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耕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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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识抬举;能做我的女人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的无视与傲慢;瞬间激起了他的怒气;顺手扳过她的脸颊瞪视道:“能不能得逞是我说了算。何况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就算你和姓顾的眉来眼去最多也就算是偷情;而和我却是合情合理;所以我完全可以在你身上尽情的享受;尽情地为所欲为!就算是将你玩残了;那也是我自家的家务事。”
“混蛋。无耻;禽兽!”裴子慧面白如纸;瞪着惊恐的大眼睛;除了用这邪来形容他;其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露出一个冷笑;哼道:“随便你怎么说。”
电光火石之间;葛二赖子一抬手;她的一件明黄色罩衫就被“哧拉”一声撕开;露出了里面洁白的内衣。
在她连惊呼的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之时;他已粗鲁地贴上她的唇。她想反手抽他一把掌;无奈双手被死死绑在身后;情急之下牙齿狠狠用力;顿时一股血腥之气充满嘴角。
“臭娘们;你敢咬我!”盛怒之下的葛二赖子反手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但将她的脸颊打得又红又肿;就连嘴角也渗出了鲜血。
然而裴子慧不但没有示弱;反而是用越来越坚强的眼神与他做着顽强斗争。
她怒视着葛二赖子一字一顿道:“姓葛的;你休想得逞。我早已经是顾青城的女人了。以前是;现在是;就算是我死了也是;和你一丝一毫都没有关系;你休想!”
葛二赖子先是一愣;他没想到被姓顾的捷足先登。
“好;好!”他大怒;“那我就把你带到东郊地牢去;你在那里乖乖地等着你的如意郎君;然后我把你们一块葬在那里;成全你们的一片心意。”
“你到底想怎样?杀我还不够吗?是我背叛了你;是我不守妇道;和城哥哥又有什么关系?”虽然知道这样的挣扎只是白费力气;但她仍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
葛二赖子眼神一凌喝道:“当然不够!你以为我要的是你吗?错!我要的是东周国的天下;而你和你的城哥哥都是我完成大业的拌脚石;我只有把脚下的石头杀得干干净净;才能顺理成章完成使命。成为霸得一方的千秋郡王。”
裴子慧望着他丧心病狂的样子;摇头道:“真是好笑。”
“你说什么?”葛二赖子瞪视着她。
裴子慧也不示弱;平静说道:“一个人在特别想得到一个东西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现在的你不但已经失去了理智;而且已经近乎于疯狂。你为一己之欲;卖国求荣;有想过最终的结果吗?”她想了想继续道:“就算你的阴谋得逞了;就算是东周国被南蛮吞并了;你以为他们就会乖乖让你在物阜民丰的东周当郡王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休要你管;我自会有办法!”显然;裴子慧说到了他的软肋。若是到时候南蛮真的不兑现承诺;就算他葛二赖子再有本事;又有什么能力和一个国家抗挣呢?
葛二赖子又道:“现在我要将你带到东郊地牢去;等着顾青城来救你;然后圆了你们死也在一起的愿望。”说完;他疯狂的大笑。
“你这么做;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裴子慧歇斯底里地怒骂出声;此时她不怕疼;也不怕死;只怕顾青城真的会来救她;她不敢想像若是顾青城也被他们抓住;那将受到怎样的折磨。
“不得好死?”葛二赖子瞪着她;嘲笑道:“我倒要瞧瞧;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就算我真的不得好死;你也看不见了!”说罢;用掩耳不及的速度扯过一旁兵器架上的长鞭;对着裴子慧的身体啪啪就是两鞭;一边抽一边怒道:“该死的女人;坐上我的花轿;去和别人洞房;当真是活不耐烦了。只有我葛二赖子甩女人的份;还没被女人戴过绿帽子;找死!”
使足力气的几鞭;抽得裴子慧几乎是惨叫的时间都没有;就疼得晕了过去。鞭痕渗出的鲜血直接染红了她明黄色的衣衫。
“浇水!”他抽出短刀;直接将绑在裴子慧身上的绳索挑开;继而命令着身边的壮汉。
一盆凉水浇了过来;裴子慧晃悠了两下脑袋;醒了过来。忍着疼;看着他不哭反笑。
“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笑?”
“我笑你太可悲!”
葛二赖子瞪着她;“我可悲?”
她也看着葛二赖子;冷声道:“难道不是吗?想我东周国物阜民丰;百姓安居乐业。更有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年年减少百姓的各项税收。赶上这样的好辰光;你想当官发财却不从仕途上巴结;而是投机取巧;生抢硬夺;这也算是你的一门功夫吗?”
葛二赖子的一张四方脸变得惨白;在这暗黑的环境里显得尤为狰狞;他恼羞成怒;上前狠狠抓住裴子慧的的衣领;左右椅;嘶声吼叫;“你一个妇人之仁懂得什么;什么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他就知道科考;就知道弄那些文绉绉的人去当官。却不知道这个年头早已是强者为王的朝代;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笔杆子好;还是我的拳头强!”
“你这是强词夺理;自己没有本事;还要怪朝代不公……”衣领被他死死地揪着;她开始觉得出气多;进气少;但仍断断续续地说着:“你就是一个大恶之人;从小就知道利用不正当的手段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小的时候偷鸡摸狗;再大一点骗吃骗喝;久而久之竟然图谋害国了;简直就是个败类……”
一句话说中了他的要害;他揪衣领的手;改成了掐脖子;厉声喊道:“牙尖嘴利的死女人;你去死吧!”
裴子慧不断扭动身子;然而身上流出的鲜血已夺去她不少气力;掐在颈上的力道更是像要置她于死地那样狠绝;慢慢地;她的脸色发紫、双眸无神;终于;她歪首一偏;像没生命的破娃娃般软倒于地……
第187节 惊险
“混蛋!放开她!”
暴怒的大吼伴着一股强劲的力道突然袭来;门口为葛二赖子把守的两个壮汉尚未反应过来;便感到胸口一阵剧痛;接着便发出了吊诡的断裂声;紧接着天地瞬转;两个人的身子同时飞向了墙角;发出两声闷闷的响动。
葛二赖子大惊;他没有想到顾青城会找到这里来。
忍不住又惊又奇道:“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是应该去东郊地牢的吗?”话刚问完;他就见到了几个侍卫缚着自己的爹娘和哥哥。当即明白是自己的哥哥把这个藏身之处说了出去;不由得怒火中烧。从腰中抽出短刀;逼在了已经昏死过去的裴子慧的脖子上。继而冷喝一声;“都给我闪到一边去;否则我要了她的命!”
眼看着那锋利的刀光在裴子慧的脖劲处闪闪发亮;顾青城自然不敢乱动;但是当他看到裴子慧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各处还挂着斑斑血迹;不由得双眼怒红;俊颜惨白;怒声喝道:“姓葛的;你把她怎么了?”
“放心;她还没死!”葛二赖子冷笑;“这只是背叛我的下场;折磨一下而已。”
“我要杀了你!”盛怒的顾青城暴戾的瞪向葛二赖子;举起手;便要往他天灵盖轰下。
“别!”小六子赶紧上前小声劝阻;“少爷;您若是杀了他;就死无对证了。不但您和老爷洗不脱罪责;就连小姐她和您恐怕也无望啊!”
这时裴子慧的身子动了动;但是意识却是越来越不清楚;脑中仅剩的似乎就是辈子洋的安危和顾青城那抹邪气又讨喜的笑容;说实在的;他的笑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而弟弟裴子洋的安危也是她最放心不下的。所以就算是她的神智已经游离之时;她想的依旧是这两个人。这两件事。
“慧儿……”顾青城心疼地大喊。
那畜生竟如此待她!顾青城的心紧紧揪痛着;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然而裴子慧的脑袋只是晃了两下;紧接着又没了知觉。
但是葛二赖子手中的短刀却是一直卡在她的颈部。从未离开。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他手中惨遭毒手;顾青城全身僵如巨石。咆哮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有本事就和我来一场男人之间真刀真枪的战争;你这么拿一个弱女子做要挟;不怕丢脸吗?”
葛二赖子却是歹毒地大笑;“姓顾的;你这是在激我;还是当我是傻子?若不是有这个女人在我手里;你们不是早就齐齐而上将我抓住了吗?别跟我说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事。你倒是说一说是命重要还是脸重要?”
顾青城怒火高涨;出手要擒他;怎知才往前跨了一步;葛二赖子手上一抖。那锋利的短刀就贴上了裴子慧的脖颈;顿时就隐隐有血丝渗了出来。
顾青城大惊;再不敢向前迈步。却是气得脑袋顶都要冒烟了。
或者是因为颈下疼痛所致;裴子慧慢慢转醒。
“慧儿!”见她动了动;顾青城赶紧唤她。
第一眼看到顾青城。她很高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叫了声:“城哥哥!”
不待她再说什么;却是脖下一紧;只听葛二赖子对顾青城命令道:“快!让你的人给我备一匹快马来。若是敢用什么花样;我就直接扭断这个女人的脖子;绝无虚言。”
顾青城无奈只好命人备马。
那边冯氏却嚎啕大哭出来;“我的儿啊!你当真是叛国了吗?你让他们给你备马;就要这样一走了之吗?剩下我们可怎么办?你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面对母亲;葛二赖子跟本无所谓;他面色平静道:“爹娘;大哥;你们也别怪我了。这姓顾的对我死追不舍;我是带不走你们了。要怪你们就怪这姓顾的;谁让他对我斩尽杀绝呢!等你们死后变成鬼直接找姓顾的算帐吧;最好能把他抓去和你们做伴。”
“畜牲!亏我们养了你一回!”葛老汉老泪纵横地斥责自己的儿子。
那边葛家大儿子也是满脸悲愤;当头就吼道:“老二;你还是人吗?连爹娘的死活都不顾吗?”
“哼!你还有脸说!”葛二赖子瞪着葛大;“我这个藏身之所只有你知道;若是你不对姓顾的说出实情;他能找到这里吗?若是他们按照我原来的计划;被引到东郊地牢;那里的机关足可以至他们所有人于死地;所以你今天死在这里也是自作自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对于他的责骂;葛大绝望地摇了摇脑袋;沉声道:“自做孽不可活。”
这个时候小六子进来道:“少爷;快马准备好了。”
“好!让他走。”顾青城一声令下;随进来的将领自动闪开一条路。葛二赖子依旧用刀逼着裴子慧的脖劲;极为小心地退到了门口。他先是谨慎地打量了那匹马;注意一下他们有没有在马上做手脚。
觉得放心了;这才命令大家都靠后;继而拖着裴子慧的衣领共同翻上马背。才转身对顾青城道:“我要从南门出城;告诉你的人把南城门给我打开;我一旦平安脱离南城门;自会将这个女人给你扔下来。”说完;他也不待顾青城回答;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便奔了出去。
“少爷;怎么办?”小六子急着向顾青城请示。
顾青城别无选择;只好道:“命人先去开城门;咱们远远跟着;别伤着慧儿。”
“是。”
为免人多反而坏事;顾青城只带着小六子远远跟在后面;不允许后面更多的人靠近。
到了南城门之时;城门果然大开。
葛二赖子一边走一边观察地形;待出了城门;他不由得放声大笑。待他笑够了;才在耳边对裴子慧说道:“真是可惜了;若不是一马载两人跑得太慢;我真应该带你一起走。”
裴子慧不理会这些;只冷声问道:“你的目地达到了;我的弟弟在哪?”对于她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知道弟弟的下落;然后将他救回来。
“哟!”葛二赖子再次大笑;“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的弟弟可是在东城郊的地牢呢!那里面又冷又潮;我已经三天没让人给他送东西吃了;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现在。”
“你!”裴子慧的眼睛都快气出血了;心里一阵阵地绞痛。
葛二赖子却继续说道:“不过就算他能挺住;你也见不到他了。”
裴子慧感觉脖子后面一直在冒凉风;这似乎是一种危险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