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外星人,玩心么by木的钱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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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的枕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了一条长满了艳丽蘑菇的腐烂枯木。
这是……今天的例汤?
“咦?这只烤猪蹄怎么这么像一只手?难道连地球的猪都进化地能用爪子吃饭了?”越过茂密的蘑菇林,阮初心看着面前这只还冒着袅袅白烟的蹄髈,觉得自己每天都在被地球刷新认知。
“额……”在她欢脱地下口咬的时候,嘎嘣脆冷不防地挡在前面,颇为尴尬地开口道,“将军,其实这只爪子,是您的。”他越说声音越小,时刻关注阮初心的面部表情和心理状态,任谁发现自己变成烤乳猪,都会受不了吧。
阮初心听了以后,好一段时间没有缓过神来这是什么意思,等到她专注地又打量了那只已经被烤成丰满蜜色的爪子几下,两眼一翻就想咬舌自尽。
她记起来了,自己是被雷给活生生劈成这样子的呀!
“将军、将军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呀,身残志坚才是真勇士,再说您现在的形象跟之前也没差多少!”嘎嘣脆连忙劝解她。
“真的?”阮初心也觉得自己身上好像不怎么痛,可能只有这揪着藤条的手受伤了也说不定。
“千真万确,比珍珠还真!”嘎嘣脆狂点头,一脸的真诚。
他可没骗人,现在的阮初心跟之前是差不多,都一样的吓人,只不过程度稍微重了一点点罢了。
阮初心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转身就往湖边跑。
本来事情都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现在再加上嘎嘣脆如此肯定的语气和眼神,她会相信才怪。
“你是不是要说我这只是沾上了黑灰,洗洗就白了?”阮初心面无表情地指着水里那个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好歹也能看出不成人形的黑色多面体,冷声问嘎嘣脆。
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他居然还有本事睁着眼睛说瞎话?
“按理说……应该是这样的,嘿嘿嘿。”嘎嘣脆挠着头,一脸心虚的笑。
“扑通”他话音刚落,阮初心就跟筷子一样笔直地□□水里了。
……他们家将军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将军!这里不是您的私人浴缸,这里水位很深,还可能潜藏着不知名的水怪或者水鬼,您会淹死的呀!”嘎嘣脆尖叫一声,赶紧扑扇着小翅膀迎上去,牢牢揪住了阮初心的一缕头发。
但是他忘记了,这头发也被雷给劈过,压根就没有什么柔韧度,“啪嗒”一声就断了。
嘎嘣脆没收住力道,直直往后倒去,手里还紧紧握住阮初心一撮焦黑的头发。
听说这个地方的古代女子,会把头发赠给心上人当定情信物。
接收到这个异常可怕的认知,嘎嘣脆跟被雷劈了一样,立马把那坨黑不溜秋的东西甩地老远。
嘶……知道太多知识有时候也不太好呀。
“唔唔唔,唔唔唔唔!”那厢阮初心快速地下沉已经没顶了,嘴里还不停发出叽里咕噜的怪声。
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嘎嘣脆还是从阮初心的脑电波里翻译出了她的意思,“老娘才不是洗澡,我这是自杀,自杀你看不出来吗!”
嘎嘣脆看着姿势猥琐的将军大人,真想说一声,不好意思,我真心看不出来。
“咕嘟咕嘟。”味道有些奇怪的湖水跟疯了一样往鼻子嘴里灌,都快把人给熏晕了。
阮初心有点后悔了,这种死法好像一点都不愉快,而且这可怕的口感让她想起了自己在病院里规划的宏图大业。
她是要吃遍天下美食的人啊,怎么能死在这样不美味的东西之下,这样一点都没有成就感,实在要死也要被食物给撑死好吗!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迟了,嘎嘣脆的小力量根本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骁勇善战的一代名将,就这么慢慢地陷入了浑浊的湖水当中,流下了追悔莫及的泪水。
早知道将军大人这么单纯,他就不提议让她洗澡了,这下母星的研究所一定会认为是自己怂恿将军大人自杀的。
“苍天可鉴,我可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呀!好心的地球能不能给我飘个雪?”眼前跟随着阮初心慢慢模糊起来,嘎嘣脆忍不住期待奇迹的出现,就像那天晚上祈祷来个雷锋砸晕阮初心一样。
在陷入黑暗的一瞬间,双眼视力远超5。0的嘎嘣脆好像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跟武侠片里一样踏在水面上,朝着阮初心被淹没的地方快速飞去。
啧,连我都开始出现幻觉了,看来将军大人真的命不久矣。
嘎嘣脆长叹一口气,认命地摇着头闭上了眼,是时候想想怎么接受母星的问责了。
第15章 神秘人是他?
“真是该死!”匆匆赶到的白衣人看着这个不浅的湖泊,用力捏紧拳头,皱了皱眉。
除了湖中心泛着些许的涟漪,这里平静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看就知道人已经掉下去挺久了。
现在的年轻人,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差呢,自己好不容易趁着大火和混乱把她带离医院,没要求她回报已经很不错了,她居然还有本事投水自尽了。
自己的担心果然是对的,要是没有躲在远处观察,这把人从安心病院里救出来,反而是更快地送她去见阎王爷。
看着一圈圈的涟漪晃荡着就要消失不见,他叹了一口气,还是狠不下心地脱了外衣,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在浑浊的水里艰难地寻找着。
“不管怎么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他心里过不去。
森林里的湖泊,聚集了大量的落叶和枯木,腐殖质飘荡在湖水里面,既遮挡了视线,又给人一种逼仄的阴森感觉。
那人的一身白衣很快被染成了墨黑的颜色,正焦心阮初心刚被雷劈过的身体到底能不能撑住,冷不及防就被什么东西勾住了脚。
从脚感来看,这个东西的分量还不轻,难道是勾到水草了?白衣人往下一瞅,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鬼”正睁着眼白多过眼仁的眼睛狠狠瞪着自己,像是要把他用力扯到湖底去一样。
什么鬼东西,还不滚粗!看到这样恐怖的景象,他心理素质颇好地也不慌张,抬腿往下就是用力一脚。
那“女鬼”心口中了会心一击,马上就失去了害人的能力,嘴里“咕噜噜”吐出一大串的泡泡,就往更深的水里沉去。
阮初心捂着胸口那叫一个冤枉,大哥,我是多么艰难才憋住一口气没淹死,你不救我也就算了,何必再给我补上一刀呢!我好不容易学了汪星人那套狗爬式游到这里,我容易嘛我!!还以为来了个救人的,没想到是个阎王爷,这运气真是背到家了。
白衣人看到那一串串的气泡,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连忙下潜一点抓住了她的手,想把她拖上来。
但是刚才已经被踹过一脚的将军大人以为他还要再虐自己一遍,刚被他拉住手,另外一只焦黑的爪子就揽住了他的脖子,用力抱牢。
白衣人没想到她还会来这一招,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张开了嘴,也呛进几口水。
“真是好心没好报!”他尽量保持着平衡,却怎么都扯不掉阮初心的手臂,无语极了。
再这样下去,人没救成功,自己也要跪在这里了,他再也不迟疑,一个手刀就把阮初心给劈昏了。
反正看她还活力四射的很,一时半会也死不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把浑身湿透的阮初心给弄上岸来,简单给她做了一些急救措施,确保她还有呼吸之后,白衣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赶上救回来了,不然自己真是过不去这道心坎。
看着地上那个遭受了太多劫难的黑炭少女,白衣人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帮助她吞下去,又按住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医院里的饭都是加了药粉的,长期吃会损伤大脑,你难道还要把她弄回去?”
静谧的树林里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回答他,什么其他的响动都没有。
“算我求你,别再去招惹这个人了,你还嫌自己害的她不够吗?”他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阮初心,长长叹了一口气,见她眼皮动了动,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苏醒过来了,连忙快步离开了。
这一次,他不打算继续守着这个人了,自己能救她一次两次,不能救一辈子,要是她真的自己都没有求生意识了寻死觅活的,那还不如早点翘辫子算了,省的浪费粮食和空气。
但是他不想,不代表有人不想。
太阳落山,天色立马暗了下来,当树林里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树梢,白衣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一个180°的大转弯回身,看着远处趴在地上的少女,嘴角勾出一个坏笑,“我偏不!”
阮初心感觉自己一直混混沌沌的,有时候想清醒,又陷入昏迷之中。
但是她的脑子一刻也没有空闲下来,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只觉得环绕自己的臂膀特别熟悉,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等她好不容易用力睁开眼睛,却看见一脸欣喜的嘎嘣脆捧着下巴坐在自己鼻子前面,甜甜的笑容都快滴到她脸上了。
“嗬!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阮初心连忙用手肘撑着退后两步,总觉得他的笑容每次都是那么的不怀好意,而且他每次笑,就肯定有什么坏事情要发生。
这次笑地如此甜蜜,难道是又有一个悲剧等着自己去踩?
“恭喜将军成功完成任务,现在可选择大脑芯片一枚!”嘎嘣脆见将军大人对自己的误会如此之深,连忙给自己怒刷了一下好感值,“不知道您需要什么类型的?”害怕出现刚才寻死的情况,他得赶紧先给将军大人吃个甜枣。
虽然嘴上是让她来选择,但是嘎嘣脆心里十分希望阮初心能选择容貌上面的。
毕竟经过了医院里面的折磨以及天打雷劈,这个身体现在已经不成人形了,怎么可能完成后面的任务。
这种时候肯定是要对这身体进行一些改造的,而他私心想着阮初心选择容貌的话,能够将两个改造合二为一,给他节约一点精神力。
“完成了?”阮初心打开了自己的包裹一看,那棵奄奄一息的小树苗貌似是恢复了一点生机,只是……“花呢!花呢?”别告诉她那孤零零的一片小绿叶就是花,原主好歹也是见过花的人。
“这个,那个,因为这个只是新手任务,所以不计算在召唤穿梭器任务里面……”嘎嘣脆眼神飘忽地不敢正视她的双眼,却猛地看见阮初心拾掇起枕着的枯木就冲自己打来,“将、将军您请息怒,先放下那朵蘑菇,它还只是个孩子!”
他也不想这样坑爹的呀,但是太太团的任务设置就是这个样子,要他怎么办嘛。
所以嘎嘣脆机智地选择了转移话题这个选项,“将军你渴不渴?”见阮初心毫无反应,他连忙又挥着翅膀唱道,“将军呀~你是不是饿滴慌,呀呼一呼黑!你要是饿滴慌……”
他的劝食歌果然起到了作用,只见阮初心马上恢复了活力噌的一下站起来。
嘎嘣脆带着欣慰的笑容,刚想着幸好还有地球食物这一项东西能让将军大人焕发第二春,却看到她又猛地冲回到蓝幽幽的水池边。
“将军大人,你可不能再寻死了,要是这次再掉下去,就没有人救……额”嘎嘣脆猛地一把捂住嘴巴刹住车,他刚才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呢,将军你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呀。
可是他们周遭安静的厉害,阮初心虽然脑子有毛病,但耳朵还是好的呀。
看着那平静的水面,她那断片了的记忆慢慢回到脑子里,陷入黑暗前最后一个画面是白衣男子那一双有力的臂膀。
现在回想起来,那胸膛的感觉特别熟悉,好像在哪里遇见过一样。
“那个人呢?”阮初心皱着眉头半晌愣是没回忆起来,只好开口问嘎嘣脆。
“什么人?这里根本没有人呀。”嘎嘣脆故作惊讶地左顾右盼,装作认真地寻找阮初心嘴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