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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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蕾握着宁双儿的手很是无奈的想了想,对她说道:“你大哥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进宫去请太医了,想来一会就能到。你现在先躺着好好休息一下,要是万一真的伤到了喉咙也不是闹着玩的。总之一条,切不可再寻死觅活。我只送你一句话,你要是真有三长两短,我就把大姐儿交到她手里抚养。我这现成的例子就这样摆在你面前,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你可晓得我是吃了多少的苦才走到现在的?凭着良心说一句,但凡要是我母亲还在,我又何至于小小年纪承受了这么多?我把掏小酢跷的话都摆在台面上说了出来,希望你还念着自己也是个母亲。当然,要是你还能忍心做得出来这样的傻事,那我也发誓以后再不管你的大姐儿。”
听甑蕾这么一说,宁双儿自是愈发难过。可是从甑蕾的话里,她又品出了自己为人母的不可推卸的责任和担子。
她看向站在床边的丫鬟,似乎是想让人去把大姐儿领过来。甑蕾一眼看去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当即断然制止道:“不行!谁也不准去把大姐儿带过来,她一个小姑娘,要是看见自己母亲被父亲打成这样,还差点上吊自杀,这叫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错乱七夕(6)
你们这些丫头,凡事要多用点心。你们主子这会是在气头上,一时间想不明白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在旁边看着,要多用点脑子想一想。实在决断不了的,也好马上叫人来回我一句。你们奶奶出身名门,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以后也绝对好过不了!”
这番话说完,宁双儿身边的丫鬟婆子们都惶恐的躬下了身。甑蕾也不去看她们,只对宁双儿说道:“眼下这情形,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了。你心里的苦,我全都懂得。能做的,我也能摸着自己的良心当天起誓,必然会为你做到能力的极限。可是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最终能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什么样,还是全在你自己。”
说完,又用丝巾给她擦拭了一下眼角溢出来的泪水,转头对丫鬟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你家奶奶打盆热水进来,再煮十个新鲜鸡蛋,泡在温水里端进来。一会儿我给你们奶奶洗了脸之后,你们再找个手上功夫轻快利索的人,将那鸡蛋剥了壳,一点一点的给主子把脸上的伤处都滚一遍。”
丫鬟婆子们听的连连点头,也是到这会了,她们才意识到道,自己这帮人之前就那么束手无策的干站着,是多么无能而无用的表现。
好在甑蕾没有去追究她们的责任,她接过绞好的巾子,耐心而细致的给宁双儿擦拭了红肿的脸颊。其间刘霜霜也主动过来帮忙,不但出言宽慰宁双儿,更提议让婆子去厨房熬碗安神汤过来,说是让宁双儿喝了好好休息一会,左右身体才是最最重要。
甑蕾本来都已经差不多忘了自己身后还跟着这么一号人物了,此时听她说话,看她那帮着绞巾子的动作,倒觉得这刘霜霜比君流玉和赵紫嫣这两个骄矜的女人还是要识趣很多。
本来嘛,做人有点野心也是正常的。只要不是那种目空一切,只觉得天老大我老二的□□,甑蕾都觉得并非不可接受。
她点头同意了刘霜霜的建议,然后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刘霜霜自告奋勇的拿起剥壳鸡蛋来给宁双儿消肿祛瘀。待安神汤送进来的时候,外头有丫鬟进来说:“王爷来了,要看一下奶奶的情况如何。”
甑蕾回过头,对那丫鬟说:“把帘子放下来,跟王爷说,奶奶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了些,让他长话短说。”
丫鬟得令而去,此时,不但宁双儿屋子里的下人们都觉得,这位甑王妃做人行事极有分寸条理,就连正在床边滚鸡蛋的刘霜霜都暗暗点头,暗道,这样的心思手段心胸,自己还真是比不上。难怪,表哥会对她格外尊重,再看她对妯娌都能如此,或者,自己该认真考虑一下,以后究竟依附谁?
君啸白很快就走到了屏风外,隔着三道珠帘,只见他对宁双儿说道:“弟妹,今日之事,你多有委屈了,我在这里替二弟向你先赔个不是。你放心,二弟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等你身体好了些,我会亲自押着他来向你赔罪。
☆、错乱七夕(7)
君啸白很快就走到了屏风外,隔着三道珠帘,只见他对宁双儿说道:“弟妹,今日之事,你多有委屈了,我在这里替二弟向你先赔个不是。你放心,二弟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等你身体好了些,我会亲自押着他来向你赔罪。我刚才在外头跟母妃商量了一下,云罗既是你的丫头,那就由你来处理。我适才已经叫人进宫去请太医,一会儿开了药方出来,你就照着太医所说的好好养着。这些日子里,若再有事,可随时叫人来找我或是你大嫂。”
甑蕾听他作为兄长对着弟妹说的这番话倒还算情真意切,态度也很是诚恳,心中暗暗点头赞许。宁双儿也是领情,低低的应了一句:“多谢大哥关怀。”
因着男女有别,君啸白说完这话之后没有多做停留,便转身要走。
甑蕾听说外头太医也刚好到了,便对君啸白说道:“王爷是不是要送母妃和流玉妹妹回明华殿去?我看这时候不早了,不如也顺带将表妹一块送回去吧!”
刘霜霜见她这么一说,君啸白也点了头,便将手里的鸡蛋放了下来,对甑蕾行了个礼之后,又对宁双儿说了一句:“二奶奶多多保重,我明日再来瞧你。”
宁双儿应了一声,君啸白才对甑蕾说道:“蕾儿,今日辛苦你了。我已经叫人在小厨房给你做了鸡汤,一会儿你等弟妹瞧完太医之后就赶紧回去歇着吧!这里的人我都吩咐过了,若敢在弟妹养病期间生事偷懒的,一律撵出去!”
甑蕾回道:“一家人么,本来就该互相照顾的。只是弟妹现在人虽然病着,但心里还是清楚的很。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在这里向王爷讨个口谕。你先前说那个云罗丫头任由弟妹处理,那现在人在哪里?主母抱恙,她不来侍奉汤药可没这个道理。”
君啸白耐心的听她说完,想了想,便对左右吩咐道:“来人,传本王的口谕,着人将那云罗立刻押来汇芳苑。怎么差遣,全凭王妃和二奶奶做主。”
左右连忙应了下去,甑蕾这才目送君啸白和刘霜霜前后踏出房门。一转头,只见宁双儿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又是哗啦啦流了一脸。
甑蕾叹了口气,从丫鬟手里接过帕子,g一面给她擦拭,一面说道:“我把人替你要过来了,要杀要剐,都是你的权利。你听去一句劝,要是为了这个丫头生气,那是不值当,要是为了那个男人生气,你就是气死了也没人给你偿命。”
宁双儿喉间咽下了一口气,好半天才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不值当,可是……。”。
甑蕾瞟见外头有人推开房门走进来,想来就是宫里的太医了,她道:“算了,你先别管这些了,人押来之后我替你先将她打发去厨房关着。其余的事情,明天再做理论就是。”
而后就守在一旁,耐心的等着太医给宁双儿悬丝诊脉。
☆、错乱七夕(8)
原本以为这太医就像平时的大夫一样,开完药方就会拔腿走人。没想到,他低头探了一会儿脉象之后,却对甑蕾问道:“喉间有些发炎,我开些药按时服用就好。只是这位贵人平时可是妇科不调?依脉象来看,我倒是怀疑……”。
甑蕾心里咯噔一跳,暗道宁双儿倒的确跟自己说过她平时月事不准,所以才生完大姐儿之后三年都没有喜讯。这会被这位年轻的太医说了出来,莫非……这其中还真有什么问题?
她现在已经知道生在这个时代,要是不能生儿子,那对正室夫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下便命左右人等全部退下,自己亲自走到珠帘后,对那太医问道:“这位太医,你先前说的不错,我弟妹她的确平时月事不准。多少名医也看过了,却说她体质寒凉,不易受孕。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良方?如果是,那就太好了!”
这太医听她这么说话,心里就多少有些明白了,便抱拳道:“这位想必是定安王妃了,在下温玉安,这厢有礼了。”
甑蕾点点头,道:“温太医不必多礼,我刚才所问,不知道……”。
“其实这位夫人并非天生体质寒凉,不易受孕。依我看,她应该……应该是误服了某种药物,所以才导致妇科经久不调。”
这话一出,不但甑蕾惊了一跳,就连原本躺在床上的宁双儿也猛的一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你说什么?误服了某种药物?这……这怎么可能?你说清楚些,这药物服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那温太医见她们神色紧张,便沉吟了一下,说道:“王妃和夫人先不要惊慌,在下也并非有十成十的把握,只是据夫人的脉象推断,的确有这个可能。一会儿在下还要再给夫人验一下血,那样的结果就准确了。只是这验血需要取夫人手心的活血,那样的疼痛,只怕夫人会受不了……”。
甑蕾一听就看向宁双儿,没想到她一张惨无人色的脸此时却一脸的坚定。似乎连想都不用多想,马上就道:“不妨事,再疼我也能受得住。”
温太医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在下就先略作一点准备了。”
甑蕾见他从医箱里摸出明晃晃的刀具,又叫人进来准备热水和烈酒,她心里忽然有个不好的预感,便上前问道:“温太医,请恕我冒昧问一句,如果真的是你所说的那个原因,那么,我弟妹她……可还能治愈?”
这时候,年轻的太医太微微抬起头,看清了她的样子。
只见他朝她温然一笑,道:“如果的确是在下所判断的那个原因,于这位夫人而言身体上并没有太大的损害,只是不能再孕而已。”
这话刚说完,那头宁双儿已经禁不住“咚!”的一声,重重的靠在了床帏上。
甑蕾连忙叫人进来将她扶起,一番顺气之后,这才总算把人给缓和了过来。
因为宁双儿的坚持,甑蕾也不得不依着她,眼睁睁看着温太医给她在手心里取了小半杯血,然后端到了一旁,又从药箱里摸出一些药粉来,分别洒了一些进去。
☆、错乱七夕(9)
等待的时光最是难熬,此时外头已快到深夜时分。甑蕾紧紧的握着四肢冰冷的宁双儿的手,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希望不是那个最坏的结果。
没想到,最后出来的结果,却比那个最坏的预想还让她们大跌眼镜。
宁双儿面如死灰,睁大着一双美丽的眼睛,颤抖着问道:“你是说,我三年不孕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我夫君他服了一种药物,所以才导致的?”
温太医默默点头,沉吟着说道:“依在下的诊断看来是如此,不过夫人不必绝望,因为如果是这种药物的话,本身就有药可解。只要他照着方子连服三个月,此后于子嗣而言必然无碍。”
宁双儿听了之后却半响没有说话,最后,才从嘴角浮起一个寒冷的笑意,道:“当然,我自然知道是有药可解的。不然,他哪里来的儿子?”
甑蕾皱了皱眉头,心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君啸雅就猪狗不如了。可是这事现在毕竟还只是她们一方面的推断,不足以成为向他宣判的证据。
再说这种深宅大院里本来就是非复杂,为了稳重起见,还是先不要下任何结论才好。
便劝宁双儿道:“你先不要如此,也许其中另有蹊跷也不一定呢!而今咱们既然知道了一些隐情,接下来就好办了许多。”
宁双儿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是满眼寒冰。她缓缓说道:“你说的我也想到了,的确,这事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