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择两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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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臣子纷纷循声望来,他也是抬头望着她,面上比众人还要疑惑,一派的无辜。
不当皇子也能去当戏子了。甄媱君牙齿痒,也只好红了脸蛋揽责:“是下官不慎绊着脚了。”对这储君甫是好些的印象,今日又算是毁个干净。
那夜在偏殿难不成是场梦,明明是温柔和善半点不逾矩的,怎的如今又是化身成了另匹野兽。
亏他说那五皇女是桃花癫,自己岂又不是几套形状,变化莫测得紧。
既被扒到了边上,哪有放了的道理。念她不会喊,岱卿得寸进尺,悄悄由背后爬了上来,直奔纤细细的胯间,欺上腰后两瓣隆肉,大力一揉,享受这具身子在手下绷紧,发颤,似朵花儿般盛开了,抖动着,乐趣无穷得很,慢慢扬了唇。
她侧脸轻抖,半张颊染了胭色,男袍下不曾绑束的胸脯呈出个圆鼓弧线,不如瓦剌女那样的丰丽满溢,却娇小的叫人痴醉。
初始本是打压一下,至多不过撩弄,几时开始竟是真的上了心,发了兴致。今后若能得了她长伴身边,怕是很得多些快活。
阿昶啊阿昶,你这情人小姐姐,本宫瞧中了,这可怎么是好?大不了等你卖命回来,本宫多还你几个汉人美女,你要十个,本宫给你一打,决不吝啬。
动了情思,得了群臣在面前的刺激,手越发卖力肯干,小臀翘生生的,禁不起这霸道,簌抖着缩着,如一只小肥兔遭了狼爪子,却只将他逼得愈发凶煞,隔了衫干脆直剌剌掰进了股沟内。
山峰间的谷底,着实紧俏又温软,尚隔了一层两层的,都是顺手舒服得很。
纵是在底下一群臣子的目光注视下,也舍不得放开。
她实在难忍这轻佻,想不到这东宫竟肆无忌惮至此。
长信宫内当了一干宫人的面被他取乐,虽是羞辱,到底不得他的允许,出了门也无人敢吐半个字,现下当着朝廷重臣的面任他轻薄,其中更有不少自己久仰敬畏的元勋老臣,被人瞧见了,再厚的脸皮,也是不晓得往哪里放了。
她膝一动,将前头的条案撞了一下,咯噔一响。
几名耳利眼尖的臣子闻得声响,抬头张望,见在座内见得席上太子边上那侍讲小女官脸色半酡半紫,身子半晃半摇,似要随时昏厥倒地一般,俱是起了疑心,哪里又知道桌子上正议着严肃国事,桌子下却淌着柔靡春情。
乌延王活生生黏在板凳上困坐了一日,对这讲学半点兴趣都没,正撑肘打着瞌睡,见那条案下有些动静,又见那太子兄长一边与臣下对答,一边含笑悠悠,净是畅足,再瞧那手半晌不放上,惟在桌子下面摩挲动作,已是猜得了几分,一下子瞌睡虫跑得精光,兴奋得不得了,想皇兄就是皇兄,办公娱情两不误,叫人不嫉妒不佩服都不行。
恐那手再造孽,死都不放,甄媱君活活夹了整个上午,两人一个腿麻得走不动路,一个手酸得拿不动笔。
趁中途自由闲散时刻,乌延王终是忍不住,故意扬声问候:“甄侍讲可是身子不舒服?”
还不等甄媱君开声,边上那东宫已是长悠悠“噢”了一声,仰头:“不舒服?”一语双关,叫人恼得很,手又继续往下挪去,滑了进腿间,净朝着那叫人打寒战的软肉细肌爱抚来去。
甄媱君形如蚌壳儿,死命合住了腿,将他手掌夹在当中,再不让他动半毫,颤生生地应:“没。”
群臣目光俱是集中自个儿这边,岱卿一只贪腥爪子也不好移动,只得被她夹得两条肉柱子当中,见她上身发抖,禁不住再去撩她:“没事就好。甄侍讲听了半日,对现下朝政有何见解同建议?不妨也说一说。”手一勾,勉强掐住腿儿内侧一团软兮。
甄媱君双脚已在打晃,努唇垂眸:“不、不敢妄议朝事。”
一遇着花邪事,这乌延王就成了岱卿腹中烂掉的蛔虫,铁打的跟班儿,帮腔振振:“甄侍讲也是上都女官,怎的议不得朝事?经筳盛宴本就是汇集百川,容纳汪洋,言者无罪,有什么不敢,况我太子哥哥待你抬……爱得紧。”末梢三个字百般暧昧,万种柔靡。
岱卿并无驳斥,扬了目,悠然凝去那皇弟一眼,微一颔首。
一对狼兄狈弟。
甄媱君默默含了泪,合拢腿根:“上都律法严明清正,大半已无可挑剔,若能废除贱奴旧制,还奴隶一定人身自由,准许良贱通婚,便能拉近阶级交往,减轻矛盾,于朝政社稷锦上添花。”
乌延王嗤笑:“叫你说,你还真敢说,废掉贱奴制,今后奴隶们岂非都翻了天?”
甄媱君觉腿间那手松了一松,似是无声勉励,勇气升了一升:“自然可以用别法来约束,贱奴制度不得人心,微臣在坊间,见过身份悬殊,不得善终的贵贱情侣,还有明明良籍有错,罪过却大半被奴隶方一力负担的案例,微臣所知有限,尚且能见着这么多的不公,天下其他地方又有多少看不见的?时日久了恐怕引起民变,重蹈沛城官逼民反之惨烈覆辙,实非社稷福祉。”
一席话,说得气力用竭,得花脑子,费唇舌,还得锁紧腿,提防着那登徒爪子。
好歹说完,他终于将手拿出来了,怕是也被夹累了。
这蠢孩子,说什么不好,一提便提出这么大个改革。贱奴制的种种弊端,朝中上下官员难道肚子里不清楚?若是那样好改良,岂不早就操作了。当真还是初出茅庐,心比天高又不懂事的小犊子。
岱卿甩了甩酸胀的腕腱子,朝下面屏气静神,不言不语的众臣子笑道:“好了,咱们继续罢。”
生生将她说的一通话当成了西北风。
甄媱君目瞪口呆,石头丢到水里还能有噗咚一声回响,敢情原来只是随口撩弄一下自己,却还真的认真上心了,暗暗瞪去一眼,却觉那手又是不甘寂寞,滑了过来。
、37章
避开云纤眼光;神色极其复杂。云纤见了;也不怪责,愈发是一脸的怜惜;直至由差人押了离去。衙差听了玉楼坦词;上楼去了牡丹厢;果真搜出盆栽内已近融掉的红丹;这药丸虽已过了几道手,摩来擦去,又用泥土淹埋,已不成形状,气味犹是强悍得很;并不曾烟消云散,与先前诸人闻到的气味如出一辙。
甄媱君望了那玉楼;默道:“分明是那客人自个儿用药致死,事后你直接言明也就好了,又为何要多做这些?”
玉楼已是泪流满面:“奴只是青楼出身,身贱言轻,客人却非富即贵,妓院中用些助兴增势的药本就是常事,如今死无对证,奴若说是他用药,别人却会当我为避责罚,将污水栽赃到贵人头上,保不准到头还倒打一耙,说是奴用下九流的乱药迷人心性,才致使客人暴亡,故此才不得不故弄玄虚,虽非奴迫害那客官性命,却是有连带之责,事后更是鬼迷心窍,隐瞒官府,如何也是有罪,既是大人已了然明察,奴亦不喊冤一句,定当遵守国法律例,任凭官府处置,以弥误失。”
甄媱君转头朝那一众高位嫖客:“一名青楼女子,亦能懂得国法律例,又有敢作敢当的节气,看来当今的国君,竟是白养了你们一个个尸位素餐的。”
诸名客人料不到这掾佐竟是一分面子都不给,当众被讽,皆牙齿痒得甚慌,红一阵白一阵,却是发作不得。玉楼见已摊牌,卸下心头负担,反倒一身轻松,面色舒缓许多,惨惶惶的容色也是涨出两汪血儿,立直了瘦弱身子板儿:“还请大人将奴押送去衙罢。”那小厮一听,扑抱而上,不顾衙差来拎,只将玉楼圈住,红了一双眼,形如伤兽,死活不许人动她半分。
玉楼扶住小厮两臂,忍泪低嘱:“弟弟!全是姐姐命不好,如今既是犯了错,便得担负起来,你记得带了姐姐给你的银两,快些离了这地方,好生寻个正经活计立业成家!”
甄媱君愈发是清晰几分,沉吟须臾,叫差人将厅内一干人统统打发在圈外,止将姐弟二人与一直搀着玉楼半步不离的云纤叫拢过来,避开众人,方是对玉楼道:“你说你是为谋一口饭吃才受这煎熬,如今国君英明,天下太平,哪里又寻不到一口饭?你留在这儿受这些污辱与磨折,无非也是想多攒存一些钱财,给你弟弟的前途做些打算,你虽命苦,却有个懂得反哺报恩,宁可牵连进人命案也一心为你设想的弟弟,不幸之中也算是有幸,可你弟弟带着你的皮肉钱,今后又果真能过得安心?”
玉楼一听这话,甫红润的脸皮儿煞白下来,将那小厮一推,朝甄媱君道:“大人说甚么,奴全不知晓,但求尽快施罚于奴,以平罪责。“
甄媱君见她犹是保护胞弟,不觉摇首:“你全不知晓,你弟弟却是知晓的,凭你一路惊惧不堪,神魂不定的样,还有你瘦不盈握的一具腰,若说你能杀只鸡,我且勉强信,若说那客人死后短短两刻钟不到的时辰,你便能平复心情,策谋好法子,整理好乱迹,将一名上百余斤,全无知觉的男尸悄无声息,全不惊动旁人地由牡丹厢的禅椅,搬到二楼楼梯口,我是千万个不信。”说着,目光已是瞟了那小厮身上。
玉楼见状,匍于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响头,皮肉翻起犹是不察:“奴一人顶了也就罢了,大人也能够交差,何必还要牵累无辜?”那少年将姐姐搀起,朝甄媱君道:”大人既是慧眼,草民也无甚好言,那客官身后之事,全是小的一手操持,只为姐姐不沾上麻烦。姐姐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拗不过小人,望大人销去姐姐责罚,小人愿承担后果。”
这姐弟两个说不是亲生也没人信,天大的命案落在头上,居然都不争不辩,只晓得抢了承认,全然便是对这世道的贵贱已然认命,觉得官官相护,到底是躲不过惩处。看得甄媱君也不晓得是感慨还是叹息,那边玉楼一听弟弟承认,早已一耳光摔去,跺脚哭斥:“我拼死奔活全为家中你这一点血脉……”话不说完,太过激动,动了心气儿,头一昏,眼前一黑,仰头倒地,云纤手疾眼快,一手掐了她腰,将玉楼抬抱而起,捏了帕子去温温擦拭她脸颊,又俯前低声抚慰,怕是半晌不曾开口,一开声,声音有些沙哑,却细碎柔曼得几是在哄孩童一般,听得人心头极是舒坦,不消半会儿,玉楼青灰脸色才稍稍活泛起来,蜷在这姐妹怀中抽泣起来。
世人都说保家卫国的是男儿,撑家立户、养妻活儿的也是男儿,为何到头来,尽是女子来承担世间的苦楚,连已算开明的北方国境亦不能例外。甄媱君望向玉楼,又将目光移至云纤身上,突然间有些不忍开口,犹豫半刻,到底还是道:“云纤姑娘力气过人,心思细腻,玉楼姑娘此生能得你这么一位良朋至交,实在有福。”
这话一出,除去云纤脸色一变,玉楼姊弟犹是浸在哀痛,并不多想,甄媱君眼睛盯了云纤,话儿却是朝姐弟飘去:“只可惜了,虽你们二人并没曾加害那人,奈何那死去的人,身份着实特别,怕你们依旧免不了牢狱之灾甚至皮肉刑罚。”
云纤眉梢一动,面上虽平静,一双粉拳却已捏了起来。
玉楼哽道:“那人……究竟是谁,难不成是和硕特家的哪个王爷世子?”
甄媱君眸一敛,语气颇添了几分凉意:”是王爷世子倒也好了,起码来去正大光明,不得这么鬼祟,弄得如今死了,还要害了别人,那人是当朝的粉侯,五公主的夫婿。”
玉楼姐弟一听那嗜恋丹术,床事暴戾的客人竟是如今的驸马爷,不觉震惊十分,也才晓得缘何大宗正府的人都来了,还捂得密不透风,不叫人知。这大宗正府除去管辖朝中刑政,也是主持诸王刑名公事之所,这诸王,自然包括了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