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美人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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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履癸脸上笑意更浓,俯身下来几乎要挨到她的脸,双目火热含情,灼灼凝视她,直白地说道:“在下来自斟鄩,千里迢迢只为姑娘而来。”
“有许多人跟我说过这句话了。”
妺喜冷冷一笑,刹那惊艳苍生,看得履癸眼也不眨一下。“然后他们都为我滚回家里去了,你也一样。还有……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她说完便绕过履癸脸色漠然冰冷头也不回地行向篝火盛会的草场。
鼻尖似乎还能嗅到她长发拂过越来越淡的梅花香。
履癸双眼一紧,怦然心动。这个名叫妺喜的高傲女子,注定由他来征服。
半年之后乍暖还寒时节,他继承了王位。作为夏朝君主,他听闻周边许多小部落都胆敢不来上供之时便知道得找一个出头鸟来杀鸡儆猴,维持泱泱大夏不容蔑视的威严。
姒履癸鹰隼一般的目光扫过“山东有施部落”这几个字时,眼前又浮现了那个夜月下绝代风华的动人身影,于是他的手指停在这里没有再移开。
这一战打得极其顺利,几乎势如破竹,有施部落逐渐人丁凋零,哀鸿遍野。酋主知道这场仗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就会被灭族。于是他献上了大量的牛羊,马匹,粮食和这位夏朝君主点名要的美人——他的妹妹妺喜。
那一晚妺喜身穿血一般的红衣踏进夏王宫,姒履癸笑着走进殿中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床榻边。妺喜冷着脸扬着头退无可退就要躺倒在宽大的榻上,他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用力往自己身前一压,两人身体便贴在了一起。腰间传来他手心火热的温度和他眼中的炽热一样令妺喜感到十分恶心。
这双手沾满了族人的鲜血现在却搂着她的腰。
“吾看上的女人,从来跑不掉。若是你当初肯乖乖随吾进宫,吾也不会屠戮有施。”
这样紧紧相贴的姿势让妺喜很难受,但她从来十分高傲不肯低头,冷冷地回答道:“我说过,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姒履癸双眼寒下去,双手用力一撕,她身上单薄的红衣便全部化为碎布飘落,几乎来不及叫喊一声,他高大健壮的身体便将她压在了床榻上。妺喜仰着头冷冷地盯着上面的纱帐,白皙的手臂伸出榻外死死地握着,无声承受男人的肆虐。
他的吻又急又狠,手上的力气也出奇地大,后来当他重重地贯穿她的时候,他低低地笑了,双眸中全是征服的快感和霸道的占有,气息不稳地唤了一声:“妺喜,从这一刻起,你是吾的人了!”
镜娥妆冷,殿外花空。
妺喜看也不看他一眼,语气冰冷而鄙夷地吐出一句话来:“姒履癸,你这种眼神真让我恶心!”
而后换来的是他更疯狂的动作。
等到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伺候的侍女恭敬地快步进来,满脸堆笑地告诉她,她已经被封为王后了。
王后……要来何用?
妺喜洗了三遍浴,几乎把身上的皮肤都搓得绯红一片才更衣出来用饭。然后她看了一眼昨晚居住的那座寝殿,回头对侍女说道:“这座宫殿太难看了。”
侍女一怔,难看吗?这座宫殿是历代夏朝王后所居住的宫殿,明明华贵精美,巧夺天工,一点也不难看啊……
但既然王后发表了意见,侍女便也只能听话地将这个消息禀报给君王姒履癸,但他毫不觉得不悦,只是点点头,眼中全是纵容:“既然她说难看,那就拆了吧。派人重建一座王后寝宫,一切样式摆设均要拿给吾过目,所有材料用最上等的,这样才配得起她。”
于是大批工匠夜以继日地修建,奇珍异宝不要钱一样地往上砸,终于修建成了现在这座宫殿——倾宫。
倾城宫阙。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十一号十一点发文呢!怎么突然九号就发了!作者君不厚道啊!嘿嘿……其实是因为得知许多作者都要在十一号那个点发文,作者君拼不过她们,所以只好提前两天了。几天不见,大家好吗……来挥一挥手让我看到你们可好?另外这篇文因为是快穿,所以不是每个故事都这么苦大仇深,什么甜宠,逗比,欢脱,破镜重圆都会有的,大家慢慢看……女主的确有点缺德,因为她性格是蔑视爱情又毒舌。
☆、裂帛欢(三)
此后妺喜专宠专夜,但她从来不露出除厌恶以外的一点情绪,她只是高傲,只是冰冷。眼里的仇恨看得他心里难受,他的那份心意明显得没有人看不出来,这么事无巨细体贴她的感受,她有什么要求全都满足,更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也摘下来,难道还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吗……这么多年他姒履癸何曾用过这样的心思对待别的女人?
就是一块寒冰做的心这么久也该化了,可是妺喜连笑都不肯对他笑。
他可是堂堂大夏的王!
有一天他心烦意乱皱着眉再次踏进倾宫,见妺喜自斟自酌,面色微醺带着薄薄的凄然,姿态分外惹人怜惜。他觉得心中一痛,上前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双膝上,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她属于自己。陪她一起饮酒,冰凉而又火烧一般的液体流淌进喉咙时,他偏头问道:“妺喜……你如此喜欢饮酒吗?”
妺喜忽而展露了罕见的笑意,眼神迷离放肆大笑地回答:“哈哈哈哈……醉生梦死是不是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酒?酒是好东西……”
姒履癸握紧了拳头默默点了点头陪她饮酒到醉过去。
醒来第一个命令便是派人建造瑶台酒池,规模要大到可以供人在池中划船。此消息一经传出便有忠谏臣子关龙逢上奏直言不讳劝阻他,但他只是凌厉地一挥广袖,道:“以下犯上,不尊君命,斩!”
只要妺喜高兴,只要她不那么抵触自己的靠近,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酒池很快建好,姒履癸再也不临朝听政,只是“邀请”了三千饮酒高手在酒池中畅饮,而自己则陪着妺喜坐在一旁观看。
果然妺喜冷冷地瞥了一眼他,并没有起身离开,反而表现出兴致不错的模样。没多大会儿,也不知是滥竽充数还是饮酒过度,反正有几人醉得不行,踉踉跄跄爬上岸来,手舞足蹈又哭又笑,然后一个趔趄又仰头栽进酒池中,溅起一片酒水花。
“噗嗤。”
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以手支着下颌的妺喜看到这突然笑了起来,烂漫春景都苍白。真是有趣。
然后那些醉酒栽进池里的人都被溺死了,是的,这就是真正的醉生梦死。
姒履癸见她爱看便也露出了笑意,卑微而廉价的欢喜,他已经把自己的身段放得低到尘埃里去了。从此以后昼夜陪她饮酒,笑看酒客醉死在池中,又或是他们醉后疯癫滑稽的言行。
他乐此不疲,但妺喜无动于衷,看得多了也渐渐失了兴致,脸上又浮现最初的冰冷。
姒履癸无法,找不到其他法子逗她开心,只好张贴告示,以求高贤来出谋划策。
而上钩的鱼儿自然就是谢茕歌这位奇人异士了。
听完谢茕歌左思右想,折腾大半宿觉得最有可能导致他们发生感情的导火索(这词……)还是姒履癸毫无保留不惜一切的纵容。类似于他这种倾尽天下奢侈挥霍只为求得你一笑的炙热感情,要融化妺喜这座高傲冰山倒是十分具有可行性的。
谢茕歌想了想问道:“那么您以为这世上什么东西十分珍贵但夏王宫中又存在着呢?”
妺喜愣了一下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随即凝神回想了一会儿还是回答了她:“绢帛?应当是的吧……之前在部落里的时候除了我和哥哥以外,没有几个人穿得起精美的布匹制造的衣服。想必夏王宫中应当也有但是不多,这是部落上贡的贡品,一年就产那么数十匹。”
“那么您要为族人报仇,不妨将计就计。既然夏王乐意为您烧钱,您也可以顺他心意替他做出一点贡献……”谢茕歌说这句话时竟然也变得眉目生花,耀眼夺目起来。毕竟一个愿意挨宰,我们就应该不求回报地宰他,手拉手融洽亲切地共创和谐社会。
只要人人都献出爱心做雷锋,那么这个世界将变成【哔——】……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非要言传,那就是美好人间。
夜尽天明。
第二天一大清早谢茕歌就差了人来回禀夏王,说她已经找到了办法令王后心情愉悦笑口常开。
姒履癸挑了挑眉,没想到她这么迅速就已经搞定了这个难题,他喜不自胜笑眯眯地就奔向了倾宫,顾西决在这里守了一晚后更加怜悯夏王,因为这个男人他在梦中喊的名字也是妺喜啊。
顾男神自然如影随形跟了上去,他大概猜到谢茕歌会用什么方法,但这个方法不是在帮助他们两人更快产生感情吗?
到底是在闹哪样?
穿廊过庭,花草葳蕤。才踏进倾宫大门,大老远夏王就看见庭院中妺喜长发如瀑红衣倾国的身影,她懒懒地坐在石凳,笑得千娇百媚,眉眼盈盈处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松。
夏王脚下顿了一顿,他突然有点害怕自己走过去会打破这样的美好。但他仍然走过去了,顾西决抬眼一撇,果然!
谢茕歌站在一旁,命令侍女不停地撕裂精美新贡的绢匹,那畅快的声音令妺喜笑得越发开心。
地上已经丢了一地的碎布,显然这项娱乐活动开始的时间已经不短。
“这么高兴?”
他见妺喜已经看到了他却也并没有冷下脸来,心情瞬间也多云转晴,笑着坐在她身边宠溺地问了一句。本来不期望会有回答,但妺喜却奇迹般地回答了:“这声音好听……你这次找的人倒是很有本事。”
“你高兴就好,要是布匹不够撕了就让人去国库领,国库里没有了吾让诸侯部落贡来给你撕。”
姒履癸说得很认真,那凌厉的双眼中只剩下了满目柔情和小心翼翼。
妺喜看他一眼,又是嫣然一笑。
那心底莫名生长起来的堵塞又很快被压了下去。
顾西决看着上面两人你来我往眉目传情地秀恩爱,不由觉得十分蹊跷。他朝谢茕歌走了两步,但尚有三尺距离就停了下来,声音温柔神情却十分疑惑:“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茕歌觑了他一眼,阴险地笑了笑,尽量不露痕迹地低声说道:“你不知道么?你既然不知道我当然不会告诉你。瞧你那鬼鬼祟祟的模样,好像生怕我突然色迷心窍玷污你似的。”
“姑娘不要转移话题,请放心,我是不会让你靠近我三尺之内的。你就说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
“敌敌畏啊。”
谢茕歌懒懒散散顺口回答了一句,不过刚说完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忙转头想解释一句,陡然看到顾西决那外焦里嫩泛着幽幽青光的脸色突然就闭了嘴,能让顾男神犹如五雷轰顶的回答都是好回答。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这么揪心的一对你怎么还能狠得下心从中作梗,改悔吧姑娘,这不是正途……”顾西决脸色终于忍不住有些愤愤,大约是没想到这姑娘明明有机会立地成佛,偏偏却要弯腰捡起地上的屠刀。
而她所要屠戮的对象更是让人心疼。
谢茕歌轻蔑地翻了个白眼,以此表达她的拒绝。于是两人互相嘲讽着冷笑了一声,都不再搭理对方。
绢帛裂,王后欢。
这一撕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倾宫里的布匹不多,没多久就开始糟蹋国库里的贡品,但这也顶不住撕起来的速度,跟彗星撞地球一样,眼瞅着还挺远,下一秒就已经火烧眉毛。压箱底的存货都快用完了,夏王即刻便下令大肆搜集大夏境内所有的绢帛布匹,诸侯部落上贡的贡品也都以华美的布匹为主,刚开始大家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莫非夏王宫里的布匹衣服一夜之间全部着火烧光了,以至于宫里人衣不蔽体才这么急切吗?
当然不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