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妹惹桃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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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知道她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还活着,这就已经够了。开门。”沐容修冷声说道。
沐承风依言侧身,下人将门打开,却见两个小丫头紧紧的抱在一起,缩在墙角边,眼神很是恐惧,而床上那个女孩子,则被她们捆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是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可怕的狼嚎声。
沐容修的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女孩的面前,她脸上的污秽已经有些看不清她原本的长相了,那两个丫头怕是也不敢走近替清歌儿清洗,待看清楚她手臂上的一朵白莲形状的胎记之后,脸上的肌肉有些发颤,看起来激动不已,“清歌儿,果然是清歌儿,可还记得我,我是沐伯父。”他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还含着一丝哭腔,很是激动。
女孩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呲着牙,发出一声声的低吼,沐容修转头看着兄弟两,急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爹,我们是在狼窝里找到她的,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年她应该是被那群狼救回去养大的,所以……”沐承风没再说下去了。
“狼窝?”沐容修脚下一个踉跄,“怪不得,我找了她这么多年,始终没有音信,原来……这孩子这些年该是受了多少的苦啊?”
清歌的低吼声越发变得大声,她看着沐承风的眼神越发显得凶狠,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见清歌的情绪越发的激动,沐容修的眼底有些酸涩,“立刻请太医来给清歌看看,一定要将她治好。”说完,重重的叹了口气,向着门口走去。
兄弟两人跟在沐容修的身后,承月总算是忍不住了,“爹,这个清歌到底是什么人?这五年来你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从来没有停止过。”
沐容修叹了口气,“清歌原姓诸葛,他爹诸葛将军多年来与我一起出征沙场,经历生死,而且,对我还有救命之恩,我与诸葛兄亲如兄弟,若是没有诸葛兄,我也不能成为今日的大将军,五年前,他们一家人回老家探亲,在路上遇到暗算,诸葛兄拼死保护家人,可是最终无一人幸免于难,包括两个七岁大的儿子。唯独不见了尚且四岁的清歌,清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诸葛兄一家我都已经安葬,若是找不回清歌,我将来到了地下如何向诸葛兄交待?幸得老天保佑,清歌总算还活在人世。”
“我立刻去请大夫。”听完沐容修的话,承月立刻说道,在得到沐容修的首肯之后,便立刻转身跑了。
“狼”性难改 03。两排牙印
“承风,爹想让天下所有人知道,清歌就是我的亲儿,就算是让我名声扫地,也不可以让清歌儿觉得她是个孤儿,而且,当日杀诸葛兄一家的凶手,皇上派人找了多年,仍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为了保护清歌儿,现在跟任何人说起此事,都照我的话说,从今天开始,清歌就是我沐容修的亲生儿子。”
承风看着沐容修,爹向来有情有义,更何况,诸葛将军与爹的交情,他们自小便有所耳闻,爹会这样做,也在他的料想之中,“承风明白。”
*
沐容修身为溯朝第一将军,他的一切事情都会引至民间轰动,更何况是突然多了一个私生子的事,在一夜之中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他府里共有一妻三妾,此刻更是哀声连天,她们可以允许沐容修再纳妾室,但是,对于他突然带回来一个私生子的事,实在是难以容忍,众人齐齐聚在大夫人席慕容的房间里,个个哭得梨花带泪。
“大姐,你可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我能做什么主?”大夫人脸色铁青,要说到将军突然带回来一个私生子,最受到侮辱的当属她才对。身为当家主母,妾室进门皆需得到她的首肯,可是现在,将军居然直接带回来一个私生子,还长这么大了。
是说这么多年只要没有战事,老爷就会经常出去一段时间,而且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这次出征,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临走前交待两个儿子的事没人知道,只是,两个儿子这次回来,都差点不见了半条人命,居然,就是为了找到那个野种?
这口恶气,纵然这群妾室不说,她的心里也是堵得慌的。
“大姐,要赶走这个野种也不是没有办法,虽然这次将军口风紧,但是我派人打听过,那个野种好像患了什么怪病,自打进府以来,换过几任大夫了,好像都对她的怪病束手无策。”说话的,是二夫人万婉柔,正是沐承月的娘,她与席慕容的想法一样,为了找一个野种,自己的亲生儿子差点回不来了,这口气,实在是难以下咽。
“那又如何?看将军的紧张样,这个时候若是敢提赶她出府半个字,怕是最先遭殃的还是我们自己。这次的事,一定要小心处理。还有,找出将军外面的那个女人,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席慕容的话大家都听明白了,以将军的个性,若是真的在外面风流搞大了别人的肚子,断然不会做出要儿不要娘的事,莫非,是那女的另有打算?“还有,你们都要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将军口里得知那野种到底得了什么病。”
若是她的病真的重到见不得光,要赶她出府,便不是那么难的事。
……
大夫给沐承月换药时,他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丫头下嘴还真狠,看这样子,以后这个疤倒是要跟他一辈子了,一向以美貌自居的承月自怨自艾的抿了抿唇,“承月……”承月一听到万婉柔的声音立刻将衣服穿好,挥了挥手,摒退大夫,这才起身相迎,“娘,这么好来看我,今天不用陪大娘喝茶了么?”
“哎,这茶每天都能喝,倒是你,回来这些天成天不见个人影,今天得知你在府里,我自然要来看看你的伤势好得怎么样了。”万婉柔心疼的看着承月。
他还真的是有心在躲娘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她碰了个正着,知道以娘的性格,必然会向他打听有关清歌的事,虽然早就已经有了一致的口供,但也不想被娘缠着不放。娘来看他的心不假,但来套口供也是事实,只得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差不多已经全好了。”
“我不亲自看看,才放心不下呢。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刚才还在门口碰到了大夫,若是真的好了,哪里还需要大夫亲自来给你换药?你可别想再骗娘,立刻给娘看看伤口。”万婉柔说完,上前一把将承月的衣领拉开,深可见骨的伤口处,两排整齐的牙印清晰可见,小小的,傻子也能看得出来,是个孩童干的。
“啊!”万婉柔痛呼一声,“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野种咬的?这是对你有多大的恨啊,居然将你咬成这样?真是岂有此理。”万婉柔眼底含着泪,沐承月还来不及辩解,她已经推门而去。
万婉柔跌跌撞撞的跑到沐容修的房里,“将军,你带回来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你看,他怎么就将承月咬成那样了?那骨头白森森的,若是再狠一点,岂不是要了承月的命?纵然你心疼你外面女人生的儿子,那承月就不是你的亲儿了么?”万婉柔哭得好不悲切,沐容修一时有些答不上来,对于公开私生子一事,虽说他是清白的,可是,对这些妻妾却是怀有愧疚的。
席慕容带着另外两个妾室来到沐容修的书房门前,听到房内的哭诉声,淡淡的勾起了唇角,转身,便离开了,三夫人秦楚霜和四夫人林绣贞不解的跟上,“大夫人,不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么?看样子,二姐这次很伤心呢。”
“呵呵,你二姐那人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她那嘴巴里和心可是连在一起的,有啥说啥,反正她早就对那野种心怀恨意,现在正在找将军撒泼呢,若是她成功了,我们大家都可以图个清净,若是失败了,也无所谓的,正好我们也看清那野种在老爷心里的地位,将来再做打算。”席慕容有些鄙视的扫了一眼问话的秦楚霜,淡声说道。
三个人本来相约一起来向沐容修要个说法的,一脸的愤意已去,只余下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各怀鬼胎的离开。
承月想也知道娘必定是来找爹的麻烦,敲了敲门便直接闯了进去,见到爹一句话也不说,心里替爹叫屈,却又不能说,便上前拉开万婉柔,“娘,我这不是好好的么?爹才刚刚出征回来,你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出征出征,说得好听,每次他说出征,我们姐妹几个都在家里求神拜佛的希望他可以平安回来,结果,他倒好,跑到外面去风流快活去了,现在还把野种带回家来,一回来便弄得家无宁日,鸡犬不宁……”
“狼”性难改 04。鸡要飞狗要跳
“够了。”沐容修一声怒斥,把万婉柔吓得打了个哆嗦。“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不许任何人叫清歌是野种,第二,把家里搞得家无宁日,鸡犬不宁的人,只有你一个,清歌住得远,根本就碍不着你什么事,若是你再没事找事,可别怪我无情。”
沐容修的眸子大睁着,万婉柔两颗眼泪还含在眼眶之中,她从没见过将军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居然为了一个野种,这样吼她?她的身子不由得开始颤抖,愤怒的紧咬着下唇,一把将承月的衣领拉下,指着那像是野兽咬过的牙印,“你看到没有?你儿子这该有多痛?他也是你亲生的。他一声不吭,我是个当娘,伤在儿身,痛在娘心,你的心是铁做的,我不是。”说完,转身便走,哭声在偌大的书房之内回荡,显得很是凄厉。
“爹,我跟着去劝劝娘。”承月有礼的一拱手,沐容修略显得疲惫的一点头,承月立刻跟了出去。
*
“大夫人,二姐跟将军在书房里大吵了一架,最后,二姐哭着跑开了。”
已经第二天了,以万婉柔的性格,必然早就已经来跟她们哭诉了,这次没有,听说一天一夜没有出过房门,更是滴水不进,以一种绝决的方式在对沐容修进行控诉,承月跪在万婉柔的床前同样是一天一夜,万婉柔这次是狠了心,连承月也劝不听了。
夜里,一阵脚步声轻轻的传来,承月回头,见是大哥承风,承风摆手示意了一下,走到万婉柔的床边坐下,从背后拿出两只布偶套在手上,委屈的说道,“你这只猴子,你们这趟出门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明明说过会好好照顾弟弟的,你瞧他这次回来都伤成什么样了?”
另一个声音更是委屈的说道,“呜呜,二娘,是承风的错,没有好好保护二弟,是我该打,该打,你打我吧。”
“哼,我就要打你了,看你这只猴子要怎么逃。”
“哎呀,二娘,你还真是舍得下手啊?虽说承风不是你亲生的,但好歹你也将我视若亲子啊,打得这么痛,就不怕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么?”
万婉柔瞥了一眼承风,好笑又好气的说道,“你这只猴子,我哪有你做的那么丑?”那只布偶皱巴巴的,眉眼、五官全都挤在一起,丑得要命。
“是啊,在承风心里,二娘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子,做了一整夜,都没做出个像样的来,不过也无所谓,丝毫不会影响二娘在承风心里的形象。”承风将两只布偶交给承月,朝他暗中眨了眨眼,转身将万婉柔小心的扶起半坐着,“二娘,我娘在府里是当家主母,经常会让你们恨得咬牙切齿,尽管这样,你仍然将我视做亲生,更何况是清歌?”
一听到承风提起清歌,万婉柔的笑意顿时消失,转头有些气恼的不愿再开口说道,承风叹了口气,低沉的说道,“我们兄弟三人自幼在将军府长大,衣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