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夺心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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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妨就试试吧。”秦臻转过头,眼神凌厉。
“不!”苏藜拉住秦臻的手直摇头,“不,小臻,不要这样。”
“苏藜!”秦臻很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
“你放心,我会没事的,我会有办法的。”苏藜紧握着她的手,手心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摇着头,“小臻,你和西铭快走吧,我真的没事的,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好吗?求求你们了。”
“苏藜!”秦臻眼中的闪着怒意,若不是下不了手,她早不知把她扇死多少次了。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
她认识的苏藜,做事怎么会变得这般瞻前顾后。
“没事的,真的没事。”苏藜笑得无力。
她放开了秦臻的手,向君知远走去。
“别为难他们,我跟你走。”简短的一句话,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多余的语言了。一切恳求在他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如今,他们之间只剩下交易的余地了。
他的筹码是她在乎的人,而她的筹码却只有她自己。
是他对她的恨让她在他面前有了价值。
君知远轻轻握住她的手,轻描淡写的一声:“好啊!”
他要的只是她,其他人其他事他都可以忽略。
“苏藜,你要是敢跟他走,以后你他妈的破事儿老子再也不会管了。”秦臻在她背后大骂着。
杨子萧几步上前封住了她的嘴,“臭女人,闭嘴。”
“混蛋,放开我。”秦臻使劲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着。
“小藜。”苏藜已经走到门口,却还是因为这一声停住了脚步。
她没转头,是不忍,更是不敢。
身后的男子继续道:“不管什么时候,记住,有我在。”
眼泪瞬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苏藜被君知远拥着走出了房间
、不是他的孩子4
豪华的欧氏别墅,雪白的墙壁,璀璨的欧氏水晶吊灯。可这一切都不是她喜欢的,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想到自己已经四分五裂的人生。
刚踏进门,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扑面而来。
这里的一切都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甩开君知远的手便冲向了洗手间。
一阵干呕,却什么也没呕出来,心里还是一阵阵难受,喉头的腥甜一直未曾消散。
抬起头,镜中赫然出现了君知远的身影。他背靠在她身后一堵墙上,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身体中突然涌上来一股热气,苏藜低下头去“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可呕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污秽之物,却是一大团鲜红的血。
腥甜的味道在洗手间瞬间蔓延开来。
君知远皱了皱眉,疾步走到了她身旁。他的手下意识搭在她的背上。
“别碰我。”苏藜的声音有些喑哑,回头看着他,冷笑一声,“这正是君少要的结果,不是吗?”
他愣了愣,然后笑:“可我并不想你有什么闪失,这样岂不太没意思?”
苏藜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君知远并未跟上去,只是从镜中出神地看着她的背影。
洗漱池中那滩殷红的血还未被冲洗,那样的颜色映在他眼中,让那双如古潭般深邃的眸子微微皱了起来。
许久,他才走出洗手间。
苏藜坐在客厅华丽的天鹅绒沙发上,胃里的恶心感已经平息了不少,喉头的血腥味却还在蔓延。
刚才在洗手间只想着要快点逃离他的视线范围,竟连漱口都忘了。
君知远在她旁边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是关于钢琴的,还是苏藜离开这里之前放在桌上的,看来这段时间这里的一切都不曾有人动过。
不过确实挺奇怪,今日既未曾见到王管家,也未见到其他女佣。
苏藜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
许久,君知远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抬眼看她:“闹够了?”
“我只是在尽一个母亲的职责。”只有提到孩子时,她才觉得她与他是平等的。
“职责?”他冷笑,“你什么时候和宫西铭联系的?还是说你和他压根儿就没有断过?”
他记得他曾警告过她,断绝和那个男人的一切联系。
“这是我的自由。”不管怎样,既然已经知道他怎样都不会放过自己,那她也没必要再在他面前卑躬鞠膝了。
“自由?”他不屑,“小藜,你觉得你配提着两个字吗?”
“君知远,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她恨恨地看着他。
“那你又觉得我凭什么要放过你呢?”他反问。
“君知远!”她几乎下意识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别这样看着我。”他笑,伸出手轻轻一拉,她便无力地跌倒在他怀里。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始终无法挣脱他的禁锢。
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些微微隆起了。
她不敢再轻举妄动,生怕下一秒他就会做出什么对她孩子不利的事。
他在她耳边轻语:“小藜,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否则,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她安静地躺在他怀中轻轻闭上了眼,为了她的孩子,她不得不忍辱负重。
、不是他的孩子5
他的心有一瞬间的动容,俯下身轻轻吻上她的唇。只有这样的她,才会让他有片刻的安心。
可下一秒,他的唇又迅速离开了她。
在她身上,他从来都缺少自制力。可现在还不行,至少这样的形势下,他必须控制住自己。
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许久才淡淡开口:“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你在乎吗?”她迅速睁开眼,尝尝的睫毛随着嘴角勾勒出的讽意轻轻颤动着。
孩子时谁的又怎样?是谁的都不可能再是他君知远的,他不配!
“小藜,别挑战我的耐心。”他看着她嘴角的那抹讽意。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他在乎吗?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改变主意,打算让她将孩子生下来。
她转过头去,语气冷冽:“总之不是你的。”
心脏的地方有什么东西迅速往下一沉,他握住她的手瞬间收紧,眸子里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不是他的,那就只能是那个男人的了。
“很好。”他突然放开她,笑得极其残忍,“小藜,谢谢你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理由。”既然不是他的,那他就再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你别想碰我的孩子。”苏藜敏感地从他怀中站起身来。
“别这样,”他只是风轻云淡,“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让他胎、死、腹、中。”最后几个字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君知远,你这个魔鬼。”她几乎是对他大吼道。
他悠悠的站起身,眼含笑意:“我可以把这当做是夸奖吗?”
她的指甲几乎要攥进手心,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
她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他:“君知远,别逼我更恨你。”
“我不在乎。”轻轻的四个字,将她最后一丝希望瞬间推向万丈深渊。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沉,意识也在那瞬间跌进了深不见底的悬崖深处。视线中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她想往前走,想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可那原本纤细修长的双腿,此时却像灌了铅一般,再也挪不动半步。
身子越来越沉,房间的颜色在她眼中逐渐褪去。意识沉入崖底的瞬间,眼前终于陷入了一片完全的漆黑。
“小藜。”她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那样急切,那样害怕。
可她想,那或许只是幻觉吧!
醒来的时候只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守在她旁边,她知道,她们都是君知远的私人护士。
向他这样的人,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和护士也不奇怪,反正他也不是给不起钱。
苏藜在心里冷笑一声,在他心里,大概除了他自己的性命至高无上,其他人的性命都如草芥一般吧!
见她醒来,其中一个护士微笑着走上前来:“苏小姐,您感觉怎么样了?”这样优质的服务态度,苏藜只能下意识想,这些护士大概都信基督吧。顾客就是上帝嘛,信佛的人不会对上帝如此虔诚。
她看了看护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向自己的小腹。
幸好,宝宝还在。
、不是他的孩子6
她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被护士拦住,“苏小姐,您现在还不能随便乱动。”
她看看护士,又看看床边的吊瓶,冷笑一声便将手上的针管拔了下来,“现在我能动了吗?”
“苏小姐……”几个护士都为难地围了过来。
“让开。”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她一定要去找君知远,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他若是敢伤害他分毫,她一定会跟他拼命。
“苏小姐……”几个护士拦住她,不让她走下床。
她的眼睛不经意瞟到那瓶已经低了小半瓶的点滴,于是瞬间从床上站起来,扯下瓶子在床边敲了个七零八落。
剩下的玻璃碎片被她紧紧握在手中,对准了自己的动脉血管,眼神坚定道:“谁拦我我就割下去。”
“苏小姐,您……”
“你们先出去吧!”门口赫然出现一个身影。
几个护士回头看了眼,终于重重地舒了口气,争先恐后走出了卧室。
君知远好整以暇地走过来,从苏藜手中接过碎片,把玩了片刻后轻笑道:“我猜,你舍不得割。”
“君少。”她咬了咬唇,终于缓和了语气,“求您放过我的孩子行吗?”
“求我?”他明显一愣,随即又笑道,“可我看你一点儿也不像在求我啊!”
此时她站在床上,明明是居高临下地俯瞰他,可她知道,自己的自尊已经被他轻易地踩进了尘埃里。
她光着脚,从床上走下来。
地上还散落着吊瓶的玻璃碎渣,可她已经无暇顾及,径直跪在了他面前:“君少,求您。”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女人,深邃迷人的眼角微微一勾:“这样,倒有些像样了。”
“那求您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苏藜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拉住了他的手。
“放过?”他嘴角上扬,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这个,我还得考虑考虑。”
“只要您肯放过我的孩子,您要我怎样都行。”苏藜的腰被他轻轻搂着,可她也一动不敢动。只要他肯放过这个孩子,就算要她的命也无所谓。
“怎样都行?”他反问。
“对,哪怕您要我去死。”她眼神坚定。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从脚腕处将她横抱起来。她本想挣扎,可零点零一秒后,却只是闭上眼安静地躺在他怀中。
他只是将她重新放回床上,然后他也在床边坐下。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浓密的睫毛:“我不会让你死,可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咬咬唇:“好。”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就让她一个人来承受吧。她只希望肚子里那个小家伙能平平安安。
下一秒,他温热的唇轻轻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然后又附在她的耳边:“小藜,你最好随时都给我牢牢记住,你这具身体是属于我的。”
除了这具身体,她的所有都是属于他的,也只能属于他。
而他的东西,即使是不要的,也不容许不该得到的人得到。
、办公室里的女人1
宽敞奢华的总裁办公室,貌美如花的女助理火急火燎地推门走了进去,她手里正拿着一份紧急文件需要总裁签字。
办公室空无一人,女助理疑惑地向内走了几步。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了女人的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助理是个聪明人,赶紧若无其事地悄然退了出去。
不过她很疑惑,总裁向来公私分明,她进寰天也有六年了,这样的状况还是第一次。
但她知道boss的事不是她该过问的。她应该做的就是安安分分,该进则进该退则退,这也是她能在总裁身边任职六年的原因之一。
一小时过去了,屋内娇喘依旧。
又过了两小时,助理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好拿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