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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拽上王爷去种田-第95部分

小说: 拽上王爷去种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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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这生病的事情,北堂辛奇就来气。

刚刚查办的周副御史,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这次损掉他,元气可谓大伤。而这个生生要了他半条老命的主谋居然就是自己的亲儿子,他那个气呀,于是便“病倒”了!不想上朝让哥舒璟一派看笑话,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确实是气的人不利索了几天。

紧接着,他又知道,牵扯在这件案子里的殷家女儿,居然嫁给哥舒璟为妃!这还能有什么不明白?根本就是他那耿直的傻儿子跳进了别人的局里,和着仇人一起要挖亲老子的心肝儿呀!

平白贴进去两万两,做了仇人的嫁衣——这比喻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形象了!

本来清远侯的事情传开后,他就想借题发挥的。但左右掂量后权衡利弊,觉得还是等哥舒璟娶了殷璃飞之后再说。这里还有另一层典故在,就是哥舒璟以前一直未曾娶正妃,他认为,哥舒璟是在等着南阳王家的那位小郡主长大。

南阳王手握边关兵权,如果和把持朝政的哥舒璟联姻,怕就是狼子野心昭告天下的时候。二人里应外合,他到时候想挡都挡不住,这下好,殷璃飞背景单薄,祖上更无任何庇荫。他当然乐见其成,但这对毒夫妻利用他儿子几番斗翻他身边得力的人,他怎么肯罢休?

所以这才故意选在二人大婚的第二日,想将这事情闹开的,好让殷璃飞名誉受损,让哥舒璟跟着蒙羞!

气了一下后,北堂辛奇很快恢复冷静,无事人般的道:“微臣自然听说了,只是不明白,为何原来陆二郎一口咬死是王妃引诱他。后在王妃爆出身份,并且被暴打一顿后,突然改口?这其中缘由不得不让人深思啊!”

这话一出,在场一片寂静,北堂辛奇这分明是在说哥舒璟以权压人,屈打成招!而实际上,就是哥舒璟新娶的王妃行为不检点!

“那么,国舅深思出什么来了?”哥舒璟勾唇笑问,笑意不达眼底,那清冷的颜色仿佛一层无形的冰雾。

北堂辛奇就是一皱眉,自诩为德高望重的读书人,有些话并不想说的太明白。但想,你就装糊涂吧,继而冷笑道:“微臣不敢多想,不如让陆二郎自己再来当着圣上的面重新澄清一次冤情!”

殷璃飞听得这里,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既然他都有信心现在来闹,可不就是早就跟人串通好了!当即有点听不下去了,就想开口,就觉得手一紧。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身边人,却见哥舒璟俊美的侧颜。他没有回头看自己,只以指尖在她手心轻柔摩挲。

殷璃飞眸光一动,便安静下来,恭顺的立在他身侧。

继而就听哥舒璟沉了几分声音开口:“澄清?澄清什么?国舅又当这金銮殿是何地方,而我哥舒璟又是什么人,我哥舒璟的王妃又是什么女子?竟可任由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这样任意屈辱?本王倒想问问,是谁给一个小小庶出如此胆子,敢对堂堂摄政王妃置喙?是国舅您给的胆子吗?”

这摆明了就是骂北堂辛奇无事生非了!陆二郎一句话反悔几次,说出来的话本就没有说服力!

北堂辛奇听了,脸也沉了,冷笑着问:“微臣只是据理力争,而看王爷这意思是要权压到底,不让人说实话吗?”这是准备胡搅蛮缠下去了!

“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说的话岂可相信,国舅就是不信王妃,也该信王爷一向公私分明,从不做徇私枉法的事情!”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插了进来,引得众人注意。

而听得这声音,北堂辛奇立即竖了眉目,因为不用回头就认出这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都御使大人这是在指老夫有意污蔑了?”北堂辛奇带着几分赌气意味的看向儿子北堂臻。

北堂臻神色淡漠,只冷然的看了他一眼:“清者自清,反正我是不会信一个朝令夕改的人,劝国舅大人还是莫要再找些跳梁小丑上来惹腥无辜了!”说着就别过脸去,懒得搭理北堂辛奇的样子。

“你——”北堂辛奇顿时气的瞪大眼,奈何对这个儿子打骂不得!

“国舅爷,我知道您为国为民……算了,我也不想伸什么冤了!”这时,一直站在国舅一边的清远侯一脸沉痛的开口,但这话说出来却没有想息事宁人的意思,仿佛是在帮着国舅说哥舒璟欺压人!

“冤屈却是要伸的,本来还想迟些日子找清远侯的,既然今日都赶上了,不如就今日吧!”哥舒璟这时却温和的笑了。

话落,众人皆惊讶无比,下意识就疑惑的看向哥舒璟。根本也想不透,他怎么突然这么说。

“王爷要为下臣伸冤?”清远侯都讶异的望着哥舒璟。北堂辛奇则是皱眉,没有说话。

“将人带上来!”哥舒璟紧接着说,闻言所有人的视线都望向大殿门口。

很快,就有一个人弯腰霍背战战兢兢的被内廷卫催着走了进来。那人仿佛是第一次到得这种地方,见过这种场面,期间还不时的转头朝四周乱瞄。很快发现自己失礼般,忙恭顺的往前走,可是没有走了两步那眼睛就又不安分起来。

一段路,走的慢慢腾腾,直到被内廷卫拉住,那人才怔了一下,赶忙就朝着上位的北齐帝跪拜下去大声喊道:“草民刘天顺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免礼免礼!”北齐帝跟着喊,继而疑惑的望向哥舒璟:“皇弟,这人是谁啊?你把他叫上来做什么?”

“小小小小小小民刘天顺……”那刘天顺小心翼翼的跟着补充,以为自己刚刚喊的北齐帝未曾听见。

哥舒璟淡看了刘天顺一眼,转而看向清远侯问道:“清远侯,你看见此人可有何感触吗?”

清远侯从刘天顺进来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他看,见得这人两撇小胡子,年纪与自己相仿,却是贼眉鼠眼的样子,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但想哥舒璟叫这个人上来不会没有理由,哪里敢轻易答是否,就怕说错话。于是盯着刘天顺的眼看了又看,那刘天顺都被他看的转过头去,却在对上他审视的眸光时一愣,继而慌忙闪躲开视线,以手遮挡起自家的脸来,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举动就让清远侯又是疑惑不定,但想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最终只得道:“下臣从来没有见过此人!”

听得清远侯这话,领人上来的内廷卫便上前一步,拉开刘天顺的手就扯下他的胡子。

“哎呦喂,别别,我这是真的胡子真的呀,痛、痛痛痛啊!”刘天顺当即咋呼了起来,可是还是抵挡不是内廷卫的强势,两撇胡子很轻易的就被扯下,继而露出一张端正清爽的脸来。

清远侯看见眼前的人,一开始还是有些疑惑。而后刘天顺仿佛十分惧怕他,忙又抬手捂脸。清远侯却在这时眸光一闪,上前一步扯开刘天顺的手,眼睛便是一顺不顺的盯着他的脸瞧,越看,眼底震惊越浓,震惊之后,便是怎么也消弭不掉的震怒!

“你是什么人?”清远侯脱口喝问。

“我我我……”刘天顺支支吾吾还想闪躲,清远侯却是不让的死死盯着他的眉目。

“此人刘天顺,原是泾河红船老鸨的私生子,中州人士!”哥舒璟淡声介绍,便没有多余的话!

而至此,清远侯已然白了脸,捏着刘天顺的手不禁越来越紧。

“哎呦,断了,手要断了,侯爷饶命呀——”刘天顺别被捏的哇哇直叫起来。

“你叫我什么?”这人不喊还好,一这么喊,清远侯更是愤怒的快要失去理智。别人或许还不明所以,淡声眼前人的眉目,他怎么会认错?居然,居然和他的此次陆鳞长的有七分相似!

而哥舒璟说这人是在泾河红船待过,那里分明就是媚姨娘的出生地!

红船出生的他的姨娘给他生的儿子,居然长着和老鸨儿子一样的脸,这说明什么?而那个溅人原来还蛊惑他,说陆盈不是他的儿子,曾经那些绘声绘色暗示说陆夫人偷人的话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北堂辛奇见得这状况,总感觉不妙,忙上前一步问道:“清远侯,你认识此人?”

“清远侯,不知道此人足不足以平你的冤屈,如果觉得可以,本王就将此人交给你了!”哥舒璟这时清冷的开口。

这话一出,北堂辛奇立即觉得有鬼,当即就抢先一步开口:“清远侯,你切莫被一些微末的小伎俩干扰了视听,你只要觉得问心无愧,本官一定支持你到底帮你官复原职!耽误之急,不如将陆二公子请上来说话!”

北堂辛奇话音方落,刘天顺突然就挣扎着往哥舒璟的方向跑:“王爷,求您,千万别将小的交给清远侯呀。小的愿意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您,来世还做猪做狗听您的话啊,求求您了!”这才跑了一步就被内廷卫给死死扣住。

“相信侯爷是明白事理的人,定是不会为难你的,不必害怕!”哥舒璟温和的说,当真很看好清远侯的人品一般。

清远侯听得这话脸色变了又变,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北堂辛奇看得着急,却不知道具体是何原因,便只得喊道:“带陆二公子陆鳞上来!”

而一听到这话,刘天顺就变了脸色,奋力就挣开内廷卫的钳制扑向清远侯的方向:

“侯爷,侯爷您不能啊!求求您了,小人……小人错了,小人不应该听信那个溅人的蛊惑欺瞒您呀,小人也不知道,她怀着我的种嫁给你做了姨娘呀!这不干小人的事情,鳞儿更加什么也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呀!求您放过他吧,求你放过我们父子俩吧!”

刘天顺还在对清远侯磕着头,而在场的群臣全都惊愕的瞪大眼,北堂辛奇都嘴微张着仿佛不妨这突变。清远侯却在这时第一个回过神来,上前一步踹上刘天顺的心口:“你个狗奴才!”

“清远侯,大殿之上休得无礼!”哥舒璟轻声制止。

内廷卫仿佛后知后觉,赶忙上前又是拉开清远侯,又是将刘天顺按到一旁跪下。

“什么什么?这人这人是……清远侯你家二公子的亲爹?”北齐帝也傻了眼,一时还有点不能消化这突变。

也是这话,仿佛为这真相渲染开了一笔最浓重的颜色!原来不是哥舒璟被戴绿帽子了,而是清远侯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一无所知的样子!

清远侯无法反驳,而这时众臣也忍不住都盯着刘天顺看,经这一提醒,但凡见过陆鳞的,便都恍然。这么直白的证据在面前,根本都不用什么其他证据了!

这时,又有两个人被带了进来,身上有伤的样子,所以是被打架抬着的!

殷璃飞见得进来的人,不禁诧异了一下,她记得自己那天打的似乎没有这么重吧?!

来的这两人仿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路哭哭啼啼抽抽搭搭的,被抬到近前,刚趴下担架就想朝北齐帝跪拜,谁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脚踹下了担架。

“啊——”媚姨娘一声惨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忙爬起来间惊疑看向踹自己的人,却对上清远侯盛怒的眼:“侯侯爷,您,咳咳……”不知怎的眸光一闪,就耽到跪趴在不远处的刘天顺,下一刻眸光就蓦然瞪大失了言语。

“娘,你怎么样?”陆鳞连忙爬下担架冲到媚姨娘身边将她扶起,并且冲着清远侯喊道:“爹,你为何要打娘?”

这声爹字便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生生刮下了清远侯心口的一片血肉来——这个不成气候的混账啊,即使这些年没有一样让他如意的地方,但一直以来他以为是自己亲生的,所以反对陆盈那个处处优秀的“绿帽子”不假以辞色。

虽然陆夫人今日不在这里,但摸着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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