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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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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君啸雅在送走飞烟之后,也老实安分的一阵子。再加上宁双儿而今根本就不在意他,所以,夫妻两人暂时算是相安无事。
宁双儿叫人抬了东西,进了云华殿一看,丫鬟婆子们个个都披麻戴孝,偌大的院子里,居然毫无一丝生气可言。她心里不由就生出了悲凉之意,正转过头悄然拭泪之际,猛然瞟见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的流云,她心中一动,便招手让她过来。
流云见到宁双儿,立时就哭着跪了下去。宁双儿见她形容憔悴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
再一想,怎么都是甑蕾身边的亲信丫鬟,而今甑蕾既不在了,自己承她的那些情,便不如还到这丫头身上吧!如果她地下有知,想来也会宽慰些?
所以宁双儿就做主,想让流云到自己身边来做大丫鬟。谁知道流云却一口回绝了,她求宁双儿让自己见王爷一次,并且说有很重要的话,要转告王爷。
君啸白后来也真的见了流云一次,他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了甑蕾开在东大街的胭脂铺子,又拿起那几盒妻子亲手做出来的胭脂,在眼底反复的翻看着。
最后,他对流云说道:“你既然想为她完成她没有完成的心愿,那我就支持你。去吧,以后这间铺子,就挂在定安王府的名下。只要你照着她的想法去做,不管亏多少钱,本王都会支持你。”
流云流着泪给君啸白磕了几个头,她抱着甑蕾留下来的那一盒子的胭脂,从此就在东大街那边的院子里住了下来。一个月后,胭脂铺正式开张,已经被皇帝特赦的尹丰举也带着家人赶来祝贺。
就在众人都看着那扇被红绸蒙住的牌匾时,流云含着泪掀开了绸布,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娟秀的金漆大字花想容。
这是甑蕾最初定下的名字,也是她未曾来得及敲定的店名。流云看着那三个熟悉的字迹,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未完成的愿望实现。您曾经教导我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这花想容是甑王妃生前创办的胭脂铺,并且里面的胭脂都是王妃亲自指导她的贴身丫鬟制作出来的,这个消息就在京城的贵妇和千金小姐们中间悄然流传了开去。许多不曾见过甑蕾的面,却久闻其名的女人,都纷纷赶来买几盒胭脂回去赏玩品鉴。
是以误打误撞的,这花想容的名声很快就打响了出去。有了名声之后,再卖什么东西,也就容易许多了。


☆、痛与悔(8)

就在花想容开张的这一天,霍青城也正好就在斜对面的茶庄里独自伤神。听见街上人声鼎沸之后,他也在二楼的雅间里掀开窗纱看了看,正好遇上坐在马车里的君啸白也在黯然不语的看着远处的繁华,兄弟二人便一起坐了下来,相对皆是无语的好一阵的沉默。
霍青城见君啸白消瘦不少,再一想,自己也是差不多的光景,便叹道:“我听说你自请前去军中宿边?你可想好了,这一走就是三年,京中……。也许等你回来,形势都全变了。”
君啸白自然明白他话中所指,只是而今他的心思早已不在乎这些,便摇头道:“形势变与不变,都早已不再是你我能掌控得了。我君家本来就是世代从戎,现在,我只想远远的离开这里,带着她一起离开。其实,我早就应该带她一起走了,如果我能早下决心,或者,这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霍青城见他言辞之间颇为悲切深情,想起自己那一腔无处可诉的心事,也是悠悠一声长叹。
“表哥,其实像你们这样,就算阴阳相隔但是能此心不渝的,或者,也是一种天长地久。哪里像我,这辈子,没有了她,注定也就只能形只影单了。”
君啸白微微侧目,关于霍青城和白玉妆决裂的前后经过,现在他也大概都知道了。其实不用他说,就连霍青城现在也明白,白玉妆当日确实是无辜的,只是对方的棋局布置的太巧妙,作为当事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身受太妃与家族给予的一系列沉重的压力之下,他身不由己的产生了一丝动摇。
但也正是这一丝动摇,毁灭了他与白玉妆之间的感情。而今想来,像她那样刚烈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忍受爱人对自己的怀疑?
原本以为此情不渝,没想到,却只是冰山上的海市蜃楼。现在,人去楼空了,他才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错的太离谱。
君啸白垂眸不语的喝了一盏茶,这才想起来正事,便道:“我听说你家里已经在给你张罗选亲的事情了,这一次,你不如就听从你母亲她们的安排吧!毕竟,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作为长辈,你祖母和母亲始终还是爱护你的。再则白玉妆已经远走他乡,她既然能说出此生再不相见这样决绝的话,想来你们之间是确实没有挽回的可能了。表弟,听我一句劝,你们虽然曾经相爱,但是毕竟还并未结成夫妻。正所谓情深不寿,从今往后,若你能做到克己待人,你就该知道,作为男人,也许,真的不应该爱一个人太深太尽……。否则,伤到的,只是自己而已。”
霍青城听君啸白这么一说,不由的摇头苦笑,他道:“你既然会这么劝我,怎么自己又做不到?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在说,你为了亡妻甚至不惜顶撞自己的祖母,你把侍妾全部都打发走,你还把妹妹的婚事都交给二奶奶去操办,你做这一切,不过就是因为你就是无法忘记曾经的一切?”
******今天起的晚了些,最后一天假期了,希望我能奋发一把,多更几章吧!


☆、痛与悔(9)

君啸白似乎根本就不想去为自己辩解,他只是道:“我确实无法忘记,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我曾经亲自向皇上求情,三媒六聘迎娶过来的结发之妻。她为我付出许多,而我却几乎从未回报过什么。若不是她,我也许不会有命坐在这里跟你如此喝茶说话。而今她走了,在她最艰难最无助的时刻,我却不能帮她一丝一毫,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她一个人孤独的躺在那里。
青城,其实若不是之前她曾经跟我说过她奇特的来历,我想我在知道她不在的那一刻,也许已经拔剑随她去了。而今我之所以还如此这般的苟活着,就是因为……。因为我始终还有一丝信念,那就是也许,她并没有真正的离去。也许,在某一天的某一刻,她还会再度回来。我会一直等着她回来,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霍青城听着君啸白的话,不由的微微皱起眉头。他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表嫂有什么奇特的来历?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君啸白也无意隐瞒什么,便将甑蕾之前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大致讲了讲。霍青城越听越觉得迷糊,最后,他沉吟良久,才道:“这么说,你真的相信,表嫂是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人?”
君啸白示意他不要声张,然后叹了口气,点头道:“她的确是这么跟我说的,而且我相信,她没有跟我撒谎。否则,连我都很难解释,她的许多思想和行为为什么会那么奇特。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我就在想,她既然能从另外一个时空来到甑蕾的身上,或者,这一次,她也能从甑蕾的身上去到另外一个身体里?如果……。如果她真的也爱着我,我想她是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所以,我也一定要等着她回来,不管多久,我都会一直等下去。”
霍青城目瞪口呆半响,最后才道:“表哥,我是真没看出来,原来,你竟然还是这么一个痴心的男人。来人,撤了茶,上几壶好酒上来,咱们兄弟俩今日来个不醉不归!”
君啸白环顾四周,不由失笑道:“京城最为风雅的霍三公子,今日也想做个卧宿街头的醉鬼吗?好,既然你由此兴致,我就舍命陪君子!表弟,今日一别,也许以后就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你我再相对而饮了!咱们是要来个不醉不归!”
霍青城听他说的伤感,不由微微涨红了眼圈,道:“怎么好端端的说这些悲春伤秋的话来?咱们又不是娘们,南疆虽远,十天半个月总也能到的。等何时我兴致来了,就去找你,咱们兄弟俩一起云游天下去!”
君啸白接了他递过来的美酒,仰头咕嘟嘟喝了一大口,这才哈哈大笑道:“谁要跟你云游天下?你且带着你的娇妻美妾去吧,我可是要为你表嫂守身如玉的!”
霍青城闻言便怔住,半响,才自顾自的把手里的酒水也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才无奈的说道:“我倒想为她守身如玉来着,可惜,人家现在跟着波斯国主走了。指不定,这会儿已经做了波斯王后了。她会稀罕我为她守身如玉吗?我……。唉!不说了不说了,人生不如意,总归是十有八九。来来来,咱们喝酒,喝酒!”


☆、海上生明月(1)

就在这君啸白和霍青城两兄弟感概往事,举杯求醉的时候,这边厢,已经失去了甑蕾那一段记忆的裴笑笑,却正在和白玉妆两人躲在卧室里,两人兴致勃勃的挑选着这些带有明显波斯风情的衣服和饰物。
白玉妆皱着眉头看着裴笑笑将衣橱里的衣服统统都翻检出来,然后一件件的比划着,再从中挑选出了一件鹅黄色的裙边和袖口镶嵌满水晶珠片的裙子,以及一件浅紫色的,裙尾拖地,上面缀有小片小片云状羽毛的裙子。
裴笑笑将那件浅紫色的扔给她,自己则拿起那件鹅黄色的,站在落地镜子前比划了一下,扬眉笑道:“哇!这裙子真好看,配上这十几岁的脸蛋和身体,简直就是要萌死人了!好了,我就选这件,你看好不好看?嗯?”
白玉妆将紫色的裙子放在一旁,看着她兴奋而欣喜的表情,问道:“笑笑,你真要去参加晚上在甲板上举行的什么舞会?咱们又不懂波斯语,再说这波斯人的舞蹈……。”。
裴笑笑转过头,拉起白玉妆的手不以为意的说道:“那有什么呀?不懂就学呗,不就是一门外语吗?我想也不会有多难的。再说了,你这么好的身段这么漂亮的脸蛋,再穿上这身裙子,一出场肯定惊艳死所有的人!咱们不会跳她们的舞蹈,那就跳自己的舞也一样嘛!嗳,我真是不明白你,长的这么倾国倾城,却一天到晚都愁容满面的。你到底是怎么了?别告诉我,你这是失恋了的表现哦!”
白玉妆被裴笑笑这几句纯现代的话语弄的十分的不好意思,她扭过脸,嘀咕道:“你这一醒过来,果然整个人都不同了。也好,能够忘记过去,其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可惜,我不能像你一样,将过去的痛苦统统都忘掉……。”。
裴笑笑麻利的换好了衣衫,然后对着白玉妆做了一个鬼脸道:“你总说过去过去,可是我一问你,我的过去到底有些什么事情,你又不肯说。不过啊,你也瞒不了我多久,你不说,以后我自会去找梵璃和温玉安问个清楚。好了,我换好衣服了,你呢,到底去还是不去?要去的话就赶紧换衣服,我再给你画个漂亮的裸妆。唔,担保你到时候一出场,就是赛过西施的东方清丽美人!”
白玉妆摇摇头,沉吟了一会,最后却不过裴笑笑的软磨硬泡,还是依着她去换了衣衫。两人在房间里好一顿忙碌之后,很快就到了夜色笼罩的时分。侍女们过来敲门,送上新鲜娇艳的花束。裴笑笑伸手接过,递到鼻尖下细细一嗅,回头问道:“这不是在海上吗?怎么船上也有这么鲜艳的花儿?”
白玉妆将花束插到梳妆台前的花瓶里,回道:“这是从花盆里剪出来的鲜花,盆子里是有土的,你没看出来吗?瞧这叶片,上面都用水细细的洗过,这才送过来的。”
裴笑笑扬扬眉毛,哦了一声,挪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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