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上黏黏糊糊,她嫌恶的皱了皱眉,侧眸对立于一旁的淳儿说,“淳儿,我想沐浴。”
淳儿一向手脚麻利,她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将那热水准备好了。
溪云雪将那裹在身上的轻衣薄衫一件一件剥落在地上,那白皙的皮肤,晶莹剔透,脚踝纤细,姿态轻盈,每踏出一步,脚下似乎会生出一朵莲花。
她徒步走到那硕大的浴桶前,水雾缭绕,那温热的水汽,使得她的脸颊,染上一朵粉白,娇艳可爱的似一朵等人采撷的花。
水渐渐莫过溪云雪的身子,那暖热的水,像一个温柔宽广的怀抱,紧紧得环绕着她,抚摸着她。溪云雪舒服得闭上了双眼,享受这份宁匿。
羽月夜从泗阳殿回到祥喜宫,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宠爱溪云雪,那便要将他能表现出来的柔情蜜意,全都给她。
当他推开浮霞殿的大门,殿内很是安静,安静得让羽月夜心中不由自主得警惕了起来。这祥喜宫的宫人本来就不多,溪云雪又不喜别人近身侍候,常常陪在殿内的除了淳儿便是沁心。沁心本就是将军府的家生子,在这祥喜宫里,除了溪云雪,便就剩下沁心了解溪云雨了。而现在沁心在偏殿侍候溪云雨,淳儿给溪云雪打了洗澡水,便去吩咐康禄去御膳房那些吃食来,等溪云雪沐浴完以后用。这大殿自然是静的出奇。
羽月夜轻轻得推开东暖阁的门,他谨慎地环顾着东暖阁,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视线落到那屏风后的袅袅雾气,双眼眯了一眯,那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低下头,看着地上零落的衣物,心里自然是明白溪云雪在沐浴。
他足不出声,轻盈得绕过了屏风,看着倚在浴桶里阖着眼的溪云雪,不知为何,嘴角荡起了一抹微笑,这微笑很浅,浅得几乎是看不见,就连羽月夜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溪云雪似乎是睡着了,不然为何羽月夜的脚步声都没有让溪云雪睁开双眼?
羽月夜看着坐在浴桶里的美人,那雾气缭绕,溪云雪似乎是置身于仙境之中,那超脱凡尘的气质,让羽月夜心不停的轻晃,目光由上至下,溪云雪那狭长的凤眼,卷翘纤长的睫毛与眼眶下方映出阴影,那睫毛上蒙着一层因雾气而产生的细小水珠,一颤一颤得好不俏皮。
溪云雪的脸颊染着粉红,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饱满的红唇,那嘴角上翘,脸上的舒适与享受,说明这现在的溪云雪,心情不错。
直到看到溪云雪那雪白撩人的美颈,羽月夜的心猝然一紧,胸口一阵燥热,他吞了吞口水,那惑人的喉结随着上下移动。
羽月夜慢慢向溪云雪走去,站在那浴桶边上看着溪云雪那玲珑剔透,微耸的双峰,嘴角挑起一抹邪媚的笑。
他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剥了个干净,跳进了溪云雪的浴桶里。浴桶不小,容纳三个人也是绰绰有余。但是羽月夜的动静着实不小,那水波的荡漾,荡漾了羽月夜的一江春水,也荡漾醒了不明所以的溪云雪。
溪云雪睁开眼睛,发现浴桶里赫然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她哪能不害怕,哪能不惊叫?所以,祥喜宫浮霞殿东暖阁的惊声尖叫,响彻了夜空,惊了那挂在天上的月,“咻”得躲进了刚刚飘过的云里,惊了准备整夜吟唱的蛐蛐,那此起彼伏的叫声,顺间停止。
羽月夜饶有兴致的将双臂搭在浴桶边,抬着那似是漩涡般一不小心就能将人的心智吸入进去的双眸,戏谑得凝视着一惊一乍的溪云雪。
“你,你,怎么在这?”溪云雪双手赶紧护住那微耸的双峰,瞪大眼睛质问这个不速之客。
“这皇宫都是朕的,朕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像是知道溪云雪会问出这句话一样,羽月夜答的随意,那目光一直在溪云雪的身上打量,十足一个恶狼在考量这只羊到底分几次入腹。
“你,出去。”溪云雪委实吓得不轻,平时里从她嘴里说出的话,总能气的羽月夜脸色发青,但今日,溪云雪像是受惊的兔子,连话都说不清楚。
“这可是你说的……”见溪云雪瞪大双眼肯定得点了点头,羽月夜嘴边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哗”得从水里站起,那男性的象征昂扬着对着溪云雪的双峰。羽月夜一步一步向着溪云雪靠近,奈何溪云雪背后靠着的是浴桶壁,她羞得脸颊红成一朵朵晚霞,赶紧闭上了双眼。
而羽月夜俯视着被他吓的失措的溪云雪,嘴角露出轻笑,身体蹭着溪云雪的如水肌肤,一个炙热,一个冰冷,他俯身,薄唇与溪云雪饱满的红唇进津贴和,用他如火般的热情,将她的冰冷融化成一滩春水。
第六十章 一宠到底
盛夏的太阳爬出来的特别早,那眷暖的阳光透过雕菱花窗,直射在芙蓉帐内。刺眼的光芒洒在溪云雪的身上,轻“嘤”一声,便翻了个身,胳膊不小心搭在了某个不知名的物体上,有着暖热的温度,柔软富有弹性的质感。溪云雪闭着眼睛,用小手又摸了一摸,好像是个人?
蓦然睁开双眼,不可思议得盯着眼前正在酣睡的男人,他怎么在她的床上?溪云雪蹙着眉,忽地想起昨夜羽月夜与她在那浴桶里……
虽不是初经人事,但回想起昨夜羽月夜出奇的温柔,不知为何,溪云雪的心,仿若那如平镜般毫无波澜的湖面,突然被人投了粒石子,虽然不至于波涛汹涌,但也是生出了一丝丝的涟漪。
溪云雪的白皙的脸“咻”得染上如彩霞般的红润,平日看向羽月夜的冷情的双眸,逐渐变得迷芒,难道就以这样的方式,骗取他的爱情?得到遣军令,然后逃离皇宫?可是为什么心里面像是被什么情绪哽住了?
溪云雪调整了姿势,她目光在羽月夜的脸上逗留,睑睫紧闭,像是一闪紧闭的窗子,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一双好看凌厉的剑眉,紧紧地皱着成一个“川”字,那眉间一股帝王应有的威严正气和一股浓烈的忧愁,高挺的鼻梁,散发着均匀的呼吸,看起来他睡的极其安稳,轻薄的两瓣唇片,嘴角噙着弧度,似是满足。
此刻的羽月夜没有了往日的冰冷禀冽,安静的像一股波澜不惊的清泉,竟让溪云雪一时之间看的痴了。她轻缓得伸出双手,鬼使神差般的想要去抚摸羽月夜的睡颜。
可手还未触及他的眼眉,就被自己果断的收回,溪云雪轻咬嘴唇,溪云雪,你要认清楚对他的感情,是恨,不是喜欢,你刚刚在做什么?
溪云雪眼眸闪烁,提醒着自己,羽月夜对她做的种种不可原谅的恶行。
骤然,身边的人动了动,吓的溪云雪赶紧躺好闭上双眼,溪云雪在心里吭骂着,她自己的寝宫,怎么弄得好像做贼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溪云雪觉得有一股冰冷的目光像机关枪一般扫射自己,溪云雪安抚着自己想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小心脏,努力放平自己的呼吸。放松,放松……
羽月夜确实用了极度寒冷的目光看着赤身裸体躺在他身边的女人,昨天夜里,她居然没有拒绝,任由着他带着她爬上巅峰,在云端享受那飞翔的快感。那种美好,是他从未在她的身上享受过的。美妙归美妙,他不得不考虑,溪云雪昨夜的顺从,是不是又埋藏了什么阴谋?
人就是这样,想要靠近的时候,有着千百种的理由,但是怀疑,只需要一颗不确定的心。他想要靠近溪云雪,得到溪云雪的爱,从而能利用她一举歼灭了溪承启一干反贼,但他又在害怕,怕溪云雪也再给他挖着陷阱,等他爱上她。
羽月夜于心里叹了一口气,身边有着这样一个女人,就像是在心尖上悬了一把刀,或许那天不留神,那把刀猝然插在他的心脏上,他一命呜呼,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他必须要尽快将所有麻烦解决掉。
“庆安……”羽月夜穿着亵衣亵裤,掀开了带着一股热气的锦被,翻身坐在床边,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太阳,该是上早朝的时候了。
庆安推门而入,看到羽月夜已经起身,便伸出手,“啪啪”两声,宫女们托着龙袍,清水等进了东暖阁。
溪云雪听着这房里的动静,更加紧张不安,看样子他是要上朝去了……
溪云雪急急盼望着羽月夜能快点离开这东暖阁,因为,她现在的鼻子好痒,好像打喷嚏……
羽月夜穿戴整齐,在众人的簇拥下准备踏出东暖阁的房门,而溪云雪也终究是没有忍住,“阿嚏”溪云雪的喷嚏声响彻了真个东暖阁。
此刻溪云雪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挖个大洞将她自己埋起来,要是让羽月夜知道她在装睡,那又是怎样的风起云涌?仅是想象,溪云雪都觉得可怕。
但是羽月夜让溪云雪失望了,他并没有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他听到那喷嚏声,迈过门槛的脚顿了一刻,挺得笔直的背,也仅仅是僵了一下,他已然是猜到了溪云雪在装睡。可是他并没有像往常一般阴着脸向她质问,而是抬起腿,离开了祥喜宫。
既然要打定主意要用美男计,骗取溪云雪的爱,那便彻底改变对她的态度,一宠到底……
溪云雪如何都想不明白,暴虐冷情的羽月夜为什么就突然对她转变了态度?她抬手抚上自己的唇,思及这两天羽月夜的反常和昨夜出奇的温柔,难道说,羽月夜是喜欢上她了?
“沁心,淳儿……”心情好了,声音也比从前欢快了许多,溪云雪不禁有些开心,这样最好,若她再加把劲,让他爱上自己以后,便可以行动了。她逃出皇宫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守在门外的淳儿和沁心听到溪云雪的呼唤,便匆忙进了东暖阁,听着溪云雪那欢快的如灵雀般的声音,沁心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生怕皇上再像前几次那样,只要留宿祥喜宫,就会不停得***麻烦。不过还好,虽然刚刚皇上脸上的表情虽然严肃,但也没有看到戾气。
“今儿个天气不错,快给我梳洗打扮一番,我要带姐姐好好在这宫里转转。”溪云雪抬起灵动的双眸,向着窗外瞧了一眼,看着那阳光正好,天边一片水兰,天空中飘荡着朵朵白云,便想起昨天答应过溪云雨选个好天带她在宫里转转。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的天就不错。
“唉!”沁心和淳儿相视而笑。
淳儿偷偷瞧了一眼嘴角上翘,垂着眼帘心里不知想着什么的溪云雪,也露出了一抹笑容,看来她选的没错,只是短短几日,便能让羽月夜改变了对她的态度。遣军令,她势在必得……
溪云雪一身紫绡翠纹裙,淡扫娥眉,轻点朱唇。沁心亲手绾的凌云髻上插着一个流苏白玉簪子,环佩叮当,整个人风姿卓越,秀而不媚。
当她出现在溪云雨的偏殿时,溪云雨正在与一个小宫女交耳相语。待抬眸看到站在门前的溪云雪,愣了一愣,眨眼间脸上堆上了笑容,表情变换之快,让人不知不觉间以为只是错觉。
“妹妹,你怎么来了?”溪云雨站起来,走到溪云雪的面前,脸上挂着温柔宠溺的笑意,拉起溪云雪的手就往那桌边走去。
“我看着今天天不错,思及姐姐初次进宫,宫中的景色定是没有见过的,便想要带着姐姐去四处转转。”因为溪云雪和溪云雨格外的亲厚,说起话做起事情,也不再思前想后,顾虑得那么多。
她坐在凳子上,伸手拿着那桌上放着的一杯清茶,应该是溪云雨准备喝的,那茶的温度不似很热,但溪云雪也并不在乎,仰头便将那茶水一饮而尽,就像曾经在溪府那般,即便是溪云雨喝了一半的茶,溪云雪也会不在乎得端起来就喝,那好爽劲儿,就像一个硬汉在端着海碗喂酒一般。
溪云雨眼眉弯弯,笑意正浓,她伸手揉了揉溪云雪的发,宠溺得点着她的鼻尖,嗔道,“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