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妃子戏双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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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壮着胆子上去劝,得到的也只有呵斥,最后只好奔去梅影宫想把皇后请来。
这才刚走进梅影宫,就听到骂声和哭声交织的嘈杂声,梅若晴怒发冲冠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们两个是怎么当差的,难道连皇上进了清月宫都不知道吗?为何不及时通知本宫?”
“回禀皇后娘娘,是皇上不让奴婢前来禀告的,当初在毓疏宫的时候皇上就已经知道奴婢是娘娘的属下了。”鸳鸯哭哭啼啼的辩解。
“你还敢顶嘴。”“啪”的一声,梅若晴夹怒而发的一鞭甩在了鸳鸯的身上,疼的她不禁失声叫了一句,但这却给她带来了更多的鞭笞。
翡翠低着头不敢出言,梅若晴的身手她很清楚,即便自己和鸳鸯也曾学过一点武艺,却绝对抵挡不住她那蕴含在鞭中的浑厚内力。
鸳鸯疼的冷汗直流,跟着梅若晴这么久,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怎么可以如此残暴的对待她呢?而苏姚清浅即便已经知道她是内线,不但从不曾对她施过任何的暴力,甚至还带着她和翡翠一起玩雪,给她们带来短暂却记忆永久的快乐。
刘喜闻声连忙后退,他突然不想请梅若晴了,而是加快步子离开了梅影宫,直奔清月宫而去。
苏姚清浅见到刘喜倒是一点也不惊讶,但让她意外的是,刘喜告诉她秦疏影正在喝酒,此时估计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他的病还没有好,又不敢传太医,只能来找她这位略懂医术的洛妃娘娘了。
见刘喜一脸的担忧之色,念在之前秦疏影为她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斥责了梅若晴和骤雨,她便不推辞,急忙跟着刘喜去了承德宫。
但让她无法预料的是,就是她今夜的一念之差,让她从此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秦疏影喝光了几坛酒,意识已经模糊了,醉眼朦胧觅归路之时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苏姚清浅,便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亲热,炙热的吻狂风暴雨般的落在了毫无心理准备的苏姚清浅脸上。
刘喜也没有想料到酒后乱性这种事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发生,但看着苏姚清浅这一身娘娘的打扮,再想想她的身份,便不再有其他的想法了。苏姚清浅作为秦疏影的妃子,侍寝难道还不是分内的事吗?况且秦疏影现在是世事不知,只想发泄心中的怒火而已。
“放开我,秦疏影,你个禽兽。”苏姚清浅奋力的挣扎着,可她越是挣扎,秦疏影就越兴奋,双手蔓藤般的缠绕在她的腰间,死死的禁锢住了她,让她无处可逃。
“清浅……”秦疏影突然梦呓般的唤了一句,深情款款又温柔如水。
魅泪卷:重叠泪痕缄锦字 第55章 雨霖铃·;今宵醒何处
挣扎中的苏姚清浅不禁愣了一下,他难道是在装醉吗?为的不过借机得到她,再以酒后乱性来逃避今晚的一切?
“刘喜!”苏姚清浅感觉自己上了当,大叫了一声刘喜,杏目圆瞪,义愤填膺的看着他。
刘喜摈退左右,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娘,奴才求您了,皇上他心中真的是太苦了,您就大发慈悲,让他发泄一下吧,否则再这样下去,奴才真的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刘喜说着竟然还潸然泪下。
苏姚清浅看着他那老泪纵横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斥责,只能忍痛说服自己委身于这个不知是真醉了还是装醉的男人。心太软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无助,总是以伤害自己来成全别人。
“你告诉我,他是真的醉了还是……”
“这么多酒喝下去,能不醉吗?况且酒不醉人人自醉,皇上他也只是想借酒发泄心中的火气而已,唉……”
“那好,我答应你,但你要发誓,今夜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绝不会对第三人透露半句。”
“那皇上……”
“如果他明日醒来还记得,自然会来找我的。但是如果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就绝对不可将今夜之事泄露出去,尤其是皇后那边。你若不答应,我便是死也不会从他的。”
“好好好,奴才答应你,奴才什么都答应你便是。”刘喜抬眼看着野兽一般疯狂的秦疏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随后他帮忙将苏姚清浅从秦疏影的怀中释放出来,两人半拖半拉将秦疏影拖进了寝室,最后放下纱帘,独自守在了门外。
秦疏影一把将苏姚清浅按在了床上,吐着酒气大声的质问,“你说,朕到底何处不如苏横,你为什么从不正眼瞧朕一眼?你爱的当真是他吗?那楠又是谁?”
苏姚清浅正想回应,他却又低语了起来,“苏姚清浅,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是靖国的后裔吗?你从兰斯到南诏,为了复仇是不是?你出现在兰斯王朝,苏显便离奇的死了。当你出现在这里之后,父皇也死了,这些都是你安排的吗?”
“不是我!”苏姚清浅叫了起来,“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秦疏影却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趴在她的身上,吹气如兰,“为什么要让我在兰斯王朝遇见你?看你芙蓉出水,看你的霓裳羽衣舞?为什么偏偏又是你,替嫁来到这里,让我们再次相逢?”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孽缘。”苏姚清浅闭上眼睛,任他俯下头吻向自己那已经被他扯开了衣领的白皙脖子。
“若晴,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他突然将头埋在她的怀中,“我知道你帮了我很多,可是我也已经给了你后位,让你母仪天下万人敬仰,可是为什么你不肯给我自由,为什么要禁锢着我?”
听到这一句,苏姚清浅才确定,他是真的醉了,醉的一塌糊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却听得很清楚,他不自由,所谓的皇帝,其实只是一只飞在空中的风筝,不管飞的有多高好,始终被人牵着生命线。
她不知道,帮秦疏影登上皇位的四大杀神其实都是梅若晴的同门师兄妹,这就是为什么秦疏影事事都要顺从梅若晴的原因。现在秦疏影虽然已经成功登上了皇位,但是兵权还被雷鸣他们掌握着,所以他才要尽量避免与梅若晴正面冲突。
烛火摇曳着,她眼前突然一亮,一缕白发垂落在她的眼前,是秦疏影那被黑发掩盖的白发,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跃入了她的视线。
蓦然的,她伸手抱住了他,这个男人,活的比她所看到的艰辛,就因为那个所谓无名氏的预言。就一句子虚乌有的话,毁了他的一生,不自觉的,她心生怜悯,紧紧的抱住了这个看上起风光无限其实柔弱无助的男人。
看着自己的衣物再一次被他脱去,她却再也没有觉得委屈,这次是她自愿的,真的是心甘情愿。如果可以在他如此脆弱的时候给他一点安慰,那以她洛妃的名义交付自己又有何不可呢?
秦疏影贪婪的压在她的身上,与她共赴巫山云雨,一切却犹如在梦中……
苏姚清浅一夜无眠,看着窗外有了一丝亮光她便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穿好衣服,打理好妆容,踩着黎明的曙光走出了这个让她无语述说的房间。
“娘娘……”刘喜竟是在外面站了一夜,一看到苏姚清浅甚是惊讶,“天色还早,娘娘怎么不多睡会儿?”
“不用了,我去御膳房抓点药,稍后等他起来了你就给他喝了吧。”苏姚清浅说着便匆匆离开了承德宫。
秦疏影一觉睡到天亮,醒来后只感觉头痛的似乎要爆炸开来,伸手扶着额头,他极力的想要回忆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除了酒,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既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回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了这里。
今宵酒醒何处?既没有杨柳岸,也没有晓风残月,只有脑中那一片失忆般的空白,和这满屋子刺鼻的酒气。
他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唤了一声刘喜,刘喜闻声连忙带着太监宫女进去伺候他梳洗更衣,准备早朝。
等莫水心端着药进来,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风寒已经好了不少,不再有头重脚轻的感觉,脑袋也不那么的昏昏沉沉了,看来苏姚清浅还不是庸医。
莫水心送完药便回清月宫了,刘喜看秦疏影气色好多了便问,“皇上,您今个儿感觉怎么样?有没好些?”
“好多了,刘喜,昨晚可有发生什么事?”秦疏影不太确定的问道。
“昨个儿皇上喝多了些,睡的比较早,没有发生其他什么事的。”刘喜战战兢兢地的回道。
“哦?是吗?”秦疏影双目紧紧的盯着刘喜。
他对于酒后的记忆虽然是一片虚无的空白,但是他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叫苏姚清浅的女人陪在他的身边。也许是梦境太过的真实,所以他也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事实,这才拿刘喜来试探。
“是的,皇上。”刘喜坚定的回道。
秦疏影呼了口气,梦境就梦境吧,也许只是他自己想的太多了而已。
魅泪卷:重叠泪痕缄锦字 第56章 雨霖铃·;更与何人说
自这天起,秦疏影再也不曾去过清月宫,他开始处心积虑的从三大杀神手中夺回兵权,巩固自己的政权,再也不想受到任何人的要挟,他要做一个真正的帝王,掌握着整个南诏国的生杀大权,包括梅若晴等人的。
梅若晴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但是传来鸳鸯和翡翠,却又未曾听到任何关于秦疏影去清月宫的消息。虽然他还是会夜宿梅影宫,但曾经的知己知彼,已然变成了现在的天涯陌路,同床异梦。
秦承影收押在牢已经好几个月了,秦疏影迟迟不肯下令处死他,梅若晴多次在他面前提起斩草要除根,他也只是置若罔闻,梅若晴只好暗中召来雷鸣,闪电,狂风三人,要他们在朝堂之上上奏此事。
可就在同一天,死牢却传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秦承影被人救走了。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能耐,竟然可以在南诏守卫森严的死牢中劫走秦承影。
秦疏影大发雷霆,认为这是梅若晴的诡计,目的是逼他杀了秦承影以绝后患。他当即下令,命闪电前去追捕。若能完成使命倒也罢了,若是无功而返,必然严惩不贷。
三大杀神之一的闪电就这样匆匆离开了南诏都城,沿着线索一路往东而去,御林军暂时交由秦疏影的心腹林夕卓接管。
雷鸣身为兵部尚书,又身兼辅政大将军之职,是秦疏影最头疼的一个绊脚石。至于狂风,他虽然是南诏的兵马大元帅,但是还不足为惧,因为他对于权势并不是那么的迷恋。
时已入春,在秦疏影为梅若晴的几路人马头疼时,清月宫那边又传来消息,苏姚清浅经常去陌上居,与秦墨影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不少的流言蜚语又开始蔓延开来。
秦疏影撑着额头,这几个月来他并没有忘记苏姚清浅这个人的存在,也不是不想见她一面,只是怕自己过多的主动会让梅若晴打翻醋坛子又借机生事,坏了他的好事。他为夺回兵权的事已经心力交瘁了,再无力去应付梅若晴的争风吃醋,更不想苏姚清浅因此而受到伤害。所以故意忽视她,便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可是现在,关于她和秦墨影的流言又传入他的耳中,他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便连忙带着刘喜去了陌上居。
途径花开阁,他远远听到有悲切的琴音从中传出来,估计是秦惜影在黯然伤神了。她,一定是非常恨自己的吧,若是秦承影做了皇帝,必定不会如此对她的。秦疏影微微叹息,加快步伐离开了这个萧瑟又凄凉的地方。
陌上居地方不是很大,还没有走进去他就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心中蓦然一沉,没想到他们竟是如此的投缘,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