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怒放-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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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走到五层最后一个房间门口,站住了脚。她微微侧过脸来,看了一眼尾关,同时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房门,在无声无息中被推开,女子扭亮了墙壁上的照明开关。
尾关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被骗了,这哪儿是什么酒店,分明是一个住家。
不过,说是住家,也不完全对,因为里面除了一张巨大的红色铁架床以外,没有一些必备的家具和日常生活痕迹。
准确地说,它更像一间不常使用的简陋学生宿舍,里面放有冰箱,电视,洗衣机等现代社会必备的家电用品,有一张床,两把椅子,一个小茶几,茶几上倒扣着几个小茶盅和一些碗碟筷勺,还放着一瓶喝了只剩一半的红酒。
打扫得还算干净,不过,窗帘很陈旧,有几处明显的暗红色污渍。令人联想到血迹,死人的血迹。
尾关犹豫着,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因为,在日本有侵入住宅罪。如果,尾关在这里被下迷药、被打、被抢、被偷、被杀的话,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结果很可能是只能自认倒霉。
女子不容他犹豫,她蹲下身子,熟门熟路地找出一双男式拖鞋,放在尾关脚下。
由于进门处狭窄,女子的身子和尾关靠得很近,可以说,他们的身体几乎挨在一起。尾关甚至能感受到女子转动身子时。那高耸的胸部往外传送出的汹涌波涛。女子身上散发出一种轻微的馨香,那是成熟果子特有的香味。
尾关咽下一口唾沫,他撇了一眼女人丰腴诱人的身体,鬼使神差般换上拖鞋走进房去。
这时,女人在他身后发出了一个没有声音的冷笑。
房门迅速在尾关身后死死关上。
女子迷人的双峰带着一股热腾腾的馨香从后面紧贴上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尾关身体僵硬,脑子一片空白,同时,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生着某种变化,还没等他从香艳的销魂里清醒过来,脖子里已拴上了一条冷冰冰的蟒蛇一般粗细的铁链。
“你”尾关刚发出一点声音,女子就拉紧铁链。他的脖子被勒得生疼,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女人力大无穷,她把尾关像绵羊一般,扔到床上,并把铁链的两端紧紧扣在铁床的栏杆上。
尾关双腿上下左右扑腾着,做着无谓的挣扎。
女人用脱下来的高跟鞋那尖利的鞋跟在他腿上狠命一戳。尾关疼得流出了眼泪,立刻识相地停止了反抗。
女人又从床底下拉出一条更粗更长的铁链,用它紧紧拴住尾关的两条腿。于是,可怜的尾关,就像我们经常在电影里所看到的那样。呈‘大’字型被牢牢地绑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女人似乎很欣赏尾关哀怜愤怒的神情,她拿起小茶几上喝了一半的葡萄酒瓶,倒出两小杯,自己先喝一口,把另一杯递到尾关嘴边,娇声说:“大哥,一起喝一杯吧。”
她把尾关脖子上的锁链放松一点,喂他喝了一口。
尾关本能地咬紧牙关,不喝女人喂的酒。
他怕里面有迷药或毒药,同时,他迅速联想到自己身上揣着的存有巨款的银行卡,他绝望地猜想,一定是在不动产公司就被人盯上了。
后来,他看女人又喝了一口,怕自己违逆女人命令的话,也许这个女魔头会让他吃苦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停止反抗,乖乖喝了一口,同时,眼角涌起一片屈辱的泪花。
“大男人,哭什么哭?没出息的货!我们的欢乐之夜才开始嘛。”
女子又喂了尾关一口酒,然后,转身打开冰箱门,像变戏法一般拿出几碟大概事先准备好的、用保鲜膜仔细包裹着的下酒菜。
她把它们一一放在尾关旁边的床上。
一共有五个菜,它们分别是:德国奶酪香肠卷、山药丝拌鸡脯肉、葱花鸡肝、香炸玉米球、烤茄子。
菜做得看上去很有专业水准,虽不知味道怎么样,但色香俱全。即使尾关才吃过晚饭,也不由食指大动。
“大哥,来,尝尝我的手艺。”女人不看尾关,径直夹起一个奶酪香肠卷放入尾关口中。
尾关咀嚼着,“大姐,您做的菜味道太好了,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香肠卷。”
“算你小子还有一点眼光。”女人听见夸奖,胖脸笑成一朵花,又夹起一只香肠卷喂尾关。
这次,尾关一边吃,一边哀求道:“大姐,您菜做得好,心地一定也很善良。我们俩无冤无仇,您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求您给我松了绑,我们一起喝酒说话,好吗?”
“谁说我们无冤无仇,姐今天就是来报仇雪恨的,先喂饱了你这个畜生,再一刀刀阉割了你。”女人收起笑容,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生生的牙齿,尾关怎么看怎么像大灰狼的獠牙,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大姐,我们以前见过面吗?我觉得似曾相识,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吗?那你就给我好好想,如果,想起来了,说不定我能放你一码。想不起来,哼,别怪我不客气,这酒和菜就是送你上西天的断头宴。”
“姐,麻烦您给我提个醒,好方便我想啊。最近我遇到点伤心事儿,记忆力出现了问题。”
“你小子别想编瞎话骗我,以为我好混弄,是吧?告诉你,你乖乖陪老娘我喝酒,如果哄得我高兴了,也许老娘一发慈悲,就放你一码呢。”
“那好,姐,您喂小弟一口玉米球吧,那是小弟最喜欢的吃食。”尾关泪汪汪地一副可怜相。
就这样,尾关和女人在奇妙的情景下,开始了他们的吃喝。
灯光映照下,尾关发现女人虽然长得很胖,年纪也不轻了,但是,脸上皮肤还算白腻,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很勾人,年轻时一定是个有三分姿色的美女。
“姐,您刚才说,您是台湾人。您家住在台湾哪里?是台北吗?我去过几次台湾,很喜欢那里。”尾关想破头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就只好想办法和她太近乎,装可怜,力求软化她。
“你竟敢曲里拐弯打听老娘的事?不要命啦!先说说你的事,给老娘当下酒菜。”看来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她才不跟着尾关的指挥棒转呢。
“我的事?说什么?”尾关猜不透女人意图。
“你刚才不是说最近遭到事情了吗?那好,就从那里说起,不许演义,不许添油加酱,实事求是告诉我,说得老娘开心了,也许就不杀你了。”
女人又喂了尾关一口酒和一根烤茄子。
“大姐,这是您亲手做的吗?太好吃了。可惜我命苦哇,我老婆没有大姐您这样的厨艺。我不是东京人,家住山梨乡县乡下……”
尾关一向是个笨口拙舌之人,不喜多话,用敏丽的话来说,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可是,今天,在生命攸关的紧急时刻,他居然口齿伶俐起来,把他和敏丽从相识、结婚到敏丽出书、和高井有染、他带着大兰离家出走、敏丽不明不白死在床上、敏丽的葬礼、肖诗要领养大兰、卖掉塔楼公寓、现在身怀巨款、出于报复心来到歌舞伎町一番街找女人等,事无巨细,洋洋洒洒,原原本本,老老实实讲述了一遍。
女人开始心不在焉,后来逐渐被尾关的讲述所吸引,慢慢沉浸在尾关的故事里,听到感动处,甚至还潮红了眼圈,留下同情的泪水。
听完尾关的讲述后,女人的声音有点哽咽,“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是个好色的登徒子,到歌舞伎町来寻欢作乐。我最讨厌朝三暮四,不懂爱情,不尊重女人的男人,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苦命人啊。”
“大姐,我们之前见过面吗?”
“我没有见过你。”
“可我,为什么会对您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呢?”
“很多男人都对我这么说过。我想,一定是在我身上叠印着你们老婆、恋人或情人的影子吧?”女人说到这里,她的嗓音是沙哑的,带着一种幽怨。
尾关这才反应过来,女人的身形和眼睛与敏丽确实有几分相像。
、第二百十五章 欢乐街奇遇(三)
“其实,你是一个真正的情种。你是为了报复老婆的出轨,来欢乐街买欢的,可是,你忘不了你老婆,否则,你不会放着歌舞伎町一番街那么多年轻美貌、性感撩人的女子不找,偏偏到我这个半老太婆处寻找安慰,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在你的潜意识里,你爱你的老婆。虽然她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了,你还是恋着她。你说,你恨她,其实恨是爱的反动,是爱的极致表现。”女子轻启红唇,幽幽说着。她看不去不像一个杀入越货的女魔头,倒像一个爱情心理学家。
“你很诚实,连身上带有存款的事都告诉我了。我喜欢老实诚实的人,今天可以考虑放你一码。”女子又喂了尾关一口酒和一点鸡脯肉。
尾关一听到对方愿意放自己一码,顿时喜上眉梢,神情放松不少。
“不过,我只是在考虑,还没有说已经决定放你走。能走出这间屋子的人是不多的。你还得好好表现才行。”女子一改幽怨的神情,她的脸像变戏法一样,罩上了一层诡异的杀气。
“大姐,我一定好好表现。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答应您。”
尾关的话音还没有落地,脸上就重重挨了女子一巴掌,“你把老娘看成什么人了?以为老娘是欢乐街的‘鸡’吗?是性饥渴的怨妇吗?你别狗眼看人低,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还瞒得了我?就凭你还敢看低老娘?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娘玉洁冰清,哪儿容得你动污秽念头。”
尾关脸上火辣辣地疼,他不敢再轻举妄言,眨巴着一对单眼皮小眼睛,怯怯地看着女子。
女子看尾关态度老实了,也就没再追究他的大不敬。她对尾关微微一笑,算是和好的表示。
"我做事讲究公平,既然你对我身世感兴趣,下面。就轮到你来听我讲故事了。"女子的口气没有征求尾关同意的意思。她的目光越过尾关头顶,遥望着一个不可知的深邃处。
“我是台湾高雄人,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日资企业工作。在那里认识了我的丈夫,当时他是日本总公司派驻台湾的代表。他不是日本人。是在日第三代华侨。虽然他身上流淌着百分之一百中国人的血液,但是,由于自小在日本长大,所以他的很多想法和价值观与日本人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我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他真是帅极了。年轻时,我们不懂生活,总是不由自主被东西的外表所吸引,男人是这样,女人同样不例外。他身高有1米八,因为喜好运动。所以,体型非常健美,他的脸很像着名影星高桥克典,是那种见过一面之后,就会让人迷恋得无法自拔的类型。用我们台湾话说,就叫做‘女性杀手’。当时我22岁,他30岁,他是我的科长。”
“这样的帅男,自然是公司上下全体女同胞关注的中心。我们公司位于台湾最高档社区信义商业圈,租用了一栋大楼的两层楼面,用屏风隔出许多小间。一到休息和上下班时间。我们科室就特别热闹,许多女同胞有事没事都会来转一圈。她们的目标自然是我科长。年轻漂亮的会找一个借口,黏在科长办公桌前不走;年纪大或姿色欠佳的,则成群结队而来,围着我们问这问那,眼睛却斜瞟着科长。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时,我们台湾经济还不发达,中午都吃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便当。我们科长女人缘好,自然口福也就好,每天都能吃到免费的、色香味俱全的便当。有时可以同时拿到五六个呢。”
“我是我们科里年纪最小的科员。科长知道我工资不高。经济不宽裕,常常把他多余的便当送给我吃,有时,他拿到的便当太多,吃不了,就一下子转送我两三个,我就连晚饭钱都省了。这些便当都是精心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