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第1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了数转,又一次转到了生门。
“出去!”水啸松开手,双手同时用劲,将雪岚丢了出去。
而她,也仅只来得迟将雪岚甩出去,她自己根本来不及动身,又随着马儿转入阵中,踪影顿失。
被丢出去的雪岚,竟还是没清醒过来,唇角挂着笑,满眼星星,呆呆的,傻傻的,任自己飞向白雾区。
“公子-”恍然惊觉时,已经瀕临白色边缘,带着一声尖叫扑入传送阵中。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听到雪岚的尖叫声,水啸的小心脏又狠狠的蹦了一蹦,想回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以至于让他受到了惊吓,可惜,看到只是一片因速度太快而形成的旋转着的圆圈。
那种圆圈,极像龙卷风过境时旋出的巨形大涡窝,连空气都受了感染,也飞速旋转,人在其中,看到的就是空气与劲风所痛凝成一道道的圈圈。
更更令她悲愤的是,在她丢出小鹿子后,阵法运转的速度好似比之前又加快了许多,若说之前感觉像是坐飞机,那么现在坐的则是火箭,那速度,绝对不在一个档次上。
水啸想骂人,尤其是想将阵法的创建者的祖宗十八代全渐部翻出来骂一顿以解气,这种速度,哪是实在是太坑爹了,哪怕不怕晕,一直转下去也会晕啊!
不消片刻功夫,她已经被高速度旋转运动给弄得七晕八素了,五脏六肺似是机器上某些被震松的零件,一颤一颤的在跳动,有随时都会离开主体的兆头;胃里则似有一台搅拌机在搅着,胃酸一个劲的往上涌。
难受,很难受。
为了防止自己呕吐,她抿着唇,只用鼻子呼吸,干脆的闭上眼睛,这么一来,旋晕的感觉总算减轻了一些,也略略的好受了点。
她又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她仍没有去观看,同时,她发现阵中的杀机竟比之前减弱了不少,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息也不再那么浓烈,最让她惊讶的是那三人所在的一角竟有了生气。
死门不再是死门!
惊奇不已的水啸,一时竟忘记了难受,嚯的睁眼观瞧,也赫然看到那之前苦苦支撑着的二人竟被阵法送离了原地,分别到了另外的方块阵中,石像也不再攻击。
其人原本所在的那一个方阵还保持着原样,破败的石人石马似脚足底生了根,立在原地不动,地面上散着一滩血渍,还有一副只余下的骨架的躯体。
森森白骨,不沾一丝血肉。
背皮一麻,水啸只觉毛骨悚然。
好在也仅只一瞬间,阵法便转移,远离了一切的恐怖场景,在她还没恢复过来时,石像又一次到达了边缘。
水啸什么也顾不得想,疾疾的跳离石马,拼尽全力飞至空中,如忙忙逃亡的丧家之犬,逃之夭夭,在她自石马背上飞起,马儿一动即再次转入石像群内,转眼便无影无踪。
双足踏地,回首,水啸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低低惊叹:“好险!”
一点腥味飘入鼻内,低眸,看到了袖子上、胸口处竟染上了一大片红色,因已经被料吸干了水分,红色的色泽偏暗。
梨白衣袍上出现一片暗红,触目惊心!
看着血渍,她记起小鹿子来,四下一看,甭说人,就连个影子也寻不着,不由得苦笑,也隐约的明白当时雪岚的尖叫从何来了。
再望望阵,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平淡的收回视线,撩起袖子瞧了瞧,脱掉染血的外袍,重新换上一件,血衣穿在身上,滋味不太好。
换好衣,也不再管另二人会何时出阵,举足走向新的征途。
站在新的起点,再次冷抽。
眼前即没有石像也不是木桩子,更不是石武士守护着的高台路,竟然是一座长桥,一座悬空的长桥,这一端不见桥墩,自薄薄的烟雾中伸出,另一端不知伸何处。
“奈何桥?”看着它,水啸脑子里就闪过了冥间转生路的那座传说的桥来,喃喃独语着,脸上的肌肉顿时就抖了几抖。
默立良久,她都没动。
“小龙,出来。”踟蹰之中,想到了一直雪藏着的小粉金龙,很不客气的就将其捉了出来。
伴着闪亮金光出现的龙太子,绷着脸,拧着眉头,瞄了瞄桥,老大不高兴的哼哼:“不就是一座桥么,又不是遇上了龙,你叫大爷出来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大爷正在数金币么?这种小事儿叫飞飞解决。”
看着他那别人欠了他十万八千两般的臭脸,水啸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飞快的伸爪子,扼住了粉金龙的长须,来句河东狮吼:“你敢给老子脸色看,活腻了?”
“没有没有,人家这不是没反应过来么?”被揪着了胡须,龙太子抖不起威风,立马讨饶:“噫,飞飞呢,小丁当呢?”
“他们没来,”捏着滑不溜秋的龙须提着打了几圈,水啸没好气的向着后知后觉的家伙翻白眼:“赶紧说,破阵最重要的秘诀是什么?”
时间不等人,她可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将小龙给请了出来,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玩闹。
“原来没来呀,我说呢,你怎么竟连这点小事也特意的问我,这可不是你的作风。”龙太子附合着。
以前的经验表明,只有飞飞在,基本上不会有自己的事,这一点,他可是相当的清楚,刚才是个小意外,他正惦记着金币,没留意其他。
所以,一切情有可原。
只是,揪着他胡须的人可没要放手的意思,正用须打着圈圈玩儿,那也是种无言的威胁。
“小事,你说是小事?我问你如何破阵,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你竟如此不上心,你是太久没被修理了不是?再敢不认真,我将所有金币转走,让你一个也见不着。”恶狠狠的瞪眼,手劲又加大了一分。
“不就是阵,那还不简单,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浑不在意的龙太子,偏着头,打着哈哈,才说一半,突的惊的差点蹦起来,龙目圆瞪,一脸严肃:“等,等等,破阵?你,你你该不会跑到那个破烂学院的后山来了吧?”
阵,大陆上有很多,最难破的阵,当然要数迷失森林内的自然阵法,那是无人力所能及,只能顺丛,而不能强行扭转。
其二,便是只有那传闻中的那个地方,那是上古留下的阵法,听闻因人而异,因时不同,随时随现,一切都没有规律可言。
不用想,龙太子都知道,眼前这位掂着自己龙须的人,肯定不会是在森林里,既然不是前者,那就只能是后者。
他,知道?!
无比诧异的水啸,视线如刀,凌迟着小龙,意思只有一个:有话赶紧说,敢不说,欠揍!
“还真的是呀,”龙太子自那神色中便知自己所猜完全正确,龙须一撇,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据我龙族所知,这里的阵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它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再瞅瞅揪着自己长须的少年,眼里露出似喜似忧的复杂神色,语气则是漫不经心:“看你的样子,想来你心里应该有数,不用我多说吧。”
果然如此!
与自己所猜相符,水啸露出了然的表情,听到后一句,心里感觉极为别扭,冷眼相瞟:“少卖乖,老实交待,这个桥是什么东西?”
桥就是桥,还能是什么东西?
闷闷的瞅一眼自个挑中的盟主,龙太子无比的哀伤:这才多长的一点时间呀,这人怎么就变笨了呢?连桥都不认识了?
“就是桥呀,”心中悲催,也不敢不说话:“走过去就到另一端了嘛。”
瞪眼再瞪眼,水啸气得想一脚将小龙给踹到桥上去,桥就是桥,她难道不知道么,她问的是什么阵法好不好?
“你还是赶紧的去数金币吧。”实在是没耐心跟打马虎眼的人磨叽,直接赶人。
“嗯嗯,好哪。”龙太子乐得龙目轻眯:“阿啸,你记得再去问你舀点金子进来,里面的都不够数。”
“你数清了没?”他当金子是什么?问别人要别人就给么?真是一条笨龙!
“没有。”龙太子脸不红气喘,相当的大方承认:“我数着数着入定了,忘记了多少,只好重来,再数时数到一部分又睡着了,只好再重来,不过,你放心,我早晚有一天会数清楚的,你再多送些来,金子越多,我越清醒。”
笨龙呆龙!
狠狠的鄙视着,水啸连废话都难得再多说一句,很不温柔的将守财龙给丢回耳钉。
“记得找人要金子呀。”被丢回空间时,龙太子还再三嘱咐一句。
翻了无数个白眼,水啸也唯有认了,谁让小龙长得迷你呢,若不迷人,她早就丢去路边的垃圾堆,也好省得气着自己。
经此一闹,对于怎么过长桥,她心里有数,小龙虽然没明说,他的意思她可是懂的,当下整整衣衫,悠然的一脚踏进薄烟之中。
足入烟屋中,传来的是足踏实地的感觉,另一只脚也跨入其中,稳实如踏平南,她也总算彻底的放心。
一步一步的走,长桥结实,桥面俱是厚重的铁板,桥侧是铁制花栏,还雕着各种图案,人在桥上,四方空中都是灰白色,有如落身云层。
水啸目不斜视,负手缓行,另一端越来越近,不知过了多久,烟层绕足,数步后眼前又是一条长长的通道,还有一片白色在尽头处。
顿足,回首。
“哗啦”。突然间,长桥从中断裂成数截,那一块块铁板纷纷下落,巨大的桥横梁也落向灰白色中。
眨眼间,长长的桥中间部分缺失,唯有二端还在悬着。
一桥断,二地不通。
目瞪口呆的水啸,半晌才回神,冷森森的打了个寒颤,所幸她过来了,若她还在桥中,岂不是危险?
抹把汗,再次走向未知的前方。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一门隔生死,音讯两不知。
九扇紧闭的石门将里与外隔绝成二个世界,外面的人不知不门内的情况如何,门外的人不知里面情况如何,而当里面的人在生死之间徘徊时,外面的众人则一派闲悠,尤其是德高望重的酒老院长,更是满身满脸的不在意。
他自将水啸丢进第五扇门中,等石门关闭,便笑嘻嘻的席地坐下,慢腾腾的掏出自某人那里用非法得来的玉葫芦,抱在怀里欣赏。
酒老院长都坐下等候了,其他人自然也有样学样,大家相继择地就坐,陪着开始度过三天的等待期。
获得许可进入后山的人都没带随从,都是一家之主或者是各世家的使者,就地席坐时动作都非常的优雅,一致的保持着各自那良好修养的形象。
凤留行、沐月霜、玉紫幽、寒清安、河洛图等几大隐世世家的少主,还各自给自己铺了一方地毯,以毯为座。
学院各人挨着老院长坐着,独成一方,其余人则或独坐,或与相识的人并坐着,三三两两,零落成堆,整个大厅的差不多每个角坐都有人,皆一致面向中收,背对外,也差点拼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
大家坐地后各想各的,互不干挠,神色俱是淡然而平静,而酒老院长呢,在将玉葫芦欣赏够了,主意就打到了玉葫芦内,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每每喝一口便眯着眼回味一,那表情相当的享受。
如皇者般高贵的醇香,逸满整个大厅,馋得满室之人暗中咽口水,奈何众人有贪心没贼胆,没人敢撞上去求分享,只能自我催眠的当作没闻到酒香。
洞窟之中,看不到阳光与天色,只能凭以往的经验计算时间,一干人在酒香中无所事事,暗中掐着时间算时辰的流逝。
外界的太阳随时流转,从半上午到了中午,从中午到了半下午,厅中人也心中有数,知道白天很快将要过去。
外界的人知道时间,大厅内的人也能估算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