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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重生:将门毒女-第69部分

小说: 重生:将门毒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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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香倒是领教过北唐瑾的伶牙俐齿,如此结果,倒是并不意外,只是赫连氏倒是极为震惊,她没有想到北唐瑾应变能力这么强,转眼之间,就让众人闭嘴了。只是明王殿下这幅画卷,虽然是给她祝寿的,倒不如说是将北唐瑾推入火坑的一把手,方才她让北唐瑾给诸位夫人小姐敬酒,大家还对她称赞不已,可是这转眼间就变了味儿了。
赫连氏想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众人都说她刻薄如毒蛇,可是人世间的贪婪,可是宛如毒箭,直扎人心啊!
只是,纵然这画卷给北唐家带来了诸多麻烦,可是这毕竟是明王的一片心意,她不能不收,于是道:“今日之事本是偶然,老身感谢明王殿下的一片心意,云珠姑娘不必自责了。”
云珠闻言,令婢女们将画卷亲手交给赫连氏的贴身婢女,便也离开了。
北唐洵此刻并不知道女客这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此时听闻明王前来祝寿,便亲自去迎接,只是还没有走到门口,便望见明王同齐国公款步而来。
他赶忙为明王行礼,心中是异常欣喜,就连明王都来祝寿,这是多大的殊荣啊!
凤晰琀雅然而笑,道:“尚书大人不必多礼。”
北唐洵也直了身子,引着明王进了大堂,此时男客席位上有大皇子凤英,四皇子凤琰,五皇子凤瑱,七皇子凤环,九皇子凤宸等诸位皇子,公侯世家则是,宋国公、成国公、卫国公、宣宁侯、临江侯等,朝中大臣则有吏部尚书、工部尚书、礼部尚书、刑部尚书、户部尚书、郑首府、左右督查御史、翰林院学士等,可真是热闹非凡。
众人见一俊雅如兰的紫衣男子进来,便知此人便是明王了,皆纷纷行礼,凤晰琀只是笑道:“今日是赫连老太君的寿辰,诸位不必多礼。”
北唐洵已经听闻明王已经差人将礼物送到了老太君处,因而心中极为高兴。此时坐在宾客首位的是大皇子凤英,他见到明王前来,便对北唐洵道:“摆了桌子在我上首吧!”
北唐洵此时极为尴尬,他没有想到明王会前来,于是立即命人摆了席位在大皇子凤英的上首。
明王的到来使得诸位大臣拘谨起来,就连皇子们也不像方才那么酣畅淋漓了。
凤琰也并未料到凤晰琀竟然前来为赫连氏祝寿,不禁心中极为奇怪,凤晰琀来北唐府仅仅是为了祝寿么?还是凑热闹?莫不是因为北唐瑾吧!
明王素来喜欢才貌双全的女子,而北唐瑾正是这样的女子,可是父皇已经打算将北唐瑾许给凤英,明王应当不会不知道吧?莫不是撮合这两个人的?
不仅仅是凤琰,五皇子凤瑱、七皇子凤环、九皇子凤宸也心中猜测明王来祝寿的缘由,只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罢了,凤瑱和凤环觉得明王想要夺得皇位,因而要拉拢北唐洵而凤宸却是觉得凤晰琀仿佛是真是无聊得紧了,才要来这个寿宴,而为的人并不是寿星,而是北唐瑾。
这位看上去极为美丽的女子,可是明王焉知她的心比饿狼还凶狠呢?

、第118章礼物如何(求月票)

凤晰琀倏然前来,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因而,自从凤晰琀坐在首位,群臣皆是坐立不安,生怕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使得明王不喜,而遭到明王的讽刺。
一时间,堂上的气氛越发令人窒息起来,若是没有歌舞,恐怕已经是满堂寂然了吧!
没有人敢主动去给凤晰琀敬酒,更没有人敢上前攀谈,生怕得罪了这座瘟神,全族遭殃。
凤晰琀见到堂上的人表情都有些僵硬了,心已经明了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得觉得十分无趣,这些都是朝的重臣,可是却没有一名女子的胆量大,北唐瑾什么时候见到他能露出这样恐惧的表情呢?
凤晰琀懒懒得倚在铺着虎皮的雕花椅背上,不禁这样想着,这个时候,北唐瑾张牙舞爪的样子居然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不禁笑了起来,又不禁摇摇头,心道:北唐瑾恐怕这一生都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吧,这个女子啊,有趣是有趣,可惜总是一张冰雪的脸容,令人望而却步。
听到凤晰琀的笑声,诸臣心直颤抖,生怕这祖宗盯上自己,不禁皆极力回想,自己方才的动作是不是“出格”了?
有的人已经开始检查自己的仪表,有些晚入朝的大臣觉得众人十分奇怪,不禁问道:“张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张大人是右督查御史,他听闻,赶忙小声对那人道:“你来大都时日短,还不知道那位紫衣明王吧!他可是陛下最宠爱的王爷。”
那官员不解道:“可是,这又跟您整理衣冠有什么关系呢?”
张大人道:“这位明王殿下最讨厌衣冠不整的人,因此啊,诸位大臣都生怕会令他不喜,因而皆整理衣冠。你快整理整理吧,让明王看着,可了不得了!小心被明王认为你的行为‘出格’!”
那官员依旧是稀里糊涂,问道:“何为‘出格’呢?”
张大人道:“比如帽子戴歪了,里面的衣襟露出来了,走路姿势难看了,鞋子破了,等等。”
那官员更为不解了,心道:这位明王殿下可真是奇怪了,就连别人的衣冠还要干涉!这哪里是王爷?简直是……只是他心这样想着,也同诸位大臣一样开始整理衣冠了。
凤晰琀见堂上的大臣皆是一脸的战战兢兢,越发觉得无趣了,这些人真是丑死了,他今日是怎么了?竟陪着这些俗人,真是无趣死了!
想到这里,他便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这可将众臣吓了一跳,莫不是有人要倒霉了?不是自己吧?
“本王听闻北唐府上有几处景色极为美妙,因而这就出去瞧瞧,诸位继续饮宴,莫要受到本王的影响。”凤晰琀难得优雅得说道。
众臣先是极为诧异,今日明王仿佛是很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刁难呢?往日的时候,明王总是找几个人逗趣的,莫非明王改了性子了?
众臣皆猜不透明王的心思,但是明王没有刁难,倒是令他们心的大石头落下了。
北唐洵赶忙迎上来,道:“臣令管家为王爷领路。”
凤晰琀摇头,道:“不必了,本王只是在园子走走,不会进入府女眷的住处。”凤晰琀漫不经心得说着,已经无心应付北唐洵了。
北唐洵道:“既是如此,那王爷请随意观赏吧。”
凤晰琀只是点点头,便步出大堂,他走后,大堂内立即炸开了锅,很多人在讨论,明王今日怎么会来?还有人问北唐洵道:“尚书大人,明王今日前来,带来了什么寿礼?”
北唐洵闻言,心高兴又得意道:“方才听家小厮回禀说是明王的寿礼已经送往家母处,因而本官也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寿礼。”
诸臣又谈论了很多关于明王的传闻,诸如,上一任礼部尚书因为帽子戴歪了被降职,临江侯府的三公子因为言谈有失雅被嘲笑了等等。
凤晰琀并不知道诸位大臣正在一股子火热得讨论他昔年的丰功伟绩。他此时悠闲得漫步在北唐府的园子。
他脚上蹬着的是鹿皮黑底云纹朝靴,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声音传到他的耳,他顿时觉得心舒服了许多。
北唐府上入园子便是一片翠竹,翠竹旁边便是一处活水,活水之上是一座凉亭。
凤晰琀此时便走在到了翠竹的尽头,放眼一望,便看到凉亭站立着一名身着玫瑰红曳地长裙的女子,她望着凉亭下面的活水,秀眉紧紧拧着,冰湖一般的眸子里尽是寒光,一点儿也没有遮挡。
凤晰琀看到此处,心疑惑,北唐瑾竟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这样难了?纵然她面容冰冷,可是她通常都是将眸的冰冷用平静的神色掩盖住,可是现在,她竟是一点儿也不愿意隐藏了!
北唐瑾凝望活水氤氲的热气,回想当年大哥救她的场景,心越发冷了,她回北唐府已经近一个月,可是她一直没有勇气来这里,就是因为她不能为大哥报仇,可是,今日她倏然想要来这里看看,倏然想给自己几分温暖和慰藉。
这个世上想要她死的人太多了,每日同这些人勾心斗角会使得她的心越来越冷,几乎忘了本心,只想着恨,迷失了自己。她此时便是这般情况,仇人越是张牙舞爪,她胸的血液越是翻涌得厉害,同时又有种烦躁,使得她的心不能平静下来。
凤晰琀见北唐瑾竟然都没有发现自己,他便是轻轻一笑,方才他正想着她,此时便见到了,倒是有趣,他心里这么想着,足尖轻点,转瞬间便踏水而来,不消片刻便落在北唐瑾的身侧。
北唐瑾在听到水声之后便抬起头来,极为诧异,凤晰琀怎么在此处,他此时不应当在宴会上么?或者应当回府了吧,他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场面么?
秋荣也站在北唐瑾的身后,极为诧异得望着凤晰琀,发现他靴子上竟没有沾上水,不禁震惊凤晰琀武功了得。
凤晰琀关注的人只有北唐瑾,他此时可没有注意秋荣的眼神,只是优雅一笑,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道:“玉容觉得晰琀的礼物如何?”

、第119章何曾有心(求月票)

北唐瑾此时正为她的仇敌和对手心烦,这位令她头痛的紫衣王爷便来了,她本是烦躁的心绪越发烦躁起来,因而,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了。
更何况,这位讨厌的紫衣明王的脸上分明是令人极为讨厌的表情!
他这分明是在问,方才我砍了你一刀,你觉得爽不爽这样令人咬牙切齿,想要给他一拳头的问题!
“明王殿下还未现身,风姿已经令大都千金倾倒,竟是远胜青凝倾城一舞,玉容十分佩服!”北唐瑾将凤晰琀同金谷楼第一名妓相比较,便是在讽刺他竟学小女子玩这种蛊惑人心的把戏,真是令人所不齿!
凤晰琀倒是没有生气,他上下打量了北唐瑾一遍,表情极为怪异,道:“玉容今日仿佛是哪里不对?”纵然他送给赫连氏的寿礼实际上是送给北唐瑾的大礼,可是,这样的小麻烦还不至于令她如此生气吧?
北唐瑾嗤笑一声道:“玉容最不对劲儿的时候便是那日在画舫船上救了一位恩将仇报的无心人!”
北唐瑾句句讽刺,倒是令凤晰琀觉得十分有趣起来,好笑道:“玉容既已救了,此时反悔仿佛太晚了吧?”她竟然说他无心,她又何曾用心呢?在这样勾心斗角的环境下,有心的人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吧!
“原来明王殿下竟是言而无信的人,今日玉容我倒是长见识了!原来,玉容曾经真是见识浅陋呢!”北唐瑾几乎咬牙切齿,堂堂的王爷,居然言而无信!
凤晰琀优雅得笑了起来,带着三分的玩味儿,道:“晰琀曾答应过玉容什么吗?”他这样说着的时候,做极力思考的模样。
他的确没有具体承诺过什么,只是说会铭记在心,至于铭记在心什么,就未可知了。
想到这里,北唐瑾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罢了,玉容乏了,王爷请便。”她说罢便要转身离去,凤晰琀挑眉,心道:北唐瑾今日仿佛十分奇怪,应付都懒得应付了,好歹他也是大夏的王爷啊!
“玉容留步。”凤晰琀倏然叫住移步离去的她。
北唐瑾有些不耐烦得转身,声音却是平平淡淡,道:“王爷是男客,在此同玉容说话,于理不合。”
凤晰琀未料到北唐瑾竟然搬出了大家世族的规矩来,也未料到北唐瑾此时竟然像是无力的小狼,面对敌人也懒得伸出锋利的爪子了。
既然人家不愿,他自是不会勉强,还是浅淡一笑道:“玉容考虑得周全,是晰琀逾距了。”方才宴会上的寿礼已经达到了很好的效果,他再留住北唐瑾也不过是多此一举,反而显得他太没有风度了。
北唐瑾今日无意同凤晰琀斗法,更不希望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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