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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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点与古武书中打通督脉成无上高手相似。
修通督脉后,再凝灵气为源力修任脉,之后修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当八脉修全后,可引众脉集聚于丹田穴处,以脉化穴壁,塑出一个新的丹田,当丹田稳固后,脉自归原位。
这一招跟古武中的移经走脉相似,《重生诀》的修习法也可总概括为先修脉后修丹田。
做永远比说难。
水啸看书时觉得那修习法很简单,可真正的开始时,发现那简直不是一般的难,行功时,她的意念与行动完全不一致,想法是要去百会穴,而意念根本不听指挥,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的一下子就跑到丹田处去了,试几次都无法按诀法要求做到凝神吸引外界灵力入百会穴这一点。
》 当然不是她控制力差,这不过是一种很自然的习惯性反应,修习者在历长年累月的修习中已经养成按班就步的习惯,行功时总是会一成不变的依着路线走,她也是如此。
习惯,也不一定都是好的啊。
失败几次后,水啸有些无奈的暗自苦笑,当然,她是不会因此灰心的,稍稍的活动一下四肢后,又一丝不苟的坐好,中规中矩的摆正姿势,再次开始凝神吸气。
失败,失败,失败……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意念之至仍是丹田。
去他家的!
不就是换地点么?她堂堂万能女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能搞得定公司的n多事务,难不成连这习惯也改不过?
如果连这么点”小小“问题也解决不了,她又将如何有机会回原来的地方去?若这辈子就栽在这点小事上,她还不如自个儿扯根头发丝,寻棵脖子树吊死,以免丢自个的脸!
又一次失败后,水啸火了,狠狠的给自己打了一回气,又一头扎进持续不断的努力偿试中。
那架式,甭说有九头牛拉不回,哪怕再加十只老虎也拉不回。
她之所以如此执着,不仅是因为《重生诀》能塑丹田,让她重新拥有自保的力量,更更重要的一点是,《重生诀》极有可能能让她实现想要回家的愿望。
玉简说,修习无止境,若能修至最高阶,则可为所欲为。
修无止境,那就是等阶无限制,修至到一个人类所从没涉及的高底也是可能的;而若真能”为所欲为“,那她岂不是可想方法寻回水十九的灵魂,自己开劈一条时空隧道,再穿回去?
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
在丹田废后也明白那重返家乡的心愿将成为一生难及的梦想,为此,她也认命的死心了,准备安心的当个平凡人,现在,她的心又活了过来。
为了能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去,甭说就是改掉个修习习惯而已,哪怕千难万险她也不惧,哪怕前方遍地荆棘,她也会将棘一根一根的挑开,一步步的往目标点攀登。
为了心底最真实、最殷切的回家愿望,因此,水啸倔劲一上来,卯足劲的拼上了,那是越挫越勇,越挫心志越坚定。
时间自子时到丑时到寅时,近三个时辰随着时间齿轮的运转逝去,稍后,寅时终于烟灭在黑暗中,天色蒙蒙发亮。
失败了不知多少回的水啸,仍如既往的再接再厉时,隔壁相邻的二间房以相差不足一息的时间先后传出开门的轻响声。
水啸中断修习,吐出一口气,活动一下手脚,强撑着浑身发酸的身子,穿衣起床。
一天之际在于晨。
新的一天降临了,她要煅炼身体去。
第二十四章 老爷子回来了
水啸起床后,将水氏的拳脚功法当太极的耍过一遍以强身健体,又在绿萼、静王、亚叔、秦伯夫妻惊愕的目光中,狼吞虎咽的干掉早点,又挪去了书房。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入书房后,她径自开暗道,用比乌爬还慢的速度去到地下秘密书房,在跟着贴身保护的绿萼目瞪口呆中,将清理出的一大堆书籍整理在一个书架中,连人书架到书一股脑儿搬入戒指,后回上面的书房,开始与书作战。
一天就在她埋首读书中度过,晚上时,在她百折不挠的努力中,熬到半夜后,终于成功的凝神吸气成功,往百会穴内凝入第一丝源力。
人逢喜事精神爽。
水啸大喜过望之下,自二天起便再次做出新的修习计划,每天上午藏在暗道中练习琴技,下午读丹、医书籍,晚上练功。
她的日子过得相当的紧凑,也相当的愉悦,静王等人却紧张了,怀疑她受打击后心里受不住以至着魔,生怕她想不开将自己逼出事儿,天天都在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中度日。
而在两种极端的对比中,日子一天接一天的过去。
转眼,便是三月十五。
昨夜下过一场雨,天亮后,树叶、草尖上还湿湿的,早早爬上地平线的太阳,略带清凉的光芒照在叶片上,泛着明晃晃的晶光。
雨后的空气倍加清爽清新。
吃过早饭又溜向书房去的水啸,站在廊道上惬意吸几口气,闭着眼睛享受了会,又毫不贪恋的转身推门入内。
绿萼、静王、亚叔、秦伯夫妻暗中目送着人离开,每个的心又开始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扑腾。
这一种反应已成几人的正常心态,数天来只有当水啸坐在众人眼前时,那几位才会暂时的轻松,一旦人离开视线,又会陷入心绪不宁中。
水啸进入暗道后,取琴搁腿上,心平气和的练习曲子,随着她手指的移动,轻柔的琴音泄出,如一曲欢快的流水,在山林间叮叮咚咚的流淌。
当一曲尽时,她会小歇一会,等手指上火辣辣的感觉消减些时再重头演奏,一首曲子反反复复要来回三四遍。
她试曲时也从不刻意的控制音量,高低声随曲本身走,该高时高,该低是低,缓伏有度,她不怕声音传到外面去,不过,也无震她提心,就凭她的指力,再激烈的声响都穿不透那块巨石板。
时间在她翻飞的指尖下溜走,只一晃便到近巳时。
这个时候,水宅仍如曾经,不寂冷也不喧哗,其帝都则仍如既往的繁忙,几条主街车马频频,人流来往频频,熙熙攘攘的热闹不凡。
帝都的四座城门也如曾经,人与车时进时出,一切都井然有序,就连守护城门的禁卫军也是一丝不苟的例行着职责,睁着火眼金睛浏览着来往人与车,暗中判断来者是属危险份子还是良民。
也在这个时候,南城门外的官道上,一匹快马左闪右忽的越避过道上的人与车,往城门方向飞奔,当来往的人想瞧时,同向的只看到一个背影,逆向的则来不及看清马背上人的面相时便失去踪影。
马快如风,马蹄急骤如雷。
那声音,那奔行的速度,无一不显示着马的主人是以十二万分火急心态在赶程。
快马电闪雷挚般飞近南城门。
那声响实在太大,来过往人与守城的禁卫军士兵俱忍不住的纷纷行注目礼。
而那快马在离城门不足十丈时终于减速,改为小跑前行,也在这一会儿,行注目礼的一群人终于有幸目睹到马背上人的面容。
这是一位中年人,顶多四十来岁的模样,一身淡素流烟锦袍,腰束宽腰带,左垂青丝系碧玉佩,足蹬黑色马靴。
他的黑发半结髻于顶,簪二支玉簪,另一半发垂落,五官如刀削剑凿,深刻有型,眉浓如墨,仅是其外相,隐隐的透着一股百折不挠般的刚强之气,周身更散发着一股浩然正气,看着他,仿佛是看到一座巍峨高山。
他催马而行,唇轻抿,眉宇间尽是焦灼色,再细观面容,可发现他的眼里布着浅浅的红丝,眼珠也微微泛红,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那情形,正是数天不合眼的症
状。
齐唰唰行注目礼的禁卫们,在一瞧清那张面孔时,一个个像比赛瞪眼似的,都将眼睛睁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个人,他们太熟悉了。
或许,他们有人还没见过帝国的帝君,却绝对见过眼前这位男子的画像,对他们而言,这个人的名字曾陪着自己从年少到成年,给他们带来过无数的希望与勇往直前的力量。
这个人,早深深的烙印在北溟帝国年青一代人的心中,成为无数年青人的偶像,也是无数人心中的楷模。
如今骤然间见着心中敬若神灵般的人时,禁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傻傻的目迎着人走近,甚至当人走过城门时,都还清醒。
而那匹马,一过城门,又扬蹄如飞急驰着冲向前方大街。
谁呀?
过往人与车辆的人,顺着禁军目光送人远去,皆是一脸的探究。
”水老爷子回来?!“直到看不到那马背上人的影子时,禁军们才呢喃着回目。
水老爷子……水……水震?!
城门处的人们,被大大的吓了一跳,猛然明白后,露出见鬼的表情。
”呀,水震老爷子回帝都了!“无言之后,惊呼声骤起。
刹时,有人急急的转身,两脚不沾尘的跑向城内。
水老爷子回帝都的消息,似长了翅膀的风,随之自南门向城内漫延。
正飞奔着赶向自家的水震,还不知行踪已泄露,只一个劲儿的催马加速,如一阵旋风自一条条大街穿过,又转入中小街道,只留下声声马蹄声和一个越行越远的背影。
终于,当即将至午时,马儿踏着雷鸣骤雨的蹄音,飞抵水宅宅外,而他则在马未自街道上转往水宅时,人如飞鹤腾起,足尖轻点虚空后落到院墙上。
他那匹马儿,则自行自街中转出,缓缓走向水宅。
正值岗的红衣禁军们瞧到那团阴影与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强者气息时,如临大敌,可一抬眸瞧到那人时,顿时惊得眼珠爆凸,个个张口结舌的发不出声音来。
飞临陆墙头的水震,只一顿后,足点墙头,踏空越过前院,直扑二门院墙,
亦只在一刻,上房中的静王,突的一凛,瞬间又狂喜着化为一缕蓝影,飘出中堂,直往院外跑。
”水兄,水兄—“急切的呼声中,杂着轻颤。
大爷回来了?
亚叔、绿萼被静王的呼叫一吓,跟着往外跑。
”夏兄!“刚飞越过垂花门的那道墙,水震便看见赶出中堂的好友,心窝一热,喉咙当时就硬了。
北溟帝国皇室姓夏,静王是封号,本名夏烈,
大爷真的回来了!
亚叔、绿萼与正在前院厨房内的秦伯夫妻,心狠狠的一蹦后,突的化为木桩子钉立在地。
与此同时,被请来水宅帮忙做饭的左邻右舍的娘子们,与宅内各处的禁军们都听到了水震与静王的声音,在最初的一阵惊愕、激动后,又默默的各做各的事,各尽各的职。
”水兄,你总算回来了!“静王落到中庭内的石板路上,望着踏空飞来的人,悲喜交加。
水震在空中一滞,又虚点空气几脚,带着劲风落到静王身边,没有说话,只伸出一只手,一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肩头。
静王也抬手,狠狠的回一拍。
男人的友谊,是不需要语言的,一个行动足以表达一切,互拍一掌,二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二人面对面的站着,久久无语。
浓烈的悲伤,如黑夜降临。
第二十五章 祖孙相见
阳光仍然明媚如旧,院子里的悲伤已逆流成河,又如水银泄地,铺洒一院,空气里浮着的都是化不开的凄凉。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我的啸儿,可还好?“低低的一声,似是用尽所有力气,水震晃了晃,抑不住的全身发抖。
”还好,在见十九之前,我必须先让你知道一些事。“看着好友眼中的痛越来越浓,静王终于受不了压抑,拽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