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妹惹桃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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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再次福了福身,“诸葛公子,葛将军在出兵之前交给奴婢三个锦囊,他说你不出五日必会进宫,所以奴婢才会每日在此守候,今日终于是等到诸葛公子来了,葛将军在临走之前再三叮嘱,每隔三日公子可打开一个锦囊,按颜色排列,红黄紫。”宫人将锦囊交到清歌的手里之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清歌掂了掂那三个锦囊,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诸葛孔明,那个葛塞怎么看也不如孔明般英明,看看他能留下些什么好东西来,毕竟,他也是蛮夷国的智囊,未倾城也是因为他,才会被皇帝看中,最后一步步的成为了太子。
这个人,应该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物。
清歌拿出那个红色的锦囊,‘今夜子时东南风,观星。’
清歌的小脸立刻拉得老长,“妈的,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故弄玄虚的人,你既然说是锦囊了,就直接把话挑明了说不就行了,说得这么玄乎,不就是为了突显智囊这两个字么?看他平时在沙场上声嘶力竭的高呼呐喊时,也没觉得他有多么的英传,现在,倒来玩些文绉绉的了。”他愤怒的瞪着那只有几个字的锦囊,粉唇紧紧的抿着。
承月接过一看,不由得轻声笑了笑,“你从小到大向来都不喜欢看这种文字,喜欢来得直接了当,他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子时,会刮东南风,到时候记得看星星。”
清歌白了一眼承月,“这句话我自然听得懂,只不过,他不能明说么,非要让我去看星星,你觉得我能看出来个啥?如果我会观星的话,早成了预言家了。那个葛塞,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塞了三个东西扰乱视听,让我以为他真的是个伟人。”
承月不由得失声轻笑,“好了,你再生气也没用,就等到子时看看星星再说吧。”
清歌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渐行渐远的皇宫,秀眉微微皱着,这次皇帝召见,居然没通过盛亲王,而且之前还特地吩咐过那些人,不可惊动到盛亲王,也暗示过他二人不可向盛亲王透露半句。他的意思是,免得盛亲王有所误会,他其实是担心盛亲王怀有异心吧?
原来,父子之间了并非不存在着怀疑?
“咦,承月,我突然有个想法,你说这个未傲天会不会是故意要立未倾城为太子,就是为了削弱皇后与盛亲王的势力?他不断的匡扶太子,绝对不可能只是因为一个葛塞。你说是不是?”
承月轻轻的拍了拍清歌的头,“这种事在皇宫之中见得不少啦,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偏头看着清歌,“对了,你之前进了训练营,所以不知道皇上之所以能够坐上皇位,付出了多少。”
“他也杀人了?”清歌瞪大了眸子,转念一想,这个龙椅上本就沾满了血腥,这哪有什么奇怪的?“还是,他为了登上帝位,连自己的亲生兄弟,手足同胞也一一杀害了?”纳兰云镜看起来不像是那样的暴君啊。
承月在他的脑门上用力一弹,“回魂啦,你都想到哪去了?当初先皇立下遗旨,封长乐王为帝,长乐王是皇上的亲皇兄,长乐王的年纪,当时与我差不多一般大,可没想到,就在先皇驾崩之后不久,长乐王便薨了,而且所有查证过长乐王死因的太医,全都死了,当时除了长乐王之外,争夺皇位最厉害的,就只有现在的皇上了,自然而然,所有人都视皇上为弑兄夺位之徒。虽然后来皇上还是艰难的坐上了帝位,但是他的日子你也可以想象得出过得有多难。”
“那最终他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不是吗?”清歌挑眉看着清歌,“你敢说他真的没有杀长乐王?你敢说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当上那个皇帝?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永远也没有资格说自己是清白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与环境,就算他真的做了,只要能走到最后,就是最大的赢家。”
承月摇了摇头,“你太不了解皇上了。”他轻笑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好奇,一个出了名的贼,怎么可以在皇宫之内自由进出?而这个神偷居然几过皇宫却空手而回?要知道宫里的东西,随便拿上一件,都可以价值连城,但这个花宿央却对这些丝毫都没有兴趣么?他们又是为何会成为好朋友的呢?”
“其实我也一直都想不通,这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两个人,怎么会成为至交的?”
“那是因为皇上在没当上皇帝之前,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可是他不像未誉然这样,自暴自弃,反而是经常会接近百姓,了解民生疾苦,还与花公子不打不相识,成为了知交好友,而当时皇上不是已经册封了长乐王为太子了么,还立下遗旨,而这道遗旨在皇上驾崩之后,遗旨不翼而飞,而当时,也是皇上早就知道有人会打遗旨的主意,一早就安排了花公子将遗旨偷了去,准备直到登基当时才拿出来。可没想到,也就是皇上这一好心之举,或许正是间接害死长乐王的主要原因。那贼人见遗旨失了踪,就干脆杀人灭口。那个贼人,或许就是已经死了的恭亲王。不过,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
清歌皱眉一笑,纳兰云镜好像确实与一般的皇帝不太一样,仁德但不愚蠢,看似被朝臣孤立,其实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章法和步骤,这也难怪纳兰云镜在一知道他们三人从训练营走出来,就立刻收为己用,特别是他。因为他是沐将军的儿子,沐家三代人都忠君爱国,纳兰云镜对他的信任,便是无需建立就已经成形了。
“那这次未傲天召我们进宫,又没说什么具体的事情,你这位跟在皇帝身边多年的御前侍卫统领,可有何想法?”清歌眯眼看着承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未傲天口口声声称不要惊动盛亲王,其实,这件事怎么可能瞒得住未誉天。这就要看未誉天怎么做了,如果未誉天来问我们,便是在宫里安排了眼线,很有可能会被皇上发现端倪,如果未誉天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说明此人的城府不像你我二人看到的那么简单。清歌,你真打算让这父子二人自相残杀?”承月这个时候似乎是明白了清歌的意思,但是清歌怎么就这么肯定未傲天与未誉然会掉进他们设好的圈套里?
“残杀是不现实滴,子不与父斗,更何况区区一个王爷与天子斗,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但是,如果利用未傲天之手除去未誉然,一来,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就已经算是完成,第二,蛮夷国也会经历较长时间的整顿,给溯朝军队一个喘息的时间。他们既然已经做好了部署,先灭小口,增强兵力之后,再来对付我们溯朝。其实我们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清歌摇头晃脑的说完,自己也有些忍不住觉得好笑。
“回府的路在那边,我们只顾着聊天,都走错了方向。”承月疼爱的看着清歌,伸手揉了揉他温顺的秀发。
清歌拍了拍他的狼爪,“我故意走这条路,就是为了找点立功的机会来表现一下。你放心,就算没事发生,我也要给他弄点事出来。”
承月嘴角抽了抽。“请问,你能不能在想实行什么计划之前,先行告诉我一声?”
清歌抿唇一笑,“你稍后就知道了。”
……
这条路上今天的人特别多,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承月小心的拉着清歌的手,不停的在人群之中穿梭,而承月小心疼爱护着清歌的样子,惹来了不少人的侧目,而这两个当事人,犹如没有看见。
清歌迅速的穿到人前,只见这条平日里可并排而过两辆马车的道路,现在被堵得有些水泄不通,中间只留下一辆马车可通行的位置出来。看得出来这些百姓应该是很有看这方面戏的经验,站得整整齐齐,还有的,居然还带了小凳子,有的还用篮子装好了鸡蛋和馊菜剩饭。
大家齐齐的注视着远处,静静的等待那队伍的到来,已经有侍卫冷着脸,提着剑,将两旁的百姓挡在身后,清歌开心不已,“好戏要开演了,好紧张好紧张啊。”
承月鄙视的白了他一眼,他那模样,分明就是看好戏的,跟紧张能扯得上什么关系?“到底出什么事了?”
清歌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有人在一旁大声说道,“这你都不知道啊?那个恶霸黄虎,今日服刑,我们所有人都来送他一程,做生意的,也全都关张一天,就为了给这位爷送个终。”男人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看起来,他说的应该是反话。
周围的人一听说黄虎的名字,立刻变得有些热血沸腾,他们现在就像是一锅烧滚了的油,突然溅进去一滴水星子,便立刻炸开了锅,“黄虎,黄虎……”众人齐齐吆喝。
没过多久,关押着黄虎的囚车终于出现在了清歌的不远方,他踮着脚看,却见囚车里的黄虎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笑意,嘴角一直向上扬着,周围的百姓所准备的物资终于派上了用场,鸡蛋石头满天飞,不一会儿,黄虎的额头就流下一窜腥红的鲜血,他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来吧,使劲砸,用力砸。”
黄虎戴着重重的手拷脚镣,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囚车上似的,刚才被他一笑,吓得全都住了手的百姓,突然见到有人扔出去了一桶残渣剩菜,刚刚有所暂停的报复立刻重新开展开来,而且,这一波来势更加汹涌。
“黄虎,你这个畜生,你终于要死了,老天开眼,黄虎,你死得好啊。”
一个颤巍巍的苍老声音响起,一个大爷站在人群之前,咧开没嘴的牙,朝天笑着,笑着笑着,眼睛里流下了两串浑浊的眼泪。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哭了起来,一边扔东西砸,一边笑,一边哭。
承月不解的看着这些百姓的反应,“那个黄虎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引起了整个京城的共愤?这样一个人,居然可以活到现在?”
清歌挑了挑眉,“我们跟着这辆囚车,我敢说只要一出城门口去往刑场,他一定会被人救出去。”两人静静的跟在后面,清歌才向承月细说了这个人的底细,“这个人名叫黄虎,是京城某大官的外甥,仗着自己有个位高权重的亲戚,成天胡作非为。奸淫掳掠无恶不做,所有的坏事都被他干尽了。这些人,便是长期饱受他欺压的百姓,当然要趁此机会讨回一点公道。”
“那这些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清歌本想卖个关子。
承月见他那得意状,立刻眯眼一笑,“你是觉得那个大官不会坐视不理,就算他自己不能出手,也可请人暗中相助,你只要截下了他们想要劫法场的打算,就可立下大功,未傲天便会对你另眼相看。”
“我可没说过一定,只是以常理来推断罢了。”清歌扬了扬上唇,“我们现在就等着看他们的表演了。”
一路上的百姓追着打,追着骂,直到出城门口之后,百姓的数量才越发少了,而刑场离城门口大约有一里地,就在东郊。只有一里地可让那些人下手,两人将身形隐没于人前,悄悄的跟在队伍的后面。
这次来送黄虎入刑场的侍卫,较之一般的人,多了数倍,想必也是因为刑部的人考虑到了这一点,怕黄虎会在来这里的路上,就被百姓打骂至死。
一阵刺耳的破竹之声穿过宁静的空气直直的刺入侍卫的身体,无数的侍卫随着这些尖叫声倒地,领头人一边隐藏自己,一边大声叫道,“有人来劫囚车,小心保护囚犯不要被人劫走,不然,我们所有的人都会人头落地。”
领头人的话,在这种情况之下,很明显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