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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重生:将门毒女-第92部分

小说: 重生:将门毒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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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要再演戏了吧!”他倏然狠狠得说着,夏莎怎么会喜欢他?他们都是无情的人啊!怎么会有爱呢?真是可笑!
夏莎深深叹气道:“既然安尘不相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安尘想走,我不拦着。”她说着,骄傲得转身,却是从橱柜里了拿出一身红衣男装,声音平淡道:“如此是无法出门的,安尘穿了衣裳便走吧,他日再见……”她极力想着当如何说。
半晌又道:“他日再见你依旧是大夏的国公爷,我依旧是曼陀罗国的公主,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的交集,从不曾有过……”她还未说完,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便掀了帘子进了里屋,仿佛再也不想见到花涧月一般。
花涧月有些呆愣得望着夏莎决绝又骄傲的背影,半晌,他心的执念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不要相信这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因而拿桌上的衣裳便穿了起来,整理好衣裳,没再看里屋一眼,便决然离去。
夏莎见花涧月真的走了,而且,这个人,这个人居然对她的百般计策都不过敏,竟然竟然连自己最逼真的性格都体现了,他都不相信!
这个花涧月!
夏莎倏然从床榻上站起来,冷声道:“跟着他!”
她就不相信花涧月没有一丝的动容,她这一招从来都是百试不爽的!即便是暂时不奏效,以后一定会有用的!她本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演了一套,已经是不辨真假了!他怎么能知道她是真是假呢?
仆从瞧见花涧月冷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而且,嘴唇还破了,极为诧异道:“公子,您的嘴唇……”
花涧月冷冷瞧了一眼那奴仆,他立即后悔自己方才说的话,迅低下了头。
“今日去天香楼么?”那奴仆小心翼翼的问道。
“回府!”他如此模样还去天香楼,不是招人笑话么!
可恶的夏莎!这个女人居然戏耍他了一道,还要他相信,她觉得他真的辨不清真假么?今日之事,他绝不会罢休!
北唐瑾这几日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抄写佛经,她的心很乱,因为用抄写佛经来平复心境,免得乱了手脚。
已经过了三日了,夏莎还没有出手,也没有任何动作,越是如此,她越是不安了。
这时候,秋荣从外面出来,将一封信递给北唐瑾,北唐瑾迅拆开,拿起手边的茶杯便将那纸张浸润,上面很快出现了字迹。
北唐瑾一目十行得看着,越看,眉头蹙得越深。
夏莎屡次邀请花涧月,而且仿佛是将他耍弄了一番,怎么会这样呢?
她不是想要同花涧月结盟么?她如此做,花涧月岂不是恼羞成怒,要报复的?
夏莎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难道她不是真心要找花涧月,而是另有别的事情?还是这一切都是两人在做戏呢?
“小姐,这是九皇子给您的。”秋荣又将另一封信递给北唐瑾。
这一封信则不需要再往上面浇水,而是直接能看。
北唐瑾迅拆开,然后又将信折上,道:“告诉凤宸,大都有个瓷器店最有名了。”

、第147章怜惜心疼

北唐瑾刚刚吩咐完秋荣,便听见一阵笛声,那笛声幽绝飘逸,仿佛是隔霜跨雪而来,北唐瑾认真得听着,倒不是笛声有多么好听,而是这笛声夹杂着一句话,须得她用些心思才能听得出来。
秋荣见北唐瑾表情异样,仿佛是在认真聆听什么,极为诧异,她怎么什么都听不见呢?只是她并没有打扰北唐瑾,而是等到北唐瑾叫她去取来玉箫她才动作。
“秋荣你去安排一下,我马上要出门一趟。”北唐瑾的神色有些异样,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秋荣十分狐疑,却是一个字没有问便出去了。
北唐瑾拿起玉箫吹的是同一首曲子,这曲子名为《浮尘》是她师傅当年所作,方才吹笛子的人用的是传音入密,因而,只有她能听得见。
她迅回了,秋荣也在这个时候安排了好一切,只是这个人物对她并无任何的威胁,她却是有些忐忑不安。
北唐瑾轻车出行,行装简单,不消一个时辰便到了那人所邀约的寒烟湖。
寒烟湖的湖水依旧宛如烟雾迷蒙,站在岸边便能感觉到来自湖心的冷风吹拂。
北唐瑾乘坐了一搜小舟,划向湖心游荡的船只。
还没有等她上了那艘船,便见到一名雪衣公子迎风而立,雪衣飘扬,他则是眺望远方,若有所思。见到北唐瑾上来,他又迅回身,墨发飞扬,眼眸含笑,道:“如此天寒地冻,邀请瑾儿前来,还请瑾儿担待师兄的照顾不周。”
北唐瑾面容淡淡一笑,道:“我们本是同门,师兄不必如此客气。”
梅宁轩也是浅淡一笑,又望向远方,神色有些许的异样,然后又对北唐瑾道:“瑾儿舟车劳顿,还是进去喝口热茶吧。”
北唐瑾谦恭,道:“有劳师兄。”
北唐瑾随着梅宁轩进入船舱,这也是一座极为华丽的画舫船,只是里面的陈设淡雅素净,一点儿也没有豪门世家奢华的影子。
北唐瑾知道,这画舫船定是梅宁轩的,因而,他才会将她邀请到此地。
“师傅常常夸赞你泡的雪松针极为清新透彻,微微含香,今日师兄献丑为瑾儿泡上一壶雪松针吧。”
梅宁轩浅淡一笑,便开始摆弄茶具为北唐瑾泡茶,在这个空当,北唐瑾环视了这船舱的陈设,茶几、屏风、案几、软榻、香炉、香案皆一一俱全,但皆是雅致大方,不华丽却脱俗,尤其是那以黄色釉彩为底的兰花梅瓶里面插着几枝雪白的梅花,使得整个船舱有种淡淡的幽香,更比香炉的熏香雅致了。
梅宁轩见北唐瑾将目光停在那几支稀疏的白梅花,便道:“瑾儿也喜欢梅花么?”
北唐瑾回过目光,道:“疏影横斜,暗香浮动,高洁脱俗,幽独超逸,的确是很美的。”
梅宁轩点点头,此时茶已经泡好,他为北唐瑾倒了一杯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隔着那升腾的雾气,北唐瑾望见梅宁轩神色淡然,眼眸依旧是似笑而未笑,虽然面上并无笑意,却是给人一种温润浅笑的感觉,使得他微微冷肃的面容柔和的许多。
只是他的眼眸淡然而平静,波澜不兴,仿佛这世间的任何事情都不能使其动容。
看到此处,北唐瑾又迅垂下睫毛,梅宁轩此人外表看起来温润雅致,可是却是心思极为深沉的人,师傅曾多次告诉她,若是大夏不能避免同北冥国一战,那么她首先要防备的便是她这位二师兄了。
可惜了,初见的时候,她本以为又遇见了一位知己,然而,实际上却是劲敌,想到这里北唐瑾不由得摇头。
梅宁轩将茶壶放下,见北唐瑾面容如冰雪一般,那双最动人的眸子却是宛如冰湖,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仿佛是,她内心所有的一切都被这冰湖隔绝,令人望不见底。
师傅曾经向他提起北唐瑾的身世,虽然她是北唐家的小姐,却过得十分辛苦,在夹缝生存,虽然她此时功成名就,可是家族依旧受到各种势力的排挤,因而,玉容将军表面光彩荣耀,实际上她却在风口浪尖,随时都可能翻船而万劫不复。
她的身世这样苦啊,令人忍不住心疼。
“瑾儿。”梅宁轩的声音多了几分的柔色,和淡淡的怜爱。
“嗯?”北唐瑾倏然抬眸,诧异于梅宁轩声音的倏然变化,便对上他那双温柔的眸子,带着淡淡的怜惜之色。
梅宁轩这是……什么表情?
见她还是满脸的戒备,梅宁轩只是浅淡一笑,防备旧了,便成了一种习惯,他很能理解这种习惯,他从小生活在皇室,在勾心斗角生存,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从不轻易放松防备,因而,北唐瑾如此,正是同他一般,对任何人都存有戒心的,哪怕那个人对她示好。
“师傅曾说,若是我此生遇见你便替他老人家照看你。”梅宁轩淡淡得说着,声音淡得宛如青烟,似有似无。
北唐瑾点点头,却是秀眉微拧。
师傅的确是曾跟她提起过,他已经交代她这为二师兄照看她,只是她从未想过这个人竟然将这件事同她提起。
“瑾儿有心事?”见她眉梢蹙起,梅宁轩淡淡一笑。
北唐瑾摇摇头,道:“我能感觉道师兄的关怀,只是你我终是不同一国,侍奉不同的君主,北冥国此时同大夏结盟,可是总有一日会动起干戈,届时我便同师兄敌对了。”
梅宁轩只是一笑,道:“瑾儿竟是想了这么遥远的事情,只是瑾儿考虑得不无道理,届时我们难免兵戈相见,只是不管如何,瑾儿始终都是我的师妹,我永远都会记得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情分。”
听到此处,北唐瑾微有动容,倏然瞧向梅宁轩,只见对方眼眸那般真诚,甚至是带着淡淡的怜惜和心疼。
只是这种怜爱和心疼令北唐瑾抗拒和排斥,这么多年,她都是孤身一人,从未有人心疼过她,她也不需要这种东西,因为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所以,她更无须依靠这种怜惜和心疼。

、第148章曲中之妙

凤琰曾说要保护她,爱护她,永远护着她周全,可是后来呢?真心换来不是背叛么?因此,这种潜在的危险,奢侈的怜爱和疼惜她宁可不要!
原本对梅宁轩的那几分欣赏此时竟倏然化为乌有,她绝不相信会有一个人无缘无故得对她好,而且,这个人和她站在不同的立场上!
“师兄此次相邀有何要事?”北唐瑾的面容明显冷了几分,她甚至是此刻便想要抽身而去,逃离这种莫名的关爱和怜惜,仅仅是因为师兄妹的关系,他便要真的替师傅照看她么?她绝不会相信!
他的主动示好,却带来了她的反感和厌恶,梅宁轩对此只是淡淡一笑,她比他相像的防备心重。
既然她厌恶,他也不会强人所难。
他的面容依旧是淡然平静,道:“的确是有一件要事。”他这样说着便从袖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北唐瑾道:“半月前途遇见师傅,他老人家要我将此物交给你。”
北唐瑾认真得瞧着那镶嵌着紫玉的方形盒子,面色倏然一白,然后迅盯着梅宁轩的面庞,师傅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告知他了么?
梅宁轩看出她心所想,眸光只是动了动,道:“瑾儿竟是如此戒备。”他仿佛是叹了一口气,又仿佛是并未叹气,继续道:“师傅说,你当年修习内功太过心急,因而落下了病根儿,你那旧疾近日便可能发作了,只是,他本是要亲自来看你,遇见了我,便将此事托付给了我。”
当年她急于报仇,的确是练功心急,所谓欲则不达,她想短时间内修习好深厚的内功却是走火入魔,虽然师傅已经用灵药救了她的命,可是终究是落下了病根儿,数月便会发作一次,因而每次发作都必须服下师傅配置的药丸,否则便会十分难熬。
只是……
这件事只有她和师傅二人知道,师傅为何要将此事告知梅宁轩呢?师傅不是说让她防备此人么?怎么将她的弱点告知她的对手?
而且前世的时候,直到她死的时候都没有见过这位二师兄,这一世他竟给她送药来了,这……
一切都乱了……
一切都失了掌控了……
“师傅可还交代了什么?”只是瞬间的惊讶和震惊,北唐瑾迅恢复了平常的面容,声音平静得问道。
“师傅说,你的执念太深,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因而他老人家希望你能明白,即便是你杀了所有的仇人,你也未必会快乐,若只是复仇,那便不要有心便好,不必用恨来折磨自己,这不值得。”
梅宁轩平静无波的声音说着苦口婆心的劝慰的话,竟是那般自然而不突兀矛盾。仿佛要劝解一个人的时候,本是应当如此淡然无波的。
这些话,师傅已经对她说了数次,只是,她终究无法放下恨,无法忘记母亲和大哥的惨死,无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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