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纵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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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台山方面的人质中,张大巴子的侄儿张勇,就是负责联络沟通的人员,而二寨主泰翔则是属于固定的驻守人员。
相比而言,固定驻守人员,并不用干什么实际事情,却要承担更大的风险,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陆展会因为二寨主泰翔,这样的重理级人物,担当的却是固定驻守人员,而感到诧异的主要原因。
根据协议,陆展应该派他的二儿子陆建,去蜀东云台山总寨,担当固定驻守人员,但陆展舍不得啊。
因为陆恒忽然冒出的这个清剿计划,使身为人质的危险性,一下增多了许多倍,此时去当人质,很有可能就是生离死别,所以陆展琢磨来、琢磨去,打算让他的三儿子陆新,代替陆建去当人质。
陆展的三儿子陆新,年仅九岁,天生就是一个小兔唇,说话憨声憨气的,小时候淘气爬树,从树上摔了下来,脑袋受到了重击,平时看上去还好,就是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透出一股傻气。
但是呢,这家伙从小受了刺激,最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他傻,谁如果说他傻,他反而会追着喊着,说你是傻B,很有一股坚忍不拔、锲而不舍的劲,便是把他暴揍一顿,他也绝不会屈服,直到你受不了他的燥音骚扰,很认真的向他承认错误,并对他说:小三,你说对了,你不是傻B,我才是傻B~~他才会嘿嘿一乐,转身而去,不再理你。
说实话,陆展对三儿子陆新也很疼爱,但相比之下,他更看重二儿子陆建。
为了达到换人的目的,陆展决定让自己的二儿子陆建装病,他先找到一根木棍,对准陆建的脚踝,狠狠的给了一下子,把陆建疼的,金鸡独立般的跳出了一丈多远,差一点没把堵嘴的枕头给吃下去,豆大的汗珠象雨滴一样往下落,其中也掺杂着眼泪。
陆建的脚踝就如陆建所预料的那样,肿涨了起来,但陆展觉得,看上去还是不够严重,又找了些有毒的中草药,敷在了伤患处,第二天,陆建的脚踝便肿得跟水桶似的,红中带紫,骇人之极,而陆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绝无半分虚假。
陆展把张勇领到陆建所住的卧室中,让张勇亲自验伤,陆展又目噙泪,说道:“张兄啊,我为了让我的二儿子陆建去总寨,所以让他在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多练练骑马,这样呢,赶路时也能快点,不至于拖累大家,可谁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他骑的那匹,本来极为温驯的马儿,那天不知怎么的就犯疯了,把建儿给摔伤了……”
“张兄,不是我不想派我建儿去总寨,而是,你看他这伤,光见骨头不见肉……哦,说错了,光见肉不见骨头,实在是去不了啊,请张兄你跟大寨主多多美言几句,我让我的三儿子新儿去当人质,你看,行么?”
张勇皱着眉头,血丝暗布的双眸眯成一条细缝,透着慑人的精芒。
他这次能够来陆氏,担当联络沟通人员,不但是因为他的凶悍,是张大巴子的侄儿,更因为他是一个精细人。
这一路上,他跟随陆展运输、出贷、收钱、查账,到也没有丝毫值得怀疑的事情发生,按道理来说,反正都是陆展的儿子,陆建的伤势也很实在,换一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协议上任何事情的微小变更,都有可能昭示着,某种危险的悄然接近,这种感觉的存在让人很不舒服。
张勇冷着他的那张狼脸,不情不愿的道:“这个,这个,二公子身体有病,那大公子呢?”
“唉,”陆展高声叹了口气,很遗憾的样子:“老大,老大现在在许老板那里当人质呢!”
张勇知道,陆展所说的许老板,是这次药材生意的主要下线,大批药材的吃进者,江南回春堂的主事人,虽然不知道陆展说的是真的是假的,但张勇还是不肯就这样轻易妥协。
“让三公子担当人质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听说三公子,这个,脑子有点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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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引诱
“谁说我家三儿子脑子不病的?谁说的?!是谁说的??!!我家三儿好着呢!”
陆展勃然大怒,脸红脖子粗的喊叫着,他看着张勇,脸上露出因为受到了莫名怀疑,而产生的强烈屈辱:“那么,张兄,你说,这事情应该怎么办?我可是只有三个儿子啊,现在要是硬让建儿去,他的那条伤腿十有八九就会废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情,张兄,你难道就不能通融通融么?”
张勇站在屋中的阴影里,削瘦的脸颊象刀锋一样,看着陆展,沉默不语。
“张兄,这笔生意,对你我双方都是盈利的事情,这种鸡毛蒜皮的小变动,你又何必太过认真固执呢,等到这笔生意成功了,我当上长字门的副执事,以后还有大宗的买卖,要跟你们云台山合作呢。”
陆展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下来,甚至浮现出某种男人之间才会明白的笑意,他抬起手掌,用力一击,发出“啦”的一声脆响。
在阴影中的张勇,嘴角处流露出一丝冷笑,他知道,陆展定然是要用女色来诱惑他,因为他的好色在整个蜀东盗窃贼中,都是有名的,而且他一来到陆氏老宅,就要了两个歌舞姬侍寝,让陆展以为,从女色下手,他必然会被轻易攻克。
哼,陆展,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张勇好色是好色,但在原则的问题上,可是绝对不会让步动摇。今日便让你知道,我张勇也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大丈夫。
张勇几乎是抱着挑战的心情,等待着美女的出现。
“叮”
“叮叮”
轻脆的巴掌声,在屋中发出的回音,还没有完全消失,耳边便传来了悦耳的铃声,从小就入行黑道的张勇,一下就听出来了。那铃声,唯有纯金之质相撞,才能够发出如此的动人之音。
循着铃声,向响处看去。只见一个身裹素娟的高挑美女,从幽暗地厅堂深处,缓步行来,由模糊而变得具体,就如从梦境之中走向真实,她一步便是一声铃响。每一声铃响之后,那玲珑有致的身子,都会如最温柔的水波一般,轻轻抖动。
一缕如兰似麝的香气,飘入了张勇地鼻端。
终于,那美女来到了厅堂中,在窗棂透入的阳光照耀之处,站住了脚步,铃声也蓦然而止。
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裹在她身上的素娟仿佛薄雾般透明,朦朦胧胧之间,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美女在素娟下面的丰满身躯竟然,全无一物。肌夫的雪光从素娟上透出,温润如玉,双腿之间地妙处更是若隐若现。
明明是风情万种,媚艳入骨,这能滴出水来的诱人胴体。每一寸肌肤,都无声的呼唤着男人来纵横驰骋,可那长眉秀目、琼鼻小嘴的秀美容颜,流露出来的却是一派仙子般地冰清玉洁,还有不容亵渎的高贵傲慢,就连那亮黑如漆的秀发上,盘着的也是最为庄重端严的云螺髻,插着一根双目是红宝石,流露出凛凛威仪的凤钗。
风骚与端庄并存,淫贱和清纯兼具。
这一刻,做为匪徒的张勇,心中产生的最强烈想法便是:占有她,撕破她的高贵面纱,让她地端庄变成淫贱的证明,让她屈服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呻吟。
虽然心动和潮涌,但张勇还是努力使自己的脸上,保持古井无波的平静,只是那双渐渐汇聚血光地双眸,见证了他此刻内心的亢奋。
“张兄,这是小弟从西湖带回来的美女,但她并不是欢场中的女人,而是正经人家的媳妇呢,以前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守妇道的佳女子,但是她的夫君,得了一种怪病,为了延续生命,每日需花废巨额药费,于是,她为了给她的夫君治病,只好卖身挣钱,你可知道,在她的心中,是多么痛苦么?这样的美貌佳人,命运却偏偏如此多舛,你向来行侠仗义,难道就不想帮助她么?”
陆展鼓舌如簧,神情并貌,那美女微偶的脸,长睫如羽,美目凄迷,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人都仿佛透明一般,似乎也泛着淡淡的忧伤。
如此美人,以前也不是没有上过,只是,张勇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上美人,还能达到如此高尚的思想境界。
张勇咬牙切齿的提醒自己,坚持!坚持!且不可上了这奸商的当!
“好的丈夫因为久病在身,已经不能人道,她青春正茂,花样年华,便等于守了活寡,每当高楼明月,闲窗早暮,又让她如何不思盼男儿的雄壮,呵护和征伐呢?寻常女子,尚且思春,而此女体质大异常人,相比一般女子的丰腴柔美,她身上更有三个极妙之处,不是寻常风月啊,张兄,你这样的花丛老手,又岂能不施加怜惜,寻幽探秘呢?”
~~陆展,陆大老板,你他妈的是青楼之中,大茶壶的出身吧?怎么每一句话,都让我这颗怜香惜玉的心,如百猫挠抓一般的难受呢~ ~
那美女微低着头,眼波如水,一闪之间,已是盈盈春意,张勇觉得自己,正在向湖水深处,沉溺而去,偏偏那感觉,让人不想挣扎。
张勇在心中,对自己做狮子吼:威武不能屈!
但,真的,真的啊,裤子可以作证,已经是再威武不过了。
张勇在心中继续喊叫:“富贵不能淫!!”
是啊,富贵是不能淫的!但,但美女不就是用来淫的么!!
张勇的内心天人交战,脸上颤抖的肌肉,可以证明他此刻的徘徊,可就在这时,却听陆展凑到张勇的耳边,轻声说道:“张兄,你可知道,这美女刚才走来时,为何会一步一声金铃轻响么?在这美女的身上,可还藏着一件宝物呢,有着无穷妙用,张兄可愿去寻找出来?”
宝物?就藏在身上?
这女子的身上,只缠裹着一件透明的素袍,是否藏有宝物,一眼便知,现在既然没有看见,那么……
最手一根稻草就这样压了下来的,张勇心中的大堤轰然倒塌,他双目血光暴涨,发出一声猛虎如神般的嘶吼,冲上前去,在那女子的惊呼声中,把她拦腰抱起,便向自己所住的宅院中大踏步的行去,尚在半路上,就能远远的听见,从那美女口中,传来了细若箫管般的呻吟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陆展看着张勇离去的身影,吐了一口长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同时大有感慨的道:“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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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决定,让卫元去蜀东云台山的盗贼总寨,当联络沟通人员。
陆恒之所以决定,让卫先担当此任,不但是因为卫元的记性好,更因为卫元有着一种天生的亲和力,让大家下意识的便对他放心,视他为无害动物,这一点,可以从卫元骗吃骗喝,从来不肯掏钱,而且大家还都喜欢和他在一起玩,便能看出来。
陆恒把卫元喊到自己的屋中,指着桌子上那张,已经极为精准细密的蜀东云台山地形图,吩咐了许久,同时告诉卫先,这次去云台山,最主要的就是,打听打听现在在老宅之中,做为人质的二寨主泰翔的事情。
随着资料收集的越来越细密,泰翔这个人,便越发引起了陆恒的注意,如果不能把泰翔的事情调查清楚,陆恒很是担心,自己的整个计划会出现意外情况。
一般人当盗贼,要么是被生活所迫,或贪图不义之财一的爽快,也有因为杀人越货,被朝庭追缉,当盗贼以保全其身,但泰翔和这些都靠不上边,泰翔是因为朋友之义而当的盗贼。
泰翔出身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