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妹惹桃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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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承风提起清歌,万婉柔的笑意顿时消失,转头有些气恼的不愿再开口说道,承风叹了口气,低沉的说道,“我们兄弟三人自幼在将军府长大,衣食无缺,还有像二娘你这样的美人围着长大,可是清歌呢?爹其实几年前就与他失散了,他娘也早已经死了。爹找了他五年,都一无所获,就在爹也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我和二弟终于还是找到了他,可是二娘,这些年来,清歌过着常人难以预料的生活,他受尽了所有的磨难,可是,他仍然坚强的活了下来,爹觉得亏欠于他,对他好是应该的。”
万婉柔直视着承风,眼神有些悠转,透着泪水清洗过后的清澈,半晌没有说话,而承月则暗中给承风竖起大拇指,每次娘发脾气的时候,只有大哥能够搞定,看娘的样子,气应该已经消了,只是还有些想不通爹对她发脾气而已,不过,以娘的性子,睡一晚,就应该没事了。
就在这头万婉柔的气消停了,那头又出事了。
第二天,整个将军府看似一片平静,实际上波澜汹涌,一家人齐齐聚在沐容修的房里,席慕容坐在沐容修的旁边,尽管在努力的掩饰,但是声音里仍泄露出一丝恐惧,“将军,本来妾身也不想来烦你的,可是这些妹妹们个个都惶恐到不行,你看她们吓得脸色苍白得像纸似的。”
“发生什么事了?”沐容修表情很是平静,从旁边的几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淡声问到。
“今天早上,府里的下人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家里的鸡鸭甚至是狗都不见了,有些鸡的尸一体还躺在地上,脖子被硬生生的咬断,血流了一地。下人还以为是府里进了野兽,后来,居然在清歌的房门外发现了那些鸡鸭的毛,下人担心清歌会出事,推开门时,发现她正抱着那些鸡鸭趴在地上吃得正欢,可没把那些下人吓死。”席慕容像是亲眼所见似的,说得双唇都有些微颤,这些话若不是从下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她还真会以为是这些妾室编造出来的,想想,还真是有些后怕。
“哦,是么?可有人受伤?”沐容修的脸色丝毫未变,语气也是淡淡的,只是心里抽痛了一下。
“暂时没有,不过将军,清歌怎么会这样呢?那可是活生生的鸡鸭,他是饿着急了还是另有所好?若是哪天府里没有鸡鸭了,他会不会连人也……”席慕容吞了吞口水,光是想想已经很恐怖了,不敢再往下说了,一脸忧心的看着沐容修。她这可是真的害怕啊,哪里见过有人生吃鸡鸭的?
“既然没人受伤,死几只鸡鸭算个什么事?慕容,你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因为这么点小事就乱了分寸,她们也会跟着乱套的。清歌从小吃尽了苦头,饿极的时候别说是活鸡活鸭,连树根草皮都吃过。你命人再多去准备些鸡鸭回来。好了,今天本将军有要事要进宫一趟,命人替我备好马车吧,我稍后出门。”说完,沐容修便走身向着门外走去。
看着沐容修的背影,席慕容皱着眉头,有些嗡声嗡气的说了声是。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将军仍然是一心要护着那个贱种,这口怨气真是越来越无法下咽了。
“狼”性难改 05。神医父子
清歌的房门轻轻的开了,小心的闪进一个人来,脚步轻快的跑了进来,看着被人五花大绑的清歌,仔细的打量着,清歌见到那人,立刻狂燥的低吼了两声,小人儿一惊,脚下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吞了吞口水,两只小手轻轻的摆动着,“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的三哥哥,今年十岁,我听爹说你今年才刚刚九岁多一点,所以,我是你的三哥哥。”
清歌幽深的眸子有了片刻的疑惑,见清歌安静下来,小人儿高兴极了,“你叫清歌?我叫沐承羽,虽然这个名字我尚算满意,不过,你若是能叫我三哥哥的话,我会更开心的。”承羽挑眉得意的笑了笑,天使般的眸子上嵌着一双长长的睫毛,在嫩白的小脸上投下两圈半弧形,诱惑非常,“不如,我叫你清歌,你叫我三哥哥,叫一声我们就是两兄弟了。”
清歌的嘴微微张了张,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有些恼怒的冲着承羽呲着嘴,承羽吓了一跳,“好好好,你不叫就算了,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啊……对了,清歌,这么长时间没听你说过一句话,你不会是……哑巴吧……”
清歌仍是恨恨的看着他,最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哎,原来你真的不会说话,好可惜。”洗净脸的清歌有着一张迷人的鹅蛋脸,睫毛长而卷曲,双眸清亮而诱人,鼻子小巧而挺直,樱唇粉嫩得如同早樱,头发像墨一般随意的披散着,却闪着上好丝缎般的光泽,“其实,清歌,我这次来吧,是想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神秘的四下看了看,“你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在承羽手里出现的,是一只鸡腿,因为府里的鸡鸭都被清歌给吃了,这还是大娘命人从顺喜酒楼叫来的,这可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犹其是这道白斩鸡,更是名满天下。他特地藏起了这只鸡腿,“我看你连生鸡都敢吃,肯定是饿坏了,赶紧吃吧。”
承羽将鸡腿伸到清歌的嘴边,有些不舍的舔了舔下唇,但仍是一脸的绝决,“吃吧,再不吃我可就要反悔了。”
清歌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张开嘴便狠狠的咬上一口,这陌生的香味让她有些反胃,吃了一口,便皱起了眉头。
承羽见状,立刻睁大了双眸,“你不是吧,这么好吃的鸡腿,你怎么就吃成这副惨样呢?我帮你尝尝是不是变味了。”说完,便在清歌咬过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味道依旧让他齿颊留香,吃一口便终生难忘,可是,清歌怎么就一脸的恶心呢?眼睛一亮,“你不是只会吃生东西吧?这可不好,对身体不好的,我们府上的厨师那厨艺虽说比不上顺喜酒楼的,可也是上乘,你以后肚子饿了,就不要生吃了,巧厨也难为无鸡鸭之炊啊。”
清歌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是比起之前承羽刚刚进来的时候,要安静许多。
承羽陪着清歌说了很多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是从他能记得的事情开始,一说就是好几个时辰,最后,清歌一脸迷茫的看着睡得流出口水的承羽,脑袋微微的偏了偏,眨了眨无辜而茫然的双眼,看着旁边那被承羽吃得只剩下骨头的鸡腿,最后,学着承羽的模样,侧身倒下,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府里的人仍将清歌视做鬼神,而清歌一见到承风和承月就会狂燥不已,但一旦见到承羽,便会立刻安静下来,也正因为这样承风和承月则是尽量避免与清歌正面接触,而十五晚上,清歌趴跪在窗户旁边,对着圆月一直不断的嚎叫,所有人包括承羽在内,都捂着耳朵,吓得浑身发抖。
沐容修则在清歌的窗户外面站了一夜,心疼不已。
直到有一天,沐容修再次踏入清歌的房间,这次他很是聪明的让承羽陪同,他轻轻的坐在清歌床边的小凳上,像是怕自己一用力,就会吓到她似的。
“清歌,这次爹来,带了一个人来给你治病,你不要害怕,好不好?”知道清歌对陌生人排斥,沐容修的声音压得很低,尽量使得听起来时,显得温柔,承羽在旁边听着,忍不住身子一抖,汗毛直立。
一向威严的爹,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个样子说话,怪怪的。
沐容修瞪了一眼表情夸张的承羽,冷声道,“承羽,去把白神医请进来。”
“是的,爹。”承羽毕恭毕敬的躬身退下。
不一会,从门口走进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男的,温文尔雅,身如玉树,还有一个男孩子,与承羽年纪不相上下,身材挺直,稍显有些瘦削,手指细长,最让人一见难忘的,便是他长而浓密的睫毛,两人齐齐向沐容修拱手行礼。
“白神医,你我二人本是旧友,无需如此多礼。我知道你已经退隐江湖,这次若非情非得已,也绝不会麻烦白神医。”沐容修客气有礼的说着。
白神医淡淡一笑,“白某深知将军你的脾性,若非重要的事,也定然不会如此着急,须知宫中有近百名太医可任由你差使。”他扫了一眼呲着牙,一直发出如畜生般的低吼声的孩童,“这位,就是将军你的私生子?”白神医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戏谑。
沐容修尚未答话,白神医已经走到床边,清歌直往上扑,小男孩见状,立刻上前护住自己的爹,清歌的动作有瞬间的停顿,她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双如同深潭般幽亮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下,清澈见底,里面有个女孩,弯成了一道美丽的影子,男孩看着她,弯眸一笑,“不要怕,我们是来帮你的。”声音清亮得如同山涧滴水,悦耳动人。
沐容修不觉有些讶异,除了承羽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外人能够接近清歌,而且能让清歌变得如此安静,“白神医,这位公子是……”
“狼”性难改 06。左右为难
“这是犬子,白洛川。”白神医随口答道,趁着清歌不备,将两指搭于她的脉上,“将军的为人白某了解不浅,而这位公子的来历,将军也无需向白某解释,你也知道,我并不算是一个好奇之人。”白神医转头看着沐容修淡淡一笑。
白神医把完脉之后,俊眉微微一皱,沐容修立刻着急的问道,“白兄,可是有什么问题?为何清歌会变成如今这样?”
“川儿,替四公子检查一下头部。”白神医没有直接回答沐容修的话,只是沉声吩咐道。
白洛川看向清歌,她的眸子有着宝石一般晶莹的光辉,如今,仍在很好奇的看着他眼睛里的那个人影,眼睛一下一下的眨着,如同蝶翅般的睫毛几乎就快要扫到他的脸上,小脸微微一红,“你别怕,让我看看你的头,好吗?”
清歌没动,白洛川试探着放了手,小心的理着她柔软的长发,找了片刻,声音沉稳的说道,“爹,在四公子的后脑,有着一条旧伤,长约一指,但显然没有处理过伤口,是自行愈合的。”
白神医点了点头,看向沐容修,“沐兄,你看,四公子的手指白嫩细长,肤若凝脂,若不细看,真会当这是一双女儿家的手。但是,他的手掌厚实,上面形成了一层老茧,包括双脚也是。听你说过四公子的事,相信应该是在五年前,他撞到头部之后失去了记忆,这五年来随着狼群生活,已经当自己是狼族的一员了。”白神医起身,“他手脚的老茧要除去不难,要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就不是一件易事了。”
沐容修一惊,“绝不可以这样,白兄,可能治得好清歌儿的失忆症?”
“办法是有的,只不过,会很痛苦,以四公子如今的年纪来说,恐怕会承受不了。”
“会……怎么样?会死么?”沐容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白神医认识沐将军几十年,还是第一回见他这样惊慌失措,淡淡一笑,“倒也不至于,只不过,会生不如死,那种痛,怕是连大将军你,也难以承受。而且,就算是治好了,他的记忆,也仅仅只会停留在四岁那一年。”
“白兄,请容我考虑一宿。”沐容修说完,便缓缓的走了出去。
……
“诸葛兄,你我二人胜似亲生兄弟,为了完成你的心愿,莫非,真的就要让清歌儿去承受这般的痛苦么?她还那么小,而且,这些年,吃尽了苦头,过着非人的生活,我实在有些不忍心。”
沐容修站在诸葛将军的牌位前,微微皱着眉头,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