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欢:女人,哪里逃! 作者:艾天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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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邪气一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不过像她这种耍尽手段,为的,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这样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
“女人,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些幼稚的把戏,你不愿意走,不就是想要钱么?说,你想要多少?”男人鹰眸里尽是不屑,不带一丝温度的口吻淡淡说完,就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拿出笔和纸,等着她开口。
苏子沫听完他的话,浑身一震,清澈的眼睛里尽是不可置信,他当自己是什么人?就算她爱钱,但是也不容许他用钱来侮辱自己的自尊和初夜!
“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任意糟蹋别人的自尊?男人,你的臭钱我不稀罕,请你马上滚出我的房间!”苏子沫深邃 的紫眸突然变得幽冷,她强压着想要上前抽他的冲动,冷声开口!
男人如鹰的眸子变得复杂,她竟然不要钱?是她的真心话还是她伪装的太好,欲擒故纵?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不贪慕虚荣的女人!
“女人,不要后悔。”男子傲慢收起支票,继续冷声说道:“还有,这里是我的房间!”
苏子沫一怔,她要是后悔就不是苏子沫!可是……他说这里是他的房间,不会吧,自己不会那么糗吧?这个时候才告诉她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可昨晚的她走错房间也不是不可能啊,苏子沫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看到男子那高傲不屑的嘴脸,心中大大的不快!她转身找到自己的包包,狠狠白了他一眼,趾高气昂的往门口走去。
、第三章 你心真毒
打开门见酒店的保安正好走过来,苏子沫眼底飞过不易察觉的邪笑,清然转身,一抹魅惑的笑:“男人,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医生吧,昨晚…你真是不给力,这么年轻就不行,以后可要怎么办啊!”
说完,她很是惋惜的摇头,也不顾男子是什么表情,就蹬着高跟鞋好心情的离开,在经过那几个保安时,还抛了个媚眼过去!
她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入那几个保安的耳朵里,只见他们憋着笑偷偷的看向房间里还在处于短路思维的男子。
男子面色骤然变得阴沉,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溢出浓浓的怒火,他几步上前大力关上房门,他何时被人这样侮辱过?竟然还是一个女人!
她竟然当着服务生的面说自己不行!这样践踏自己的尊严!最好不要再让他见到这个女同人女!否则,她会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苏子沫刚回到自己房间,手机响了,拿出电话,是好友周小柒打来的,欢快地接听,电话那端传来急切声:“子沫,你还在国外啊?快点回来吧!听说老总要回国了!再不回来肯定出事!”
“啊?总裁回国?恩,我知道了,越洋电话,先挂了,见面再说!”苏子沫赶紧挂了电话,心里吃惊不已,她都在这家珠宝公司三年多了,却从未见过他们公司的总裁,这突然之间说总裁回国,还真是让人接受不了!
其实关于他们总裁的传言很多,有说这个总裁是个怪咖,手段狠辣。也有人说这个总裁是个年轻的男人,帅气多金……传言多了,反倒不知道究竟哪一种才是真的。
但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这个总裁卓尔不凡,历来都行踪诡异,从不接受媒体采访,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长什么样!
苏子沫慌忙收拾好行李,走出酒店,直接打车去霓虹机场。
房内,男子冷冷的坐在沙发上,深邃的侧脸更加的妖魅,雍容沉淀,沉静中一种清冽的气质!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他烦闷地接起电话,那端传来毕恭毕敬地说话声:“凌总,您的私人飞机已经停在机场!我在酒店搂下,这就上去接您!”
凌天麒醇厚沉稳的声音道:“不用!在楼下等我!”说完,挂了电话,拿起身衣服便向楼下走去。
当苏子沫在机舱内柔软的椅子上坐下时,深深地舒了口气。扭头看着机舱外的风景,思绪飘荡在白云内。
她想到回国就要面对后母那张势力的嘴脸,不觉低眉一叹,她在订婚那天,不声不响的逃到法国,现在回去,肯定少不了一场暴风雨的虐躏。更可怜的是,去趟法国,把自己辛苦积攒多年的存款也挥霍的差不多了。
这时,空姐甜蜜地声音再次在舱内柔和地响起,飞机已经在霓虹机场安然降落。
苏子沫恍恍回过神,缓慢地走出机场。复杂矛盾的心情让她想抓狂!心情沉重的有些喘不过气,突然很后悔,不该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选择逃婚。
她忐忑不安地向家中走去,刚进门就看见后面丁白曼。只见丁母身穿紫色的修身旗装,包裹出修长匀称的身姿,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后母很讨厌她,就连多看她一眼,都生怕弄脏了自己的眼睛。她转脸看到苏子沫,脸色变的阴沉,火冒三丈地冲到苏子沫面前:“你这个死丫头!你心可真毒!不但逃婚,还偷你爸爸的钱?你让我着老脸往哪搁?快点把钱拿出来!”
苏子沫呆懵住,还没缓过神,就被后母扇上一耳光。她顾不得脸颊灼热的痛:“我是逃婚,可我什么时候偷钱了?”
“够了!有完没完!大喊大叫的像什么样子?”苏德海浑厚有力的声音怒喝道,看了眼苏子沫,白皙的脸上出现通红的手指印,心里隐隐恻痛,难为这孩子一直在后母的脸色下过日子。
可苏子沫看到她父亲回来,心就像掉进地狱一样的幽深恐惧。
因为从小到大,他们一直都是夫唱妇随,总能使你脆弱地神经在崩溃的边缘。
丁母哭丧着脸走到苏爸爸面前:“德海,你可回来了。你的宝贝女儿,偷了你的钱!”
“钱?什么钱?我的钱不是一直都交给你保管的吗?”苏爸爸突然呆愣住。
“上次,子沫与总督察公子订婚的时候,你给了我十万块,已备不时之需。你也看见了,我当时拿钱去她房间想找帖子,结果给忘记。当时想告诉你的,可这孩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一担心,就把这事给忘了。这不,看到她回来了才想起这事!”后母惊慌失措的赶紧上前解释道。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苏爸爸脸上青筋暴涨,不问青红皂白,转脸看向苏子沫:“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学会偷钱了!钱呢?拿来!”
“我没有偷钱!”苏子沫瞪着眼睛喊道。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进门,就被后母打骂着说她偷了钱。
丁母猛的上前抢过她的包包翻找着!她没找到钱,却翻出了苏子沫在法国的开房单!
这时,苏子沫的弟弟,苏子明走了进来。看着家里充满硝烟的味道。赶紧走到丁母面前,紧张地小声问道:“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丁母饶有深意的看了眼苏子明,一把抓住他的手,下意识地用力捏了捏,高扬的音调催促道:“儿子,你回来的正好,快给我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我看不懂!”
“法国开放单?”苏子明惊叫着,边揣测着他母亲的另层意思。
“什么?法国?”苏德海和丁母异口同声地惊叫道。
苏子沫惊吓地身体猛然抽搐,心里暗暗叫道,该死!居然会有这样的巧合!还偏偏被她碰到了!
丁母面如死灰,憎恨地瞪着苏子沫,这死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存款去法国玩?还是,她老爸背着偷头给她钱了?
“你看看。。。。。。这都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她倒是玩舒服了。。。。。。完全不顾我们的死活……我们这一大家人可怎么活啊……”丁母夺泪而出,略带哭腔地声音喊道,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邪笑!
苏爸爸陡然抢过单子,眼睛瞪地如同牛眼似的,死盯那奇形怪状的法文,眉心挤出深深地“川”字,握着单子地大手颤抖不停。
他脸上沧桑的皱纹,刻出如刀般的阴霾轮廓,浑身的血液在翻滚着,好一个不孝的东西,不但私自逃婚,害的他不能升职,居然还敢偷他的钱去法国玩!该死!今天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可这时,他的老来子苏子杰,忽然跑来抱住他的大腿,嫩稚的童音喊道:“爸爸,打那个坏女人,我妈妈看到她就会很生气,你帮我打她,好不好?”
、第四章 鱼水之欢
苏爸爸脸色陡然变的亲切,那速度,犹似变脸大师在变脸一样的快!只见他满脸溺爱地哄道:“乖,你先回房啊!爸爸会教训她的!”说完,沉声命令道:“阿芹,赶紧带小杰回房!”
阿芹慌忙跑了过去,抱起苏子涛就向卧室走去……身影渐渐的消失……
苏爸爸脸色猛然一沉,双眼燃起两团怒火:“你自己看看,连一个孩子都这样恨你,你居然还不知道悔改!快点把钱拿回来!”
苏子沫本来就一肚子的怒火,被后母冤枉也就算了,可他,是她的亲爸爸啊!她再这世界上唯一的,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啊!他怎么可以不相信她?他难道不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吗?何况,还是这么大一顶帽子,她怎么能戴得起?
她苍白的脸上竟是苍凉,勃然大怒:“你们冤枉我!我没偷钱!你们听不懂我说的话是不是?我是用自己的存款去的法国!”
苏爸爸顿然火冒三丈,她竟敢这样公然顶撞他!她还把他这个爸爸放到眼里没有!他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何在?
他气的眼睛充血,脑袋发热,浑然脱掉脚上的鞋子,大手一把揪住苏子沫纤细的柳腰,那模样,就像逮住一样小鸡一样,毫不费力!
鞋底板不要本钱的朝苏子沫屁股上打去:“你敢这样和顶嘴!做错了事,还敢狡辩!你要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苏子沫绝望的心再度作痛,她好像是这个家庭成员的共同敌人!她不管怎么躲避,可每次都会把自己搞成四面楚歌的地步!
她双手环抱住脸,心被生生撕裂,实在忍无可忍:“你打!你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不死我,你会后悔地!”
她这不要命的顶撞,犹如火上浇油!使苏爸爸愤怒的红了眼,咆哮道:“畜生!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儿来!”话音刚落,大手猛然一挥,把瘦弱的苏子沫硬生生甩了出去!
苏子沫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心里的恨意渐渐掩盖住愤怒。自从四岁那年,母亲去世,她就这样,如同蝼蚁般,没有自尊的活着!
她脸上道不尽的苍凉,缓缓起身,淡淡开口:“我不要脸也是你生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对我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吗?”
苏爸爸愤恨的看着苏子沫,只见她薄唇紧闭着,嘴角溢出丝丝的血迹,显得妖艳,诡异!
像是被雷劈似的,浑身一颤,瞪着的双眼不由地扩张,那神情,像是刚从混沌中醒来似的,他忘记了,她只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
良久,他才回过神,沙哑的声音道:“白曼,跟我回房,我头痛地厉害。”说完,踉跄地走着,忽然,又止住脚步,冰冷地道:“明天一早,你就收拾东西离开吧!”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丁母侧脸看向苏子明,怒声道:“站那干嘛?回房去!”
苏子明看着苏子沫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由的白了她一眼,心在乐祸地跟在丁母身后离开了!
心里却暗自赞叹丁母的精明,那天他看到丁母把钱拉在了苏子沫的房间。想到炒股欠了一屁股钱,就心起邪念,准备偷偷的去拿钱,却不料,被返回房中的丁母逮个正着!于是,母子合谋,便将计就计,坐等着苏子沫回来坐替代羔羊!
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赶紧上前拽住丁母,责怪道:“妈,我最讨厌那种傲骨的女人,你刚刚干嘛拿她和我比啊?她配么?”
这时,客厅的灯也关掉了,房间突然死寂一片,冰冷地触及血液般!
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