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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城主妖孽无双-第28部分

小说: 城主妖孽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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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把三羽怎么了!”向玉竹也不知从哪来的胆量,立直了身体喝声质问着。
“三羽”垂眸悠然地吹了吹手指上的脂粉,巧笑盼兮道,“她去了她该去的地方,再给你次机会,若是办砸了,走向鬼门关的可就是向将军了!”
看着那肥胖壮硕的身影转身离去,向玉竹蓦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这一切好似如噩梦般真实地发生着。



☆、第三十四章 两相依 不知情

自从宜人谷事件之后,战亦晚整日的魂不守舍,连晚上睡觉梦里出现的都是符礼的音容笑貌,如此接连四五日后,战亦晚的的小脸愈加消瘦起来,只剩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远远望去如骷髅般甚是恐怖。
而连归自那晚看到战亦晚脖颈处青一块紫一块后,心情就一直处于郁闷状态,虽说还是整日介的吩咐厨房给战亦晚准备各色补汤,但脸上就没出现过一丝笑容,有时连话也懒得说,有时只是远远地站着偷偷地看着战亦晚也不上去搭讪,若在平时,连归早就带着目目绕着战亦晚转起来。
战亦晚其实早就感知到了连归的异常状态,她并非后知后觉,她只是还没有想好该以怎样的精神状态来面对连归,在她心里连归就是亲哥哥,而现在她遇到了这等不齿之事,又无法开口对人诉说,在心里总感觉无脸面再见连归。
眼看着早起的战亦晚又是愁眉深锁,眼窝也越陷越深,站在远处再也看不下去的连归极缓慢极缓慢地踱到花圃旁,与战亦晚并肩坐在爬满夕颜花的篱笆处,轻声道,“有何事会比身子骨还重要?”
再次听到如此亲切的声音,战亦晚蓦地有种热泪涌流的感觉,她没有回转头,仍旧盯着那些还未凋谢的夕颜花,以极低极轻的声音呢喃道,“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不要我了!”
哽咽的声音,落寞的脸庞,如竹刺般深深地扎着连归的五脏六腑,他只道战亦晚是为了符礼才会每日的忧思不展,没想到竟是为了自己,当下便有万千话语涌出却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头处,只张合着嘴唇沙哑道,“我,我……”
“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只剩你!”战亦晚转眸望向连归,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意,此刻的她只觉孤苦无依,活在这世上也是苦的,万千的秘密万千的苦恼只能压在心底,连对人诉说都是一种奢侈。
一句“只剩你”让连归再也无了任何不快的想法,望着战亦晚那眼波流动的情态,他现下心中有的只是这未过门的妻子而不是城主,当即便毫无顾忌地将战亦晚紧紧揽在怀中,满眼的疼惜与爱怜,“你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不会不理你,也不会不要你!”
此刻的战亦晚窝在那温暖的胸膛里,丝毫没有觉得不妥,相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有时人就是如此,无论多痛多纠结的心伤,只一个拥抱便抵得过万千的言语行动。
“你别再伤自己了,这世上没有什么会比你的身体重要。”连归瞧着战亦晚这几日的食不下咽,便忍不住轻声叮咛着。
战亦晚如久不归家的小猫般蜷缩着腻在连归的怀中,轻柔地点了点头,这般无任何距离的肢体接触着实让连归紧张的忘记了呼吸,下一刻盯着战亦晚那滑嫩的脸蛋时,便忍不住就要上去轻啄两口。
“城主,符城大风护卫求见!”从前院奔过的老管家停在了几步开外处,垂手恭立着,在话音未落前他没看到如此尴尬的场面,可现在既已奔到眼前,若是再转身就迟了,反应迅捷的老管家当即低垂着头后退了两步。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住的战亦晚当即跳离了连归,以手扶着篱笆嘴里叼着朵夕颜花以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而连归仍旧保持着臂腕微弯头微侧的姿势,显示太过忘情的连归还没从意境中抽离。
“那小子来干什么?”战亦晚一听大风的名字就心下不爽,遂说话时也带了几分怒气。
“那,那个大风护卫说,”老管家以为是自己冒失的行为冲撞了战亦晚,所以说话时不免有些惊颤,“符老城主邀您过府……”
“不去!”老管家话还未说完,战亦晚就吐掉嘴中的夕颜花冷哼道,“告诉他我生病卧床,也不见客!”
“是!是!”得令的老管家便一溜烟的逃离了后院,临走前还不忘瞥一眼连归,想是他还无法理解两个大男人依偎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
遣走老管家后,战亦晚想缓和下气氛,就甩着胳膊拍了拍连归的双肩,朗声道,“多谢连护卫!本城主心情舒畅多了!”
连归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见战亦晚早已转身背手离去,他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终究还是碍于身份,他其实想告知战亦晚一切然后带她回百雀族过安逸闲淡的生活,但是现在还未查明清容宫主的用意,他不敢贸然行事,生怕给战亦晚招来杀身之祸。
又独自坐着呆愣了会后,连归因想着巡城事宜,便扛起剑大踏步迈了出去,殊不知战亦晚一直倚在门窗后偷看着,她只盼望着自己要是能真有一位这样的哥哥就好了,可现下是连归一离去,她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又冒出了符礼那张冰艳绝伦的脸。
悔恨自己没骨气的战亦晚煞是气恼的蒙着被子缩到了床上,可她愈是想要赶走幻想中的符礼那晚宜人谷中的情形便愈加清晰,乃至于符礼那独特的男子喘息声也在她耳边盘旋着。
被逼的快要疯狂的战亦晚跳将起来,扯着一盘白萝卜就奔向了目目,然后如小孩般坐在地上以竹签在白萝卜上刻着字,边刻边嘀咕,“符礼是个大色狼!符礼不得好死!……”
如此云云尽是些诅咒符礼的话,战亦晚每刻完一块便扔到目目嘴边,然后甚是欢快地瞧着目目一口一口地咀嚼咽下去,仿若那白萝卜中有着符礼的气息。
刻着刻着,战亦晚的手指不禁慢了下来,眼神也缓缓地停滞在了手下的“符礼”二字上,不由得喃喃道,“我好像心中有你!”
“城主,符老城主到访!”战亦晚惊惶地扔掉手中的竹签与白萝卜,踢开门对着老管家沉声道,“不是说过我生病不见客了吗?”
老管家垂首颤声道,“符老城主就是听说您病了,所以才亲到咱府上来看望您的,要是不见……”
战亦晚总感觉符迟的到来与符礼有关,回头就想窝到床里去装重病,但转念一想,符迟若是进了自己的房间,便难保不被他看出破绽来,当即便又回转身踱到老管家身旁低声吩咐道,“先让他在大厅候着,我收拾一番就去。”
符迟带着大风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便见西偏角珠帘打起,接着就是两名丫鬟搀扶着战亦晚走了出来,但见战亦晚嘴捂巾帕满面病容,额上发丝凌乱脚上趿拉着一双鞋肩上披着一件陈旧的袍子,怎么看怎么也像是常年重病卧床不起的人。
一看这情形,符老爷子即刻就站了起来深感愧疚道,“没想到战城主病的如此严重,老夫冒昧带了些薄礼来,还请笑纳!”
“符老城主客气了,”战亦晚边细声说边喘着粗气,好似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晕厥过去般,“只不过是生了病,您老何苦如此劳烦要亲自来看望!”
符迟也不便直说自己家的儿子欺辱了战亦晚,便打着哈哈笑言,“过去这几个月来,劳烦战城主教导了小儿,小儿要是有些地方冒犯得罪了战城主,还望你看在老夫的面上就不要跟他计较了,这些薄礼仅当做是老夫的歉意。”
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恳,战亦晚心下直觉毛骨悚然,她还以为符迟知道了她的女儿身,但察颜辨色后,没发现有何异常,这才又继续病态怏怏地缓言道,“在下也没帮多大忙,您老就不用过意不去了。”
说罢,战亦晚就攥着巾帕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起来,她虽没说请回但这光景俨然是在下逐客令了。
符迟想着战亦晚定是心中有气但碍于颜面无法言说,遂也不想再多话,就直言道,“老夫来其实还有一事,就是下月初九是个吉日,老夫打算把小儿的大婚之礼定在此日,届时还望战城主赏脸过府凑凑热闹。”
什么?剧烈咳嗽的战亦晚猛地停了下来,双眼瞬时不受控制地水雾氤氲起来,连候在符迟的身侧的大风也不禁讶异地张了张口,他想着这等大事公子自是还不知道的。
战亦晚的失神呆愣俱没有逃过符迟那凌厉的双眼,他很不解的是这战亦晚竟然有种很受伤的感觉,难道她也有断袖之癖?符迟登时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真是恭贺老城主了!”恢复常态的战亦晚极是自然地笑言道,“若是病好身体已无大碍,在下一定去捧场!”
既然话已传到,符迟又客气地叮嘱了几句后才带着大风扬长而去,战亦晚愣愣地挥手遣退了所有人,自己则甚是凌乱不堪地缩在桌椅的角落处,眼中的泪水霎时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受,唯一想的就是找一个黑暗的角落把自己掩埋起来,然后别再见着这阳光,也别再见着这尘世。
也不知道哭了有多久,眼睛干涩的战亦晚忍不住倚着椅凳闭目啜泣起来,忽然一阵疾风刮过,战亦晚只觉自己好似轻飘飘地飘进了温暖的云朵里,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畅意。
“连归,”仍旧紧闭双目的战亦晚哽咽地呢喃着,她只道这等温暖的怀抱定是连归回来了,可在她听到额头上方那粗重的喘息声,惊骇之情霎时袭遍全身。



☆、第三十五章 吻中忆 床间事

浑身充斥着惊骇之情的战亦晚当即足尖踩着椅凳奋力从那看似温暖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在她摇摇晃晃地站稳之后,那件宽大的就袍子已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
战亦晚抿嘴望着眼前好似大病初愈的符礼,心中如五味杂陈般难受不堪,不知是怨恨是恼怒还是其他,总之战亦晚此刻不想见到这张脸。
“你心中想的是连归?”极其低沉沙哑的声音从符礼的喉间发出,听来像是块滑玉在那磨砂纸上打磨,又如细沙中的砂砾般硌的人难受。
战亦晚没想到往日清高儒雅的公子现在竟这幅弱不禁风的落魄样儿,蓦地有些心疼他眉角的那丝落寞,但脑海中一闪过符迟的话语便当即嘴硬道,“干你何事?”
“他来跟你说了什么?”符礼仿若并不在意战亦晚语气中的骄横,反而俯□缓缓地捡起地上的袍子,然后极轻柔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战亦晚狠劲扯过袍子转身甩开符礼的双手,声嘶力竭地吼道,“装什么装?你爱娶谁娶谁!给我滚出战府!”
战亦晚自是知道符礼口中的“他”指的是符迟,她并不知道两父子之间的过节,只道连一声“爹爹”也不喊的人是于天理不容的。
“爱娶谁?”符礼蹙眉喃喃着,心下也已了然七分,便默默地注视着有些癫狂的战亦晚,一字一顿道,“若我说新娘是你呢?”
“我只当以前什么也没发生过,关于那晚上的事情我也忘记了,你请回吧!”刚才还有些炸毛的战亦晚此刻却冷的让人如立寒冬之地,漫天飞雪也不足以描述符礼心底霎时的冰凉。
“可我没有忘记,”符礼显是有些气闷,生生地将椅背捏碎散落在地。
“我们的情谊仅止于兄弟,”战亦晚缩着身子裹紧了袍子,自始至终没看过符礼一眼,语气中无任何情感温度,“慢走不送!”
说罢,战亦晚转身径直朝着西偏角的珠帘处挪去,或许由于刚才蜷缩在角落的时间过长,腿麻的战亦晚走起路来不免有些动摇西晃,可眨眼瞬间她又回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温暖胸膛。
气急的战亦晚张口就咬向符礼的胳膊,可符礼连一丝闷哼都没发出,仍旧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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