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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双人枕,单颗心by懒懒小q-第2部分

小说: 双人枕,单颗心by懒懒小q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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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餐厅的待应叫来熟识的出租车司机。临走前,安尚钧还是将锦盒掏了出来,递给花木丹。
“小丹,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漫漫。”
作家的话:
大大们,这个文,你们可以把它当成独立的故事来看哈。虽然内容是依靠《失忆老公》的,但懒懒不想把它写得太依靠《失忆老公》。里面的细节可能会有些出入,请不要在意,只需要把它当成一个独立的,两个人的爱情和婚姻来看待,就行了。
此文更新不定时,只能保证会认真的写。希望你们能多出现,多留言,多投票,多送礼物,给懒懒动力啊啊啊啊啊!


、第四章   看到你对别人的爱

安尚钧会来家里,花木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和林漫漫两个人,一个非君不娶,一个就不嫁你,世人眼里的佳偶天成被他们两个演变成猫追老鼠的恐怖片──反正,花木丹看林漫漫的态度,就会有这种错觉。
那晚完美的晚餐後,花木丹做梦都会笑醒。林漫漫问过她很多次,都没有得到答案,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但是,花木丹病了,只有她知道,自己患上了相思病。
上班时,她开始频繁走神,手上的文字和数字都变成调皮的松鼠,站错了树枝跳错了坑。花木丹被主管训斥了很多次,但每次她都咬著下唇甜甜的笑著,隔著玻璃看里面热闹的同事,都以为是那个年轻英俊的主管在向花木丹表白,否则,她怎麽会笑得如此明媚。
花木丹不仅工作走神,做什麽都失魂落魄的。喝水时,想到安尚钧给她倒红酒时的细心;夹菜时,想到安尚钧为他切牛排的潇洒;洗碗时,想到安尚钧为她端甜的温柔;写字时,想到安尚钧扶腰带她起身时的体贴;睡觉时,想到安尚钧手掌无意时掠过她的手背,那只有情人才能感受到的悸动和快乐。
於是,花木丹仿佛鬼遮眼,打碎碗杯,被开水烫,摔跤,发呆,傻笑,大部分的空闲时间,她都是抱著一个可爱的瓷杯,靠在窗前,眼神涣散,吃吃痴笑。
主管和同事都拿她没办法,有好事者特地跑来问林漫漫,问花木丹是不是陷入了情网。这时,精心的林漫漫才意识到,她的好友花木丹已经得了一种叫相思病的绝症。
林漫漫很想撮和花木丹和安尚钧,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花木丹电力十足,但安尚钧却是这个世界,不,是这个宇宙最强的绝缘体。电流到这里,除了熄火还是熄火。
就在林漫漫苦思冥想之时,安尚钧主动杀上门来。第二天,林漫漫和闻皓的结婚证摆在安尚钧眼前时,林漫漫悄悄的在花木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抢男人的时机,到了!”
花木丹做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在安尚钧问她要房门钥匙时,她毫不犹豫的给了他。
尽管她知道,安尚钧要钥匙,无非是想帮林漫漫搬家,并非意属於她,但是,就象林漫漫说的,这是个时机,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
花木丹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把钥匙带来的好运,最终不是属於她的。
林漫漫嫁人搬到闻皓家的第二天就打来电话,说要回家,还说受了伤请她帮忙买药膏。花木丹犹豫了很久,还是通知了安尚钧。因为,他拿钥匙时,曾经千叮咛万嘱咐,一有林漫漫的消息就要通知他。说这话时,他的手,第一次正式的握住了她的手,那温暖如同电流,将花木丹所有的理智全部击溃。
那只不过是两三秒的相握,安尚钧就撤手急匆匆的离开。花木丹幸福的靠在门边,激动得全身颤抖。她控制不住的笑著,幻想著,安尚钧这双温暖的大手,难牵著她,走向红地毯。
为了这个梦想,她背著林漫漫通知了安尚钧。
他很快就赶到了,可是,从始至终,他的眼里都没有她,只有林漫漫。
花木丹被一只小鸡般被安尚钧从床边拎起,随手将她晾在一边,抱著林漫漫便是一记深长热烈的法式拥吻,那香醇浓郁比伏特加还热烈。
尽管,林漫漫偏过头去,他只吻到了她的嘴角,但他眼底那丝疼惜,刻骨铭心。
花木丹莫名的,鼻子酸酸的,喉音,带著苦涩。她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第五章  守望

安尚钧开始酗酒,每次酒醉後,他都来找花木丹。
有时候,在下午四五点来,有时候,凌晨一两点,有时候,早晨六七点就来敲门,每次都很精确的选择花木丹在家的时候,礼貌的敲门,耐心的等花木丹从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整理好妆容,开门,然後熟门熟路的穿过客厅,直接走到林漫漫的卧室,坐在她的床沿边,发呆。
刚开始,花木丹还有些害羞和吃惊,後来,她也渐渐麻木。有时间就陪著他枯坐,随意说两句话,没空就自顾自的忙,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如果安尚钧在这里待的时间足够长,她一定会去煮醒酒汤。配方是从网络上下载的,对著上面的一样一样的做,恍惚间,花木丹会有错觉,以为自己是韩剧里贤良淑德的家庭主妇,为丈夫心安理得的煮这充满爱心的醒酒汤。
可是,一想到安尚钧是为林漫漫而醉,花木丹就象泄了气的皮球,望著那汩汩汤水,失魂落魄。
庆幸的是,素来干净整洁的安尚钧,纵然在酒後,也不过是领带松了些,头发乱了些,衣服上有些酒渍而已。他还是那样斯文,优雅,从容中带著揪心的疼痛,平静的眉梢下隐藏著只有花木丹才能看到的如惊涛骇浪般的思念。
安尚钧坐在床边发呆的时间不定,从几分锺到一整夜,不言不语,不吃不喝,面色黯然,目光沈静,若有所思心有所想,最终只能叹息一声,默默离去。
花木丹试著想安慰他,尽管每一句她说得都很艰难小心。她必须藏住心底那丝失落和嫉妒,语气要显得淡然和豁达,表情要诚恳和耐心,不能泄露出一丝感同身受的悲伤,也不能随意表达自己对林漫漫的羡慕。
安尚钧会很安静的听花木丹说话,每次一提到林漫漫,他都会条件反射的笑笑,那宠溺,就象决堤的洪水,将他所有的悲痛都全部掩埋。纵然尸骨未存,都还要继续宠爱。
“安大哥,这是钥匙。”花木丹把房门钥匙递给他,她考虑了很久,安尚钧每天不定时的来敲门,已经引起了邻居不少闲话。
与其这样,不如直接把钥匙给安尚钧,让他无声无息的来,无声无息的走。这样,她的心理负担也能轻些,或者,明天她可以搬走,留下这间房,给他慢慢凭吊。
她不能再看他如此颓废。他越消沈,她就越爱他,就象一个身上绑著石头的人,跳下河去救一个脚上绑著铁块的男人,除了一起毁灭,花木丹找不到任何办法。
安尚钧没有接钥匙,今天,他醉得厉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醉得厉害。花木丹知道,最近林漫漫与闻皓的感情有所转机,在慢慢的升温。安尚钧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因此醉得厉害。
其实,花木丹何尝不是。安尚钧痛苦可以找她发泄,她痛苦,又能找谁?
“陪我,喝两杯。”
这是安尚钧第一次主动邀请花木丹,她拒绝不了,去楼下买空了小卖店里所有的啤酒,就著几颗花生米,一罐一罐的往肚子里倒。
安尚钧已经在外面喝了两场才来这里的,再喝时,他的舌头已经麻木的不知滋味,眼神迷离,头脑开始混沌。
眼前,花木丹不停仰头喝酒的动作决绝又凄凉,好象,今晚是她与他最後一晚,临别前的忧伤无法说出口,只能喝酒,喝酒,喝酒。
安尚钧揉揉眼睛,花木丹的脸越来越模糊,一会变成林漫漫,一会又变回花木丹,他很纠结,他到底在哪?和谁在一起?
“你是……谁?”
“你……说……说呢?”花木丹一开口就舌头打结,头开始不停的摇晃,拿著易拉罐的手,也神经质的来回挥舞著。
她轻笑,犹豫了一下,好象想清楚了自己的名字,又说:“我……我是……嗯……林漫漫的……朋……”
“林漫漫”三个字刚说出口,安尚钧的眼睛立刻亮了。他象猎豹一样扑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花木丹的两腿之间,很快挤进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不老实的要往里面钻。花木丹伸手想拨开,安尚钧突然邪气的笑道:“漫漫,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我不是漫漫……我是……”花木丹整个人透心凉,她刚想解释,安尚钧再次听到“漫漫”两个字,又亢奋起来。双手,早就攀上她的双乳,左右一撕,花木丹娇好的美胸立刻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安尚钧低下头,咬住其中一个,吮吸著。花木丹奋力反抗,可是粉拳落下後,却不受控制的变成了抚摸。她不得不承认,安尚钧的侵犯是她梦里的期待,她害怕又忐忑的接受著他疯狂的揉捏,痛,但舒服,还很刺激。
花木丹的抚摸鼓励了安尚钧,他就怕自己不卖力,会让身下的“林漫漫”不高兴。他要哄她,宠她,占有她,把她捧到欲望有最浪尖,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从此不分离,从此只爱自己。
利剑出鞘,一些阻拦迎刃而解。进入,带著满足,带著窒息的紧,在血和爱的滋润下,达到了顶端,极致的美,在身下绽放。


、第六章  居心不良1

安尚钧酒醉的厉害,第二天,全凭花木丹漏洞百出的掩饰和解释将昨晚的狂欢隐藏。或许,酒精和痴情会令人智商变低,又或许逃避的内心迫使他相信这些敷衍的话,安尚钧道谢後便离开,从此没有再来过。
花木丹已经收拾好行李,她在等,等安尚钧再次来家里凭吊林漫漫後,她要靠著那时的疼痛带来的动力,绝然离开。
可是,安尚钧没有了,尚若梅却来了。
他们母子,仿佛有著异於常人的能力──他们总是能选在花木丹在家的时候到访,从不落空。
“伯母……您怎麽来了?”开门後看到尚若梅高雅的站姿,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令花木丹的脊背升起一股凉气。
尚若梅摘下墨镜,用手捂著鼻翼,小心的呼吸,好象一用力就会把这旧楼里的灰尘都吸了进去。她见花木丹看到她象见了鬼似的惊诧,有些不悦,问:“怎麽?不请我进去?”
花木丹急忙侧身让她进来,只见尚若梅扫了一眼客厅,厌恶的站在中间,不肯落座。
花木丹端来茶水,见她仍然傲立於沙发之前,有些尴尬,只能将茶杯放下,手足无措的站在尚若梅面前,踌躇了会,问:“伯母,您有事?”
“那天晚上,尚钧在你这里过夜?”
花木丹一呆,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安尚钧在这里过了好几次夜,她不知道尚若梅问的是哪次。
尚若梅似乎早就料到花木丹的反应,也不在乎她到底回不回答,转身,四处打量了一下,反客为主的走进花木丹的卧室,瞧了两眼,这才又转身看著跟在身後不知缘故的花木丹,突然一笑:“你们上床了?”
“啊!”花木丹本能的大叫一声,却心虚的收了尾音,没有骗她的勇气,眼睛根本不敢看尚若梅,好象这次她捉奸在床,而花木丹就是那个居心不良的外面坏女人,骗了男人上床後就要胁要死要活要结婚要分财产。总之,不地道。
尚若梅又轻轻一笑,见花木丹吓得整个人被冷冻在原地,连头发丝都渗著害怕和羞愧,忽然有些同情她,又说:“我儿子傻,以为只是喝醉了,我可不笨。他毛手毛脚的,裤子上粘了你的血,都不知道。”
花木丹真想径直走到阳台上跳下去。这叫什麽事,被人当成替身破了处也就罢了,毕竟那是她们两个的私事,当时她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心甘情愿的。可是,现在当事人不知道,反而被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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