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择两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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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一皱,语气森然起来:“讨厌?”她嗔视一眼,带了钩子似,把人的心肉都能勾了半块走。
偌大个上都皇宫,还有比她更懂弄娇耍媚的?纵有,哪又有她一半的浮荡媚巧,封了位置,戴上个妃冠嫔帽,大半成了循规蹈矩,一步一庄的榆木。他将她下巴勾起来,揉了两把:“好娇!”见她不语,含了谑,又掺了冷,质问:“娇给谁看的?”
她答得也不迟疑,靥窝子笑得陷下去:“可不就是你!”一只小手将他耳垂轻巧往下一拧,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却叫人沸腾了血,振奋了神。
她自来了宫里,可曾笑过?该是没有。两个梨涡一露,又增了几分颜色,原是这么个可人儿。岱卿眯眼凝她,也难怪那柱国公家的一对男人由她驱使,尤其阿昶那个没在女人堆里周旋过的毛头小子,怕是早就五迷三道的晕了头,只可恨平日对着自己,却是木色垮脸的。
岱卿缓缓拉她半边本就宕下来的襟子,露了小半嫩色胸衣同匀净玉肤,看她能装到几时为止。
甄媱君将他手一抓,清泪潺潺,滚在目里转儿:“人家,病着哩。”说得极委屈,眉目潸然,叫人再多下手一分便活生生地自觉是个禽兽,又一抚额,作势半厥,却察一只大手滑到腰,将自己臀拍了两下,赶紧的睁眼去挡:“殿下干什么。”
岱卿笑:“瞧你打从进了宫,摔了几场跤,没个歇停,今日跟柱国公见个面也不安分,又跌了一回,我来看看这小屁股蛋摔裂了没。”她红脸应:“跌个跤而已,没什么的。”将他掌子往外推。他附近她耳下,小声沉气去挑弄:“摔坏了,就生不出皇子了。”说着又去揉。她轻呵一声,抬臀撑起上身,却只好又抱了他脖。
娇嗔婉嘤的,绵绵流到外殿,措衡正领了御医回来长信宫,听得里头动静,先叫人在外头守着。那御医健步如飞,被措衡快马加鞭地赶着来,一口气还没喘匀,刚要拔腿进殿却又被挡在外头,颇奇异:“大人不是说那甄女官病得厉害,殿下催得紧么?”
措衡拢袖踮脚,望里头一眼,回头道:“太子爷正治着呢,你等会儿,等会儿。”又反肘将立在手边的乌兰图雅一击,感慨:“你们家这姑娘,这回是难得的顺从太子爷,你啊,是个有造化的,摊了个好主子,若她高升,你这小女奴哇,日后可也是不得了。”寻常奴仆个个盼着鸡犬升天,无奈乌兰图雅听着这暗示,却脸热得紧,比做贼还难堪,讪红了脸,憨憨回着:“奴家呼肯,心里头,早就有了人。”
措衡怎会不晓得甄媱君外头相好是哪个,瞥她一眼:“卫参议可是有了姻缘的人。”乌兰图雅偏犟生:“奴家少爷答应过,会想法子,不得委屈了呼肯,不会任呼肯由别人踩踏。”
措衡背了手去,低下头来:“我倒是想问问,你家国公有几名子嗣?”
乌兰图雅不明所以,纳闷:“四房人中除去四夫人暂无所出,奴家国公爷现下统共六名公子。”
措衡循诱:“那不就结了,卫参议并非独子,亦非正室嫡出,身上更有中原血统,可却能得柱国公重视,年纪轻轻便顺风顺水,封官加禄,结交皇胄,甩了同龄人一大截儿,你可想过为何?这世上什么事都不是没缘由的,你当是他天生命就比别人好?全因生下来没多久便被指了门好亲事,有个未婚妻的好家族撑着,圣上要给满楚古得家面子,怎能不一路抬举着这名上都女婿!这样的婚事,纵使卫参议他自己愿意摆脱,你家国公又能由得他?退一万步,纵能两厢齐美,叫二女同嫁卫参议,你家那甄娘子一世也是无望越过满楚古得家千金,到底脱不了伏小做低的偏门侧室命,还不如留了长信宫呢。”
措衡不过顺了口打消这家奴希冀,乌兰图雅却是生了凄凉,想这汉家姑娘大半好强,依她脾性,若是被那赛罕压在下头,只怕要怄一生气,可若是不愿,便只有跟少爷分开的下场,又想着自打随甄媱君住进长信宫,蜚短流长日日流到耳里,却还宽慰自己,太子爷只因自家少爷的缘故,为护甄媱君不受皇后荼害,才接进萃禧殿避住着,并没对她起额外的丽想绮思,可这一来二去的才晓得,甄媱君既进来了,终是免不了被这东宫收用一场,不觉又替自家少爷憋气,虽君臣之殊,但卫昶到底是这东宫的族内弟兄,且这次也是挂授储君之名赴外征战,自家少爷在外替他拼死卖命,他却是占夺手足爱将的情人,想来想去,正是满心不值,又听里头传了尖呼一声。
原来岱卿眉一立,两手一扯,已大力将甄媱君上衣拉了下来。
小小一抹胸衣撑不住狂桀冲力,连带着两颗乳球儿也噗呲一声弹出来,乖乖巧巧正送到他脸边,一分不多,一毫不远,新剥鸡头肉般的软温,看着倒是玉妆纯透,滑腻赛酥,却不晓得被多少人享用过,瞧她这模样,这行径,媚至如斯,怎会没经过男人的手?还是个鸾凤穿花的鲜碧兜胸小衣呐,妖妖艳艳,浓郁欲滴,本当她喜好宽敞淡暗男装,原来也不过放荡小娃一名。
除去天生寡淡的姑子性,哪个女子又不欢喜好看的颜色,奈何岱卿看得气不过,偏是见不得她艳她媚她招摇,嘴一张,将一颗硬挺的梅蕊儿吸在嘴里,吮了两下,吸得红里发紫,尝到滋味儿,比上头的小嘴犹要好吃,又匍在中间,咬了整片乳裹在齿间,蜜饯般吮,顺了她下裙摆子高了一掀,拔掉一只罗鞋,狠狠一掷,不知摔去哪个角落。
她疼,疼得呼气,只觉他嘴反是越吸越用力,再多用一分劲,便要将那笋儿尖尖肉给咬嚼下来,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轻捏住他两边耳便呻起来:“岱卿哥——痛——痛死了——”身子却烧得越发狠,麻了半边,恁的怪异,勉力捧了一对湿淋淋的鸽乳儿,再不允。
他压着她纤细细的肩,一手将颤巍着往外扩去的苞子朝内赶,吞咽间含糊:“连那老家伙都尝过了,国公府还有哪个男人没使过?”说来更觉一阵闹心,发了粗野,手一撕,解了她腰带子,一摸到底,游到股缝间,粘粘黏黏,一手的水,恨她流得多了,心头不快:“是听到那老家伙的名字,才叫你发了情?”腰一抖,褪了裤子便要用强,她甫一弓了身,抱遮胸乳,他却将她四肢强行支开,呼乱了气息:“不是要取悦我?”那热已烧到了骨子里头,她哪还有几分力气,硬生将裸着的玲珑上身送到了他眼皮子底下,颤栗:“待我病好,好不好。”拿捏不好,过了头。
那一对汪汪泪眼,同自己少年失母时倒有几分相似,岱卿被她凝注得失了趣味:“不玩了,没个意思!”她泪刚是汲回腹中,提好衣裳,腕子被他一捉,循他目视,见他盘坐在榻上,腿根间的袍子已经竖立起来,直直撑起好几寸高,被他的手强拉了钻进袍内,掌心一热,多了一具生铁,只好左摩右擦,上下转旋,去浇熄那火。
他见她动作不算陌生,心下发黯,身子舒泰了,有些疲怠,又横了无赖,伸手捏住前头一团软,单臂枕脑,眼皮子一耷,慵慵问:“他大,还是我的?”
正羞着,她没曾意过来,一把丢了手上热铁:“哪个他?”岱卿听得愈是发了躁:“淫、娃!嘿?居然还不少!”掐了两腮,将她脑勺摁下,耸腰倾前一挺,那一具阳柄的硕大帽头尚隔着丝滑缎料,正滑入她嘴里,惊惹得她呜咽一声:“太子爷……”
他通身一畅,小腹热流滚荡,将她滑溜的流发一抚:“别咬!给太子哥哥吸,出来为止。”察她根本不着力,犹在避避闪闪,也没功夫多指挥,干脆自己动手,兜着她脑勺便往她唇舌间大力进出,衣料的擦磨与碎齿的刺激,叫他痛快呼出声。她本就不适,目下越是像含了块干薯块,还在舌头上跳抖,虽垫了层兜裆,一股子阳热膻气犹冲得恶心欲呕,伸出细拳便去捶他胸脯,他却只后悔不曾褪了下衫,彻底掏出那挺着的物具赤裸裸送进去,这隔靴瘙痒的,越发是弄得羽毛瘙心一般的痒,只将她一颗脑袋制在两腿间,压得死死:“嘴再张大些!”
虎口一挣,她腮帮子猛的被涨开,刚呜一声,又被他拎了一把头发,正仰面对他,甚觉屈辱,牙往下一沉,锐角将热气冲天的前头孔眼轻轻刮擦一下。
、44教坊司惩戒
岱卿躯一麻;受不得这刺激,再憋不住;紧抱了她头;哗啦倾泻放出,轻薄袍子上映湿一块浆白印痕;才缓悠悠将渐消、软的肉、柱连着淋湿袍裤由她嘴里拿出来;见她脸色白红交织;嘴边沾了一小片水渍;模样蛊人得很;小腹又灼痛了起来,欲心复卷,手一伸过去;她却猛一退;吃一堑长一智,早早便捂死了嘴。
他见着无端发柔,消弭了大半火,放绵了口气:“嘴疼?”一摸她嘴角,果然翻翘起半边,把她揉进怀来拍了几回:“这孩子,要你张大一些你不听,自己吃亏。”反倒成了她的不是。
甄媱君哪有闲气儿跟他说话,心口发槽,喉头奔涌,脑子昏天搭地,攀在他胸口扒拉两下,又滑下去,瞧得岱卿愈是发了怜惜,挥手一卷,将榻边小几上的小盏子捞来,喂水予她服饮。
本就恶心着那腥膻味儿,甄媱君一小口水不曾喝顺,呛得绊了肺腑,咳喘个没休,岱卿瞧她脸蛋窝子紫红,再柔了几分,含了一口水,低首便去撬她嘴,强用舌送入,迫了她一点点咽下,又尝到些甜头,忍不住又上搅下舐,缠绵一番,一口水在二人嘴里荡来旋去,早吸得干净,余下净是津液推换,喂口水喂得咂声迭起,见她胸脯两头小兔子此起彼伏地跳,喘都喘不及了,才是放开,待她平展了气儿,把她微微发着肿胀的小唇一摸,乐滋滋:“这张小嘴,深得我心。”
京城三十里街上名气最响的一名当红粉头,因口上活技是强项,一个鸟袋咀的绰号传遍上都,连甫通男女事的小童都晓得个中道道,她又怎会不清楚,如今听岱卿拿这个来打趣,想着刚刚受了糟践,气急又红了眼,吞吞吐吐:“怎、怎么偏要用这里。”惊得似兔,慌得像鹿,半盲都瞧得出小嘴是个初苞新芽,刚被自己撬了,岱卿心情又亮了,声音高几分:“上下都不许,叫人怎么办?上面这小嘴用得好,比下面那张嘴还要管用。”甄媱君听他说得轻佻,鼻头一皱,抽了一抽,岱卿擎住她下巴:“头一回没习惯,下回就好了。”她一听有下回,泪再憋不住眶,都已吃亏,也不好这会儿翻脸,吞下气:“这腌臜丑东西,再塞一回,还不如叫人死了算了。”岱卿见她潸凄,忖她那颗心虽不跟自己往一处去,却还真是有点儿迷她身子,这些年外面虽然放纵着名声,内里比谁都警醒着,哪许有叫自己乱了心智的人事,也该是收敛一下,不觉宕下口气,字字皆硬:“怕也就是这张嘴,还算干净的罢!”她听他羞辱,也不跟他辩解,他见她不发言语,只当默认了,心窝子里头的火苗子又攒发起来,大声叫她套好衣裳,又唤外头人传水擦身,回过头来环视,正见着榻帏不远那案上的盆栽,停了会儿,道:“哪个给你搬进来的?前些日子像没见着。”
甄媱君见他目光定视马前橘上,心思一动,又是咳了几声,却止了哭泣。总不能白辜负了这一场辱,她轻足爬过去:“前日去文渊阁整理右丞遗物,见着是中原的花草,自作主张问了措衡,拿了几盆回来,怎么是不许么?”手一牵,拽了拽他腰散下来的锦绶须子,得了刚才那一场放纵,还不曾系紧,稍一碰又垮下来,露了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