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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芳华绝世:轻舞美人殇-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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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儿淡笑着摇首,唇边呷了一口清馨的茉莉花茶,道:“茗烟,芳草虽然无情,但好歹是本宫亲自打理,可不要毁了我的心血。”

茗烟闻言,放下手中的剪子,嘟着嘴走到芳儿跟前,“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放下手中的茶杯子,抬首看向她,芳儿谈笑着问道:“说吧,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不悦?”

茗烟抬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芳儿,又撇了撇嘴巴,仿佛犹豫着该说还是不该说,就这样来回举止了好多次,芳儿也耐着性子等着她回答。几番思量过后,茗烟鼓着胆子说道:“就是刚才去取奉银的时候,奴婢听到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宫女在讽刺娘娘,又怕说出来让娘娘不高兴,所以就闷在了心里。”

芳儿微微一挑眉,甚为不在意道:“她们都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

茗烟一愣,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在芳儿目光的注视之下,却有一种压迫感,不得不说。“就是说……说娘娘什么后位不保,已经失宠,还有就是什么打入冷宫的话了。”

闻言,芳儿稍微沉默了下。但见乌苏嬷嬷给茗烟一个‘什么话不好说偏说这些让皇后娘娘堵心的话’的眼神之后,便在芳儿身侧,轻声说道:“娘娘不必在意这些没良心的话。皇上的心思怎么样,娘娘还不清楚么?若是娘娘觉得还不顺心,奴婢可以去告诫六宫中人,不得再传出这些不实的流言蜚语。”

芳儿抬手一摇,轻蔑一笑,“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若没有这点容忍之量,本宫还怎么当这个皇后娘娘?你说是吗,乌苏嬷嬷?”见乌苏嬷嬷眼露笑意,了然颌首,芳儿又看向茗烟,问道:“知道那些个宫人是属于哪位主子的?”

茗烟细细回想了下,道:“有景仁宫佟妃娘娘的宫女,还有……重华宫安嫔娘娘和永和宫丽景轩的张氏。”

“张氏?”芳儿喃喃道,在这六宫之中,她还从未听闻有个妃子姓张,“她是何人?”

乌苏嬷嬷回答道:“张氏单名一个妙字,本在宣妃娘娘宫里当差,却在皇上驾临永和宫的时候使用了迷情香,耍了手段让皇上临幸于她。”

芳儿“哦”了一声,疑惑道:“可这事为何本宫不知?”

“那几日娘娘您身子不适,是贵妃娘娘怕打扰了您,因此做主将张氏封了答应,住在了丽景轩,赐号一个谬字,荒谬的谬。”

“谬?”芳儿轻笑,“张妙,谬答应,果真是荒谬至极。”东珠可做不来这档子事情,芳儿问道:“这封号赐字怕是宣妃提议的吧?”

乌苏嬷嬷轻笑道:“娘娘聪慧,猜的不错。谬答应做出这类子事情,又是在宣妃娘娘的眼皮底下发生,宣妃娘娘自然饶不了她。住在丽景轩,日后也由得谬答应好受了。”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张妙妄想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做凤凰,却不知道宣妃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芳儿轻鼻冷哼,她虽没深入了解可兰的为人,却也依靠着几次见面,摸了个大概。可兰是草原上长大的姑娘,在她的眼中只有明刀明枪,就连争风吃醋也要明着来,她不屑来暗招,也不愿底下的人出暗招。张妙此举一来是犯了她的忌讳,而来自己宫里的人跟自己争宠,传扬出去岂不是要人笑话了。依照可兰心高气傲的样子,怎会容忍的了一个小小的答应?

罢了,既然这件事东珠姐姐已经发落了,那她也不想再去深究了。思绪重新回到了茗烟的回答只上,胡乱说话的人原来出自景仁宫和重华宫。阮雪真是会利用各种机会来打击她。倒是那个李玉妍……呵呵,还真看不出来。面相温柔和顺的她也会跟阮雪一丘之貉。真是应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芳儿莞尔一笑,轻轻唤了声“乌苏嬷嬷”,待闻得应声之后,方才说道:“重华宫和景仁宫的人怎么说,咱们管不着,但是这丽景轩也胆敢欺压到我坤宁宫的头上,这着实不能令本宫忍受。找个时间,你去支会下宣妃,这谬答应就要担得起这个谬字,才无愧圣恩。”

乌苏嬷嬷忍着笑意说道:“奴婢记下了。”

“茗烟。”芳儿朗声唤道,待茗烟抬首应声之后,说道:“宫中多的是流言蜚语,你在宫中的时间比清月长久,怎么还看不透这些虚幻呢。切记,在一切旨意没下达之前,都是当不得真。做本宫的人就要不为外事所动。”

茗烟面露疑色,稍有不解芳儿话中的意思,但仍是颌首。可方才说毕“奴婢知道”,身后便扬起一阵掌声,回首一看恰是淑贵妃娘娘领着白鹫过来了。她微微行礼说道:“奴婢参见淑贵妃娘娘。”

东珠道了一句“起来吧”,然后自径走至芳儿身侧,手脚灵活的小李子早在见到她人影的时候就进殿搬了一把椅子出来。东珠俯身坐下之后,看向一侧的芳儿,笑道:“皇后娘娘这话说的不错,也说得有理。白鹫,你可要好好记着了。”

白鹫乖巧的应下。

芳儿微微笑道,将清月已然奉上的茶杯轻轻推至东珠跟前,道:“姐姐来我坤宁宫不只是为了让白鹫听我的训话吧。”

东珠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甘甜入味,令人回味无穷,心间稍微舒展,摇首说道:“自然不是,我来是想说一句。现下宫中流言蜚语漫天,这应该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芳儿轻轻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道:“我让皇上取消今年千秋节的理由,姐姐在一旁也是听着的。至于这种结果,也是我所料不到的。再说了东珠姐姐,有此流言我可是深受其害,你怎么能说是我要的结果呢?”

芳儿眼中闪过的一丝俏皮岂能逃过东珠的眼睛。可既然芳儿不想说明白,那她也懒得问,毕竟没有实质上伤害芳儿的利益,她也就不费那个心思了。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近几日朝堂上的事情,你知道吗?”

芳儿神色微微一愣,拿起白巾擦拭嘴角,可却是眉宇紧蹙。终究这后宫还是跟前朝息息相关。她抬首看向东珠,问道:“遏大人让你来探消息了?”

东珠微微冷笑,面露嘲讽之态,道:“有个女儿在宫里,不就是为了方便探听皇上的心思么?”

芳儿亦是微微苦笑,却也暗幸自己。在叔叔的家书之中,只是提到帮皇上解意,当中没未涉及任何赫舍里家族荣誉之事。她无言对东珠说出安慰之词。因为实情也正是如她所说一般。她的进宫,关乎遏必隆和鳌拜的实图。

纤手覆上东珠放置在小桌案上紧握成拳的玉手,微微一笑,深眼看她,一切尽在无言中。

 第一百四十四章 圈地

清晨早朝,玄烨领着曹寅和纳兰容若步入太和殿,落座于殿内高高在上的龙椅。玄烨不动声色的一扫堂下群臣,见是鳌拜和苏克萨哈为首站立,独不见索尼踪迹。心下疑惑,诏纳兰容若于近身询问,“怎么不见索卿辅?”

纳兰容若谨慎的看了一眼气焰跋扈,目中无人的鳌拜,贴近玄烨的身侧,轻声说道:“索大人旧疾范了。”

原来索尼病了,怪不得没来上朝。玄烨了然的颌首,眼睛一瞄高傲的鳌拜,心下叹息,今日早朝怕又是鳌拜独领风骚了。开口说道:“有事就启奏吧。”

果不其然,鳌拜轻蔑的一瞥苏克萨哈,率先说道:“东北战线方面需要增拨粮草,务必一战成功。”说完之后方才问道身后众臣可有要事商议,却遭到了熊赐履的反对。

“皇上,据户部统计,国库现只存库银八百余万两。如今黄河泛滥,灾民正在等待朝廷的赈灾。”

鳌拜嗤之以鼻道:“灾民要救济,难道前方的将士就要饿肚子了吗?”

“凡是总有轻重缓急。”熊赐履虽然对鳌拜无好感,但碍于今日掌权的人是他,因此也只得小心翼翼的说话,“东北战事暂不会影响我大清的根基,但是灾民却不同,恐生变故。”

鳌拜反驳道:“你所说的变故是指叛乱吗?一旦叛乱渐起,平乱的还是将士,我会让你看看我八旗将士是如何平定叛乱。”见熊赐履还欲望反驳,鳌拜却大喝一声“好了”,之后便贬低了熊赐履一番,声势隆重,澈响太和殿。

熊赐履见鳌拜如此嚣张,心中虽然愤恨但是无能为力,在这大殿之上只能忍气吞声。

鳌拜见殿内众臣无人胆敢反驳他的话,心中对此甚为满意,他转首面相玄烨,躬身说道:“皇上,我八旗子弟入关二十载,繁衍生息,耕地越来越少,而且土地沙淹水情况严重,尤其是镶黄旗属地最为严重,所耕之地不到一半。奴才请奏皇上,批准换地。”

玄烨一挑眉,心想鳌拜终于将此事给说了出来,不找痕迹的看了苏克萨哈一脸的不满,他面露笑意,不发一语,但听得苏克萨哈问道:“换地?怎么个换法儿?”

“就以镶黄旗永平一带的土地跟正白旗保定河间一带的土地互为对换。”

苏克萨哈冷笑道:“鳌大人,你未免也偏心的偏过头了吧。你隶属镶黄旗,自然是希望换我正白旗肥沃的土地。这万事都讲一个公字,你此番做法怎能服众?”

“我鳌拜办事,事事秉公办理。苏大人,你是正白旗,自然不愿意换地,我看这偏私偏过头的人是你。”而后,鳌拜又道:“先帝曾经说过,凡事依照太祖太宗规定而行,相信苏大人一定听说过此事。”

玄烨面露疑狐,不明白鳌拜此番话的含义,他见苏克萨哈沉默不语的颌首之后,鳌拜又款款道来。原来二十年前,睿亲王多尔衮统领白旗时,为了自身的利益,擅自更改了八旗两翼的顺序,把本来属于镶黄旗的属地分给了正白旗,致使镶黄旗成了八旗右翼之末,从此镶黄旗就贫地多,良田少。

“……所以这换地一事只是复旧章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妥。”

苏克萨哈见鳌拜重提二十年前的旧事,也就不好在多尔衮的事情上深究下去,毕竟自己曾经跟随过多尔衮,身份尴尬,因此只得换个招。“镶黄旗民众有四万之多,而正白旗只有两万之多,土地根本就不敷。”

鳌拜面露笑意,对苏克萨哈的步步反驳并不心灰意冷,道:“既然不敷,那就圈地。”

殿内一片哗然。玄烨心中也大为震惊,他给了耿聚忠一个眼色,但见耿聚忠自汉臣行列中站列出来,说道:“皇上,八旗子弟入关之处,就圈占汉人的土地,使得汉人痛失自己的家园和田地,已经是民怨沸腾。鳌大人所言圈地一事,万万不可再行了。”

此言一出,一众汉臣都纷纷表示不赞成。着实令鳌拜气极,道:“八旗是立国之本,是朝廷诸事务之首,如果他们不能安心养家,那如何能安心披甲上阵,保家卫国?眼下西北战败,就是最好的证明。况且圈地之举也是迫不得已,而且都只是在直隶数州县,亦无伤大局。”

玄烨面露凝重之色,心下对于鳌拜所言圈地之举也身为不赞同。八旗入关以后的圈地风波,至今令他记忆犹新,如今旧事重演,实则误国扰民。他也心知肚明,鳌拜此举除了要继续打压苏克萨哈之外,还要为他自己谋利。毕竟他隶属镶黄旗。

殿内众臣议论不休,但均被鳌拜出言训斥。玄烨冷眼观望,却幕幕记在心里。

“皇上,万事以江山社稷为先。依微臣的看法,眼下西北战败,鳌大人此举也不失为安定军心的举动。”

玄烨略一皱眉,却也心知康亲王所言也不无道理。他见鳌拜一脸笑意,显然对康亲王的说辞甚为满意,但听闻他出言询问遏必隆,“遏大人,你是什么意思,不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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