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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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我先上去看看。”聂浩然朝着上面看了看,心底涌起三个字。
聂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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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章:在等我?
刘伯原本还想着说什么,但是看见聂浩然神色微微凝重,像是有什么事情一样,很快就闭上了嘴,出门的时候,他朝着身后看去,只见聂浩然径直的沿着木头楼梯走上了二楼的一间小屋子,他脸色变了变,张嘴像是要叫住聂浩然,末了,却还是停了下来。
二楼的那一间屋子上了锁,已经很久没人有走进去过了,他就算是平时打扫整个房子的时候也不会进去,因为他知道,那里面是聂家不希望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也算是聂家的一个忌讳。
三儿这一次来,像是特意的为了那一间屋子去的?
刘伯面色凝重,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聂浩然在看见他的时候脸色会是那样的。
而下一刻,远在另外一个城市的聂顾海接到了一通来自老家祖宅的电话。
“聂老先生,刚刚三儿回来了,他去了二楼上了锁的屋子……”
楼上,木质的地板随着聂浩然的脚步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就算是刘伯日日打扫,但是还是从上面漏下一些灰尘,走廊上面的灯光不太明亮,照射在木质的门上面,依稀看得出一些树干一圈圈的年轮来。
终于走到了那一间屋子,是上了锁的,那锁已经铁锈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间屋子有多少年没有人进去过了。
聂浩然想起了以前小时的时候,每次他一靠近这间屋子,宅子里面的人无论是谁看见了都会脸色紧张的把他抱走,而长大一些之后,他才知道,因为他爸说过,那间屋子不是寻常的房间,所以不允许别人进去。
至于那里面有什么,他虽然一直都很好奇,但是从小就养成的对爸的敬畏,让他虽然心中好奇,却也不敢多问什么。
知道这间屋子里面的秘密,还是一次偶然。
那一次,是聂妈妈和聂爸爸吵架,他原本是打算去劝架的,却在门外听见了聂妈妈说什么那间屋子里面不过就是聂家的家族族谱罢了,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搞得那么神秘……
聂浩然才知道,原来父母的这一次吵架完全是因为自己——之前他因为实在好奇,所以偷偷的过去看了一下,谁知道正好被聂爸爸给逮着了,聂爸爸那天突然变得很凶,本来就是军人出身的他平时在家里面也是不苟言笑的,凶起来的更是很吓人,聂浩然虽然不至于害怕成什么样子,但是心底还是一颤,最后,聂爸爸罚他在书房站军姿站了整整一个下午,他回到屋子的时候动作僵硬的像是从背脊到腰身的那一大片地方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道门现在就近在眼前,聂浩然脚步停住,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靠近这道门,而且还在这面前站了这么长的时间。
门上的锁生了铁锈,所以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力气就能够打开,在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阴冷而又潮湿的感觉迎面扑来,混杂着木头的味道。
这样的气味也无疑是彰显了这间屋子被锁上的时间不短,潮湿之中带着一些发霉的味道。
不知道灯在哪儿,聂浩然拿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手电筒,里面的装修和别的屋子一样,没有太大的区别,而摆设则是仅仅只有一个长方形的桌子就再也没有别的。
墙壁上面有着一圈圈散开的发霉的痕迹,角落是张狂密布的蜘蛛网,而环顾了一周下来,什么都没有。
聂浩然皱了皱眉头,家族的族谱不在这里面?
这里除了一个桌子就没剩下什么了,聂浩然又仔细的看了看,桌子上有一个地方凹凸不平,像是有柜子。
等到聂浩然轻轻松松的从那里取出一个柜子来的时候,他的眉毛忍不住抖了抖,原本看着隐藏着那么深,他还以为里面是由什么玄机,谁知道一切都是他想多了——柜子长时间没有人整理,蒙上了一层灰,所以才不容易被看出来。。
四四方方的一本小札放在那里面,这个柜子虽然外面被毁坏得不像样子了,但是里面却保护的很好,那本小札也没有出现潮湿或者是被虫蛀的情况。
手电筒的灯光之下,聂浩然把小札拿在手上翻开一看,熨帖的大字跃然其上:“族谱?”
族谱。
记载着聂家所有人的名字的东西,也是他这一次来这里要找的东西。
在温妈妈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她尚还处于昏迷之中,聂浩然本来是在一边照顾的,但是却从她口中听到了三个字。
聂顾城。
当时他整理被子的动作就停住了,他相信,在温妈妈昏迷的时候所说出这三个字一定不是有什么原因的。
族谱上面记下来聂家几辈以来的人,没有谁会落空,尽管天底下姓聂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来看一看,万一真要是从这本族谱里面找出聂顾城这三个字,弄清楚他究竟是谁呢?
族谱上面所有的名字都是按照辈分来排列的,每一辈的字都不一样,而聂顾城……顾字辈?
聂浩然朝着族谱的最后一页看去,在他之上的就是顾字辈的。
聂顾海——族谱上面仅仅只是记载了这样的一个名字。
族谱上面所有聂家人的名字都会被记载在其中,所以不可能会出现遗漏的情况,而族谱上面所记载的聂家顾字辈的人,就只有他的父亲一个人。
看来,温妈妈口中的那个聂顾城是另外一个聂家的。
聂浩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把东西原原本本的放好,聂浩然正推门出去就迎面撞上一个人,高大的黑影压下来,熟悉的压迫的感觉让聂浩然条件反射的把背脊给打直了:“爸。”
来人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站在门外多长时间了,昏暗不清的光线之下,他整张脸忽明忽暗,神色略微绷紧。
以前小的时候,他只要稍稍靠近这间屋子一下,聂顾海一定是要惩罚他的,聂浩然却不确定眼下会不会受到惩罚。
见聂顾海一直都没有说话,聂浩然正式的神色像是在和领导汇报情况一下:“爸,我进来看一下族谱。”
简洁干练,聂浩然淡淡的就说了出来。
因为聂顾海是军人出身的缘故,所以聂浩然从懂事以来,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要受到一定的约束,也正是因为那样从小养成的习惯,在聂顾海面前说话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用最简单的字眼来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而且,永远不问原因,只问结果。
因为从小到大,聂浩然就知道,在他的父亲面前,任何的原因或者是过程都不重要,他永远只看结果。
闯了祸,不问缘由等待着他的就先是惩罚。
不止一次,母亲都说他很闷,鲜少有说话或者是开怀大笑的时候,他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是淡淡的笑着,友善,却偏偏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疏离到了极点。
那个时候,他略微收敛了一下嘴角的笑意,不是他不肯对人开怀大笑,也不是他比同龄人成熟了不少,而是从小,他就不敢。
别人的孩子,可以大胆的去闯祸,他不敢。
别人的孩子,可以开怀的对人笑,他不敢。
别人的孩子,可以是毫无城府的,他更加不敢。
从小,聂顾海教会他或者是强迫他学会了不少的东西,他的成熟不是天生的,而是不得不那样做。
小的时候最害怕的无非就是大人的惩罚,所以为了不受到惩罚,他尽可能的去按照聂顾海想要的方向去发展,哪怕是去演戏。
他觉得自己就是戏台子上最好的演戏人,越演下去,入戏越深,那样的笑容他已经改变不了了。
对人的戒心也一直都存在,他心里走不进任何人。
那是一片冰冷的地方,他自己都捂不热。
幸好,现在有一个人走了进去,而且融化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嘴角的笑意真了几分,连聂浩然自己都未曾发觉。
他的面前,聂顾海想到了自己这一次来的时候,妻子所说的话——阿海,不要再逼浩然了,他现在比以前更像是一个儿子。
他一直都赞同棒底下出孝子的说法,因为家境的原因,小一辈里面混蛋一抓一大把,在聂浩然出生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成为那些只知道开跑车追女孩儿的二世祖,所以从小他就很严格的要求他,直到看着他成长,果然和自己所想要的一样,他的儿子,就算是没有了聂家,他也能够独当一面,让聂家更上一层楼。
在聂家同一辈的人之中,他的儿子是最好的,最让聂家人骄傲的。
只是,他却也越来越捕捉不到,这个儿子内心深处最为实际的想法。
无论他说什么要求什么,这个儿子都不会拒绝,而且会将事情做好的让他满意到无话可说,可是,那样的感觉,却太过奇怪,太不像是父子之间的感情了。
现在,他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心,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好了?”
聂顾海问道。
聂浩然证了一下,最后才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
父亲这是……不罚自己了?
虽然很是疑惑,但是聂浩然却点了点头:“已经看完了。”
“嗯。”聂顾海淡淡的嗯了一声,竟然就转身朝着楼下走去了。
聂浩然站在原地朝着楼下看去,他已经走了下去,虽然仅仅只是给他留下一个背影,但是不难看出,他并没有生气。
“爸,你怎么会过来?”
聂浩然倒了一杯水给聂顾海,语气虽然尊敬,却少了一些什么。
聂顾海睇了他一眼:“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等到阿姨病好了之后再回去吧。”
“等会儿就回去,”聂顾海语气依旧是淡淡,“医院那里,有你妈妈在,不会有事的。”
聂浩然动作顿了顿,一会儿之后,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
寝室,温婷婷看着陈萍和宁兰两个人的动作,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来:“这是衣服,不是神灵需要你们供奉。”
从仪式上面一回来,她们俩对着衣服的膜拜的程度就只差没把衣服给当做神灵供奉起来了,徽章,简章,不知道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擦拭了多少次,那样的动作很全面的给温婷婷展示了什么叫顶礼膜拜。
把衣服折叠好放在床头上,温婷婷无视掉那两个对着她翻了翻白眼之后继续对着衣服恭敬的膜拜的两个人。
“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
一只手搭在温婷婷的肩膀上面,下巴被人给挑了起来,脑袋一转就对上了陈萍那张脸。
“搬去哪儿?”
“当然是你男人那儿了!”陈萍说着说着猛地一顿,然后才想起来一样看着温婷婷,“这一次回来之后你就回宿舍来住了……你怎么不去你男人那儿?当时你不是像是搬家一样把东西都给搬了回去的吗?你们吵架了?还是你们分手了?”
嘴角又忍不住的抽了抽,温婷婷看着陈萍一脸兴奋的样子,真心的想问一句,您这是在幸灾乐祸呢,还是在幸灾乐祸?
温婷婷冷冷的看过去一眼:“谁说我们分手了?”
“就是,乌鸦嘴!”宁兰假骂了一句,然后双眼发光的看着温婷婷,“那你为什么要回来跟我们住不去你男人那儿住?”
温婷婷默了片刻,面部呈现出抽搐的状态询问:“其实,你也是一样的吧?”
都是来幸灾乐祸的吧?
温婷婷叹了一口气,等到陈萍和宁兰两个人八卦的把耳朵给贴过来之后,她面露出无比哀怨的神色:“你们以为我不想去我愿意呆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面和你们挤?我没钥匙啊!”
半晌,才听到脖子僵硬的转起来的声音。
陈萍一脸惨痛,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一手撑住在温婷婷的左边肩膀,她咬牙说:“温、婷、婷!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我特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