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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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而复返,对她又行了个礼,道:“王妃,皇上请您出去偏殿说话,太医也在偏殿里候着了。”
甑蕾连忙跟着她走出来,临出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看自己换下来的裙子。青墨聪明的会意过来,悄声道:“王妃放心,奴婢会将您的衣服送到跟您一起进宫的丫鬟手里。”
甑蕾低声道了句谢谢,却不想,一抬头的功夫,就在青墨狡黠的双眸内看见她一闪而过的讨好的神色。
甑蕾只以为自己看错了,想着皇帝身边的御前大侍女怎么会要讨好自己啊?事实上,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在内室更衣洗漱的这片刻功夫里,进宫做了十年侍女的青墨就已经不动声色的摸到了她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当她出去悄声禀告说甑王妃已醒过来的时候,原本坐在金案前正与大臣商议国事的皇帝凌靖,手中握着的朱砂御笔虽然只是轻轻一抖,却在杏色的松溪笺上面落下一滴厚重的血印。
而后,皇帝就匆匆打发走了几位早朝之后留下来的大臣,径直来到紫宸殿寝宫。饶是青墨动作再快,可是手里拿着同色同花的床单走过来的侍女也只是比皇帝早到了一步而已。
等皇帝看清楚那一朵印在自己床单上的血花之后,青墨心中其实很是忐忑了一阵子。作为生性缜密而细腻的宫女,她能熬到如今这个位置并不容易。可是眼前这样的一个差错,却足可以要了她的性命。
所有的侍女都齐刷刷的跪了下去,青墨领头请罪道:“奴婢失职!请皇上降罪责罚!”
没想到皇帝凌靖却只是沉吟了一下,最后说道:“先放着吧,等会再做处理。”
青墨这才如获大释的站起身,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过诸多的念头。而最清晰的一个,却无异于在大声的告诉她在天子心里,这位甑王妃,也许……并不只是定安王妃而已。
☆、一朵血花(3)
当然这些细节甑蕾都无从得知,她只是顺从的跟着青墨,穿过同样高而空旷的一处长廊,来到一间幽静的偏殿内。
推开门,只见里面摆着巨大的书架和许多造型别致高雅的紫檀木花架,花架上面,则摆着一些名贵的花儿,大多是花色并不艳丽的,譬如君子兰,兰草等。绿意葱葱的深处,是一望无际的书海墨宝。摆放着文房四宝的书桌前,坐着一个身穿淡青色衣衫的男子,甑蕾定睛一看,果然是穿着帝王家常服的皇帝凌靖。
青墨将她引到此处之后,悄然告退,早有负责茶水的小宫女上前来奉了茶,甑蕾行礼参拜,仿佛是再随意不过的一次觐见而已。
事实上,在她俯身跪下的那一刻,她紧紧的用指甲刺入了掌心的肉里。
她不傻,哪里会看不出来,这样的会见,对一个皇帝和王妃来说,委实太过诡异与不寻常。
凌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开口道:“起来,听侍女说你身体不舒服,朕叫了太医过来给你诊脉。”
说完,便有一人穿着太医官服上前来。侍女们麻利的在甑蕾面前架起了珠帘,那人的声音熟悉而又似乎别有深意的说道:“微臣参见甑王妃。”
甑蕾浑身一震,是温玉安!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到底是皇帝的人,还是皇后的人?
一瞬间,她再度心绪纷乱,难以理清。
侍女上前来给她的手腕下垫上温润的玉头脉枕,又细心的悬好丝线之后便静静的立在一旁。丝线的那头,温玉安似乎很是沉吟了一会,甑蕾自行感受了一下自己脉象中的悬浮虚实,自己也很是为此次的月事之难受感到蹊跷。
要知道,平时她并不会这样。
温玉安而后收起丝线,对皇帝道:“是千金妇科痛症,皇上,只需安静调养就好。”
皇帝凌靖似乎并不意外,轻轻点了点头,应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温玉安转身退出之后,偌大的书房内便只剩下甑蕾与皇帝二人,那些奉茶的侍女和太监们都走了个一干二净。甑蕾心里既是尴尬,也是十分的不自在,见皇帝半天没有开口说话,便硬着头皮说道:“多谢皇上为臣妾请太医把脉,臣妾已经没事了,这就……”。
她正想说完告退之后就溜之大吉,没想到凌靖生生截住她的话,道:“甑蕾,你可知道,这一次,是朕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将你从皇后手里劫出来的?”
甑蕾吓了一跳,脱口道:“皇上何出此言?皇后……臣妾的确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进宫的,后来因为身体不适在马车上晕倒过去,醒来之后就到了皇上这里,这……怎么就成了您从皇后手里把我劫出来的了?”
皇帝淡淡的笑了一声,缓缓走到她面前,对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将她扶起来一样的姿势。
甑蕾见那只手朝自己伸过来之后马上会意过来,立即绷直身子,微微后退半步,道:“臣妾不敢,多谢皇上。”
☆、一朵血花(4)
凌靖因而玩味的看着她,嘴里重复着她的话道:“不敢?甑蕾,朕还真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是不敢的?你明明知道白玉妆的身孕有蹊跷,你却隐而不报。你明知道皇后派人从你手里掉包换走了波斯圣女的信物,你还阻拦君啸白向朕回奏。你可知道,因为你这样鲁莽的行为,差点导致波斯与我国水军一触即发的恶战?你又知不知道,若不是君啸白拼死护着你的周全,只怕,你现在早已遭人暗算?”
甑蕾不知道皇帝这话是有意恫吓自己呢,还是他的职业习惯夸大其词了,总之,当她听着前面的话时都有些不以为然,只有最后一句,才让她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你说什么?君啸白怎么了?皇上,君啸白他人呢?他不是进宫了吗?怎么……”。甑蕾说着,一面跳脚,一面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皇帝凌靖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不可察觉的瞬间,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黯淡。
“君啸白奉朕的旨意去驿馆捉拿刺客了,昨夜,宫中有刺客闯入,后来侍卫们追出去,见到刺客一党去了驿馆那边。朕想,应该也快回来了。”
甑蕾闻言愣了一下,心中马上回想起之前君啸白对自己说的那番关于波斯国主的话,便问道:“驿馆那边住着什么重要的人物?需要他亲自带人去捉拿刺客?”
皇帝凌靖被她这么一句逼问,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不悦之色一闪而过,最后耐着性子道:“这也正是朕现在要跟你说的,下月初九是太妃的寿诞盛典。驿馆里现在住的都是各国遣来的使臣以及他们带来的卫队,朕刚刚得报,波斯国主的行驾马上就要到达京城,君啸白作为定安王,一直掌管京城禁军宿卫之职。此时,自然应该是先去驿馆检查安保情况,然后再率队亲去城外迎接波斯国主一行。”
“你说,波斯国主已经到了城外?这么快?莫非……”。甑蕾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那就是,莫非这波斯国主早就已经来到京城了?他的目的,就是白玉妆?
“莫非什么?甑蕾,你直说无妨。”
甑蕾见自己无意中说漏了嘴,也只有继续说道:“那个,其实我也就是猜测而已,我想,这波斯国主是不是早就已经秘密潜入了京城,这时候,必然是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这才装模作样的亮出身份,前来见皇上您的?”
甑蕾的本意,其实是想提醒皇帝,这波斯国主搞不好是来者不善,让他小心提防点。因为,现在这情况明摆着,白玉妆才是他的目标,他不惜代价的来找自己心爱的女神,可是现在白玉妆却怀着霍青城的孩子,而且马上要成为霍青城的妻子。这样的事实,叫人家心怀一帘幽梦的波斯国主情何以堪?
再者白玉妆的身孕的确有些蹊跷,她现在住在幽兰别院里,那里地处偏僻,守卫森严,想来波斯国主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找到。
☆、一朵血花(5)
甑蕾的本意,其实是想提醒皇帝,这波斯国主搞不好是来者不善,让他小心提防点。因为,现在这情况明摆着,白玉妆才是他的目标,他不惜代价的来找自己心爱的女神,可是现在白玉妆却怀着霍青城的孩子,而且马上要成为霍青城的妻子。这样的事实,叫人家心怀一帘幽梦的波斯国主情何以堪?
再者白玉妆的身孕的确有些蹊跷,她现在住在幽兰别院里,那里地处偏僻,守卫森严,想来波斯国主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找到。但是他现在突然现身,会不会说是有人已经将白玉妆的下落告诉了他?
譬如,皇后一党,她们就很希望看到这样的场面,因为霍青城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白玉妆,那么当个人利益与国家外交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霍青城如果不能顾全大局,那么势必就会影响到整个霍氏家族。
甑蕾的话皇帝自然听的明白,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道:“你说的不错,这个可能性朕和啸白都讨论过了,的确很有这个可能。所以,现在你就一定要告诉朕,白玉妆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朕现在也不妨对你直说,早在两个月前,其实波斯国主就曾经写过一封亲笔信,以及一批珍贵的贡品,组织了一艘船队,请朕将当年于他有恩的那位白姑娘送往波斯。只是十分不碰巧的是,当时由波斯前往京城的这只船队因为在海上遇到了风浪,所以搁浅了,耽误了整个行程。等朕接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前。朕当时就命定安王去处理此事,可是君啸白却告诉朕,那位白姑娘如今已经是霍青城的人,而且还怀了身孕……这样一来,整件事情就变得十分棘手了。”
甑蕾点了点头,有些郁闷的说道:“的确是十分难办,不过皇上您的问题我可回答不了您,一来我不是太医,不会把脉也不会号诊。二来么,就算白姑娘没有怀着霍公子的孩子,可是……可是她们有过夫妻之实应该是错不了的。人家若是两情相悦,咱们也不可能去棒打鸳鸯呀!看来,这波斯国主这一趟,只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皇帝凌靖听完她的话,却有些疑惑的说道:“你说你不清楚这其中的内幕?可是朕却听说,这白姑娘唯独只与你交好,她连那么贵重的水晶信物都能够转送给你,可见在她心里,早就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她若是假装怀孕,她不是应该会告诉你的吗?”
甑蕾一听,果然,又跟那水晶挂件扯上关系了,她有点烦躁的皱了皱眉头,一手本能的捂住小腹,道:“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没错,我是与白姑娘有几分交情,可那也只是因为我们彼此欣赏。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之前还很欣赏您的皇后呢!可是难道您就能说,我和皇后是关系亲密的朋友闺蜜吗?再说了,人家白姑娘可不像是会造假来套男人的人,就她那样的才华容貌,那样的心性,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巴着霍青城?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就第一个不相信!”
☆、争夺美人之战(1)
皇帝凌靖被她这一番又冲又直的话顶的连连摇头,笑道:“朕现在才知道,就你这脾气啊,也只有君啸白这样的老实人能受得了。朕跟你说白姑娘,你却能扯上皇后,你可知这是大不敬之罪?还有,白姑娘送你水晶信物是事实,朕又没有说错,有没有瞎编乱造,此事你也知道干系重大,现在就拿这么几句话就想替她敷衍过去了?”
甑蕾只得老老实实的低头认错,道:“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皇帝叹了口气,道:“算了,念在你身体不适,朕就不予追究。来人,给王妃换一盏红枣姜茶上来。”
甑蕾脸上一红,她自然知道这红枣姜茶是用来干什么的,又想起自己之前的那副“杰作”,心里一阵不自在的想:什么意思呀这是?明知道人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