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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捡来的皇后-第25部分

小说: 捡来的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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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初看她逃脱,也没追上去,喝了一杯茶看着白茫茫的湖面,天气已经愣了,相比于岸上的温度,湖水还要热一些。
顾浅浅站在船头,看着雾蒙蒙的雾气迷茫,湖面上零星的停留着几艘船,也是游玩的。她闲来无事,把手里的糕点碾碎两人丢进湖里喂鱼,已经是初冬了,鱼儿沉在湖底准备过冬了自然不会出来抢食。
船身晃了晃,她回头,端木初走到她身边站着,目视前方。她没有离开,和他并肩站着。
过了一会儿,他说“过几日本公子要去晋国,你去不去?”
她狠狠用力,一整块糕点在她手心被碾碎,撒进水里很快沉了下去,她拍了拍手说“我有选择吗?”
“没有!”端木初看着她说。
她轻笑了一下“那你还问我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本公子想听听你的答案!”
“你还真无聊!”她偏头看他,突然在他背后狠狠一推,端木初没防备,咚的一声掉进水里,溅起一朵大大的水花,水花还未尽,又是咚的一声,顾浅浅跟着跳了下去,整个人被淹没,她冷得心脏都抽搐了。
浮上来时,她看着一脸恼怒的端木初有些失望,他居然会谁,在他发怒之前,她笑着说”这就是我的答案!”
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人一听,怒气烟消云散,倒是不明头脑的人看着两人都掉进了湖里吓得半死。
顾浅浅看着他的脸,笑了,他真的是喜欢自己的,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不过她知道谁先爱上谁就吃亏,她会不止止只让他吃亏而已。
两人在水里没一会儿脸颊铁青,双唇发抖,端木初让月把顾浅浅拉上船,他自己爬上床,一身水淋淋的,婢女去了屏风过来给他们裹着,顾浅浅已经冷得只剩下哆嗦,其他的都忘了。
两人都落了水,自然没了游湖的兴致,船夫快速撑船回去,端木初捂着鼻子直打喷嚏,没一会儿,她觉得鼻子痒痒的,喷嚏不断。



☆、第二三章  病

作者有话要说:雨浣如此努力!亲们怎能继续观望?评论,收藏都砸过来吧!
第二日,端木初让人送了个折子进皇宫请病假。
五皇子府开始药气冲冲,床上躺着两个病人,额头上都敷着湿面巾,一个在主院,一个在偏院。
温良端着煎好的药进来,顾浅浅皱了皱眉,开始后悔不应该一时冲动,就算把人退下去自己也决不能跟着跳下去,现在好了,生病了遭罪的是自己,又不是打打针针吃两片药就能了事的。
她皱着眉在温良的监督下捏着鼻子喝完药,难受得打了一个寒颤。温良见状埋怨的说“好好的主子怎么就不注意,这大冬天的湖水得多冷啊,主子这罪遭的!”
喝了一大杯蜂蜜水,她躺在床上休息“别说了,我这会儿头疼得很,让我歇会儿!”说着闭上眼继续睡,晕晕沉沉的难受让她除了睡觉什么事都干不了。
听说端木初也病了的消息对她算是安慰了。
温良闭上嘴给她换了面巾,说“姑娘哪儿不舒服就说一声,奴婢就在床边守着!”
“嗯!”她应了一声很快就睡着了。
睡下没多久,端木初让人过来询问,温良只说喝了药睡下了,来人回去禀告端木初,他点点头躺下,想着两人一起生病也挺好的。
端木初身强力壮,正值年轻,底子又好,在床上躺了一天就能活蹦乱跳了,倒是顾浅浅夜里反复的发烧咳嗽,喝了药也不见好。大夫进进出出把脉看病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话,说是多调养几日,气得端木初差点把大夫丢出去。
朝贺的礼物已经准备好,端木初要出使晋国。出使晋国的队伍中临时多加了一辆马车,顾浅浅被温良扶着上马车躺下,马车里铺着厚厚的被褥大裘,不比屋子里冷,她一躺下忍不住咳嗽几声。
温良干净给她拍拍后背顺气,温善倒了一杯水吹冷了给她喝下才好了一些。温善就是继温良之后来照顾她的人,她原本不叫这个名字,是顾浅浅给改的。
“姑娘身子还未大好,这一路长途跋涉的可怎么好!”温良见她涨红了脸颊,担忧的说。
“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人家五皇子没开口,她不想去也不行。
安顿好之后,顾浅浅喝了药睡下了,端木初的马车就在前面,随行的侍卫检查好物品后向端木初禀告可以启程了,端木初不放心顾浅浅,询问她的情况。
温良上前禀告,听说睡下后他没说什么,吩咐下去开始启程,浩浩荡荡的几百人出了城门朝晋国出发。
因着她生病,端木初虽然会过来瞧瞧她,倒也没做什么亲密的事情,有时他想亲她时,她偏开脸只说怕病气传给他不让亲近,他难得的没有强求,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就松开了。
他病好的第二天就在她左手腕上带了一个金镯子,三指宽,中间镶嵌着大块红绿相间的宝石,看得她只觉得俗气,别人却觉得华贵不已。
宛如护腕的金镯子完美的遮住了手腕上的疤痕,虽不喜欢,但还算实用,她也不想看见那个疤痕时时提醒她那些不想记起的往事。
马车走得并不快,顾浅浅醒来时已经出了京城,马车走在官道上,冷风呼呼的吹着车身,顾忌着她的身体,车身是加厚的,烧着炭炉并不觉得冷。
午饭时端木初出现在她的马车里,她已经披着衣服坐起来,头发随意的用发带拢在脑后。马车里已经整理好,放了一张矮桌,虽然出门在外,作为尊贵的皇子,吃食方面还是奢侈的,小小的矮桌上放着□个碗,两人面对面的做着,顾浅浅吃得清淡,又没什么胃口,只喝小半碗鱼粥就喝不下去了。
端木初看着皱眉“多吃一点!”
“吃饱了!”她摇摇头,懒懒的靠在温良身上。
“把鸡汤喝了。”想着她的食量确实不大,也不强求,温善倒了一碗鸡汤给她,她看着端木初不动,端木初索性不吃了,放下筷子盯着她,一双眼睛深邃如潭,对视了几秒钟,她败下阵来,端着碗喝了几口放下。
看着碗里还剩下小半碗,而她已经靠在温良身上已经昏昏欲睡了。端木初看她喝了一些也就不说什么了,他吃完后婢女们收拾桌子,大夫被请来给她把脉。
大夫目不斜视的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倒在端木初怀里的人,收回手大夫只说要继续调理,不要见风受寒就会很快好起来。
顾浅浅听着眉毛动了动,没有睁开眼。
走了一天,天黑时在客栈休息,端木初不顾众人的目光,堂而皇之抱着她进了房间,一行人这时都知道其中的一辆马车里有五皇子的女人。
温良换好床单被子,端木初就把人放在床上,顾浅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裹在披风里不做声,端木初笑了笑说“放心,没人敢看着的,就算是看着也是偷偷的看。”
她苦笑了一下,靠着床头问“这是到哪儿了?”在外人眼里,她可不就是依附他的女人,可不就已经打上了他端木初的女人的标志,虽然他们出了亲吻之外,并未发生其他的事情,谁有相信了。
“青城,今晚在这休息一晚,明早再走。”端木初抚了抚她的脸,一双眼睛温柔似水,若不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一定会被他这样的神情迷倒的,谁让他多金,俊美,还有权有势。
可她不会,在他手上吃了那么多苦头,会对他动心的人一定被驴踢了,被门夹了,脑袋秀逗了,所以她一定不会。
“嗯!”她点点头不再言语,端木初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在手里把玩,揉揉捏捏就像揉面团一样,最近他特别亲近自己,甚至可以说是腻着,就像热恋的人,他是热情的,而她不冷不淡。
端木初坐了一会儿,小厮禀告有人要见他,他这才起身离开,让顾浅浅好好休息,她当然巴不得他走,恨不得他忙得想不起自己。
坐了一天马车,她觉得腰酸背痛,让温良准备了热水狠狠的泡了一个澡后,她只穿着一件里衣坐在床上,等手脚冰凉后才盖上被子,若是她病好了端木初就会躺在她床上,两人睡在一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避免吃亏,她每天趁人不注意都会故意受冷,这就是为什么端木初的病好了之后,她还是反复发热的原因。
晚饭是在她的屋子里吃的,端木初不在和几位大人一起喝酒,随行的歌姬们载歌载舞,媚眼如丝,只想博得他们一笑。
五皇子钟爱歌姬的事情在端国并不是什么秘密,若说歌姬,还有谁家豢养的能与五皇子府上的人相比的。
瞧那脸蛋,瞧那腰肢,瞧那眉眼,任谁看了都会把持不住,端木初却看得有些心不在焉,喝了几杯就让歌姬陪着随行官员喝酒,他咚咚的上了楼推开顾浅浅的房间,她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她还没睡觉,只感觉到一股冷风,床前已经站了一个人,端木初看见她睁开眼,不由分说的抱着她吻下去,她根本拒绝不了。
他唇舌火热,似要把她吞下去,唇舌带着浓烈的酒味,她吓得不轻,就怕他酒后乱性,气息不稳,忍不住咳嗽起来,端木初松开她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顺气。
她咳了好一会儿,眼泪都流出来了,气得推他“我都生病了你还欺负我,有没有人性?”
“有人性!”端木初笑了一下,在她眼角吻了一下说“没人性怎么会爱上你,浅墨,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浅墨!”以前的名字不提也罢!
“浅墨是赵维昔取的。”对她在相国府的事情说不上了如指掌,知道的也相差无几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不想说自己的名字。
若是她爸妈知道她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委曲求全,受尽委屈一定会伤心的。若是孔清知道她在一个男人身边虚情假意,虚以逶迤一定会愤怒的。
“想知道!我想知道!”他不再自称本皇子,在她面前,他什么都可以丢掉。
“可以不说吗?”她看着端木初淡淡的问。
“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今晚想抱着你睡!”说完踢了鞋子躺在她身边,她想说什么发现什么都是多余的,只僵硬着身子被他揽在怀里。
不多久,顾浅浅在紧张的情况下还是扛不住睡意,昏昏欲睡。不多时就传来徐徐的呼吸声,身侧的人却睡不着,忍不住探头亲吻她,含住她的唇轻轻允吸,手在她腰间揉捏渐渐往上移。呼吸变得急促火热起来,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
熟睡的人突然动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吓得端木初收回手躺好,顾浅浅咳了一会儿弓着身子背对着他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端木初暗暗吐了口气,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任冷风吹掉满身□,半响,他才盖上被子,却不敢抱着她睡,直挺挺的躺着,在酒精的作用下睡过去,不多久鼾声响起。
听见打鼾,顾浅浅松开拳头暗暗松了口气,头上冒着冷汗。若不是她机灵,恐怕就被占了大便宜了。
她不敢动,睁眼看着墙壁不出声,直到累极了才闭上眼睡去。
端国离晋国有大半个月的路程,顾浅浅想着每晚都要心惊胆战的害怕他跟自己同床,心里边惊恐难受,感觉夜夜噩梦。
早上端木初醒来时看着脸颊绯红的人,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热得烫手,当即起床叫来大夫,大夫是随行而来的。
他穿戴好后大夫也就到了,给顾浅浅把脉后说“姑娘昨夜恐怕又受了了风寒这才加重病情,小的开几副药煎了喝下去就好了,只是这反反复复的对身子是极大地损伤,还是不要受凉了好!”
“下去开药吧!”听大夫说话,端木初有些心虚的想是不是昨晚他掀被子时一时没留意让她也跟着着凉了,看着床上的人,顿时愧疚起来。
她听着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心里却乐翻了天,只要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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