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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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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两个已经作古的人,与你我何干?
温无双却看着她,问道,“从与不从,哪个更难?”
不从难,从更难。
他揽她入怀,“你既不能死,那还怕什么?”
裴笑笑坚定的推开他,说道:“并不是怕,而是觉得荒唐。我知道人的行为总是受大脑控制的,除非是你心里想的,否则你的身体会不愿意。老实说你救了我,我的确应该感激你,但是我没打算用这种方式。以身相许?这也未免把你我都显得太廉价了。不说我,就说尊驾吧,想来就不是这样的人,你要女人,必然有大把的愿意排队献身。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能告诉我一点理由吗?还有,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关于过去的回忆?”
温无双轻轻的扬了扬眉,淡然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有些女人,只睡一次也想睡。”
裴笑笑皱起眉头,看着他,定定的说道:“你撒谎!”
温无双也皱起了眉头,看向她,眼神里有一丝被人拆穿的恼羞成怒与尴尬之色。
两人就这样互相瞪着眼,冷冷的僵持着,谁也不肯先说话。
直到温无双霍然起身,冷然道:“你这女子为什么就喜欢自作聪明啊?”


☆、千山暮雪(4)

裴笑笑眼眸看见桌上摆着的那几盘海鱼,忽然有了说法,便道:“今日谢谢你为我下厨做菜,我曾经吃过所谓的鱼宴,十八种鱼,十八类做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又有何评价?”
温无双转过头,看了看桌上的残汤剩羹,直言道:“你以为呢?”
“我以为?其实都一样。”
“哦?那你刚才怎么不索性生吃算了?既然都一样。”看得出来,温无双已经开始禁不住讥诮之意了。
“吃鱼的人,自然尝到了不同滋味。”裴笑笑执起一旁的清茶,缓缓喝了一口,“可对这些鱼而言,烧、熏、爆、焖、蒸、煮、炸、烤,又有何不同呢?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都是痛苦,又有何不同?”
“哈哈哈!有趣有趣!”温无双似乎是怒极反笑,居然抚掌开怀,懒洋洋的眼睛里起了一丝兴致,“如此说法,我倒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胜之不武了。”
裴笑笑起身,对着他施了一礼,郑重道:“其实公子救命之恩,我的确应该知恩图报。这样吧,我可以随你一起回天音阁,不过,我并不想一直呆在一个封闭的地方,我也想四处去游玩一下。我也不希望有人总管着我,如果你不嫌弃我笨的话,我可以给你做几年的侍女,怎么样?这个提议,我认为比其他的都有可行性。”
温无双想了想,不禁失笑道:“做我的侍女?那你跟我说说,你都会做些什么?”
裴笑笑愣了一下,旋即道:“我会沏茶,会收拾屋子,会画画,会写字,还会做算术。唔,对了,我还可以帮你管理你手下的人。”
温无双哈哈一笑,不无讥诮的说道:“这些事都太平常了,随便找个人都会做。”
裴笑笑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忽然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那你想要我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要你做什么呢?”温无双轻轻的拂了拂袖子,带过一阵沁凉的清水之味,“猜对了有赏。”
“我猜不到,不讲那就拉倒!反正我已经摆出最大的诚意了,你要是不接受,那……那我就在这里呆着吧!”
想起自己费尽心机跟他周旋这半天,这厮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怒气的火苗便在裴笑笑的胸腔中快速点燃!
可是她似乎忘了,自己现在是站在屋顶上吃饭说话,所以,在她回转身的那一刻,这才发现,除了脚下小小一块地方是平地之外,其余的地方,居然是盖着青瓦的房顶!
裴笑笑本能的就吓了一跳,而后,就在她即将一脚滑倒的时候,温无双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右手手腕。
不知怎么的,裴笑笑忽然觉得,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之前还是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陡然间染满了严厉的寒霜之意。
而且,他还扣着她的手腕不放,弄的裴笑笑不得不说道:“你干嘛?放开我,我去叫人来收了碗筷。还有,我要下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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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下的蹂躏(1)

一股清泉的味道瞬间移至鼻端,愣是让她将后半段话生生咽了回去。温无双一向清秀的面孔离裴笑笑已不到寸余,一对黑瞳目望着她没有丝毫情绪的波澜起伏,却让她全身的寒毛全体立起,本能地恐惧这恍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裴笑笑后退了一步,脚后跟已踢到一块瓦片,退无可退……
“我忽然想起,女人除了暖床泄欲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功能。”温无双说着,捏着裴笑笑的下巴将她整个人提起,脚尖几乎要离开地面,下颚骨支撑着整个人的体重,几欲断裂。
“你即使什么都不会,也没有关系。我想有一样事情,你肯定会。嗯,生孩子,这个,不是女人的天性么?”
雪山上冰雪融化的清泉溅落的水珠跌入竹楼前的水潭中,嘀嗒、嘀嗒……仿佛炸弹引爆前定时器追魂的倒数秒数。
在颚骨断裂的前一秒,他放手一挥,裴笑笑便完全失了重心,整个人被重重抛下了房顶。
而后,温无双再伸手将她接住,转瞬之间,两人从屋顶落到了地面。
顾不得下颚的疼痛,裴笑笑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却被覆身上来的温无双差点压断了肋骨。竹楼是一片宽敞的用同样材质竹子铺成的空地,不远处就是清水盈盈的水池,清水的濡湿香气将她整个人包围,男人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竟连吐纳呼吸都如冰雪般寒冷。
裴笑笑也不做无谓的挣扎,冷冷看着他,“放开我!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品!”
温无双冷哼了一声,执起她的右手,慢慢地一根根手指依次吻过,最后停留在她的中指上,开始轻轻啃噬指腹,一阵麻痒行遍全身,裴笑笑禁不住打了个冷噤。
“你的一张嘴真是不讨人喜欢啊。”他松开裴笑笑的手指,转而倾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似雪水初融般冰冷滴落在唇瓣,瞬间被体温蒸发殆尽。突然,后颈一麻,裴笑笑张口欲说话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原是哑穴被他点了。
“如此享乐之事,何来‘没品’之说,嗯?”他揽上她的腰际,丝绢束带飘零身下,云裳登时褪落。
被他密密贴合禁锢在身下,裴笑笑浑身僵直,屈辱恶心之感似一双枯柴般的手将她的喉头紧紧勒住,几欲窒息。
一双冰冷的手覆上她的前胸,细细揉搓。黑色的瞳孔里染上了一层深色的情欲放肆地逡巡着,薄唇讥诮地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没有温度的面孔似夜晚霁云烟拢下的半月,妖异鬼魅。
温无双伸手拔下自己头上的玉簪,漆黑的头发便如丝绦般倾泻在她袒露的身子上,似冰凉的井底之水兜头泼来,让裴笑笑不能克制地浑身发颤。
他伏下头,湿滑的蛇吻从她的颈项处缓慢下游,留下一串小兽啃噬的红印,身体冷热交加,一股腥气冲上咽喉,裴笑笑无声的干呕了两下。
温无双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褪去,冰冷的身躯绞缠着她,那下体的坚硬如一把利刃抵着她的大腿内侧。


☆、雪山下的蹂躏(2)

裴笑笑便是再傻,此刻也知道自己是处于什么样的情境之下。她饶是拼命挣扎,可是伏在身上的温无双却只用了一只手,就让她动弹不得。
而且她还被点了哑穴,连开口呼唤都不能够。因此,当感觉到对方越来越强烈的侵入信号时,她不由的紧紧闭上了双眼,心里涌起漫天的悲愤与怨恨。
然而,就在此时,她脑中忽然一阵剧痛。然后,有许多的画面,就如流水飞花一般的闪过她的脑海之中。
而在那些画面的最中心,就是一个身穿白色锦衣的年轻男子,看着她笑的十分温柔深情。那样高洁出尘的气质,就宛若是那千万朵莲花之中最圣洁的那一朵!
裴笑笑忽然睁开眼睛,而后,双手抱着剧痛的脑袋,就地拼命的摇晃了起来。
温无双似乎被她的这个举动吓到了,很快,他就替她解开了后脑勺的哑穴。
“你怎么了?”说话间,他又再度扣上她的手腕。
裴笑笑很快就甩掉了他的手指,因为,她的头实在太痛了。那种即将要被挤爆的感觉,让整个世界都在她面前轰然坍塌,墙倾城破,黄沙滚滚……
而后,在声嘶力竭的挣扎过后,温无双终于出手将她打昏了过去。软软的滑入他的怀中时,裴笑笑似乎听到自己轻轻的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后来的事情,她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
睁开眼,只见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两个一身蓝纱的侍女立于其后轻敲编钟,钟声时而清越明净,时而古朴沧桑,应和着古琴隐隐迢迢。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往上一看,大殿天花的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喑哑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颜色,似染就似天成。
往下看时,便见云白光洁的大殿铺石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裴笑笑轻轻吐了一口气,还好,似乎已经离开这个宛若梦魇一般的幽冥岛了。
如果那个抚琴之人不是温无双,如果那满殿繁花不是罂粟花,她想,如此美轮美奂的情境应该可以堪称完美。
莫非,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天音阁?
她轻轻的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躺在丝被之下的躯体居然一丝不挂。而那上面留下的许多痕迹,则让她陡然间脸色大变。
掀开纱帐,外面的侍女见到裴笑笑起来似乎吃了一惊,而后很快就对她说道:“夫人,奴婢去给你取衣衫来。”


☆、囚宠(1)

裴笑笑并没有因为自己身无寸缕就迟疑了心里的想法,她只是将床上的一张薄毯包住了身体,而后就径直朝温无双冲了过去。
待走到他面前的琴架处时,她才不管不顾的伸手将他面前的瑶琴整个推到了地上,然后大声质问道:“温无双!你怎么可以这样?”
瑶琴落地,铮铮作响。左右的侍女连忙捡起来,依旧放回原位,只低声道:“主人,这琴断了两根铉。”
温无双撩起眼皮,冷冷的瞟了她一眼,道:“我怎样?我早就跟你说过,不管我是不是只想睡一次,我也实话实说了。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救你是无需任何条件的。就像我救紫宸送来的那个女子一样,我甚至不需要开口,他就已经明白自己欠下的情义是必然要还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会不懂?还是你天真的以为,自己就真的这么幸运,得天娇宠,可以无视真实存在的人性丑恶?”
裴笑笑将两手握紧,死死的盯着他。半响,才终于忍下了自己想要伸手掌掴他的强烈愿望与冲动,仰面自嘲道:“对!你说的也对!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怎么会这么天真,天真到居然相信人性本善?”
说完,她转身掉头就走。恰好先前那侍女捧了衣衫过来,她便伸手接过,而后就在这行走的过程中匆忙穿上了衣服。两手将长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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