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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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吗?
开玩笑,皇帝要打人,谁能说不顶事?这话就连皇后只怕也没这个胆子敢这么讲吧!
可是很奇怪的是,虽然这话谁都听着觉得不太顺耳,但是皇帝凌靖最后居然没训斥她,只是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那就依你所说,周丰,三十杖刑朕先给你记着,回头你再自己去领吧!”
☆、啸白受伤(2)
这周丰身为紫宸殿总管,皇帝身边的红人,此时自然知道是谁用一句话救了他,当下就连连磕头,嘴里说道:“多谢皇上!多谢王妃娘娘!”
这定安王妃的这份恩情,他算是记住了,来日,必然回报。
甑蕾没工夫听他念经,心里既担心着君啸白的伤势,又担心太妃把木兰叫走会对她严刑逼供。可眼下皇帝既然不允许她去找君啸白,她肯定是不能杀出去的。没办法,实力有限啊!
可是木兰的事情却迫在眉睫,电视里不都这样说的吗?
况且这个时候,太妃的确有充足的理由被怀疑成容嬷嬷这样的老太婆。
她不是想知道白玉妆是不是真的怀孕吗?问她身边的心腹丫鬟最靠谱啊!要是木兰不说,那下场肯定好不了。
白玉妆急的不行,一张俏脸上苍白的挂着楚楚可怜的神色,对着甑蕾又央求道:“蕾儿,我心里真担心,要不咱们还是去一下太妃宫里吧?不然,我怎么也放心不下来。要是木兰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太对不住她了……”。
正说着话,却听皇帝道:“别乱说!母妃不是那样的人!她叫你的丫鬟过去,指不定是有正事。算了,周丰,你赶紧传朕的旨意过去给太妃娘娘,就说让她先把人送回来,有事一会再问也是一样的。”
甑蕾听皇帝这么一说,知道他这算是仗义执言了。作为孝子,平时的皇帝可不会轻易驳自己母妃的面子。当下也知道分寸,立即拉着白玉妆道:“多谢皇上!”
凌靖无奈的摇摇头,心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的事情都同时发生?眼看着波斯国主和扶桑使臣马上就要进宫,这城里的刺客乱党却还没有抓到个活口,宫里头,这白玉妆身边的丫鬟又被忽然叫去了慈安宫……这一切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联?为什么,他忽然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对劲?
“罢了,你们都起来吧!甑王妃,朕见你脸色不好,白姑娘也是,你们两个既然身体不适,就让青墨伺候你们进去休息一下。朕已经派人去了慈安宫,那里是太妃娘娘的寝殿,没有奉召的话,是不能轻易乱闯的。你们就进去等着吧,朕还有事要处理,先去大殿了。”
说完,皇帝凌靖转身就走。甑蕾和白玉妆互相对视了一眼,倒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人家好歹也是皇帝呢!一言九鼎,他既然派了人传了口谕,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照说,太妃也不会不顾儿子的面子强留着人不放吧!
于是两人只得相扶着回到了之前谈话的那间放满书和兰花的偏殿里候着,青墨殷勤的领了小宫女送了许多精美的小吃上来,又给二人打了温水进来伺候洗脸洗手。甑蕾和白玉妆都是心事重重的,很少说话的样子。就这样等了差不多三盏茶的功夫,外头终于传来的脚步声。
甑蕾和白玉妆同时起身,问道:“怎么样?可有消息么?”
☆、疑云重重(1)
甑蕾和白玉妆同时起身,问道:“怎么样?可有消息么?”
来人正是一头汗水的周丰,只见他跪下之后掏出衣袖里的白色汗巾子,擦拭了一下额前的汗珠之后,才颤声道:“回……回王妃娘娘,奴才方才已经奉了皇上的口谕去到慈安宫传旨,只是……只是太妃娘娘身边的舒嬷嬷说,早在奴才到达的前一刻钟的时候,太妃娘娘就问完了话,然后她们就已经将人送出慈安宫了,而且,而且还是看着她从慈安宫门口走出去的。”
“什么?她们说木兰已经离开慈安宫了?那她现在人呢?人在哪里?”
白玉妆一听就差点跳了起来,甑蕾见她脸色很是难看,手指也很是冰凉,连忙扶住她安慰道:“只要人回来了就没事,你放心,指不定她走错了路,周总管,你出来一下,再多派些人手去找。”
周丰见甑蕾连连给自己递眼色,自然心领神会,马上就躬身道:“是,白姑娘请放心,奴才这就加派人手去找,一定把人给找回来。”
甑蕾又安慰了白玉妆几句,借口说要去找皇帝,便将白玉妆交给了青墨之后转身出来。周丰早急的团团转正在偏殿门口打着圈圈,见到甑蕾出来连忙跪下道:“王妃,奴才只怕这事要出意外了!”
甑蕾连忙把他拖到一旁,低声道:“你小声点!咱们走远点再说!到底怎么回事?太妃娘娘真的把人放出来了?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周丰和甑蕾退到了一个无人的柱子后面,这才压低声音道:“奴才的小命都是王妃娘娘刚才救下的,奴才可不敢对着你打诳语。这木兰姑娘,十有八九我看是悬了……”。
见甑蕾露出惊疑的面色,又道:“王妃有所不知,这慈安宫离紫宸宫就是一条直通的宫道,旁边那些分叉都是些小的宫室,轻易不会走岔路。若是人真被放出来了,那么奴才方才去传旨的时候,必然能碰上。木兰姑娘既然不是宫里的人,那么穿者打扮自然也会一眼看得出来。可是奴才却没有碰上,从慈安宫出来之后,奴才又马上让手下所有的小太监们都分头去找了。奴才在王妃面前斗胆夸个口,这阖宫上下就没有不卖奴才面子的宫人,我手底下的人要去找个把人,只要她还在宫里,还活着,不出一个时辰都能得个准信。可若要再找不出来,那王妃就要有点心理准备了,这人……多半只怕已经是不在了。”
甑蕾听他说到后来,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她无力的靠在了足有两人腰粗的红色柱子上,半响才道:“那若是这样,可就难办了。怎么这么巧,偏巧是被太妃宫里的人叫去了?现在人家又说已经让她出来了,一会儿若是真出了事,那我们可怎么跟白姑娘交待?”
周丰也很是为难的皱着眉头,沉吟了半响,才凑近前来,对甑蕾道:“事已至此,奴才倒有个提议,不如……”。
☆、疑云重重(2)
甑蕾耐着性子听周丰说完,立即就本能的摇头道:“不行!不能这样,现在木兰到底去了哪里还没搞清楚,在这之前,我们不能将任何一宫的娘娘牵扯进来。这样,你这边赶紧去找人,我先想办法把白姑娘安顿好,回头实在找不到人了再说。”
周丰见她态度坚决,也是无可奈何。可是他身上还肩负着那个嘱托,当下只得道:“是,王妃娘娘,奴才这就去加紧找人。”
甑蕾点点头,脸色凝重的回去了。周丰又怔了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对站的远远的小内侍招手道:“去,把青墨给我找来。”
那小内侍点头而去,少卿,青墨就从偏殿的门口走了出来。
周丰又把她拉到一旁问了几句话,青墨斟酌着回答了,这下子,周丰脸上的神色就更加古怪了。
“你说,皇上不让你换下那脏掉的床单?这是为什么?”
青墨也有些尴尬的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皇上对甑王妃……十分的不一般。周公公,相信这一点你也早就看出来了。咱们做奴才的,只要明白主子的心思就成,其他的事情,可不是咱们该去管的。”
周丰皱了皱眉头,继而又是猛的舒展开来,他看着青墨,笑吟吟的说道:“可是青墨,这件事只有你最清楚,你说,万一要是哪宫的主子问起来,你是照实说呢,还是编瞎话敷衍过去?”
青墨却不卑不亢的答道:“青墨是皇上的奴婢,只听皇上的吩咐。做奴才的哪里能有自己的喜好?只要皇上看重的人,我青墨就会看重。周公公,难道您不是?”
周丰见拉拢不过青墨,只得摇摇头,道:“咱家心里怎么能不清楚这甑王妃既厉害又得皇上看重?只是,眼下这情势……唉!这要是白姑娘真在这节骨眼上出点什么事,那可就不好说了。”
这边两人正窃窃私语的说这话,忽然见偏殿里头走出一个小宫女,一叠声的叫道:“青墨姑姑!青墨姑姑!王妃请你立即进去!”
青墨见那小宫女脸上带着惊慌之色,连忙道了一句“不好!”说着就提起裙摆急急的奔了进去,周丰等到她人走远了,才喃喃自语道:“这事到底是谁做的呢?照说慈安宫的人没这么傻呀!而且还做的这么明显,专拣这个时候下手。唉,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又该不痛快了。甑王妃,你倒想着把事情调查清楚不要冤枉人,可你怎么知道,这回指不定就是有人想拉你下水呢?”
说完,他又是两眉紧锁的想了想。最后猛的一拍脑袋,叫道:“你们两个,快点给咱家过来!快,多找几个会水的人过来,咱们去太液湖瞧瞧!”
那两个小内侍都品级很低,不是周丰身边的徒弟,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就有一个壮着胆子道:“周总管,这都什么时候了,皇上看着脸色就不好,咱们还去太液湖干甚?”
☆、太液浮尸(1)
周丰气的抬腿就往那小内侍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嘴里低声的叫骂道:“小兔崽子,叫你去你就去!那么多废话作甚?敢抬出皇上来压咱家,信不信咱家回头就把你丢太液湖里去喂鱼?”
小内侍吓的连连讨饶,嘴里叫着再也不敢了。周丰没有心思跟他多做计较,站住脚又沉吟了一下,便挥手让他们几个赶紧先去,自己回头就来。这头好容易布置好了,却见青墨面带愁容的走了出来,对他说道:“甑王妃说要带白姑娘出宫,我拦不住,皇上又在大殿处理国事。周公公,您看这可怎么办?”
周丰一听跟甑蕾有关,心里琢磨了一下,这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还真是不敢大意。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便自告奋勇的说道:“那咱家这就去向皇上通禀。”
青墨点了点头,待他走进大殿之后,又朝站在檐下的宫女招了招手。小宫女很快就将方才周丰的吩咐说了出来,青墨大吃一惊,敢情这周丰已经摸到头绪了?他却不跟自己说,显然就是想占这个头功嘛!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情倒说不好是福还是祸,虽然只是一个小丫头,却牵扯到了甑王妃和白姑娘。看这两个人的样子,今天不把那丫头找出来的誓不罢休的,她想了想,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转身往偏殿走去。
偏殿内,甑蕾正在温言安慰着白玉妆,只说大白天的又是在皇宫里,肯定不会出事。白玉妆整个人有点精神恹恹的,两眼涨红,只是垂眸坐在那里,并不哭泣也不说话。
甑蕾又说在宫里呆着也是不方便,不如还是先回自己的王府,等找到木兰之后就把她也送过来,白玉妆听了既不反对,也不表示同意。看起来,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甑蕾劝说的口干舌燥,最后见白玉妆无动于衷的样子,只得赌气道:“反正长的短的我都说了,你现在就跟我先出宫去。一会儿那波斯国主就该要到了,万一要是让他碰见你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怀着孩子,这里又是皇帝的宫殿,咱们两个在这里呆着怎么都不方便。对了,还有我家那个愚忠的男人,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你看我连君啸白都丢到了一旁,在这里替你操心,你就念念我的好,跟我走了好不好?”
白玉妆闻言,这才抬起了头,却是两行清泪盈眶而出。
只见她用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道:“我知道,蕾儿,也只有你能这样待我了。只是,我有种预感,木兰她……她许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甑蕾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