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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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少女说:“我叫晴晴,你叫什么?”
“我……”宁素皱了皱眉头,她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便随口说:“你叫我素素吧。”
“素素你是哪里人?”晴晴问。
宁素迷惑的蹙起了娥眉,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了。”
对面一个黄衣少女叹息道:“唉,哪里人又有什么关系,咱们这样孤苦无依的女子,到了哪里只有被欺负被凌虐的份了。”
其他两个少女听了她的话,悲戚的低下了头,不再做声。
前途茫茫,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路在何方。
宁素并不能苟同她的话,道:“人的命运是靠自己掌握,倘若你自己不能自强,将自己的命运握住别人的手里,就只能被欺负被凌虐了。”
黄衣少女冷笑一声:“哟,怎么,你有办法从这囚牢逃出去吗?你的手上是手铐,脚上是脚镣,掌握自己的命运?你做梦吧。”
“这是要去哪里?有人知道吗?”晴晴问。
黄衣少女回答:“这怕是要运到番南,那边人粗野成性,山高皇帝远,最是荒蛮地方。”
晴晴害怕的说:“倘若是给那些野蛮人做奴仆,不如死的好。”
“别说死,”宁素打断了她的话,“不管什么时候,死都是最后一条选择。”
黄衣少女瞅了她一眼,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声。
间或,有人从木栅栏里丢进来几个馒头,递进来一桶水,宁素看着那可怜的吃食,这个时候,她才真实的感觉到自己究竟落到了何种境地。
拿着馒头,又干又硬,她才咬了一口,一股霉酸味袭来,顿时觉得五腑六脏翻天倒地一般,“嗷”的一声呕吐出来。
“素素,你怎么样?”晴晴急忙问。
“呵,连馊馒头都吃不下,还以为自己是贵妃命呢?”黄衣少女冷冷的嘲讽,“还说什么掌握自己的命运,倘若你饿死了看你还如何掌握?可笑!我最看不得那些光会耍嘴皮子的人。”
宁素看了她一眼,皱了下眉头,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硬逼着自己吞了下去。是啊,倘若饿死,便什么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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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快马加急的信件送到了霂无觞的手中。
这是来自楚玉的快信,他们这个时候本应该到达的京城附近了,为何楚玉会千里加急送急函过来?
霂无觞心里一紧,登时打开了信件。
他登时就呆住了,整个人如同木鸡一般。
小豆子被皇帝的表情吓到,小心的问:“皇上,什么事?”
霂无觞瞪大了眼睛,自顾摇着头:“不,怎么会这样?”
他没有理会小豆子的问话,细细的将那封信函从头到尾仔细的一个字一个字读了一遍。
“宁儿……失踪了……”
他觉得腿下一软,顿时瘫坐在了龙椅上,信从他的手中落下,飘到了御下。
小豆子大惊,赶紧去捡起那信纸一看,那是楚玉的亲笔信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路遇贼匪,宁妃失踪!
“老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小豆子心惊胆战,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楚玉!”霂无觞震惊之余勃然大怒,“楚玉!朕这样相信你,你究竟是怎么护的驾!”
他挥起手臂,“哗啦”一声,桌上的所有东西稀里哗啦的全被撒落在御街之下。
“宁儿……宁儿……”他沉痛的撑着额头,“你在哪里?你究竟去了哪里?”
他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道:“快!快传令下去,派出龙甲骑中最精锐的部队去搜索!”
小豆子领了旨,正准备去,却听到霂无觞又怒吼道:“楚玉倘若回来,提头来见!”
小豆子心下一惊,不敢再说话,赶紧传旨去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很快传到了后宫以及九王府中。
阿丑担心极了,一方面担心宁素的安危,一方面又担心楚玉的性命。她心急火燎的找来了霂子泠,说:“子泠,你一定要劝劝皇上。我现在就派人去找弟弟,一定务必叫他要找到小主再回来,否则,皇上势必饶不了他的。”
霂子泠握着她的手,道:“这件事我也听说了,这件事不能只是楚玉的错,贼匪强大狡猾,谁也没有想到。我这就派人先联系上楚玉再说。”
阿丑看着他,点了点头。
霂子泠立即派人去探听楚玉的消息,然而,让他惊讶的是,回来的人告知他,连楚玉也不见了踪影。
“阿玉去了哪里?”阿丑焦急的问。
“据说,楚将军留下了书函,说若不找回宁小主,将军绝不回来见皇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倘若宁小主真的出了意外,他寻了小主回来,给小主陪葬!”
一席话听的阿丑眼泪都流了下来,哽咽着:“阿玉,宁素,怎么会这样?”
宁素无端失踪,楚玉浪迹江湖,这两件事对她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他们要是出事,我都不想活了!”阿丑呜咽起来。
霂子泠看着心疼,抱着她,安慰道:“别说这傻话,你在本王身边,本王绝不允许你有事。你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一定可以平安回来的。”
高门大户
更新时间:2014613 23:33:07 本章字数:3642
有人说,人一生不可能一帆风顺,你享了多少福,就有多少劫难等着你。悫鹉琻晓相反的,你受过多少劫难,未来便会有多少福气等着你。
宁素觉得,无论以前她是谁做过什么,这一次一定是她人生中的最大的劫难。
因为,此时此刻,她们四个人衣衫褴褛的站在一个土台上,任由土台下的男子们用贪婪、好色到让人作呕的目光从头到脚的扫视。
她们的手中戴着木制的手铐,脚上有枷锁,头顶上日头晒得人头晕眼花。这里不是京城,而是番南,即便到了冬天,番南的日头依旧灼人。
站在她们身后的是一个粗壮的蛮牛般的大汉。
“这四个女子,开价五两金!”大汉叫道,“做奴仆、做小妾、做填房,都是极好的哟!四个如花少女,才三十两金!超划算的哟!”
大汉叫了起来。
底下的男子议论纷纷。
“喂!老板,太贵了!我买一个,五两金怎么样?!我要那个青衣的!”
宁素听到说的是自己,心中一惊,低头看那个出价的人,年过四旬,长得十分猥琐,禁不住背心出了一身冷汗。
听到买家还价,蛮牛大汉脸色一黑,冷笑道:“你开玩笑吗!单卖的话,也得十两金一个!三十两金那是批发价!你瞅瞅,我给你瞅瞅,我这都是美女!绝对不是那种便宜货!”
说罢,他走到宁素的跟前,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切,脸那么脏,怎么看的清楚?!”下面的人起哄。
“好,那就让你们看清楚!”大汉拿了一杯水,从宁素的头顶淋了下去,水流过她的脸,洗刷了泥污,一直浸到她的脖子里,水洗过的脸,皮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皙,那水浸湿了她胸前的衣服,显出玲珑的线条。
“哇!真是美女耶!”台下人惊呼起来。那女子一双清澈如月般的眼眸着实勾人魂魄,引人心动。
黄衣少女看了宁素一眼,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
土台下方才出价的男子舔了舔嘴唇,犹豫了一下,但是看到那女子这般灵秀的模样,禁不住心动了,正打算下一回狠心,举起手的时候……
只见一锭硕大的金子一个弧线,落到了大汉的手中。
大汉一看,哟,这一大锭金子,整整五十两!
大汉往下面看去,只见一个蒙着黑色面纱的男人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他。
“正好我主人需要婢女,五十两金子,四个女子,不用找了!”
大汉看此人出手如此大方,真有点后悔方才开价太低了,他犹豫了几秒,腆着脸笑道:“啧,兄弟,你看,这女子嘛,现在零卖都有人买了,开价也越发的高了,四个女子才五十两金子,是不是太低了些?”
黑衣人看着他,透着几分讥讽,眼睛飘过土台上的四个女子。
他冷声问:“这四个女子我说要便是要了,你要多少钱?”
大汉狡黠一笑,伸出十根手指头:“这个价。”
“你这是坐地起价!”黑衣人鄙视的说,“盗亦有道,打劫也不是这个劫法。”
大汉越看着他要,越是吃定了他。
大汉嚷嚷道:“这四个少女清丽绝伦,在场的有目共睹,你不要,大把的有人要!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的!是的!”土台下的人纷纷起哄。那些男人本来都有自己看中的少女,早已经蠢蠢欲动,如今看到这男人一开口就要四个,禁不住都义愤填膺了。
“好,好。”黑衣人从齿缝里吐出两个好字,又从怀中取出了一枚金元宝,递给了他:“这里是五十两金子,兄弟收好。”
大汉大喜,他这回真的是大发了。
“好说好说!”
大汉将手中的绳子交给了黑衣人,黑衣人将绳子一拉,这绳子一连穿着四个少女,如同串着绳子的蚂蚱一样。
黑衣人一带,四个少女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走去。
当黑衣人走过大汉身边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他耳边低低说道:“兄弟,这钱别有命赚没命花!”
宁素斜眼看去,她清楚的听到了黑衣人所说的话,在说这句话时,眼中透过一抹令人生畏的寒意。
她同情的看向那个人牙子,大约,这个人是过不了今晚了。
黑衣人转头时,无意间碰触到宁素的目光,那目光如此清澈和敏锐,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看什么?”黑衣人一瞪,宁素立即低下了头。
宁素看这黑衣人的穿着,衣服简单,但是料子不俗,这人是为他的主人购买婢女,出手阔绰,可见这个人的主人一定是个有钱人。这个有钱人花如此高价不惜连婢女都要清秀的少女,要么是这个人太好色,要么这个人很讲究。
不过她心里总算稍微松了一口气,无论好、色还是讲究,作为婢女总算是比被方才那些猥琐的男人买去要好一些,倘若被那些男人买回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如今,后果又能好多少呢?
“素素,幸好我们还在一块。”晴晴偷偷的拉了拉她的手。
宁素对她微微点了点头,在这样无依无靠的环境下,这个柔弱的少女显然对她有几分依赖。
身边的还有一个蓝色粗布衣的少女叫做冬儿。
那个喜欢冷嘲热讽的黄衣女孩叫做婷儿。
四个人到了一座高宅门前,停了下来。这番南的宅子同京城不同,墙特别的高,刷成完全的白漆,墙顶如同山形,层层叠叠的黑瓦。
这里的人,没有多少做官的,所谓山高皇帝远便是这个意思,都死以有钱为荣。越是有钱墙壁做的越高。
这一家,宁素仰起头来才看得到屋顶,一路行来,便属这家墙最高。
这样的屋子,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的人可谓是大富之人,怪不得金子出手好不心疼。
她们这样的奴婢是没有资格从大门进去的,只见侧面的漆朱小门“咯吱”一声开了,里面,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
谢府
更新时间:2014614 21:10:00 本章字数:5300
入了院子,众婢女大吃了一惊,这院子同院子外简直是两个世界。悫鹉琻晓
院子里,仿佛将野蛮的番南隔绝,好似到了江南小镇一般,里面曲水流转,清雅绝伦,这样的天气竟然水池的面上还盛开着金色的睡莲。
扫地的婢女都穿着清丽的裙衫,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进门来之后目瞪口呆的几个腌臜女子。
转了几个游廊之后,黑衣人将她们带到了一个青砖的院子里,这院子显然是下人所在的地方。才进院子,便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迎了出来,那妇女长得圆润,穿着一件碎花银底的锦衣,上下打量着四个女子。
她蹙眉道:“看样子倒是不错,可惜了。”
她摇了摇头,眉眼间显出郁郁之色。
女孩子们并不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