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深夜码文很容易饿啊……乃们的花花票票收藏评论就是溪溪深夜码文的精神食粮……话说,人开心了,就会不觉得饿……
第三十八章 发怒的狮子
溪云雪听那声音,努力侧头,看到他的脸,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嘭嘭”地使劲搏动,血液不断地往头上涌,她只觉大脑“嗡嗡”直响,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沁心猛然跪地,那双眸里的惧怕一丝不拉地落在溪云雪的眼底,她紧紧地攥拳,轻咬着嘴唇,眼里闪烁着泪光。
她干什么去了?侍卫刚刚搜完宫,便匆匆出去,莫不是和那刺客是一伙的?刺客,是她的人,还是溪承启的?没想到在她这张漂亮的脸蛋下,还保藏着一颗祸心……
“爱妃,大晚上的,怎么有兴致出去逛啊?”羽月夜眼里闪过一丝狞色,他脸上虽带着笑,但声音冰冷的宛如隆冬般清寒。
溪云雪不禁打了个战栗,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心里想着千百万种借口,却都一一被推翻。
沁心“嘭嘭”地磕着头,满脸泪水,恳求着羽月夜,“皇上,皇上,都是奴婢。”沁心埋着头,眼神闪烁不定,她犹犹豫豫地说,“奴婢,奴婢见花园里的白荷开了,煞是好看,便要拉着小姐去,去赏荷……”
沁心她猝然抬头,双眼朦胧地看着羽月夜,哀求道,“皇上,都是奴婢不好,明知小姐身体不好,还任性拉着小姐……”说罢,沁心不停地磕着头,“求皇上责罚奴婢吧,小姐身子弱,不要伤害小姐……”
羽月夜挑了一下眉,他怎么不知道花园里种了白荷?这丫头分明就是在扯谎……莫不是她们主仆二人真是和那刺客一伙?她去偷遣军令,那刺客刺杀他,然后就可以夺了他的江山吗?哼,真是可笑至极……
羽月夜冷笑一声,对着站在桌旁的凤歌说,“将沁心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沁心跪直的身子忽然瘫软地跌坐在地上,她眸间升起一股绝望,五十大板,非得将她打死不可啊……
凤歌扫了一眼沁心,看着她毫无焦距的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前方,便犹豫地说,“皇上,五十大板,这……”
溪云雪也不由地急了起来,她转身跪在羽月夜面前,双珠汗水,那双狭长的凤眼,眼波流光,她扯着他的衣摆道,“不要。皇上,要罚就罚云雪吧,是云雪听说那白荷好看,硬要拉着沁心去的。”
“来人……”羽月夜哪里肯听溪云雪所说的话,他那寒霜的冰眸里跳动着火焰,羽月夜冷声高喊。
“皇上……要打就打臣妾吧……”溪云雪用膝盖向羽月夜跪走两步,抱着他的腿说。
羽月夜蹙着眉,想要抽出被溪云雪紧紧抱住的脚。奈何溪云雪死死抱着,就是不松手,羽月夜居高临下地深深地凝视着她,冷声道,“君无戏言……”
溪云雪哭着摇头,声音沙哑发闷道,“只要皇上肯饶了沁心,皇上要臣妾做什么,臣妾都愿意……”
阴佞浮现于羽月夜刚毅削瘦的脸上,他蹲下身子,用修长的手指,掐住溪云雪尖细瘦小的下巴,冷声问道,“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即便是死,你也愿意?”
溪云雪被他抬着下巴,只能仰头看他,见他脸色黑的可怕,溪云雪心里的心揪成了一团,她错愕地看着他,目光闪烁,犹豫不觉。死?若她死了,沁心真的能活吗?以羽月夜的暴虐,肯定会在她死后,立即将沁心处死……
羽月夜盯着溪云雪的脸,嘴角挑起嘴角,用手背抚过溪云雪被吓的苍白的脸颊,冷嘲道,“放心,朕不会杀你的,这么美的人儿,朕心疼还疼不过来,怎么舍得?”他字字句句心疼,但脸上丝毫看不到那一抹心疼之色。
“好好伺候朕,朕会考虑放了沁心。”羽月夜站起来,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她。他那目光紧盯着溪云雪妙曼的身子,他是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他还记得那也在醉凤楼销魂的滋味。仇人的女儿,于他身下婉转承欢,是何滋味?
伺候好他,就能救得了沁心?溪云雪于心里冷笑,这借口也太蹩脚了点吧,不过能用她这被他**过的身子,救得沁心一命,那也是值得的……
遂,溪云雪绝望地紧闭双眸,微微地点了下头。
见溪云雪点头应允,不知为何羽月夜心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烦躁难耐,脸色也更加难看,他一把将溪云雪甩在地上,气愤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胸口极速起伏,脸也被怒火烤制地通红。
羽月夜为自己突然的反常,和心里的不舒服感到奇怪,他安慰着自己,是因为溪云雪轻而易举地答应他,他才会觉得如此生气,如此烦躁……
羽月夜停下来,扫了一眼沁心,又扫了一眼溪云雪。阴沉着脸,向溪云雪走了过去,他大手毫不客气的将溪云雪从地上拽起来,扯着她的衣衫便将她往那雕花大床上丢去。
他冷冽的目光扫向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嘤嘤哭泣的沁心,又瞪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凤歌,气急败坏的挥动衣袖,指向门外,说出来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巨石压顶,“滚,出去……”
沁心战栗得缩了缩肩膀,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凤歌急急得从地上拽了起来,拉扯着还在发愣,用那忍痛的目光看着床上头发散乱的溪云雪的沁心,往门外走去。
待凤歌刚阖上房门,沁心才回过神来,她挣脱了拽着她胳膊的那双布满厚茧粗糙的大手,哭喊着要闯进那紧闭的东暖阁房门。
凤歌眼疾手快,从沁心的身后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往前一步。
可沁心哪里是安分的主,她挥舞着手臂,捶打着凤歌的胳膊,着急的眼泪向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的汹涌而出。
凤歌一听沁心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顿时感觉头大,脸上泛着寒霜之色,一记竖掌敲在沁心的颈后,整个浮霞殿顿时安静了下来,沁心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昏死在了凤歌的怀里。
凤歌看了眼双眼红肿的沁心,不知为何,心中忽地生出异样的感觉,那感觉稍纵即逝,还未抓住就已不见。
而在房内,羽月夜立在溪云雪的雕花大床边,冷眼看着因突然被他丢床上而发髻散乱的溪云雪,看着她那吹之可弹的皮肤隐隐的透着莹白之光,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眼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那眸里的恨,像千万只锋利的剑射向羽月夜。
羽月夜瞧着如此冷然淡定的溪云雪,皮笑肉不笑地说,“朕就如此让爱妃你迷恋吗?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朕,不然朕可没有把握一会儿不弄疼了你……”
溪云雪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去看他。
羽月夜伸出细长的手指,捏住溪云雪尖细小巧的下巴,强迫着溪云雪直视他的双眼。溪云雪妄图抵抗他那手上的力道,却没想到他的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下巴的痛楚让溪云雪不得不皱紧了双眉,但她始终不去喊一声痛,更何况羽月夜心里想要的那句祈求。
迎上那原本俊俏却因着怒气变得狰狞的脸,溪云雪的眼里露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便阖上了双眼。
溪云雪的那一眼,让羽月夜更加怒不可接,他嘴角荡起阴狠的笑,便倾身肆虐的吻上了溪云雪的唇。
“唔……”溪云雪瞪大双眼,看着同样用凶狠吃人的目光盯着她的羽月夜,她手脚并用的挣扎,捶他的后背,羽月夜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如一头雄狮,毫无感情地享受着他的猎物。
溪云雪的唇被羽月夜唇揉虐地火辣辣得疼。
羽月夜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该死,她怎么这么香,那味道让他体内的欲望不断的涌出。
羽月夜反复吸允着溪云雪的唇,他无情的薄唇不离她白皙的如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一路向下,小巧精致的下巴,莹白欣长的美颈,那诱人妩媚的锁骨……
他雨点般的吻落在溪云雪身上,惹得她全身一阵酥麻,溪云快要崩溃了,她想逃脱,手脚全都被他死死的按着,动弹不了,她带着颤颤地哭腔骂道,“放开我,混蛋,淫贼你放开我……”
羽月夜猛然抬头,那眸里除了冰冷还掺杂着一种叫做欲望的光,他戏谑地笑着,“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你说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呢?”
说完,便听到“刺啦”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溪云雪顿觉胸口一阵凉气拂过,她惊愕地瞪大双眼,泪水源源不断的从眼眶里涌出,她摇着头喊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羽月夜好笑的挑眉道,“你确定不要?”看到溪云雪那汹涌而出的泪,他心中蓦地生出莫名的快感,复仇的快感。他大手覆上溪云雪高耸的双峰,眯着眼睛问道,“那你要不要沁心的命?”
那你还要不要沁心的命。
溪云雪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她紧紧的咬住那樱红饱满的唇,眼泪汹涌却再也不敢哭出声音,双眼空洞地看着暖黄色的床幔,挺尸般地任由着羽月夜为所欲为……
第三十九章 承欢
羽月夜扫了一眼,眼神空洞的溪云雪,他俊美刚毅的脸上挑起冷峻邪魅的笑,一个挺身贯穿了她的身体,溪云雪引着疼痛蹙起了那宛若新月般的秀眉,但也只是微微一皱,便有舒展开了。
溪云雪的手紧紧的攥住锦被,眼角如莹水珍珠般的泪水顺着她水白晶莹的皮肤滑落在软枕上,她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倘若这一切不是爹爹安排,那她现在是不是正在那硕大的丞相府,做那个不谙世事的四小姐,过着与夫君相敬如宾的日子。而不是现在在他的身下,忍受莫大的耻辱……
羽月夜凝视着溪云雪紧咬红唇,若有所思的脸,心中不断吭骂,该死,这女人在他身下难道就没有一点反应,像个死尸一般,任由他肆无忌惮?
想他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在他身下娇笑连连,婉转承欢,唯独她是个例外。羽月夜越想越觉得气愤,这该死的女人怎么看都不看他一眼。
随着羽月夜在身体的凶猛,溪云雪的身体渐渐承受不住,明明知道炽烫,却忍不住想要让它温暖,想要靠近。溪云雪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微嘲,溪云雪啊溪云雪,你也是个下贱的胚子,他这般对你,你居然……
羽月夜的鄙夷得看着溪云雪,嘴边挑起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能隐忍到何时?明明有了欲望,却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溪云雪终究是没有忍住,那难忍的**促使她呻吟出声,发觉那声音从她自己的嘴里发出,溪云雪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那炙热感让她忍不住轻颤,摆动下身,想要离开那紧紧抓住她不放的热源,溪云雪蓦然转头抬眸,与羽月夜的双目相对,他眸里的冷漠,可耻,戏谑,仇恨,映在溪云雪那蒙上薄雾的眸子上,溪云雪不禁颤抖。
羽月夜听到溪云雪那一声娇吟从嘴里逸出,猛地睁开了双目,盯着她的脸,母妃,你可看到,溪承启的女儿正承欢在儿臣身下,呵,还被儿臣催出了欲望。母妃,你的冤屈,儿臣,会一点一点从溪云雪身上讨回,你的命,儿臣会让那逼死你的老贼来偿还……
羽月夜顿觉小腹一紧,嘴边挑起一抹冷笑,他将那充满仇恨的双眸享受般的阖上,闷哼一声,便伏在溪云雪的身上,亲吻了一下她嫩白魅人的锁骨,他刚翻身睡下,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又觉得小腹一紧,该死,这女人究竟是什么做的,她相貌虽好,却不足让冷情寡淡的他,像是一次一次要不够一般。她是那罂粟毒花,让人沾染便欲罢不能,不得到她便会心痒难忍……
嗅到房内暖热的欢爱过后的暧昧味道,溪云雪顿时觉得胃里一阵波涛汹涌,她捂住胸口,爬在床边干呕。
推门进来的淳儿见到如此的溪云雪,以为她不舒服,便立即放下刚打来的水,冲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