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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城主妖孽无双-第18部分

小说: 城主妖孽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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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归大跨一步搀上战亦晚,一脸严肃道,“城主,您切不可小孩习性了,让连归给您上药吧!”
啥?惊慌的战亦晚不小心左脚绊了右脚,却又被符礼从侧一下揽到了怀里,“连护卫,你且去准备些热水,战城主就让我来照顾吧!”
看着众人慌张离去的身影,被冷落的向玉竹深吸了几口气,对着三羽招了招手温婉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被揽在怀里无法挣扎的战亦晚只觉阵阵凉意袭上心头,难道今日就要被识破了么?
“为何额上出了如此多汗?手也这么冰凉?”符礼屏退众人扶着战亦晚进房间时忽觉出她身上的异常。
“其实,我没事,我自己能处理,”战亦晚边拭着汗珠边盘算着该如何躲过这一劫,“我不习惯有人在我边上,还是劳烦符兄出去吧!”
“莫担心,我是不会看你的,”符礼扯下一块黑桌布蒙住双眼,坦然道,“还是你的伤要紧!”
符礼知男女有别,也知她女孩脸皮薄,但是现下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怕亦晚的伤会感染以致难以愈合。
看着双眼蒙着桌布的符礼,战亦晚一咬牙心下一横,心中默念道,符兄,对不住了!
心想着,战亦晚便从门后抄起木棍对着符礼的脖颈就抡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哼,符礼就倒伏在了桌子上。
战亦晚即刻换好衣服将符礼拖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然后就招来大风与连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描述道,“横梁上的木棍落下砸晕了符城主,而我只好自己上的药,我看符城主得过一会才能醒来啊!”
虽说自家主子晕了可又看战亦晚如此伤心,大风也不便说什么,遂安慰着战亦晚也让她先回去歇息着。
从未离去的向玉竹一看符礼晕倒了惊得也差点晕厥过去,可在她仔细检查了符礼的伤痕后后便一言不发地转到战亦晚的房间,轻飘飘的挪到正喝热汤暖肚的战亦晚身旁,边抚着额上的发髻边翘着嘴角温言道,“战城主,何以下手如此之狠?”
战亦晚一口汤喷出,干咳道,“向姑娘跟在下胡说些什么呢?”
“玉竹曾随父征战过几年,有些东西还是懂的的,”向玉竹转着腕上的玉镯,眉眼俱笑着,“这次可真谢谢战城主,玉竹可以好好照顾阿礼了。”
战亦晚心虚地垂下眼眸也不敢与向玉竹对视。
“日后,战城主还是会如此撮合玉竹与阿礼的,对吧?”向玉竹弯腰凑在战亦晚的耳边呼着温软气息,轻吟吟地笑着,“你说,阿礼晕倒的真相要是让大风知道了……”
“那是当然,本城主自会撮合你俩,你们本来就是绝配嘛!”战亦晚咧着嘴极不自然地拍胸应承着。
作者有话要说:因昨晚未来得及更新剩下的几百字,现已补全,还望亲们原谅~~


☆、第二十二章 断风筝 女尸恐

清醒后的符礼不自禁地摸着自己酸痛的脖颈,努力回想着晕倒前发生的一幕,迷迷糊糊中总觉得事出有因,但没想到不设防的自己竟然也倒在这种雕虫小技下。
“阿礼,你醒了?”坐于床榻边的向玉竹一看符礼皱眉扭着头,便欣喜地说个不停,“你都晕了好几个时辰了,现在天都快黑了。”
“亦晚弟怎么样了?”符礼起床蹬靴就要去战亦晚的房间,却被向玉竹拉了回来,“你不用担心战城主,她好好的。”
此时已闻声进房的大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床前,“城主,大风护主不力,请您责罚!”
符礼微抬了抬手,并未发一言一语,大风便将他晕倒的原因过程说了一遍,向玉竹立于床边仔细观察着符礼细微神情的变化,却也只见他淡然一笑,眼眸中毫无责备之意,向玉竹登时只觉那断袖的传闻或许是真的。
干了错事的战亦晚躲在连归的身后唯唯诺诺地移至符礼房前,想透过菱花窗道句歉,却好歹不歹地被三羽关上了窗,两人眼前霎时一阵尘土飞扬。
“阿礼,你先躺下休息,等会我把晚饭给你端来,”向玉竹往侧一步站定挡住窗扇间的光线微一颔首道,“战城主还在休养着,待会我代你去看望他,你莫担心了。”
头还有点发晕的符礼瞥了眼窗扇的方向,心想还是先别见了,免得战亦晚自责又会不愉快。
悻悻然回到自己房间的战亦晚思前想后总觉心中堵得慌,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当向玉竹身上的那股香味施施然飘近时,战亦晚一个翻身卧于床上假寐起来。
“战城主,不食饭就早睡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哦!”依旧是柔软清泠的声音,可在战亦晚听来却是那么的虚伪。
“战城主,给玉竹安排间厢房吧!”向玉竹一步一袅娜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说的轻巧无意,全然不顾战亦晚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玉竹虽说是候选城主夫人,可若是整晚在阿礼房间,怕传出去也不好。”
“我会让连归安排妥当的,”战亦晚打着哈欠往床里翻了个身,“向姑娘就不怕夜晚在本城主房里传出去不好吗?”
成功入住战府的向玉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翌日早起便去厨房颐指气使了番,直至搅得后院鸡乱跳狗乱叫。
连归与大风极不耐烦地坐于台阶前互相幽怨地对望着。
“有女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样!”
“比那死猪还烦人!”
战亦晚与符礼都比往日晚起了些,自打了声招呼后,战亦晚也就没再与符礼说过多的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总是怪异多于尴尬。
战亦晚心下认为是自己那一棍过分了些,而符礼则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过于冲动,以致于女孩子家会觉得他心术不正人品有问题。
各怀心思的两人沉默地喝着粥连筷都未动,向玉竹极是殷勤地给两人夹着菜,面无表情的符礼搁下粥碗淡淡道,“这几日劳烦向姑娘了,在外这些时日想必将军也很想念你,还是请回将军府吧!”
“我什么时候回去都无所谓,”向玉竹低眉垂眸羞赧一笑,同时踢了木讷的战亦晚一脚。
“额,……”战亦晚咽下口中的粥竭力平静自然地笑道,“向姑娘不愿回去就算了,那就住与我战府吧,反正日后也是宜城城主夫人,本城主也就当是请二位过来小住了!”
听着战亦晚几句很是体面的言语,符礼忽而觉得以往甚是熟悉的感觉变得陌生起来。
“多谢战城主,”向玉竹欣喜地抱着符礼的胳膊亲昵地一笑,“日后我俩大婚,战城主一定要来喝喜酒哦!”
难道亦晚真的开始讨厌我了?蹙眉深思的符礼怎么也看不懂战亦晚那隐匿很深的笑意。
“阿礼,听闻城东庙里有一位卜算子,算什么都很准,趁今日天好,你陪我去求求签好吗?”向玉竹摇着符礼的胳膊嘟嘴做撒娇状。
战亦晚搁下碗筷,很是礼貌地欠了欠身,“符兄就陪向姑娘去吧,兄弟我伤还未痊愈,今儿就不陪二位了。”
赶紧逃离三人场面的战亦晚抱着目目黯然神伤起来,原来当女子是可以撒娇的!
“目目,我现在只有你了,”战亦晚的脸贴在猪肚上毫无生气地喃喃着。
“那么不情愿为什么不一起去?”不知何时站在战亦晚身后的符礼斜翘着嘴角,眼眸盈满笑意,“不愿意她留下为何要违心说话?”
“去求你的姻缘去吧!”战亦晚肩扛着目目往院门外走去,“连归,陪本城主出去巡城!”
“战城主不去放风筝吗?”转入后院的向玉竹疑惑地盯着脸色难堪的战亦晚。
“本城主什么时候说过要去放风筝?”战亦晚同是疑惑的瞥着一身紫罗裙的向玉竹。
“阿礼讨厌人多的地,玉竹觉得放风筝不错,阿礼就来请战城主了,您要跟我们一块去吗?”背对着符礼的向玉竹挑眉望向战亦晚,一句邀请却好似在勒令她不许跟随。
娘了个腿的!本城主没事找抽去看你俩放风筝啊?心中早已窝火的怒气彻底爆发,战亦晚吼道,“不去!滚!”
这一异常的反应唬的连归与大风一愣,向玉竹则撅着嘴眼泪汪汪的望向符礼,被嚎这一嗓子在外人看来她着实委屈。
“亦晚弟,向姑娘也是好意,你这样会吓着她的。”符礼无奈缓解着尴尬气氛,同时示意向玉竹与三羽去取风筝。
战亦晚憋着气狠劲瞪了眼符礼,拖着连归就往外奔去,可还未转过廊角却又被符礼横空拦下,“亦晚弟,你也且随着去散散心吧!”
战亦晚赌气扭头不理,连归则抱剑立于两人之间,不甚恭谨道,“符城主,您没看我家主子不愿意么?在我战府请您注意分寸!”
符礼直接无视掉昂首护主的连归,蹙眉勾过眼含怒意的战亦晚,“金秋时节,若不带你去放风筝,你迟早会憋出病!”
手拿风筝的向玉竹远看着符礼紧勾战亦晚在怀中,不禁冷哼了声,堂堂一城之主长的全然没有男儿之气竟似一个女子!本是男女之合,你战亦晚却要逆礼俗而行,无耻!
向玉竹眼中的那丝不屑与鄙夷瞬间即逝,唯独那丝狠戾仍隐于温婉之下。
为求清净,三主三仆便去往了缃城西侧的远钟山游玩。虽说是被抓了来,战亦晚仍旧一个人窝在山石上闷闷不乐地放着风筝,对于其他人一概无视。
符礼扯着线踱到战亦晚身旁,低头小声地犹豫道,“你,很讨厌我吗?”
怔愣的战亦晚抬头仰视着那星目剑眉,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本是自己以棍伤人错在先,现在却有些无理取闹纠缠不清的感觉。
“其实,昨天,我只是想帮你敷药,并没有……”符礼很是不想见到战亦晚那淡漠好似很遥远的神情,便慌不择言地解释着。
“我知道,”战亦晚低头紧握风筝的线轴,脆声打断符礼的话语,“谢谢你!”
由于符礼刚才一紧张忘记扯线轴,以致于那风筝堪堪地西摇直接与战亦晚的燕尾蝶筝纠缠在一起,两人越拽那风筝越有下落的趋势,旁侧的向玉竹直喊着两人要跑开些才行,战亦晚也不待符礼跑远,便直接起身以右掌断了两人的线,任那缠绕的风筝飘乎乎地落于丛林中。
符礼很是不解地望着神色淡然的战亦晚,直感觉现时沉静的她与先前相处时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她截然不同。
向玉竹甚是惋惜地遥望着她的那两只风筝,一跺脚便招呼着连归、大风与三羽一起去寻找飘落的风筝。
“走吧,随他们去瞧瞧,”斩断风筝线的战亦晚心中登时澄澈,便笑容明媚地招呼着符礼同去。
符礼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真不知你心中想的是什么!”
逐渐迈进山下丛林的六人越发觉得荒凉起来,起始还有山路,越往前走便是枝枝桠桠也不见了山间小路。
连归与大风在前方开辟着,向玉竹扯着符礼的袍角紧随其后,战亦晚与三羽则在最后四处观望着。
“亦晚弟,这是你城池的界地,怎从未听你提起过?”符礼踩着倒地的枝杈,语气中尽是疑惑。
战亦晚听着空灵的鸟叫声微微一笑,“这远钟山有些荒芜,平日里也少有人来,不过樵夫和猎人倒是很喜欢这,本城主倒是觉得这地方挺清幽的。”
或许住惯了星巫山上那种远离世俗的生活,战亦晚倒觉得别人眼中的荒凉有些亲切感。
“呀!我风筝在那!”看到两只风筝的向玉竹撇开连归与大风,拽着符礼就跑了过去,可在捡起风筝的刹那,一声凄厉的尖叫也贯穿了丛林。
只见向玉竹面色惨白地抱挂于符礼身前,瞳孔中尽是惊惧之意,待众人低头细看时,也不觉心中大骇口中作呕,眼前只见两具女尸大睁着眼裸︱露着背部横躺在乱石中,脖颈处的血痕已有许多蚁虫在繁殖,阵阵尸臭也渐渐地弥漫于众人鼻中。
惊惧不已的战亦晚缓缓地走向前,抬眼四望,只见七八具女尸俱被仍在不远处的乱葬岗处,细看来情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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