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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第12部分

小说: 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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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琴越过架子,走到箫管一边,又凭感觉挑出一支竹制、一支暖玉制成的洞箫,随即走出乐器室到达外间,去书架上取过几本书籍,坐到桌前,将琴搁在腿上,开始研究。

 第十七章 危机

大陆有医师、丹师、铸造师三大热门职业,其中的丹师、医师即有相似处又不同,前者的主职是炼制各种丹药,最主要的是炼制对习武者有特效的丹药,医师则要求既会懂看诊识病,又必须能炼制出对症下药的相应丹丸。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而音医,则超脱于几种职业之外的一种特别的职业,是医与音的融合体,它要求人即能炼制丹药,如医师一样会医人,又能控制音术,以音治伤,说白一点就是从药物与精神二方面同时入手,着重点在精神这一点。

其控音者,不仅能医人,更能将人杀于无形,若用于战场,能以一抵百十万;用于修武之人中,稍有成就便可越级挑战,成就稍高,面对同阶者可秒杀,若以一对多,其胜算也远远胜过寻常人。

音医是医人者也是最厉害的杀人者,控制音术是它的必备条件,而要达到这一点便须先如乐师一样懂音识乐,能熟练的运用乐器。

水十九自测出天赋后,水震老爷子一家对他寄予了厚望,在他还没识字时便暗中教识乐谱,更自他一岁起,开始手把手的教习琴技,就算后来父母、祖母相继失踪,对于琴技这一份修习也从没落下,在回水氏本家后的三年中,因某种原因便再没碰过琴。

虽然完全的继承了前身一切,对于琴有些熟,水啸还是不敢妄自抚琴,准备先温习一下乐谱,稳固后才练习指法。

有道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三年不碰琴,无论曾经有多熟悉,也总会手生,更何况现在换了个灵魂,她是很谨慎的。

呃,十三弦琴?

翻开基础乐谱书,与琴弦一对照,水啸终于发现古琴竟不同于自己所知的古琴时,立即抽了。

她本身所知的是琴是七弦,就是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与二变音的七根,但是,眼前的琴弦却有十三根,七主六铺。

唉,这里究竟是个啥么子的大陆啊!

水啸抚着额,相当的无语,不过,那也只是微愣了那么一下下,想当初她出生的地方从地下出土的古文物中,连38根弦的古琴都有,何况这才十三根,算不上是奇趣异闻。

自我安慰一番后,她又很平静的干自个的正事,在研究书籍与琴时,一会儿皱眉一会拧眉,面上的表情开始千变万化的来回变幻不定。

古乐谱与现代的音谱相差很大,她手中的书籍上音符号也都是最古老的字符,不同于简体的音符”1234567“,它的音升音降、变音都是以特殊符号标记,就算有着前身的记忆,她还是有些吃力。

水啸却没有因此厌倦,反而劲头十足,视线在乐谱与琴弦之间转移,依着谱调,手指在琴弦上空来回移动,寻找着对应的音位,反反复复无数遍后,又试着动手抚琴,练习最简单的曲子,以便掌握指法。

这就是那所谓的照本宣科的最佳典型。

对谱识音,抚琴以试,她沉浸其中,忘了时间,忘了身在何处,直至亚叔进入书室唤她时,她才恍然明白竟在不知不觉间过了一天。

”亚叔,今日来的是谁?那边送出谁当替死鬼?“收拾好书谱,将琴一并的收起,转身,水啸一边轻抚着手指,一边漫不经心的询问。

她的手指本就很纤细,这会儿那白皙的指肚上竟被弦勾勒得起了好多的红痕,有几根手指肚更有些肿意,手指触过弦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

”左右二护法与二位长老,“亚叔瞧到小主子抚手指的动作,心疼的蹙起眉,回了一句,迟疑一下才接上:”幕后主指者是四长老,还有四房的一位嫡孙。已经按族规废去修为,秘密谴送出帝都,流放万里。“

好算计,到最后还不忘记给水十九树一房敌人,她真是小看大房的手段了。

”真是小看了他的能耐。“她不傻,自然不会相信四房嫡孙真参入其中,而且,就凭四房一个嫡孙又如何能指使得动供奉长老?水啸冷笑一声,大步往外走。

二人离开书室,关上石门,沿着阶梯直上,在到达近出口十个阶时,没有按任何机关处,暗道口自行开启。

用过晚膳,梳洗好,水啸回房,褪去外袍后,抱过红蛋亲近会便放到面前,自己对着红蛋盘膝坐好,开始修习心法。

这是她第一次正式练功,原本心里有那么点忐忑,怕自己弄错路线,而待平心静

气后,她发现竟相当的顺利,意念所至,丹田内的源力立即遵遁着行功所经的脉线,开始缓缓游走。

都是水十九那娃的功能哇,她真是捡大便宜了,水啸偷乐了一把,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

源力,也可以说是一股气,就像西方所说的斗气,看不到它,却能感应得到,它游行过的地方,水啸感觉就像是一川温水在身体内流淌,暖暖的,温温的,很舒服。

她带着轻松的心态,全心投入练功中,默默的感受着源力所过处的感觉,慢慢的,源力行走了近大半经脉,很快便到达一个周天。

慢慢的,慢慢的,源力终于形成一个回路,一个周天完成。

突的,就在一个周天完成的瞬间,丹田内猛的一热,一股突来的力量似火山爆发般自她丹田中迸开,又似海啸一般在丹田内疯狂的涌动。

那力量,狂爆,燥动,疯狂,邪妄,它冲击着丹田,似千万把刀尖在戳肉,剧痛,似水流漫遍全身,水啸一悸,四肢阵阵痉挛。

而丹田也在这瞬间膨胀,似一只鼓鼓的汽球。

小命危矣!

水啸惶然大急。

她记得之前也曾有二次有过相同的感觉,一次是在她刚醒时,一次是在刑堂中她对水十二出脚时,那二次凭空而现的令人爆燥的感觉与现在丹田内的力量给人的感觉相同,而这次来得更凶猛更突然,几乎令人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智。

有人给水十九使了阴招!

亦在这刹时,水啸猛然明白,那是有人想要致水十九于死地,在他身上做了手脚,给他丹田中输了一股邪气。

各人修习的心法不同,源力也有阴有阳,不尽相同,如果是不同的源力碰在一起,无法融合时就会爆发,下阴手的人给输入另一种涛力,乘着练功人全身放松时突然爆发,一举击溃人的所有意识,令人丹田爆裂,经脉俱断,形成一种练功走火入魔的假象。

好毒好狠的心!

狠狠的一咬牙,水啸忍着锥心的巨痛,拼命保持着理智,控制着将行功一周天的源力调往丹田,以去引导丹田内的狂爆力量,将其疏散出,再想办法消耗掉,保丹田经脉无恙。

 第十八章 丹田爆废

丹田被爆燥的力量占据,意识被袭击后,头脑抽痛难忍,水啸的理智几乎要被吞噬尽,失去自我思维。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不甘心,不甘心,绝对不能就此放弃。

水啸一遍一遍的提醒着自己,数次在即将要意志溃散时又堪堪夺回一丝理智,控制着源力回转。

度日如年,此刻,她也真正的体会到了那种滋味,而且,那种煎熬比度日如年更甚,她觉得源力回走的速度比龟速更缓慢,感觉比运行时慢了几十倍。

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时,源力终于运行到丹田处,她也不敢冒然将力引回,如果冲动的将力引回,万一与丹田内的邪恶力量突然相撞,她更加无法掌控,那后果也更严重,极有可能直接爆体。

她试着将一点点源力引进,让其进入丹田中,等没有剧烈的反应时,才慢慢的试着将在丹田爆动的外力由源力带着流向经脉。

狂爆的力量有了突破口,立即跟着她的源力外流,缓缓进入经脉中,而那力量流经之处,似有人拿着锯子在锯,经脉一阵阵的收缩,似要寸寸断裂。

地狱之刑,或许就是如此。

痛得全身肌肉自然的抽蓄,水啸脸上的汗一层一层的渗出,汇成一条条的水线往下流淌,可她不敢叫喊,唯有紧紧的咬着牙关挺着,忍着。

源力行一个周天后,她全身都已麻木,亦在行经一圈后,她发现那股邪气竟然无法疏散,而且,也只引出其中一小部分而已,尚不足留在丹田内的十分之一的量。

更恐怖的是,当她将源力一起又引回丹田时,竟无法再次与丹田内的融合,那一股力形成单独的存在,只能无限制的运行。

惊悚!

水啸惊得毛骨悚然。

如果不能化解,那她就只能无止境的运功,那还不是重要要的,更严重的是留在丹田内的部分右无法处理掉,那仍是逃不过被爆的悲剧。

此种情况,谁也帮不了她,如果再受外力,她会死的更快,唯一的办法就是自身化解,可那太难,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方法。

急,水啸急的六神无主,在骑虎难下之下,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运功,一边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一遍又一遍,经脉内的力量在遁环运行,剧痛一遍一遍的重复,她早麻木的没了感知,表面反而平静,就像是跟平日修习时没两样。

约过了一个时辰后,亚叔也进入房间,今日他守值。

当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屏风边,探望一番后,竟没发现异样,以为见小主子在修习,便微笑着回到小屋子内,坐于椅内闭目养神。

水啸感知到亚叔的到来,可她没法诉说。

时间的针摆旋转不停,时辰在轮转,很快转过初九的最后一时刻,到达初十的凌晨。

当子时末刻到达时,水啸丹田内的那股力量再次狂爆,好似是受到某种指引,疯狂的乱旋,其力量更是凭空而变,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浓厚。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难不成这时空中也有盅?

异样突生,水啸不禁联想起盅事件,有些怀疑水十九被人下盅,赶紧的拼着所有的心力,小心的压抑着。

此种情况太危险,只要一丁点不慎,就有可能万复不劫,她不敢有丝毫大意。

然而,无论她多努力,所有的压抑无效,丹田内的力量仍在发疯似的爆涨,丹田也跟着膨胀。

汗,如泉水涌出,水啸的呼吸越来越急,脸上的肌肉一阵阵的抽蓄。

”公子?!“亚叔猛的睁开眼,惊吓着跳起,跑向后方。

听到惊呼,水啸心血一涌,思维骤断,再也无法自控。

她失去我自掌控,压抑力也刹时消失,丹田、经脉中爆乱的力量再无一点束缚,如脱缰的野马,疯狂的一涨,迸然炸开。

”砰!“一声闷响,丹田涨爆。

霎时,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疼痛,铺天盖地的涌向四肢百骸,水啸猛的一抖,张口”哇“的吐出一道水箭,往后一仰,”嗵

“的便倒在席被上。

果然逃不过。

如果死掉了,也许能再穿回去呢。

在意识模糊时,水啸无奈的苦笑着用阿q精神自我安慰。

随即,她缓缓上双眼,也再无声息,又在她眼皮合上后,丝丝缕缕的血线自她的鼻、眼、耳、口角溢出。

竟是七窃流血。

”哗“她喷出的一口血箭飚过空中,全部喷洒在红蛋上,溅起一片水珠。

”公子!“亚叔一转过屏风,正好看到小主子倒下,惊得心魂俱裂,尖叫着掠向大床处。

那一声尖叫如铜锣敲响,水宅尽闻。

东厢的左统领与禁军,外院的秦伯夫妻,西厢房中的绿萼,几乎在同一刻冲出房间,直奔上房。

”亚爷,十九公子怎么了?“

”亚叔,出了什么事?“

守在房外四周的禁军,打了个冷颤,不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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