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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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众人都知所谓难产而死,实际上是几位宫中很有势力的妃嫔所害。可怜五原皇后连尸骨都没有留下,还被诬为现出妖形,破空遁去。所幸的是,这位小皇子却被几位宫女舍命保全了下来。
后奈良天皇伤心之余,却也无奈外戚势大,只得偷偷前往看望小皇子。那位小皇子通体异香,静静躺在襁褓里,也不啼哭,待天皇一到,才睁开了眼睛。
据说天皇当时竟然被那小皇子的一双眼睛迷住,立刻册封小皇子为馨明亲王,将他带回宫中,派下重兵日夜护卫,一面宣告天下要立他为太子。如此一来,竟然是将原本已经内定为太子的宫本雄一也就是松千代,排除在了继承人之外。
☆、诡异的皇子(2)
后奈良天皇伤心之余,却也无奈外戚势大,只得偷偷前往看望小皇子。那位小皇子通体异香,静静躺在襁褓里,也不啼哭,待天皇一到,才睁开了眼睛。据说天皇当时竟然被那小皇子的一双眼睛迷住,立刻册封小皇子为馨明亲王,将他带回宫中,派下重兵日夜护卫,一面宣告天下要立他为太子。
然而就在诏书下达的当天,十四皇子却从层层宫禁中神秘失踪,后奈良天皇伤心欲狂,派人四处逼问皇子的下落,嫔妃们当然矢口否认。他又在全国重金悬赏,然而始终没有小皇子的半点消息。后奈良天皇从此郁郁寡欢,将自己关在当年五原姬的别院内,既不见那些妃嫔,也不见满朝大臣。
各地大名本来就不服皇室统治,这二十年来就更加猖獗,彼此攻伐,全国已陷入一片混战。
而后,在重重压力逼迫之下,天皇终于下诏,册织田家的女儿所生的皇子松千代为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宫本雄一皇太子。
据说,宫本雄一得到正名之后,现在已经基本上把持了扶桑国的朝政。而他最热衷的一件事情,就是暗中寻找一切关于馨明亲王的消息,并且孜孜不倦的致力于追杀之中。
通体异香,还有一双颠倒一切的眸子,这一切,紫宸似乎和那位馨明亲王很像,然而……白玉妆却全身猛地一颤,声音都有些变调:“馨明亲王已经死了二十三年了,除非……”她猝然住口,脸上是一派惊恐之色。
想起刚才那位少年诡异的身法,妖魔一般的武功,不带血色的面孔,众人脊梁上都是一阵冰凉,一句话忍不住就要脱口而出——除非他根本不是人类。
唯有温无双一派平静的看着众人的神色,缓缓道:“他本不是来自人间。”
不是来自人间!众人心中如遭重击,难道自己刚才看到的真是二十三年前怨魂留在现实的幻影?
白玉妆咬着嘴唇,颤声道:“温公子,你不要装神弄鬼,他不是来自人间难道来自冥界么?”
温无双这才正色道:“正是来自幽冥。”
幽冥,并不真的是阴间,而是传说中的一个岛屿,幽冥岛。然而,在听到他如此解释之后,大家的脸色却比刚才还要凝重。
传说东海幽冥岛是天下武学中阴柔一派的极致。据说与幽冥岛中人交手,无论内力有多高,剑法有多好,最后都会莫名惨死。
因为那分明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和勾魂使者挣命——毫无胜算,必死无疑。因此,大家宁愿把幽冥岛当作一个来自地狱的传说,人力当然不能和鬼神相抗。
然而这个死去了二十三年的皇子居然就是幽冥岛的传人,而且,今夜他还登上了波斯王船大丽菊号,将一名垂死的少女交给温无双,请他救治。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尽是绝难置信的神色。
梵璃突然对温无双道:“他已经二十年没出现在世间,你又凭什么知道?”
温无双淡淡道:“我的某代师尊曾与当时的幽冥岛主交手,那岛主的内力和这位紫宸公子的如出一辙。”
☆、冷血鬼手(1)
范异便冷笑道:“与幽冥岛主动手的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难道你师尊是托梦告诉你的不成?嘿嘿嘿,别告诉我,你收到的还正好的个胎梦!”
温无双正待要反唇相讥,却正好有个波斯侍卫快步跑过来,对梵璃说了几句波斯语,并且献上一封名帖。
梵璃拆开一看,不禁失笑道:“哈哈哈!说曹操曹操就到,瞧瞧,咱们居然又在这千里之外的海面上遇上了这个宫本雄一。这家伙,说是明天早上要来拜会我。”
白玉妆和温无双都是相顾皱眉,白玉妆道:“他来干什么?”
温无双却看了看甲板上的那个少女,一手抚上自己的下巴,扬眉道:“看来,这人的鼻子倒是很灵。莫非,他是属狗的么?”
说着,就指了甲板上的那个人,对范异吩咐道:“还不快把人给搬到船舱里去?”
范异见他又是一副对自己呼呼喝喝的样子,登时就竖起了两道浓眉。不过他嘴巴扭了扭,最后却没有张嘴,而是不情不愿的真去抱起了那少女,一声不吭的走进了船舱里。
白玉妆和梵璃还有书记官等三人,都看的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议。
最后还是梵璃开口道:“温公子,世人都说你是天下最冷血的独行侠,身边没有人能与你长久相处。怎么偏偏这范公子就能乖乖听你的话?”
温无双面无表情的冷笑了一声,道:“世人都说我是最冷血的独行侠?笑话!那只是因为他们都活的太短,犹如烟花一般的生命,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
说完,似乎有些生气的转过了身,就要往船舱里走去。
白玉妆心中一动,在他身后对他说道:“笑笑已经睡了,你要给她换药的话,不如明早再去?”
温无双没有回头,却微微停顿了一下,最后只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要去睡了,谁管她换不换药的。这等小事,莫要拿来烦我。”
白玉妆无语的摇摇头,一抬头,正好看见梵璃正注视着自己。她便垂眸道:“是不是连你都能看出来,温公子对笑笑有些不寻常的情感?我真是担心,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梵璃朝她温然的一笑,书记官旋即知趣的退下。他对白玉妆说道:“我知道你关心笑笑,不过,照我看来,温无双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这是一个很干脆的男人,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够真正给予。笑笑就算是有些特别,但是那种吸引力还不够会让他放弃自己原来的目标。而且先前范异说的没错,江湖上的确有这样的传闻,说他为了研究医术,曾经活体解剖过许多人。虽然有些人是送上门来并且无药可救的病人,但是,这样的事情依然被绝大多数人所不能接受。我想,一个孜孜不倦于追寻最高内力与长生不老之术的男人,或者,任何女人都不能停下他追寻的脚步。”
白玉妆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担忧之色却更加浓郁。她颦起眉尖,似乎是在回想什么。而后禁不住抱紧自己的双手交叉在胸前,有些怕冷似的喃喃自语道:“一个能够冷静的对着解剖开的活人身体都面不改色的男人,又怎么会为一个女人疼痛时所流下的眼泪双手颤抖?”
☆、冷血鬼手(2)
白玉妆抬起头,只见无边无际的海面上,月色宛如一块巨大的寒冰,沉沉压下来,令人不由自主往后退开。远处,已经定格下来的扶桑国的船队,此时也挂起了休息的灯火,将长帆卸下。
四周,海风寂静,波涛带来一些细碎的浪花,被巨大的船身拍碎成泡沫。
这时,梵璃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拉起白玉妆的手笑道:“晚上风大,你得回去睡觉了。”
白玉妆迷迷糊糊地拉起他的手就往前走,好半天才低头答了声是。
正在这时,水面突然传来一阵汩汩碎响,站在船舷边的侍卫们一惊,伸出头一看,只见是最后一块船舶的遗骸沉入水中。
水面荡漾了一会儿终于沉静下来,显出一种深黑的颜色,宛如一池凝固了的血。
那少年悲悯的眼神和他挥手割去几十颗头颅的影像似乎交替倒映在水中,一种难以说明的恐惧和不安就在每个人心中蔓延。
即使他是幽冥岛中人,是如何站在数丈开外,挥手夺去几十人的头颅?他手里抱着的少女又是从何而来?他万里迢迢,远渡到此,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夜深了,大家的脸色和月色一起暗淡下来,远处的海风呜呜咽咽,竟似婴儿夜哭,听去凄惨无比。
第二日清晨,海上的天气好得出奇,蓝天白云鲜丽如洗,细碎阳光洒满碧蓝的天幕,勾画出一幅巨大的金色背景,波斯王船大丽菊号就乘风破浪于这万顷碧波之中。
难得风和日丽,许多人到甲板上看海散心,却似乎都对其他人心存芥蒂,谁也不愿站得近了。裴笑笑昨夜一晚好眠,此时也靠在栏杆边,吹了一会儿海风,猛然觉得眉心处有些异样,正要下去休息,突然听见一个波斯侍卫大声招呼同伴,那样子,似乎是指着远处渐渐飞来的鸟群手舞足蹈。
她抬头,果然一大群白海鸥贴水飞来,不久又来了一群别的黑色海鸟,绕着桅杆上下翻飞,竟然越集越多,鸣叫成一片。
一声叹息从身后传来,裴笑笑回头,见梵璃一身大红的欧式骑士服,身上身上穿着红色的披风,此时正皱着眉倚在不远处的栏杆上,脚上还蹬了一双金色的羊皮靴子,看起来十分耀眼的样子。
他一面摇头一面道:“唉,裴姑娘,这一路上真是有些古怪,你不饲饲神鸦,驱邪乞福?”
裴笑笑微微一笑,似乎很多国度在古代历来都有这样的风俗,女子若是在船上遇到随船飞舞的水鸟,都会投以残食,而那些“神鸦”也在空中接住,百投百中。据传说,这样能赶走邪魔,给女孩带来祝福。
正好白玉妆也从船舱里走出来,闻言在一旁若有所思:“竟有这样的风俗,看来的确也应该去去邪了……等等我,我回去拿些稻米过来。”
裴笑笑正想随她一起离开,额头上突然一阵刺痛。她一手按住眉心,一手用力扶住栏杆,眼前一圈桃红色的血光就如同水波一般渐渐化开。
☆、冷血鬼手(3)
白玉妆见她神色有异,连忙过来扶住,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后背的伤口仍痛?”
裴笑笑伸出一只手来,摆了摆,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但是,那种眩晕之感却一时止不住。
有侍女搬了一张椅子过来,白玉妆扶着裴笑笑坐下。见她是闭目许久之后,才终于睁开双眸,那样子,似乎若有所思一般。
“你没事吧?要不请温公子给你看看?”
其实,一说起温无双这个名字,白玉妆心里就禁不住想起之前梵璃对自己说过的,关于他解剖活人身体的事情。本能的,她手心里就滑出一股汗意,但是,偏偏这搜船上,精通医术的人还只有他。
所以,就成了避无可避。
裴笑笑定定神,皱着眉头道:“我刚才……似乎看到一些很熟悉而又很陌生的人,真奇怪,这些人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我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白玉妆暗暗倒抽一口凉气,她知道,裴笑笑必然是想起了自己作为甑蕾这个身份时的一切经历片段。可是她已经答应梵璃,除非她真的想起来,否则必然绝口不提。于是便移开眼眸,看向那远处的鸥鸟,道:“也许是在梦里吧!我也常常做一些奇怪的梦,只是醒来之后就再也记不起来了。来,笑笑,我们去喂鸟吧!看,那边飞来好多。”
白玉妆接过侍女递来的玉米,默默往空中撒去,脸色却十分阴沉。那些海鸟对人类的投食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兴趣,接了两颗,就缓缓散开。
不知何时,温无双已站在裴笑笑身后。在白玉妆发现的时候,他看来已经注视了她好一会儿:“你刚才觉得不舒服?”
裴笑笑回头见是他,心里倒为昨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