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一择两婿 >

第42部分

一择两婿-第42部分

小说: 一择两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奉徽贴了甄媱君,附耳:“邻城贪官家中戴罪的两名小眷,刚押了京内充入教坊司,区区小惩,不过尔尔,全当头菜叫娘子开开眼罢了。”又将甄媱君拉了手边另一所,这间没上一间那样敞亮,进去门内,正中拉了一道红帘,密闭得很。甄媱君见着刚才场面已经是阵阵犯昏,膝发软,若非女奴推架着,两条腿儿已是落不稳地面,这下又不知要看什么,死活再不肯上前,奉徽轻手一扒,强把她推前几寸,由不得她不赏:“这个倒是可以一看,边疆战俘女眷,小部族首领的女儿,说好听点儿,也算得上是个公主吧,拼死要活说要保清白,三贞九烈的刚烈劲头,那可真叫一个厉害,天上的仙女王母都不及她圣,山谷里头的兰花都不及她洁。国都亡了,家都没了,还有个什么清白呢,痴人说梦。”语气既蔑且厌。
红帘内场面愈发悚然,两名七八来岁男童一上一下叠躺在床板上,眼睑半阖不张,迷迷糊糊,不知是清醒着还是灌了什么迷药,四条腿岔开,露出刚长成的小阳、具,似两株小树杆一般品齐竖挺着,倒是威风得很,上头一名裸身年青女子两脚大叉,羞处正对着下面两名小童,被两边用刑的仆奴往下瞄准了摁坐下去,还不及呀一声惨痛鸣呼,两柱已双双共入一洞。那部首女儿俨然处子,牝门生得窄小,两名命根子本在外面挤着进不去,边上刑者一压一掰,生将两根耸进了女子前、阴内,鼓了两鼓,齐头并进,冲入甬道,被用刑人按了摆动起来。部首女儿第一次破瓜,竟是孩童作俑,还一起吞下两头,身子惨痛与心头羞辱胜过遭成年男子强行玷污甚至轮奸,自苦不堪言。
那奉徽见身边人容色煞白,轻道:“人家是游龙戏凤,老身偏给她个幼龙戏凤。连奉茶抱乐都觉侮蔑了身份的女子,尝了自家族内小子弟的雨露,什么傲什么娇都该是消了,看还犟不犟,挺不挺。”虽说那受刑女子,却分明又是说给了甄媱君听。半晌回神,她将奉徽勉力一推,跌撞着折返,却被两名女奴强拉住。
几人出了外院,奉徽又道:“我瓦剌得当今皇上开通,此中刑罚算是人道了,比不得中原顾氏的骑木驴幽闭术那么惨绝人寰。措衡大人吩咐下来,还很有几处要引着娘子瞧瞧,可老身见娘子满头大汗,气都喘得吃紧,怕耽误了夜间东廷宴饮,就罢了吧。”正往回走了一半,蜿至尚胄所前门,前面嘈杂传来,两名教坊司的典乐官员引着几名异族服饰的男子正院内徜徉,个个卷髯蓝目,黄巾短打,作异域装扮,打头的装扮尤贵,身型肥矮,线眼肠嘴,模样滑稽。
奉徽见了一喜,将甄媱君提着上前,同那前头贵人作个揖,攀谈几句,回头朝甄媱君道:“这位便是西域来的小王爷,说来真是有缘,每次来上都,小王爷都不来尚胄所,今儿因打点乐生舞生的事儿,来了一趟,恰恰撞见了娘子。”那西域小王已从奉徽口中得知甄媱君是侍宴人,还不等她回应便跨前一步,拉了小手握了两把,竖了大拇指:“好好好,这个,喜欢,喜欢。”一股子仿若牛羊家禽混杂了的怪味冲得甄媱君愈发想呕,原听西域那小国因风俗教化未开,年头至年尾都洗不上两回澡,如今见着才知名不虚传,发作了性,使劲一推,将他攘后了几尺。还不等侍从去搀,这肥敦敦的西域小王竟呜呜哭起来:“呜呜,这美人瞧不起本王。”旁边人连连劝慰,口气宛若哄幼儿:“没瞧不起,没瞧不起,这不手儿都叫小王爷摸了么。”诱来骗去,方叫他消停下来,末了那西域小王用袖子半遮了脸,含恨又略带几分羞地嗔一眼甄媱君:“晚间再扒了你的皮!”又跺了一跺脚,才被众人领了走。
奉徽见着一群人走远,瞥一眼甄媱君:“先让你见识下也好,心里有个数。今夜宴上若再这样使性,先前的那些惩戒可不是白看的。”
甄媱君观刑本就受了惊怕,现下见这西域国小王爷原是半个痴呆儿,想着岱卿这回果真赶尽杀绝,对自己全不留情了,哪还顾得倔,朝奉徽道:“我如今是个病体,怎好侍得了宴,不慎失矩岂不是污了国体,求妈妈宽宥几日,叫我痊愈了再说。”奉徽怎会不知她在拖时辰,见她病得半死,又遭了这半日惊惧,也是颇可怜,松了些口气:“娘子奇怪得很,既能考得入女科,又能进宫当差,想必也是个桀黠辨慧的人,怎么偏将那么大的权主给惹了?惹了就惹了吧,谁又一世不曾得罪个人?你既与我同为官仕中人,也休怪我不提醒,你若有法子说通上面那人心意,我给你传个信儿也是好的,若上面那贵人回心转意了,什么都好说。”话已说到这个份儿,只当她立时就要求情,却见她只喃道:“若奉徽顾念着同僚情谊,求帮着我转达柱国公一声,国公爷若得知,该会帮我做主想法。”兀良合真再不好,却也不曾阴险毒辣,双手沾着无辜人的血。奉徽见她犹是抵着抗着,也就冷了言语:“该求的正主儿不求!国公爷再大,能比得上直接丢你进来的人?”说着叫女奴箍压着回房。
待甄媱君被拨来绊去一通,架回寓内,汗由上到下浸了一身,再想着先前场景,见漏壶时辰渐晚,哪还坐得稳,连身带心坍垮下来,再撑不下去,抡了臂便大肆捶门板,捶了多时,头旋目赤,烧热又卷起来,外头人得了扰嚷,也不响应,任她穷耗力气,直到昏时,那奉徽才慢悠过来,见她妆花了,衣裳歪斜裙带垮的,二话不说先叫人重给她敷粉描容,勾眉沾唇,自己在旁边督着,折腾好半晌才将她摁了镜台前坐下,见着铜面菱镜里头的人影儿,鬓插海棠,髻衔玉簪,耳贴翠珰,大红销金纱儿披,鸳鸯绣罗裙,鱼肚子白的抹胸浅露半弧,刚挺出个娇娇嫩胸乳的形,尽是顺着那西域小王的喜好,作着全套中原地界的汉式打扮,又兼着两抹玉腮润糯,一个下巴秀笋,生生将这行装衬得无缝可挑剔,鲜花儿吐蕊一般,瞧得不禁也动了几分心,弯腰搭肩,端她一缕头发,嗅在鼻下,朝着镜子道:“乖乖,若太子爷见着你这模样儿,怕是舍不得给别人了吧。”
这奉徽两日来从来不曾明着提过岱卿名讳,只用上头贵人代替称呼着,如今听她挑开来讲,甄媱君心头莫名的一砰,迫在眉睫的端口,本已打算说些软话求恳,现下没缘由又鼓足了两分气劲儿,神色振了起来,拿了案台上的梳篦便往下磕,脱口道:“谁许他舍不得。”
奉徽过来人,见她这举止,笑着缓叹:“娘子心里头既然这般喜欢太子爷,怎的偏就是不能主动好气儿地服个软?太子爷毕竟是君,纵是气消了,你不先丢个眉眼过去,他又怎好下台?莫怪我又老人多事,寻常男女情到浓时你打我闹能添感情,太子毕竟不同凡胎常人,耍性子得要捏个尺度,过了火,给自己徒增没趣。”甄媱君只听她说自己喜欢岱卿,已是脑子一嗡,受了奇耻大辱,脸色红透了底:“谁说我喜欢?那样冷血的人,谁会喜欢!”腹内那些求情的话,也不知忘到了哪里,净是震惊同羞耻。奉徽只怕她又说出什么大逆胡话,嗤一声,招呼着下奴们给她披了画帛,理好环佩,时辰一到,宫里使者引了轿舆到了门口,差人催促,便叫人押了她出去,一齐上了车马。
进了皇城,过了卡岗,不消数刻,教坊司一路人已入了东廷。宴请正设在东面琳霄亭与会春阁中央的露天旷地,司乐韶舞诸人由宫使领着直奔宴上。
路上一摇一晃,甄媱君额热滚得愈厉,熬了几日终是爆发出来,一路浑噩地发起呓语。那奉徽与宫使禀明了一通,将她搀入会春阁内的小室,道:“娘子这样子也不好在会上见人了,先歇着罢,夜宴毕了,按着往年惯例,小王爷宴后一般不回驿馆,通常在会春阁这边住一宿,明儿一早才出宫,娘子且好自为之着吧。”甄媱君虽病懵了脑袋,犹醒觉过来,抓了奉徽袖管:“妈妈,我要见措衡大人。”
奉徽甩开道:“真个是见了棺材才晓得掉泪。前两日生耗着,牙关咬得比轱辘石头犹硬,这会儿要老身哪里去寻措衡大人,就算找着了,这么半会儿功夫,又能讨好个什么。”濒至绝处,甄媱君见她要离,涌到喉头的惧再包不住:“岱卿,你这不仁不义大奸大恶之徒!”那奉徽吓得忙捂紧她嘴,皇宫内院的,生怕她再喊出什么祸害词眼,同几名教坊司带来的下奴给她塞了嘴,随手摘了床柱绸绳,缚了她双腕,才放心闭门走了。
不知过了多少光景,甄媱君神智渐弭,在用不得多一分的力气,只能趴了架榻上,断续隐约听会春阁外的宫角丝竹高低飘来,心头极慌,沉着脑袋低呓骂喋:“你这孬种,混账,什么太子,不过小人一个……”眼见几案上的长烛越融越细,乐声也消了,门声咯吱一响,她臂一抬,欲撑起身子,却灌了铅一般沉,哪里支得起来,强开眼皮,暗光影绰间,一个短胖影子吆喝着打发了门前众奴,已雀跃进来,借着半明不暗的亮,一张脸吃得油光粉亮,赤涨红彤,搓了手匍近榻前,靴子都来不及摘便訇然一压,扑在甄媱君身上,手窜到前头,几下摘了肚兜儿,寻着两坨高地儿便力揉猛捻,兴奋得不得了:“说要扒了你的皮,就得扒你的皮!”
满身横肉的,一下子将甄媱君压了个瓷实,差点不曾断气,虚汗直淌,愈发是恨极,没气力挣,只好打起劲头哭骂起来:“岱卿,你这王八羔子,生要害死我——”不斥完,身上那一团烂稀泥的腥怪味又熏得酸水直涌,刚是“啊”一声没叫出来,裙下的白绉纱裤子已被拉下一半,扯到了膝上,两只肥兮兮的爪子不费多少力气便轻而易举掰开了腿根儿,喜滋道:“乖乖,真香,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瓦剌真乃天朝上国,我睦邻友邦!莫急,这便奸了你,叫你尝尝被本小王宝贝的厉害。”肥短两条腿间软趴趴的细短命根一沾了妙处,泡过水般的发粗绷直,酒醉无力,胡天漫地才顶两下便吃不消了,抱得掉了个一张面儿,熏如茅厕的嘴逼过去:“娇人哒哒的,莫急!待会儿就给你浇花,给你插出汁水!”她泪忽的夺了眶,呵出潮雾,晕眩之间,昏濛濛地恍惚呼了声:“岱卿哥!”
那西域小王虽有些先天不胜,却也不是个全傻,听得这一声叫,边是撞得肥肉直摆,边不忘问:“你叫太子爷的名字干甚?”短腰一弓,还不曾挺身攻下去,眼前白花花一片,室内长明灯亮了起来,后头两列湍急流水般的脚步齐整整哗啦啦逼了前头,颈后领子被人一拉而起,竟是措衡,兼领着一众宫奴进了来。
这小王滚下床去,吓得魂飞,措衡将他搀起来,大声道:“小王爷,出宫罢,二更尾了。”他挠首木楞道:“出什么宫,本王还没御完美人儿呢。”措衡挥了眼色过去,叫宫奴箍了朝门口架去,又道:“怎的没御完,都快把人折腾没气儿啦,小王爷功夫了得。”那西域小王得了夸赞,已大半忘了榻上的人,乐呵呵踱着踉跄醉步跟了宫奴走,嘴上尚叨着:“真了得?我就说嘛。”措衡见那西域小王被打发走了,方出外将人迎进来。
岱卿迎面负手慢悠进了来,正与这出外的小王爷撞个实面,顺带着一脚狠踹下去,正踢到小腿肚子上:“棺材瓤子丑胚子货,明儿就灭了你那弹丸小地!”叫他疼得哇哇乱叫,一眼瞧得是岱卿的面,哭道:“太子爷作何动我的手!”措衡过去劝:“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