀上,这玩意是用来取她性命的,她更疯狂的挣扎,身后的强壮男人火大了,一只手就稳稳抓住了她的手,此刻不急着杀,他一根一根掰开了她握紧成拳的手指。
在她的恐惧的颤抖中,一根一根将长过小指一段指节的尖锐指甲折断,“呜呜……咔擦……”细碎的声音全部被闷在木屋里,传不远!
有些指甲僵硬,使尽蛮力的一拔后,指甲压根断不了,而是连根全部翻起,十指连心的痛,终于在死命的压制中,喊出一小声。
只因那一小声,叫出手的男人再也不允许她再在这个世上发出半分干扰的声音,铁刀直接往她脖颈边一送,对准了脆弱的地方,抬手狠狠扎下。
生与死的边缘,剧烈抖动的手指居然停止全部的震颤,似厉鬼的爪一样佝偻成形,死亡来得太快,原以为这只是普普通通的安静夜晚,忽然间就冲出四个欲夺她性命的男人,命运往往轻易就能打得人措手不及!
那短暂的一秒瞬间,划过艺雅心头的万千情绪中,被她紧紧抓住一条,死亡的最后一秒,她凄哀的闷吼竟是“木易”二字。
终于在遗弃多年以后,想起了么?这一刻,有没有来自心底刻骨的悔恨?谁也不得而知,只能随着她的逝去,永埋心底。
下手的哇布势在必得,嘴角已经勾上了得意的笑颜,轻易就解决一个,杀了巫师接班的格洛年纪尚幼,这天北部落可得好好乱上一乱了!
咔——
清脆细微到几不可闻的一声响。
若不是铁刀怎么往下压都压不下去了,哇布甚至会以为那个声音是腿骨折断的艺雅发出的最后响声,偏偏黑暗中哪怕是借着月光,他也一时瞧不仔细,究竟是什么东西抵在了他强大的铁刀下方。
眨巴眨巴眼睛,想看看清楚。
砰!
重重一声闷响。
哇布才刚刚消去血肿的眼睛,再度挨了一记重拳。
“啊!”压都压不住的低吼,再度受伤只会伤上加伤,可在暗处出手的人并没有因此产生同情而打算放过他,又是再一次狠狠出手!
这一回,他连叫都叫不出了,铁刀被夺尖锐的头子就抵在他的喉咙之间,就算还不懂人体生理解剖结构,可杀过野鸡野鸭的原始人,肯定知道在这里一割,会大出血然后死掉!
他慌乱地四处扫视,想向黑暗中的同伴求助,这才察觉出气氛的不对,屋子里除了颤抖着的呼吸声,其他声音一律消失,难道出问题了?
“呵……”压低的轻笑,来自身侧拿住他要害的人,分明是个清脆的女声。
哇布一抖,想起那日在西狼部落狠辣出手,让他好几天不见光明的娇小女人,脚抖成了筛子,比被拔除指甲疼痛欲死的巫师艺雅更甚。
“你猜猜,外面怎么样了?”
狂傲,自信,天地尽在掌控的邪肆,全然被这秋水蒙蒙的轻笑完美诠释。
世上,竟然还能有这种女人……
哇布彻底认栽,他惊恐摇头半句声音不敢发出,灵敏如他肯定明白,他如果发声向外面示警的后果,估计示警未成功,反而身先死,不值吧?
要知道,曾经的芬女想要报复凤君时,甚至不顾他眼睛会不会瞎,这种族人已经不值得他以生命相护了,他清楚!
黑暗中,那双明明是清透的眸子,偏偏被暗色遮去了真实的底色,仍旧的水雾朦胧教人看不透,在屋内随意扫着,她耐心等待寂尊的捷报,地上滚落的巫师就着鲜血乱爬,即使是到了她脚边,她也一动没动。
果断出手,护她连轻伤都不受,真正的原因只是她那悔恨的呢喃,木易……她的儿子呢!
一切布置妥当,她独独忘了缩在屋内几日未曾出门的巫师了!
当木易十分不安地在屋内走来走去,目光时不时朝她扫过来生出了许多为难时,她才想起本在中心,如今却被遗弃在角落的老人!
毅然甩下寂尊和木易,她只带了乐勿几人过来,他们在暗沧南部落在明,要拿下他们还不容易吗?
艺雅是聪明的人,能在短暂瞬间救她于生死边缘,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一直在屋内?
她森冷而笑,“偏偏要等到现在才出手,凤君你就那么记恨我吗?”如果迟一步,她的命就没了!
她可算得真准,狠狠借他人之手惩罚了她,却又要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