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怒放-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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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她叫他杀人,难道他也去做帮凶吗?不行不行,犯罪的事是万万不干的。
“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你信不过我,怕我逼你去做犯法的事,对不对?”女子说话行事虽然匪夷所思,但是冰雪聪明,她一眼看穿了尾关心里的所思所想。
“姐,这样您看好不好?既然您看得起我,要收我做宠物,我当然感激涕零,颇感知遇之恩,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士为知己者死。只是,这事情太大,您总得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您的故事还没有说完,您继续讲述,我洗耳恭听,这期间,让我考虑一下您的提议,怎么样?”
“好!有气魄。我赞成你的想法。”女人像结拜大哥一样,在尾关肩上豪气万千地拍了一下。
“对了,你吃晚饭了吗?”女人话锋一转,关切地问到了民生问题。
“还没有呢。早上您走后,我煎了几张葱油饼,下了一袋饺子。现在肚子又饿了。”尾关说话的口气里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
女人好像挺吃他这一手,声音顿时柔和起来:“哦,你也喜欢吃葱油饼和饺子?”
“我更喜欢吃香菜呢。”
“看来咱俩确实缘分不浅哦。连喜欢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姐,晚饭,您也还没吃吧?您想吃点啥?我来做。”尾关的一声“姐”字叫得特别亲切,他不再使用冷冰冰的敬体,改用“です?ます”体,互相之间的关系立刻显得随和亲密了不少。
“那就焖点米饭吧。冰箱里不是还有很多冷冻的中国菜吗?青椒肉丝,古老肉,干烧大虾什么的,我都非常喜欢。你也不用忙了,把这些菜用微波炉转一下,我们喝点酒。”女子的声音高亢了不少,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姐,您开始讲故事吧。今天,让我们度过一个难忘而美好的夜晚吧!”
、第二百二十二章 回首苍凉亦成诗(二)
尾关对女人说:“姐,讲故事,需要就好酒。让我来伺候您一把,保证您喝得开心。”
他把绍兴酒倒入小酒壶,烧开一锅水,将酒壶放入开水中烫十分钟,然后,在两只酒盅里分别放上一勺冰糖,再将烫好的绍兴酒倒入酒盅。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冷冰冰的小屋子顿时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氛围。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柔声问尾关。
“我姓尾关,名字叫和广。”
“哦,好名字。为人和气,心胸广阔的意思吧?”女子对尾关的名字赞不绝口。
“姐,我可以知道您的尊姓大名吗?”尾关有点底气不足地问道,怕女子不愿意告诉他。
“当然啦,你不问,我都准备自我介绍了。我姓章,名字叫慈贞。”
“以后,我叫您慈贞姐,好吗?”
“好哇。我喜欢你这么叫。”女子高兴地举起酒盅和尾关碰了一下。
小茶几上的杯盘碗盏已经被尾关统统移走,上面整齐地叠放着古老肉、青椒炒肉丝、干烧大虾、麻婆豆腐、炸猪排等中国菜,虽然都是冷冻加工食品,但是,放在白色的整齐划一的盘子里,看上去丰盛可口,色泽鲜艳,美味诱人。
这是一个晴朗的晚上,天上几乎看不见一丝云彩,深灰色的天幕上悬挂着圆圆的月亮,把它那万千清辉温柔地抛洒给人间万物。
“姐,请开始吧!”尾关催促着慈贞。
“哟,你还真对我的身世感兴趣啊?这以前,都是我逼着别人听的。”
“我从不说心里没有的话。”尾关一脸诚恳。
“我很幸运能遇上你。”女子说道。尾关思忖,这应该是一句夸赞话吧?于是忙回答道,“慈贞姐,谢谢您这么说,我敬您一杯。”
女子清了清嗓子后,开始继续讲故事。
“话说。我来到日本后,很难融入日本社会,在这里又没有亲戚朋友,每天日子过得枯燥无味。早上把丈夫送出门后。就再睡一个回笼觉,然后,起床、梳洗、做自己的午饭。吃完午饭后,洗衣服、打扫卫生、出门买菜。傍晚,照着菜谱做一大桌子晚餐,等丈夫下班。”
“日本人属于工蚁,天生都是劳碌命,他们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工作就是他们人生的全部。尤其是我丈夫升任国际部副部长后,每天下班后都义务加班加到八点半。在日本。科长以上的干部职员是没有加班费的。加班结束后,常常叫上自己的部下去餐馆喝一杯,垫点肚子后再回家。日本和我们台湾不一样,吃饭时谁职位高谁出钱,所以。虽然他的收入很不错,但是,拿回家的钱并不多。好在我们没有孩子,花销不大,所以,生活没有问题。”
“开始他每天10点半之前肯定能到家,我做好晚饭后。看电视等他。后来,渐渐地他都要到晚上1点以后坐最后一班电车回家。回家后,不再吃饭,洗洗澡,倒头就睡。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着,甚至连星期六、星期天都去公司加班。慢慢地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再忙也不至于忙得连周末都不休息吧?”
“由于我和周围的日本人主妇没有什么来往,所以信息不灵。我想,在这个陌生的异国他乡,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的权益了。我反正有的是时间,我要慢慢搞清状况。一天傍晚。我戴上一副遮住大半个脸的墨镜,把平时的发型改换了一下,买了一个小巧的高倍数望远镜去他公司门口盯梢。”
“到了晚上八点半左右,他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公司大门。那些人几乎都是年轻靓丽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子。她们围着他带着撒娇的口吻让他请客。他们去了一家叫做“渡月”的居酒屋。我紧跟其后也走了进去,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我是过来人,马上看出这些女孩子都很喜欢我丈夫,尤其有一位叫做恭子的女孩子对丈夫最痴迷。在这群女孩子里,她是长相最出众的,细腻洁净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口珍珠细牙又白又亮,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穿一身天蓝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雪白的乳峰隐约可见。当时的社会还不像现在这么开放,现在的女孩子恨不得穿着比基尼满大街招摇。我们年轻的时候,女子讲究笑不露齿,好人家的女孩子超短裙都不敢穿的呀。”
“这个不要脸的妖精,提溜着一对*在我丈夫面前卖弄风骚,只要是个男人哪受得了这个。不是我说,一般男女风流玩出轨,大多是女人不好。苍蝇不叮无缝蛋,只要女人正经,不给男人机会,这世界就太平无事。”
“我看见恭子那个骚样,恨不得冲上去抽她几个耳刮子。但是,我忍住了。因为,首先我长了几岁,不像大学刚毕业时那么不谙世事;其次,这是在日本,我势单力薄,弄得不好会吃暗亏;再次,我知道丈夫和我不是一条心,他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如果我任性冲动,在他部下面前坏了他的面子,正好给他找到一个离婚借口。”
“我按捺住自己狂躁愤怒的心,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他们吃喝一个小时后就解散了。我也相跟着走出了店门。渡月居酒屋离汐留站很近,是交通集散地,jr线、大江户线和临海线都经过那里。大家在店门口互相辛苦后,各自奔向不同车站坐车回家。回我家应该坐jr线,方向在居酒屋的右边,徒步七八分钟的路程。可是我丈夫目送所有人离开后,没有向右走,而是朝相反方向走去。我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于是带出一顶帽子戴在头上,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丈夫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屋,叫了一份三明治和两杯咖啡。我把帽檐压低后,大胆地坐在他傍边的桌子上。不一会,恭子走进来了。她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了一股辛辣的香水味,那是风靡世界、经久不衰的圣罗兰鸦片香水,它神秘妖娆,性感诱人,自1977年上市以来,成为划时代品牌,令许多人迷恋不已,爱用者络绎不绝。在日本,正经女人是不用这款香水的,它是性工作者的专用产品。我丈夫偏爱这一香氛,在我们床头就放着同样牌子的香水,它是夫妻夜生活的润滑剂。”
“从恭子所用鸦片香水,我猜度出她和我丈夫的关系已经越过了“雷池”。我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刀劈了这个女人。这个妖精,明明知道他是成了家的男人,是不可触碰的禁脔,可是她无视我的存在,连一声道歉都没有,就毫不客气地动了我的丈夫,睡了我的男人。tm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女人的矜持和羞涩都被狗给叼去了,做人、做女人还有一点最起码的道德和良知吗?我不怪我丈夫,他是一个男人,男人都是猫,没有不偷腥的,不偷腥的还算男人吗?有女人爱,说明咱丈夫有魅力,那是做妻子的自豪和骄傲。要怪,就怪这个不要脸的下贱女人,不给她点厉害尝尝,她还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我在桌子低下捏紧了双拳。”
“我也知道捉奸要捉双的道理,我没有轻举妄动,我不想失去自己挚爱的丈夫。他是我生命里的唯一,是我拼出吃奶的死劲抢到手的,我要珍惜自己的战斗果实。我冷静地看着他们各自喝下热咖啡,并分吃了那盘三明治。恭子对我丈夫说声”对不起”后,离座去了洗手间。我知道,她是去补妆的。我们那时候的化妆品没有现在这么质量好,吃过东西后,口红就掉色,参差斑驳,感观很不好。我跟着她去了洗手间。里面共有三个坑,她进的是最里面那个坑。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袋臭鸡蛋加搅烂了的西红柿,从厕所门上方扔了进去,然后迅速撤离。”
“我回到座位上,高兴地一口气喝下了一杯生姜水。厕所里隐隐传来惊恐的娇嗲尖叫声。由于是晚上,店里客人不多,服务员也比白天少很多,各人都埋头忙着自己的事,除了我这个肇事者外,没有人注意到恭子的呼救。当时可是没有手机的呀。恭子一直没有出来,我丈夫开始焦躁不安,他不时低头看手表。我心里暗自好笑。过了很长时间,恭子才狼狈地出现了。她那时髦漂亮的天蓝色连衣裙左一块污渍,右一个红点,头上的头发似乎清洗过,但没有搞干净,湿漉漉黏糊糊地披散在肩上,她神情沮丧。”
“丈夫关切地问她,你怎么啦?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者今天我们都早点回家吧?她原来是和丈夫相对而坐的,现在不害羞地做到了丈夫身旁。她哭着趴在丈夫怀里说,不嘛,我要你。我在里面摔了一跤,您瞧,裙子都摔脏了。这还是您买给我的呢。”
“丈夫问她,怎么好好地会摔一跤?她说,厕所里面有水嘛。刚才多喝了一点酒,脚下不稳。”
“我很奇怪,恭子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我丈夫。从这一迹象推测,恭子和我丈夫只是一般性的偷鸡摸狗,还没有到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彼此,难以离弃的地步。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第二百二十三章 回首苍凉亦成诗(三)
“恭子趴在我丈夫怀里嘤嘤哭泣了很久。她的头顶触到他下巴,披肩长发正好遮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他不时用手撩开她的头发,以便能够说话自如,呼吸通畅。除了撩头发的动作外,他们俩几乎黏在一起,端坐不动,像一个连体雕塑。那情景看在眼里,没有一个妻子不怒火中烧的,气愤填膺的。”
“丈夫看恭子平静下来后,用手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好了,今天你也多喝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家了。最近回去太晚,老婆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也许瞧出什么来了。她可是只母狮子,一旦发飙,杀人都不眨眼的。反正我们明天在公司还能见面的。’”
“恭子抬起头,用嘴唇轻轻亲了一下我丈夫的颈窝,忽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