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妇by扶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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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由,直接就在心里把那些美人否决了。
心里想着,桑落的手上也丝毫没有含糊,三两下就给自家师父绑好了发髻,端详了一阵后选了最开始拿出来的那支,雕刻了一片流云纹样的簪子给师父簪好。因为考虑到自己师父那个性格,桑落为他绑的是最简单常见的样式。上次师父带她去修真集市,她看到许多男修士都是这么绑着的。
嗯,自家师父这换了个发型倒是道骨仙风,比起之前有些阴郁的样子,似乎更加禁。欲了,尤其是配上师父那个淡漠的神情和沉静的眼神。
“为何这般看着为师。”付青远发现徒弟越笑越灿烂。给他梳个头发而已,会让徒弟这么开心吗?如果是这样,就当是为了让徒弟开心点,做师父的空出一点时间让她梳梳头发也没什么。
“徒儿就是觉得,师父你这么好好一打理很好看~”桑落实话实说,在她看来确实没人能比得上自己师父。
“……我需要闭关几日巩固昨日突破的筑基三层。”付青远忽然站起来,说完这句话后,脚步从容的回了房。
师父他……莫不是被她夸得害羞了?不会吧,师父看上去也不是夸一句就害羞的人……吧?
空闲的时间毕竟还是少数,大部分时间桑落和付青远都各自修炼。付青远的修炼是一年四季从不间断,而桑落的修炼因为她的功法特性,三个月之后便有一个月不能修炼,差不多分别是二月、六月、十月这三个月。除却这三个月,她其余的九个月都非常勤奋,也是想弥补那三个月的不能修炼。
但是,从那天和自家师父商量好一起过生辰后,桑落就拿出了许多修炼的时间用来给师父准备生日礼物。她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才决定送师父一尊他自己的木雕像。桑落以前也想过为师父做个雕像瞻仰一下,但是一直没动手,因为她对人体结构什么的不怎么清楚。雕像和那些簪子盆杯毕竟不一样,要难得多。
不过现在为师父上了两次药,桑落觉得现在动手应该有了些把握。上药时师父的裸背也不是白看的。
桑落想的很好,可是现实是,她的进展非常不乐观。她砍的第二棵大桃树被她用的七七八八了,还是没有溶刻出自己心目中师父的样子,那个“师父”木雕,不如说是一团面目模糊的东西比较贴切。
木雕没有进展的事已经让桑落焦头烂额了,偏偏这种时候,她这具身体的月、事、初、潮到了!还是在一个最不合适的时机,被自家师父指出来的!
那天桑落又雕刻坏了一个师父的脸,心情莫名的阴郁,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门。就连难得的看到自己的师父不是在修炼,而是坐在露台上也没有表现的很开心,只是轻声唤了句师父。
付青远疑惑的看着恹恹的徒弟,发现她没有像以往一样看到他就跑过来,用开心的语调叫他师父,不由有些诧异。刚想开口,付青远却眼神一凝,盯着徒弟的身后看,语气中有些严厉道:“受伤了怎么不和师父说。”
“受伤?”桑落诧异的顺着自家师父黑沉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后,她的裙子某一处有些红色。透过鹅黄色的层叠裙摆还能看出是从内里渗透出的……毕竟穿越前经历过,桑落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是女人的亲戚,大姨妈造访。
她这身子确实是到了来月事的年纪,但是为什么女修士也会来月事!修真小说根本就没说过好吗!
“何时受的伤?”付青远在桑落怔怔看着自己染血的裙子时,已经起身来到她面前,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冷冷说着,看样子似乎还想亲自查看她的“伤”。
桑落受惊的捂住自己的裙子跳开,看着自己师父伸出来的手和那不解的眼神,简直都想给他跪了。师父你不是知道很多东西吗,为什么连女孩子家的月事都不知道!说起来,她要怎么和师父解释这个,好尴尬的喂……OrZ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四处拜年最讨厌了,简直是浪费时间啊!每次都说的好好的吃完中饭回家,可每次都是吃完晚饭回家!出门了两天,我再也不想出门了呵呵,一伙子在打麻将就我一个人对着没电的手机带着一群熊孩子在一边玩泥巴如雪寂寞好嘛!累爱……【其实是现在不好意思收压岁钱了但是每次都要推来推去超尴尬,今年再也不出门拜年了嘤嘤……家里的熊孩子一直在我和抢电脑!只能半夜等他们睡了偷偷摸摸的码字……
再也不会爱了
、第二十七章 玲珑伯舟
第二十七章
付青远觉得自从徒弟说师徒两人的生辰一起过之后,就有些奇怪。总是在他出现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看,比如他坐在那里便会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被人盯着,巡视的目光从左到右,几乎给他一种自己没穿衣服的错觉。
而每次他一回头,徒弟就会装作不经意的四处看,等他再转回头,徒弟又自以为隐晦的接着看。不时还嘴中念念有词的在纸上画着什么。
付青远一向警觉心重,自然对他人的目光很是敏感。在他百多年的修真生涯中,也没有人会这么没有分寸的一直盯着他看。可是现在这个盯着他看的人是他的小徒弟,虽然不知晓她要做什么,但是徒弟一定是没有恶意的,他这个做师父的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硬着头皮任她盯着看。最多就是尽量在房中修炼,避免徒弟一直看着他不自在。
可他这不动声色的避着徒弟几天之后,发现徒弟看上去恹恹的,精神不好,身上还隐隐有血腥味。
付青远在心中皱眉,徒弟难道是修炼出现了什么问题,还不敢和他说?或许是和她前些日子的异常有关?
在小徒弟转身的时候,一直关注着小徒弟的付青远发现了她身后的血色。果然是受伤了!付青远心中一凛,脱口而出:“受伤了怎么不和师父说?”
“哪里受伤了。”
付青远见徒弟一副为难的样子,当下觉得事情严重。徒弟毕竟还小,很多事不知道,作为师父他必须要为她负责。于是付青远直接准备自己为徒弟查看伤口,就算不能查看,用灵力探一探也好。
“等等师父!”桑落见师父伸出来的手,只能欲哭无泪的躲开了。尴尬的捂着自己的裙子,张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憋到最后也只是脸红的说了句:“不是受伤,是女孩子家都会有的,总之师父你不用担心!”
说完桑落就跑回了房里,并且许久都没有出来。这次轮到了付青远这个师父在徒弟的房门前站了许久。
从徒弟的话中,付青远得出“徒弟并不是受伤,她应当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不方便和他说”的结论。
付青远这才恍然想起自己的徒弟是个小姑娘,也许是有些事不太适合与他这个师父说。这么一想,付青远隐隐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做的不太对,可是究竟哪里不对,付青远也不清楚。
胡乱又随便的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筑基修士付青远,觉得自己遇到了养徒弟的第一个难题。徒弟的身体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她不和他这个师父说。
也许他应该去找有养徒弟经验的修士问问,可是他也没有相熟的修士,想询问也没有去处。曾经受了重伤自己包扎不到也能不管直接靠着毅力撑过来,在很恶劣的环境下也能野草一般坚强活着,杀人手都不抖的付青远,第一次觉得有些为难。
和师父的纠结苦恼不同,房间里正在撕衣服做月事带的桑落,尴尬的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她是徒弟啊!难道还要徒弟去教师父他老人家什么叫做女子月事初、潮吗!看着师父那张正直的漠然脸啊,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还想给她看伤,真让师父看了她的“伤”,等师父明白过来,说不定师父这次会闭关十年……
恼羞成怒了会说要闭关、羞涩了不好意思了会说要闭关、尴尬了会说要闭关……除了理由单一的闭关,从来都不会换一个方式。桑落算是看清了自家师父那点心思。至于闭关的时间就要看在师父眼里那件事让他不好意思的程度了。
“发现了女徒弟的月事并且帮她查看”若是真的这样,恐怕以师父的性格会很久都不出来见她了。有时候她的师父真的是纯情的让她都有点招架不住,被发现了月事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师父那个不明觉厉的反应,惹得她也变得这么不好意思啊!
等桑落整理好自己出门,就见到自己的师父站在她的门外垂眸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有些不自在的拉着自己的辫子,桑落还没开口就听见自己的师父忽然对她说:“随为师去一个地方。”
“咦?”她师父难道是带她去看病吗不会吧……
桑落怀着一种忐忑的心情跟着自家师父踏上了飞剑。她在想着的是,现在自己告诉师父她只是来了月事比较尴尬,还是等会儿大夫对师父说:“你徒弟是来了月事”这种情况比较尴尬。
习惯了站在飞剑上的桑落这次不像上次那样发抖了,但是这次她觉得更加的坐立难安。最后终于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师父小声问道:“师父,我们这是去……看大夫?”
“不是。”
桑落听到这个回答马上表情一松,既然不是看大夫那就没事了,她是瞎紧张了这么久。桑落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看在付青远眼中让他觉得更加棘手,徒弟明显是不愿对人说起,究竟是何事让她这般为难。
心情凝重的付青远带着桑落去了灵光界的另一个修真集市。桑落记得那个修真集市叫做永州集,而这次师父带她来的集市叫做雍州集。这个雍州集显然比永州集要远一些,他们乘着飞剑用的时间更久。
光看这个雍州集的土豪招牌,桑落就知道了这个集市比起永州集更加的高端大气上档次,连进入集市都要在入口处先交一个灵石,永州集可没有这个规矩。
跟在付青远身后,桑落也没有多看。因为除了两旁的建筑更加精致,街上的美人和穿着各色门派弟子服饰的修士非常多之外,和她上次看的永州集也差不多。
付青远一进入雍州集就带着桑落直奔一个叫做玲珑馆的铺子。这玲珑馆不是在大街两旁,倒是在一个冷冷清清的巷子里。让桑落觉得这个玲珑馆不简单的原因是,在字迹龙飞凤舞的招牌底下,挂着另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店家有什么就卖什么,店主人是奸商,东西很贵,无钱莫进。”
店里虽小却是敞亮,十几颗夜明珠镶在墙上当灯。应当是店老板的男人躺在一个白玉躺椅上,旁边有一个灯笼是镀金的,桌子是白玉,上面冒着袅袅青烟的香炉,香炉也是雕花镂空的黄金。墙上挂的画框也是金子,更加夸张的是横梁都是镀金的,脚下铺着的也是白玉。还有四处的摆设……
跟着师父住惯了木屋的桑落,一时之间被这土豪气十足的房间闪到了眼,默默的把眼睛移到自己师父那一身简单的黑衣身上,果然觉得眼睛好多了。
“这可是稀客啊,付道友。因为你穷,我也难得看见你来我这店里一回。”玲珑阁的老板韩伯舟在白玉躺椅上翻了个身,见到付青远进来当即就懒洋洋的笑说,还非常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桑落再一次被这玲珑阁的老板震到了,不说那牌匾上的大实话,这店内的土豪装潢,看看这欠揍的语气啊。一直被这些装饰闪到眼而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看这位有个性的老板,桑落闻言倒是有些好奇的在师父身后探出头偷偷瞄老板。
和这店内精致的装饰摆设不一样,这位老板看上去真的非常邋遢。那身白衣到处是褶皱还有酒渍和油渍,衣领泛着黄。还有袖子一只折着一只垂着,他整个人就像皱巴巴的一块抹布,真是白瞎了那张美人脸。
“咦,那边的小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