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9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有心人听来,就像是指桑骂槐。”
君啸白冷然道:“是吗?本王不该对她发那样的脾气,那么,本王是不是该直接向你查问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甑蕾嘴角一撇,毫不畏惧的迎视道:“王爷到底想说什么?”
君啸白见她居然毫不示弱,心里也不禁恼了几分。冷然道:“本王想说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明白?甑蕾,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喜欢光明正大行事的人。”
甑蕾点头回道:“王爷说的不错,我固然是喜欢光明正大行事的人,可是,要是对付小人,那本来就不用讲求君子之道的。”
君啸白盯着她的眼睛:“你什么意思?”
甑蕾伸手从衣袖里掏出那份辗转才到自己手里的请帖,扔到他手中,反问道:“请问王爷,你要是光明正大行事的话,为何要扣住别人邀请我赴宴的请帖?”
君啸白垂眸看了一眼那份请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现在这样的非常时期,我以为,你还是少点跟外面的人交往比较合适。”
甑蕾定定的看着他,心里终于明白,原来他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原本还想再讥讽他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真心无力。算了,跟他这样的人去讲什么□□平等,自由信念,那只是她一时的冲动与幼稚。
往日说的再好的誓言,其实也经不住一点时间的考验。就像现在,在面临君流玉的婚事上面,他已经摆出了很明显的姿态,将她当做敌人一般的严防死守,生怕她破坏了自己妹妹的终身幸福。
甑蕾不再说话,改为平静而端庄的坐在车厢里。她努力的调整自己微微有些恼怒的心情,深呼吸几次之后,开始默默的做起了心算。
今日出来的时间尚早,王府里头的管事都还没来得及向她回话。可是那些来往账目她都已了然于心,就算不看账簿,她也能大概估量出进销存账目。
算算日子,马上就要到七月中,七月十四是传统的中元节。这一天,王府上下都要祭拜祖宗。还有,这月底是君啸雅的儿子满月,有些要置办的东西,需要提前开出单子来。等会回去之后,可要找了宁双儿过来问问才行……。
甑蕾微微阖上眼,一桩桩的梳理着这些杂事。她不知道,自己这副姿态,看在君啸白眼底,那是怪异而又令他抓狂的冷漠与疏离。
好几次,他都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咆哮着吼问道:“甑蕾,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对我摆出这样的姿态?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可是,看着她那张美丽而冷漠的脸,他只能生生忍住所有的话,用比她更加冷漠的气场来回敬她。
☆、合谋?(1)
马车终于摇晃着来到了长兴候府,和定国公府的花宴一样,长兴候府的宴会也是排场极大。加上这回也不知道是谁的提议,还宴请了不少男宾,因此,就连站在门口迎客的管事都显得格外的多。
甑蕾眼尖,一下子就从排队的马车中看见了定国公夫人的马车。她正要出声招呼,没想到君啸白抢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他竭力平静的望了她一眼,一字一顿道:“今天的宴会,我会全程陪在你身边。该说甚么,不该说什么。我希望你自己心里都要有个底。”
这是什么意思?就连她说话的自由都要被剥夺了吗?
甑蕾心中一怔,下一秒,君啸白却用更严酷的事实,让她险些就要按耐不住当场发作。
“今年秋闱,我听说你弟弟甑明远也要参加对吧?”
甑蕾咬咬牙,缓缓的将垂在身侧的另外一只手紧握成拳。抬头,仰首,微笑,回眸:“王爷记性不错,多谢王爷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忍!当前看来,除了忍之外,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言。
不然还能怎样?甑明远的前程到底比着一时之气更重要。一路走到这里,她的身后,不仅承载着舅舅和外祖母他们对自己的隐隐期待呵护之情,更承载着早逝的尹氏冥冥之中无时不在的希望与注视。而今的她早已不再只是只身一人,就连那些追随着她从甑府来到定安王府的丫鬟婆子们,她对他们,都有一份不能轻易卸下的责任。
想到这里,甑蕾唯有调整好脸上僵硬的表情。在掀开车帘的那一刻,对着外头明媚的阳光和众人的眼神,做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
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这个微笑的背后,掩藏了多少的无奈与隐忍。
果然,就如君啸白之前所说,这次的宴会,他还真的做到了全程陪在她身边。对于其他夫人偶尔投来的诧异的眼神,他只是微微一笑,解释道:“蕾儿她这几日有些不太舒服,我有些不放心,生怕她一时忘了忌口,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所以,只能陪在她身边看着才好。”
这番话以及他在席面上对甑蕾所表现出的那种深情款款的呵护之意,让这些夫人们看了好不羡慕。也因为如此,长兴候夫人临时起了兴致,将之前分开的男宾区和女宾区都撤了。再根据那几家比较熟悉,平时来往的比较多的规律,让男人们都陪在夫人身边,这样一来,吃酒的吃酒,听曲的听曲,倒比往前的宴会更加生动情趣。
甑蕾耐着性子,强打精神的坐在那里,该吃吃,该喝喝,本着绝不亏待自己的精神,一顿饭下来,倒也塞了不少东西进去肚子里。
定国公夫人秦氏就坐在她对面,两人偶尔眼神交流时,秦氏眼底微有了然的神色。甑蕾只做视而不见,心道:你也看见了,他这般防着我就像防贼一样,我就算有话,也没法跟你说。
☆、合谋?(3)
如此这般,熬到了酒席散场的时候,甑蕾也只跟几位夫人零零星星的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最后还是叶氏这个女主人走了过来,将她拉到一边,对众人笑着说道:“上次我们姐妹说要办个诗社,大家一致推举甑妹妹做社长,她当时就推了。可是先前我跟其余的几位夫人商量了一下,大家还是觉得,这事只有交给你来负责才最合适。定安王,你今天也在,我就直接跟你说了,让你的王妃抽点时间出来与我们众姐妹聚一聚,你倒是舍得还是不舍得?”
叶氏这话刚一说完,那边的宁远侯夫人甘氏就接口道:“就是,看你今天寸步不离的守着老婆,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你生怕我们把她给拐了卖了呢!定安王,你如今可真是定了性子了,看你对甑妹妹这么温柔体贴,我都羡慕的有点嫉妒了呢!原来,甑妹妹之前在我们面前夸你细致,还真是不曾虚言啊!”
她这话引得在座的人都纷纷附言,宁远侯有点坐不住的说道:“哎呀,定安王,你就行行好,下回在我们面前不要对你的王妃这么体贴周到啦!你不知道,自从上次你巴巴的顶着大日头前去定国公府接你的王妃,我家夫人回来之后就跟我闹了半天。只说嫁给我这么多年,不管去哪赴宴都不曾见我亲自去接的。还说你平时在王府里对王妃是何等温柔深情,总之,跟你这绝世好丈夫一相比,我们这些人都没好意思自称丈夫了!你这样不行啊,在这样下去,我可就要家宅不宁啦……”。
“是啊,定安王,改天咱们哥两单独一块喝几杯,你也传授传授我们几招……。”。
“就是,总不能拿我们来陪衬你这好丈夫的名声嘛!”
君啸白听着这些人的话,脸上的表情是既想笑又想否认。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京城最佳好丈夫了?要知道,就这些天,他和甑蕾逗还闹的不可开交呢!她到底在外头怎么说自己的?温柔?嗯,基本上来说,他也算个温柔的男人。体贴?那是两人关系正常的时候。至于上次来接她,那背后的真相,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君啸白被众人缠不过,最后只得连连摇头道:“诸位就别开我们的玩笑了,我们也不过就是寻常夫妻而已。要说恩爱尊重,那不也是夫妻相处之道吗?我看,诸位爷对各自的夫人都很是尊重体贴,只不过我家蕾儿年纪小,有时候嘴里藏不住话,倒叫你们听了笑话去了。”
秦氏早就只等着他这句话了,当下就站起来,走到甑蕾身边,拉着她的手腕说道:“听见没有?王爷对你尊重体贴,哼!这回看你还用什么借口来推了做社长的事情?姐妹们,咱们换个地方,去隔壁花厅坐着喝茶去!顺便啊,商量一下咱们正式开社的事项。留他们几个男人一块,好好听听王爷的为夫之道去吧!”
☆、合谋?(4)
甑蕾眼瞅着君啸白被人围住开始灌酒,她连忙和秦氏交换了一个得逞的眼神。秦氏在她耳畔说道:“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甑蕾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她带来的丫鬟婆子都被留在了二门那里,随身只带着一个婆子,还是君啸白从明华殿带来的。
她知道,这婆子就是来奉命监视她的。君啸白可不傻,他肯定会预料到这样的意外。
可是,以秦氏的聪慧,想来必然能够对付得了她。
来到花厅之后,众人果然只谈诗社成立的种种事项。那婆子随身跟着甑蕾,不时给她斟茶倒水,听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异样,最后见众人拿出笔墨纸砚来,甑蕾就开始逐条逐条的拟定诗社的规章制度。
这中间,那婆子虽然也在旁边看着,可是碍着周围都是些身份显赫的贵夫人,她不敢太过露形,又顾忌着甑蕾而今到底是当家的王妃,只敢远远驻足,不时的瞅上一眼。
其实甑蕾倒也没想在这上面搞什么手脚,毕竟,白纸黑字的,要是万一等会君啸白闯进来一看,那自己可就是百口莫辩了。
好在秦氏等人也没有想从这上面动什么脑筋,大家都认认真真的坐着,就诗社成立的事情纷纷各抒己见。有决断不了的事项,还正儿八经的搞了个投票公决。
最后商量出来的结果是,诗社命名为名媛社,秦氏任诗社的社长,甑蕾任副社长。
诗社每个月开一次,聚会的内容不一定是作诗赏画,每个成员都有权利提出下一次聚会的节目。就着自己之前混慈善界的经验,甑蕾还十分大胆的提出一个构想,那就是在成员能力范围内,大家按月缴纳一定金额的会费,名媛社对外可接受一些需要帮助的人的援助请求。
譬如一些城中突然遭受家变的孤儿的养育,一些家中有重病者的家庭汤药费用……当说到这一节时,面对提出质疑的人,甑蕾十分淡定的将自己藏在心里许久的慈善拍卖的构想提了出来。
一时间大家都愣住了,因为她们都还从未听过,女子诗社团体也可以抛头露面参与这些社会公益活动。
甑蕾见状,又不厌其烦的将女子参与社会活动的意义讲了一遍。看得出来,当她提出作为社会的特权阶层,她们的身份高人一等的同时,也该竭尽所能的回报社会时,在场的这些贵夫人们都很一致的采取了沉默思考的应对方式。
甑蕾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原本上一会这里的气氛还很浓烈啊,怎么一听完自己说的,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她们又不缺钱,也有的是时间。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能拿点时间精力出来搞搞慈善呢?这样总好过天天关在家里闭门绝户的跟婆婆小妾斗个不亦乐乎吧?
秦氏见甑蕾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再看周围的人都没有回应,便站起来为她解围道:“甑妹妹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本朝之前还从未有过女子诗社团体参与慈善公益活动的。这样的事情,自然需要大家认真考虑考虑。甑妹妹,我看你刚才写字的时候有几滴墨汁沾到了手上,不如先下去洗个手?”
☆、合谋?(5)
“叶妹妹府里前几日才新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