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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重生:将门毒女-第245部分

小说: 重生:将门毒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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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献则是无比震惊的瞧着自己母亲那奇怪的面容,怔怔得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母亲,你……你……”真是太狠毒了!那可是他心爱的人啊,他的母亲怎么能下这么狠的心呢?
明月死的那个晚上,他简直要崩溃了,她还那么年轻,初为人母,就命丧黄泉,真是老天不长眼啊!
“你是在怪我么?你怪我当年对那个贱人下了狠手?哈哈,我恨不得亲手掐死那个贱人才解恨,她凭什么得到我儿子的喜欢?她凭什么自打娘胎出来就顺风顺水,丰衣足食?这个贱人,分明是不配嘛,所以,她死得对,死得好!哈哈哈哈哈”
何老太君又笑了起来。
王献已经满脸泪花,“母亲,明月纯真善良,就是点一出戏,做一份点心,都要按照您喜欢的来,您怎么能如此待她?她可是儿子心爱的女子啊!您竟杀了她!”
王献老泪众横,他一直以为,明月当年的死,都是因为他,此时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母亲在暗中操控!
她是那么恨明月啊,恨不得她死了!
王献只觉一阵恟口堵得慌,喉咙冲血,呼吸困难。
何老太君却是冷冷得盯着他,“你的心果真还放在那个贱人的身上!哼!你怪了杀了她?”
何老太君狠狠得咬着牙齿,瞪着王献。
王献只觉恟口越发难受得厉害,他倏然觉得,自己仿佛被下了毒,他震惊得看向自己的母亲,“您在酒里下了毒了?”
何老太君慢慢笑了起来,“我的儿,你此时是不是感觉喘不过气来?”
“母亲,是要杀了我?”王献用力捂着恟,用力吸气,目光却是警惕得看着何老太君,他的母亲,太不正常了,太不正常了!
“我的儿,你告诉母亲,你还爱不爱那个贱人?是不是要谴责我?”何老太君看着王献难受的表情,反而是更加高兴了。
“母亲,您快给儿子解药,您不是要救儿子出去么?”王献极力劝说着,虽然他走到了绝路,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死了啊!
“是啊,我的儿,母亲要救你,救你脱离这苦海,登上极乐世界。”何老太君笑着。
王献一脸震惊,“您说什么?您要杀了我?”
何老太君站了起来,走向王献,笑得温和慈爱,“我的儿,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自然就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厉,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插、进了王献的恟膛。
“啊……母亲,您……您……”王献如何也没有料到,自己的母亲对自己下了毒,还要杀死自己!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得看着自己的母亲,“为什么……额……”
王献嘴里不停得流出、血来,只是还没等他说完,“砰——”的一声,倒地而死了!
北唐瑾和夏莎听到这里,相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不!夏莎的眼中微笑!
“你早知道?你做了什么?”何老太君怎么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夏莎笑得妩媚,“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让我的亲信在何老太君的耳边说了卫国公将遭受千刀万剐之刑罢了!”
北唐瑾仍是不明白,“难道是何老太君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那么痛苦?”
夏莎摇头,嘴边一抹兴味儿,“这个何老太君是个自私又狠毒的女人,她只是想要亲手了结自己儿子的性命,可不管对方痛苦与否?”
北唐瑾越是听,越是震惊,“既然已经死了,被刽子手杀了,和亲手杀了有什么区别么?”
夏莎笑道:“区别可大多了。何老太君这心理就是爱他儿子,想要他的心,他的命,还有他的身……”
北唐瑾瞪大了眼睛,“这……什么意思?你……”
“什么意思?”夏莎妩媚得笑,红宝石的眼眸发着亮光,凑到北唐瑾耳边说道:“就是卫国公同他母亲有染……”
北唐瑾完全被震在当地,“不可能吧?”
母亲和儿子,这……这……只是乱论啊!
夏莎拍着北唐瑾的肩膀笑道:“你还别不信,你忘了,卫国公同他儿媳妇都……”夏莎冲着北唐瑾挑眉。
北唐瑾直觉一阵胃里恶心,倏然抓紧了喉咙,欲要呕吐!
这个时候,何老太君拿出丝帕,仔细得擦去王献嘴巴的血迹,“我的儿,你每日争权夺势,那么累,母亲今日便救了你解脱这痛苦了。”
何老太君笑望着王献,无比慈爱,温柔得抚着对方的脸颊,“我的儿,你的心是我的!”
她这样说着,竟解开王献的衣襟,修长的手指在那恟膛上滑动,“我的儿还是如当年一般凨流倜傥。”
何老太君笑得十分温柔,然而,她的眼眸又骤然变得冷厉,“只可惜,你的心居然装着那个贱人!”
她说着,举起匕首,狠狠在王献的恟膛狠狠扎了一刀,然后慢慢破开,果然露出了她想要的东西。
何老太君眼睛一亮,用手指上去抚膜,“我的儿,你的心还是热乎的!”她笑着,笑得非常高兴,如获至宝一般。
然后继续将王献的心取出,再用匕首一片,一片切开,一片一片放入口中。

、第346章戴罪立功

“老天,她做了什么?”听着何老太君那诡异的声音,北唐瑾捂着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
预感告诉她,那是,那是……
夏莎笑得十分妩媚,眉心那朱砂变得越发血红,“是剖开了他儿子的心,吃到自己的肚子里!这样一来,卫国公的心,不就是她的了么?”
“这……”真是闻所未闻!
竟有这样的母亲,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还吃了他的心,这太难以想象了!
北唐瑾头一次觉得背脊发凉,倒不是剖心多么血腥,而是,这何老太君的心思真是太令人惊悚了!这哪里是个正常的人啊!
夏莎却是并不意外,她笑道:“何老太君的心思早就扭曲了,阿瑾,卫国公装病在家,主要原因不是在大都坐镇,而是被何老太君逼的,还记得卫国公有个女儿夭折么?那可不是无故夭折,而是被何老太君动了手脚,不仅如此,何老太君还将卫国公在别院养的女人派人杀了,你说,亲娘这么折腾,卫国公在边关能安生么?”
“有这种事情?你怎么知道的?”她虽然再生一世,还是头一次听说王家这些秘事。
夏莎叹气道:“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心思查到的,阿瑾,你说,你这不费吹灰之力就铲除了一个大障碍,是不是应当好好感激我啊?”
夏莎笑望着北唐瑾,伸出手,一脸要回报的表情。
北唐瑾先是一愣,心想,夏莎的确是为她除掉了一个大麻烦,但是,她还有一事不明,“王巍和王黎也是何老太君所生,她怎么仿佛对那两个儿子并非如此啊?”
夏莎拍拍北唐瑾的肩膀,笑道:“阿瑾,你这就不懂了吧?王黎和王巍是在何老太君当上当家主母以后产下的,自然没有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而且,这卫国公仿佛不是老卫国公的儿子,那么这样说来,我猜想啊,这卫国公应该是何老太君和一名她喜欢的男子产下的,而这男子又是个负心汉,或者是被何老太君错杀,但是不管怎么样,何老太君对那男子的情感全都转移到了自己的儿子卫国公的身上,这样一来,何老太君如此嫉妒其他的女子,这也能解释了。自己的儿子爱别的女子正常,若是自己爱的男子喜欢别的女子呢?阿瑾,你懂吗?”
夏莎朝着北唐瑾眨眼睛,北唐瑾还是摇摇头,觉得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一个母亲怎么能将儿子当成晴郎呢?
夏莎又笑着解释道:“何老太君十六岁生下卫国公,卫国公长到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是身高八尺多的男儿了,那时候,何老太君才三十二岁,依旧是如当年那么美艳,这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再者,卫国公又是个美男子。”夏莎笑得极为爱昧。
北唐瑾还是无法理解,“这是什么奇怪的心思啊!”
不过,令她更奇怪的是,她怪异得看向夏莎,“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难道说,你的母亲……”
夏莎倒是一愣,没有想到北唐瑾竟然弄到她的身上来了,她立即摇头,“阿瑾,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母亲,可是天下最温柔的女子。”
“是么?那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温柔呢?”北唐瑾诧异得盯着夏莎看,一个温柔的母亲,生出来的孩子不应当也是温柔贤淑的么?难道夏莎是个怪物?
“阿瑾,你想什么呢!我母亲太温柔,太善良,我自然要变得更强大来保护她了,这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夏莎立即打断了北唐瑾的思路。
北唐瑾点点头,道:“似乎,这个道理也是说得通。”倘若,倘若她的母亲能活到她十几岁,她也会如夏莎那般保护自己的母亲。
只可惜,老天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怎么,又想起你母亲来了?已经过去了,多想只会令自己更难过。”夏莎又拍拍北唐瑾的肩膀,仿佛是安慰对方。
北唐瑾摇头叹了口气,“现在的确不是要想这个的时候。”
两人说话间,狱卒已经听见里面的响动,上前查看,卫国公身份特殊,牢房也是用石壁砌成,此时门关的严严的,在外面自然看不出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情?”狱卒上前问道。
一个年老的嬷嬷上前一脸赔笑,道:“老太君年事已高,方才手一滑,打碎了一个盘子。”她说这话的时候,往那狱卒手里塞了不少的银子,“再过片刻,老太君便要离开了,您再宽限一些时辰。
狱卒见了银子很高兴,卫国公府上的嬷嬷如此和颜悦色得同他说话,他也很受用,于是点点头,互相相视一眼,道:“不急不急,让老太君慢慢说。”
狱卒又是谄媚一笑。
见狱卒们离去,那老嬷嬷才松了一口气,老太君早有吩咐,任何人不能近入。虽然这些人是冯家的人,幸好有太后娘娘在上面頂着,不然今日就要……
北唐瑾和夏莎耳力极佳,能听得清楚,狱卒以及站在门外的这些王家人,可听得并不分明,毕竟有个大石壁隔着,里面又是一间屋子,好几道门,若没大的响动,内力不深厚的人几乎是听不见任何声音的。
这时候,何老太君已经用手帕慢慢擦干净嘴角上的血迹,然后温柔得抚着已经死去的王献的脸颊,道:“我的儿,没了心,是不是很痛?没关系,母亲为你包扎止血。”
她说着,竟真的从食盒里面取出止血的药以及棉布,解开王献的衣裳,慢慢处理伤口,包扎起来,只是,王献毕竟失血过多,不容易止住,何老太君便将好几瓶子止血药都撒了上去,厚厚的白色粉末覆盖,血渗透得没有那么快了。
何老太君终于满意得将伤口包扎好,更惊人的是,她一个年过半百的人,竟然一人便将王献拖到了一旁的船上,然后为对方盖好被子。
她坐在一旁,十分慈爱得看着自己的儿子,指尖触膜他的面颊,十分轻柔,仿佛是一双扶爱晴人的手,“我的儿,这里是不是很孤单?不要怕,娘明天就来接你回去。”
足足盯着卫国公的面容看了半晌,何老太君才起身,扫了一眼地上的血迹,以及桌子上狼藉的杯盘,然后蹲身将血迹擦干,并将早就准备好的安神香点燃起来。
混有檀香的安神香渐渐燃起,屋中的血腥味慢慢被遮盖,何老太君满意一笑,打开门,吩咐道:“将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走吧。”
婢女们立即进去收拾,目光偷偷瞟了一眼船上的卫国公,心中却一阵奇怪得战栗,然后迅速收回目光,心道:老爷面色仿佛不对?
难道同老太君发生争执,又受了伤?
但是不能多想,立即收拾好了东西,跟随何老太君出去。
狱卒见到何老太君又是一阵谄媚得笑,“老太君您慢走。”
何老太君瞧了那一眼狱卒,眼风如刀,那狱卒立即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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