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by秦殊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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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你这是笑我因为分手自残?”
“切,我才没那空呢,你扭脚和摔断腿为谁,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懒是猜。”其实梁川是觉得真不用猜,本来她还以为骆依有多爱陈昊呢,现在再看她现在这样子,聪明睿智的梁川敢打包票,绝对是她猜的那样。
“我不是有课,所以都是早上去看你的吗,那时候天天陪你夜的你知道是谁吗?”
“谁?”骆依看她神神秘秘的模样,有些茫然,当时因为谢薇忙,所以请了陪护,“你不会说是傅彦吧,切,我信你才怪,我半夜起来明明看见的就是陪护。”
梁川大笑了起来,“我就说你不知道。”
骆依扫了她一眼,梁川挑了挑眉说:“里间是陪护,外间可是傅彦。我原本不认识他,我还以为是你们家请了两个陪护,就没对你说了。”
“你说,傅彦他……”骆依惊讶不已,想了想,骆依补了句,“可能是因为谢阿姨让他陪的吧。”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反正,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了,你今天想干吗,在我这疗情伤?”梁川打了个哈欠,实习期就是累。
“没情伤,就在你这住一晚。”
梁川无奈极了,可她还是个很厚道的人,“行,要不要给你家打个电话?”
“不用。”
“你确定?”
骆依想了想,刚要打电话,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看号,是傅彦,“我妈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不回家不是正合你意吗?”骆依没好气地说。
傅彦压了压心头的怒火,明知道她那脾气,可是他今天还是……
“小依……”
“我……梁川有事,嗯,她和男朋友分手了,所以我得陪她,就这样再见。”骆依编了一个谎言,直接把电话挂了。坐在一旁的梁川差点石化,“什么叫我分手了,我还没男朋友呢!你这么说我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
“你不是说好朋友能两肋插刀吗?”
“你这是随手就插好朋友两刀好吗!”梁川愤怒地喊。
骆依淡然地打开梁川的电脑,刚想查关于傅彦的病的时候,却突然今天网上的头条居然是——“凌弦豪门梦碎,独疗情伤不知所踪”。
报道极尽能事的将邵成和凌弦的感情之路描述成一个唯美的童话,最后又放出了一张凌弦在机场与人对峙的照片,最后再点了一笔说——“笔者据照片猜测,图中另一人为邵成先生的现任女友。看来这一场豪门宫斗,凌弦是一败涂地。”
看着骆依呆呆地坐在电脑前,梁川凑过来看了眼,看着那张照片,她突然叫了起来:“这个人……这个人……”
骆依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说:“对,就是我……”
“你不会真和……”
“你这是好朋友该说的话吗?”骆依暼了她一眼。
梁川看着电脑上的报道,突然说:“你看这段,据悉,当天该女子独自在机场扬言若凌弦不离开邵成先生,必定让凌弦在时尚圈无立足之地。”
“你……”梁川看了看骆依,不免大笑了起来,“你真能扬言让谁谁谁怎么样的话,当初还能被傅彦逼得出国,噗。”
骆依瞪了她一眼,再翻了翻却发现,所有的报道都说机场除了凌弦和助理宁心心外,只有她一个人出现。
“那天,明明除了我和凌弦还有她的助理外,还有傅彦。”
、Chapter 06(2)
02
“切,你是主角,傅彦算什么,配角都算不上一个,娱记哪有心情去拍他。”梁川随口说了句,可转念一想,又说,“不对啊,FY的傅彦啊,又帅又多金,啧啧,如果要YY,我也YY他和凌弦啊,谁看得上你啊。”梁川说这话的时候还在骆依脸上打量了下。
骆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想说我长得不好就不好呗,至于出口损我么。”
“我哪是损你啊。”梁川看看骆依的照片,再看看凌弦的照片,“骆依,我怎么觉得……”
“觉得什么?”骆依反问。
梁川看了看照片,挠了挠头说:“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你错觉多了去了,上次还是你说我跟凌弦长得像呢,要长得像,你还能拿她来损我,你也够行的。”
梁川看看骆依,再看看照片中的凌弦,“你别说,你某个角度看上去跟凌弦还真有点像。”
“谢谢哦,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我能跟凌弦一样红?”
“你,做梦去吧。”
骆依笑笑,关了正要关笔记门,门突然被敲响了,她忙推了推梁川,“你小情人来了,快去开门。”
梁川被她推着说:“滚,哪来小情人,我单身大龄青年,有也是男朋友好吗?”
“行啊,男朋友,去开门。”
骆依觉得自己还没到本命年呢,就已经开始流年不利了。人生第二次进警局,果然出门的时候已经熟门熟路了。
“傅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年轻的律师看了眼身旁,傅彦一脸冷峻,看样子心情不怎么样。
傅彦点了点头,随后走到车边,见骆依没有跟上来,转过头说:“上车。”
骆依其实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深吸了一口气冲到他面前说:“傅彦,我知道不管哪个你都讨厌我,你讨厌我就算了,能不害我吗?”
“你什么意思?”傅彦有些茫然。
骆依无奈极了,看了他一眼,“那天在机场,明明除了凌弦和宁心心之外,还有你。可你凭什么说你根本没有去过机场!好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当时我跟她们有过接触,而所谓的录音就成了我的动机。看,多可笑,我都不知道有一天我被冤枉得没办法回击。”
傅彦目光有些闪烁,他心里当然清楚怎么回事,“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好了,现在,回家。”
骆依抬眼看了他一下,冷冷地说:“傅彦,我知道你有病,我不怪你。再见。”说完,转身就走。
“小依。”傅彦拉住她的手,“现在这么晚了,你一个人……”
“这些年我一个人也这样过来了,不是吗?”骆依冷冷地扫过他的脸,看到他脸上有明显的无奈,“傅七少,你这样拉着一个你讨厌的人的手,你心里舒服吗?”
“骆依!你非要激怒我吗?”
“对。”骆依笑了笑,冷冷地说,“我就只想告诉你,不喜欢我就放开我。”
傅彦握着她的手半点没有松开,骆依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傅彦!”
“小依,跟我回家。”傅彦沉着脸,拉开车门硬把她塞了进去。
“傅彦,我不回家!”骆依还要挣扎,傅彦却没有理会她,关上车门,自己上了车对着司机说:“开车。”
“傅彦,你非逼我跳车吗?”骆依瞪着他。
傅彦心头一惊,伸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眸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骆依又捶又打,力量悬殊,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傅彦!”
“小依,你不过是被冤枉一次,你又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我被冤枉过多少次?”忍着手上的疼,傅彦淡淡地开口。
“你……”骆依突然有些懂了,他这样的病让人误会了却没任何办法解释。
“以前,我被误会了总会想沉沉地睡过去就好了。”
骆依抬头看着他,他的神情冷淡的让人心疼,她并没有想过他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傅彦……”
“我说过,我不需要人同情。”他每一样都做得最好,用坚硬地壳把自己包裹起来。
小时候,爸爸和妈妈吵架,居然连他在厨房都不知道,厨房着了火,却没有人来救他。看着火一寸一寸地烧到他面前,他害怕极了,拼命地喊,拼命地叫,却没有一个人来救他。
后来住在医院里,照顾他的人永远是阿姨,爸爸和妈妈永远不在他身边。
没有人关心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再后来,爸爸要离开,妈妈就这样随意地把他交给了爸爸,仿佛他不是妈妈的亲生孩子。可是,当他看到妈妈把骆依带进门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妈妈根本不是不爱小孩子,而是不喜欢他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病的,只知道有些事只要他睡过去了,就能心想事成。所以,他一点儿都不害怕突然失去意识。只是再醒过来的时候,很多人都对他有敌意,敌意就敌意吧,反正他们也没想过对他好。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骆依是妈妈喜欢的小孩,他尽力地避开她,即使她来讨好他,他也躲开。然而他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却已经做了很多事。
直到某一天,他发现自己的电脑手机里全是骆依的照片,甚至有人会定期汇报她的行踪。他看着她,四处去照顾临死的病人,带给别人生的希望,也会去许多地方欣赏美景,即使孤独却活得肆意。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讨厌她,到慢慢想要看到她,甚至有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翻开她的照片看。这种感觉,大抵似爱吧。但他从不相信爱情,他只是觉得这是一种习惯,只是习惯了看见她而已。
直到她出现在他的身边,他突然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傅彦你是不需要同情,你只需要好好治病,你会好起来的。”骆依望着他说。
傅彦侧过头看着她,“你觉得会好吗?”他不是没有尝试过,但一次次的失败,总会让人绝望。有时候,他甚至想过,放弃吧,就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吧。
“会,当然会!”骆依点头,没有人比她更希望他好起来。
傅彦转过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骆依,如果你希望我好,那我一定会好!”
骆依有些心虚,“你觉得我有这么大能力吗?”
“有,只要……”
“只要什么?”
傅彦微微一笑,“没什么,等我想到的时候再说。”
骆依撇撇嘴,看了他一眼,“你每次都只说一半。”
“是啊,很多话,我都没有资格说。”
骆依笑笑说:“我以前对很多临死的病人说,既然生命有限,那就更应该活得精彩,活得美好。”
傅彦淡淡地说:“你这样励志,一点不像我认识的你。”
“你认识的我是怎么样的?”骆依很好奇,“难道不是最讨厌的吗?”
“不是。”
“嗯?”骆依讶了讶。
“在我心里你不是最美的。”但却是最好的。他在心里默默地补充着。
骆依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傅彦笑笑,却听见骆依说:“那尤迦呢?”
“她是谁?”傅彦茫然地问。
、Chapter 06(3)
03
骆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尤迦的事,如果是从前,她一定以为傅彦在撒慌,然而现在她抬头望着傅彦的眼睛,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里一片宁静。
傅彦心头微微一跳,强压着心里的不适,侧过头看见骆依正定定地望着自己,“我应该认识她吗?”
“不认识就算了。”骆依淡淡地说了句,别过头不去看他。
“骆依,你没有说实话。”傅彦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明显能够感觉到她的手心有些凉意。他想了想,记忆里似乎有些残缺不全的画面,可是等到他想要去看的时候,却一点儿也看不清,“她到底是个……”
骆依突然转过头冲他笑笑说:“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真的。”
傅彦若有所思地说:“你这话似乎还有另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骆依不解,反问。
傅彦淡淡地说:“比如,这个是很重要的人。”
“不是。”骆依眸光有些闪烁,语气虽然坚定,但却显得底气不足。
傅彦眯着眼望着她,“你一直这样否定我。”
“我以后不否定你了!”骆依忙补了句。
“嗯?”傅彦微微一讶,侧头紧紧地盯着她,很久以来他都不敢去奢望什么,因为越期待越失望,人心不是恒升指数,他没有办法估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