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封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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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开身子,她定睛瞧他:“好端端的,你、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少年眸光迷蒙,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温暖一笑,他不作答,倏然噙上她的唇,细致辗转……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哎呦】
上章,有人说货不对版啊。。。。要不然,我们下一章对一对版???
、102黄沙战血映天赤:琴瑟
多情月照花间露;解语花摇月下风。
夜色清妍,满天星辉从密叶繁花间筛下,就像仙人无意挥洒而落的一袖银沙。
轻柔的花瓣禁不住积存了许久的夜露,略一倾斜,晶莹的水珠顺着枝叶滚落,宛如一滴滴滚烫的烛泪。
烛光蔼蔼;二人成双。
墨玉一般的长发如泉倾泻,霍去病星眸微阖;吻势细碎辗转,柔软的唇几乎化在容笑的舌尖。
被抱得喘不过气;容亲兵低吟抗议,却惹来更猛烈的纠缠。
脑中空白一片,她忘记该如何去呼吸;只知拼命汲取他唇齿间的甜蜜。
香汗微涔,身体烫得像要烧成灰,她不住地扭动腰肢,想将衣裳褪下。
可他似乎沉醉于这样若隐若现的缠绵,牢牢禁锢住怀中之人,不让躲闪。
她的心跳扑通扑通,震得他指尖酥麻。
报复心起,他用掌重重拿捏,惹得那一点玲珑愈显羞红。
容笑如被云雾缠绕,只觉魂飞云霄之上,除了呜咽低诉,全无别的本事,骨头酥软,整个人瘫在别个怀抱,任人掌控。
冠军侯趁胜追击,沿着玉颈侵袭而下,一路濡湿她特有的芬芳。
玉肤上,很快就多了细瓣点点,娇红潋滟。
被人大力吮入用舌圈弄,她腰肢后折,躲闪不得,只能蹙眉承受。
云鬟散乱,纤纤十指轻轻掠入少年脑后的青丝,难忍到了极处,忍不住低声呼唤:“去病……”
霍去病浑身大震,喘息着抬起头,看进那一双盈盈秋水,嗓音悸动:“你、你叫我什么?”
她素裳半褪,玉体横陈,面若胭脂,长睫低垂,在脸颊上投出一道不住翕动的浓影,声音细若游丝:“去病……”
他激动不已,手指不知不觉太过用力,捏得她娇喘呼痛。
醒过神,他忙轻轻揉抚,为其纾解痛楚:“对不住,我一时忘情……只是你叫得实在太好听,能不能再这样多唤我两声?”
被他用热切的眼望着,她突感羞涩难当,垂下头,脖颈在他眼内画出优美的弧线,小小声重复:“去病,去病!”
隔了半晌,听不到任何回应,她纳闷抬头去看,却见那墨发垂肩的少年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刻在心里。
弯弯唇,她柔声道:“若是爱听,以后背人处,我时时这样叫你。”
少年慢慢拉过她的皓腕,将那葱葱玉指依次吮入口中,良久后,才沙着嗓子道:“不用时时,只须每夜唤我一遍!千遍不够,
我要听万万遍!”
身子猛然僵住,背转过头,看着烛火摇曳,她指尖轻颤,好似再也承受不住霍去病轻吻的热度。
露出世间最温暖的笑容,少年冠军侯重新将眼中的女子揽入怀中,隔着衣裳,轻轻拍拍她的背:“以前从未想过,我竟也会有这样的一日。容笑,得以与你相遇,霍去病此生幸甚!”
容笑静静地听着,一寸寸将身体蜷入他的温暖,好似一个不知世事的婴孩,在寻求父亲的保护。
他一下一下地拍着她,不知疲倦。
烛花微爆,惊醒了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一个念头撞入脑海,霍去病将容笑的身子慢慢扶起,帮她拉好衣襟,暖笑道:“突然很想抚琴给你听,你等我一下。”
说罢,起身去取了琴来,置于木案之上,跪坐其后。
调调弦,手指轻灵蹁跹,琴音淙淙流转。
容笑拢好衣襟,系好腰带,也来到案侧。
二人并肩凝视彼此,唇角皆蕴着浓浓笑意。
“侯爷,你弹的曲子都那么动听,上次是,这次也是。今夜这首叫什么名字?”
“这是《诗经邶风》中的《击鼓》。”
“击鼓?难道是那首什么什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霍去病侧首莞尔,于琴弦挑动中戏谑道:“想不到我的玄儿见识如此广博,不错,这就是那首什么什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容亲兵大惭,一拳捶上少年的肩:“可恶,你笑话我!”
少年身子一栽歪,手指连错二弦,曲调倏然高挑,听来十分滑稽。
曲音一顿,二人默然瞪视彼此,少顷,俱是噗嗤一笑。
笑罢,霍去病将脸一绷,正色道:“别捣乱,你还听不听了?”
容笑赶忙端正态度,诚挚点头:“大师请!”
少年作势一弹衣襟,掸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拿出大师的派头来,潇潇洒洒地重抬双臂:“哼哼,你给我听好了。”
雅致的乐音重又响起,少年的朗声夹杂其中:“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容笑听了半晌,做出一副抓耳挠腮状,苦恼道:“曲子很好听,你念的也很好听,可是……”
“可是,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少年的眉眼笑成了弯月牙,接话道,“本侯早就知晓,你不学无术!
唔,不过,不学无术也有不学无术的好,不明白就不明白吧!”
容笑垂头不语,状似羞愧,胸口却犹如利刃剜割,痛得无以复加。
怎会不懂?那是个兵士临出征之前对恋人的悲切之词。
海誓山盟成幻影,生死相隔难重逢。
此曲如此哀婉,徒然莫名伤感。
霍去病手指按压起伏,弦动曲扬。
容笑突然抬起头,诡笑连连,看得少年莫名其妙:“容亲兵,咳咳,你又怎么啦?”
容亲兵凑近少年耳边,轻声说:“其实属下也会器乐的。”
少年兴趣盎然,俊眉高挑:“真的?你那夜不是说不通乐理么?”
容亲兵诡笑更浓,用力点头:“虽不通乐理,但属下会……”
跪高身体,凑在少年耳边说了两个字。
“这个……可惜我帐中无箫,否则倒可以与你合奏一曲!”少年惋惜道。
容亲兵嘿嘿一乐,猛然扒开少年的衣襟!
“哎?你做什么?”冠军侯惊奇发问。
容亲兵一鼓作气自对方臂下钻进怀中,埋下头之前,还不忘吩咐:“说好了合奏的,琴别停,继续弹!”
少年狐疑,边弹琴,边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直到看见——
她一把扯低他的亵裤,双手握住一物,微吐舌尖……
然后那里便湿热交织,□难当。
“哎呦!你、你做什么?”少年身子巨颤,一颗心砰砰狂跳,就快跳出腔子,手下的琴音立刻从《邶风》变成了《邶疯》。
容笑忙碌中不忘再次吩咐,吞噬物什,声音乌涂含糊:“嗯,继续弹,嗯,别停!”
少年胸膛剧烈起伏,口中粗喘不止,脑中白光乱闪,哪还想得起自己方才摁的是哪根弦?
帐外偶有巡逻的兵士路过,听见帐内传出来的凄厉魔音,不禁都捂上耳朵,逃之夭夭。
待逃至安全地带,才鬼鬼祟祟交头接耳:
“呜呼哀哉,这琴弹的,险些要了我的老命去!都说冠军侯精骑射、善琴棋,文武双全,这明显是名不副实嘛!”
“哎呀,人家那么一传,你就那么一听得了!糟糕糟糕,这里也听得到,快跑快跑!”
霍去病自在帐中,完全不知外面巡逻兵士的凄凉境遇,可他到了此刻也是战况极其惨烈,眼瞅着就要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手掌颤巍巍地离了弦,探入容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高低起
伏,一颗心也跟着被抛上抛下,闭上眼,只觉视野内一片血色。
容笑生了坏心,耳内听着少年的痛苦喘息,滑舌毒辣如灵蛇,四处偷袭,配以掌心或重或轻的拂拭,越攻越是快意。
少年脸颊绯红,连连倒抽数口冷气,身体紧紧绷住,嗓音颤抖着道:“别、别这样……”
容笑现下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听见敌人怯战求饶,立觉壮志在胸,怎会轻易放弃阵地?登时,软唇吮得越发狠了。
霍去病被逼到了极致,再难忍耐,猛然使力,将她拉离自己!
容笑意外被人破坏了进攻计划,有些呆怔。
朱唇旁犹垂细细一道银丝,她尴尬抬头看向对方,哑着嗓子问:“怎么了?你不喜欢?”
少年怒意满面地瞪了她半天,拉高亵裤,霍然站起!
容笑被他看得无语泪流,暗想——
看来不通乐理是不成,一定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人。
这下好了,人家翻脸了,嘤嘤嘤嘤……
这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亲兵泪满襟。
伸出手指点点下巴,还在盘算怎么赔礼道歉,身体突然被人一把拽起,扛在肩头!
天旋地转中,她血液倒流,立感头昏脑胀,忙甩着胳膊腿乱叫:“干什么?放我下来!”
喊了两嗓子,没人理会。
又随人动作起伏了两步,身子突然被人像丢沙袋一样丢在软绵绵的厚褥之中。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大力推倒,身上的衣衫尽被扯开,细细的腰带也“啪”一声断裂!
“哎——”
抗议声还荡在半空,下裳早被人猛然掀高。
少年愤怒膝行,容笑两条雪白的腿立刻被迫分开。
旋即,花绽香幽,龙行泉溅。
雪白的丝被泛起波澜,乌黑的发蜿蜒迤逦其上,她粉颊透汗,眉蹙莺啼。
少年挟着一股怒意,双掌牢握柳腰,看那双冰晶香腴在重兵强攻之下乱颤,眸色越来越黯。
压伏其上,他压着嗓子厉问:“知错了么?”
容笑被他突袭得滢水溅溅,魂飘骨酥,一时回不过神。
他又重重数击,逼问不住。
她不堪风摧,眸色如水,软着嗓子哀恳道:“知错了……属下知错。”
他乌云袭面,一手压山,一手欺花,看那莹白娇躯在丝绢中倏然癫狂扭动,这才肆意冲杀,龙啸九天,雨收云散。
伏在她胸口,听着那强烈的心音,他慢慢收紧手臂,
一点一点圈住她的腰。
她阖紧黑睫,用纤细的指慢慢勾勒他汗涔涔的背。
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恍恍惚惚地睁开眼,仰望篷顶,狐疑道:“哎?我哪里做错了?”
霍去病将脸埋在她的双峦之间,边留恋重吻,边嗤嗤发笑:“我、我也不知道!”
容笑勃然大怒,一翻身将他扭倒,玉手摁住他双肩,愤愤然痛斥:“你这纯粹是仗势欺人!我此刻若再不反抗,岂非一辈子都被你欺负到死?”
少年仰面凝眸,抬起手臂,慢慢为她将乌黑的发掠到肩后,露出那张清丽无双的面容。
静默良久,他突然微微一笑,笑容俊美绝伦:“嗯,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欺负你,欺负到你白发苍苍、牙齿脱落,欺负到我再也上不去马鞍、再也拉不开弓弦……”
容笑听得心一紧,胸口的酸涩之意翻江倒海。
眸底的热意几化成水,她忍得有些辛苦,身子不自觉就放低了些。
霍去病见她不备,抿抿唇,窄腰突然向上一耸……
容笑“嗷”一声尖叫!
少年冠军侯用手死死箍住她的纤腰,逼她下沉。
待容亲兵扬眸怒视,他这才墨瞳湛亮,笑吟吟,不紧不慢道:
“哎呦,对不住,本侯一个不慎——”
“势,又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一个不慎】
老尉就又更新晚了。。。。
子曾经曰过,聊天害死人——古人诚不欺我!!!!!
【感谢】
感谢33妹纸、Helen妹纸又炸俺,俺简直美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103黄沙战血映天赤:家宴
子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短短数日,霍去病在大漠中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烧杀掳掠的坏名声就传到了千里之外。
对此,匈奴人民表示——
妈呀,扯呼!
一时之间,偌大的沙漠里鸡飞狗跳;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